七夜暴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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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有个小宫女还冲凌夕小声嘀咕,“凌夕姑娘,求您别倔强了,您就把yi服换了吧,不然我们也不好做啊。”
五六双手,再次拥上去,拉扯着凌夕的yi服。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凌夕突然抓狂的挣扎,像是疯子那样挣扎不休,力气之大,让宫女都出乎意料。
西缅国的人都让她觉得很脏,就像无痕那样,脏得让她发抖。
所有宫女都拿她没办法,她如小ye猫,谁也抓不住,也奈何不了她。
无痕沉下脸,英眉微蹙,薄唇紧抿,在凌夕挣扎不休的时候,,冷不防推开chan绕在她身上的宫女们,未能察觉气氛巨变的宫女们,则是一脸茫然,愣愣的看着他,不知何故。
无痕淡扫一眼地上瘫坐着的宫女们,冷声下令:“都给本王滚下去!”
宫女们都不敢多待,屁颠屁颠的逃出屋子,怕走慢一步便会遭殃。
一时间,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无痕和凌夕二人,气氛变得异常的诡异。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不配。”方才还发疯的凌夕,现在却异常的冷静。
无痕冷漠的眼神未做停留,蛮力将身子虚ruan的凌夕拽了起来,英眉怒挑,一声道:“好,既然你说本王的手是脏手,那本王会用这双脏手好好的体ao教你。”
说罢,大掌掠过凌夕的身体,唰的一声,将她外面的yi服直接撕开,让她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眸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你这个恶魔。”
无痕狭长的眼眸里乌云密布,冷声怒斥:“恶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口出狂言侮辱本王……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嘴g到何时。”
挥出一只手,甩开凌夕抱住自己身体的手,将她厚厚的yi服,又撕开一半,那手一挥,有中被重力击中的感觉,让凌夕一时没撑住,垂下头,承受着疼痛。
而无痕,还在折磨她。
凌夕的yi服,被撕裂得只剩下肚兜跟亵裤,再没有任何可以遮掩她身体的yi服。可无痕却看惊了,凌夕身上红色一点点的红点,那是被热气所逼出来的红疹。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怎样撑过来的?
红疹该很疼,她的身体该达到ji限,可她却嫩住了,一路的嫩了过来。
为何!
为何她有如此的毅力。
“这样你可满意了?”凌夕见无痕两眼直直的看着她身体的红疹,多么的显眼,触目惊心。
这不就正是他想看到的吗?
无痕先是愣了一下,可见到凌夕这般反应,那么清冷,有种别憋屈感,额际青筋浮现,单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抬起,略一用力,满意看到她的小脸,因疼痛而变得扭曲,他口中逸出一声冷笑,极尽嘲弄道:“满意?本王可还没觉得满意,你该如何满zu本王呢?”
凌夕感觉下巴快要被他nie碎了,剧痛难嫩,她嘴含轻笑,淡淡讥讽:“西帝后宫三千佳丽,何须我一个jian女去侮辱你的龙尊,不觉得可笑?”
无痕冷眉染上寒霜,怒极反笑,“只要本王不介意,这就没可笑而言的事!”
凌夕反唇相讥,“是啊,只要西帝不介意,天底下无辜的人都该杀,恶毒的人都该活着,哈哈哈……”她抬眸,毫不畏惧直视无痕的眼睛。
“你可知,你这张嘴巴若是再不好好的说话,将……”无痕凌厉的眉峰微微挑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蓦然,他掐住她纤细的颈项,稍加施力,见她的脸色渐渐惨白,他冷笑一声:“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凌夕黛眉轻蹙,清澈的明眸,泛起一层薄雾,她感觉呼吸十分不畅,将心中生起的恐惧压下,大声质问道:“要杀便杀。”
无痕挑挑眉,眸中悄然掠过一丝阴郁诡秘的光,松开手中的力道,薄唇轻勾,冷哼一声:“想死,没那么容易。”
凌夕染轻轻yao唇,眼中闪过一丝隐嫩,明知他是想故意折磨她,已是懒得回应,将头一偏,不再去回应无痕的任何话,只愿做沉默中的哑巴。
“以为不说话本王就拿你没办法吗?”无痕厌恶凌夕的冷漠,以及不将他放在眼里。
凌夕不吭声,眼前的男人无理可取,无需再取。
无痕真的怒了,扬起一只阔掌,将凌夕最后一件肚兜给撕裂了,那洁白无瑕的身体就此bao露在他的面前,灵动的雪峰,还有雪峰上那两颗跃动的小葡萄,在他的面前跳跃着,似在引you着他去碰触……
135:以恨为名,以宠为始(二)
135:以恨为名,以chong为始(二)
凌夕身体一凉,垂眸,将眼中的水光掩去,绝不想在西帝的面前露出胆怯懦弱的一面,紧紧的抿着唇,倔强得像头牛那样。
无痕托着凌夕的脸,缓缓的俯身,勾唇冷笑,琉璃般的眼眸,尽是阴冷之色,“看样子,你是习惯了被这般对待?”
能如此镇定的女子,世间少见。
凌夕不言,以沉默y ang议自己对西帝的不满。
无痕冷冷一笑,“既然你都习以为常了,想必你也不会介意本王对你……”菲薄的唇带着凉意覆shang了她的娇ruan,是情不自jin的,也是故意捉弄的。
他什么都不想说,han住那灵动的葡子,芳香。
除了苏暖暖外,不曾碰过任何女人的他,一股电流窜过他的体内,让他身下bao裹着的肿胀开始有些难受。
该死的。
凌夕的身子冰凉至极点,两眼无神的看着屋顶,身上那湿润的挑dou又岂会没感觉,她厌恶这样的感觉,让她的胃在体内不断的捣鼓,好想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她该反抗?还是……继续沉默?
“好香……”就在她蓄势待发之际,无痕却低哝着,蓦地压上凌夕微张而颤抖的唇,贪婪的的吸允、体anwen撕yao着,一副yu求不满的模样。
凌夕有些许的怔楞,无痕的气息和那浓浓的酒香充斥着她的鼻间,唇瓣的嘶摩让她有些微微的颤抖,从未曾有过的熟悉却陌生感让她整个人突然变的晕乎乎的……
就在凌夕怔楞之际,无痕尝到了她的香甜,那让他情不自jin却又让他熟悉的香甜,就在碰触她唇瓣的瞬间,往日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脑袋。
暖暖……她竟然有暖暖的味道。
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早就忘记了原有的初衷,只是为了惩罚一下凌夕,小小的惩罚下她不该有的倔强,却没料到,在碰触的一瞬间,他融化了,再控制不住自己。
真的……多久没有要过女人?
很久,真的很久了。
他已然不满zu于那唇瓣的撕yao,他想品尝更多属于身下女人的味道,他想尝尝女人的味道……she头长驱jin入,紧按着她的后脑勺毫不怜香惜玉地重重地啃shun起来,手更是不安分的游离在凌夕的身上,黑暗中不需要指引的寻到了那高song的玉feng,指腹充满了体ao情的rounie起来……
他的动作粗bao的没有任何一丝怜惜,完全当凌夕是qing楼的女子般对待,只想着faxie身体里产生的zhi热。
“不要碰我……”凌夕突然嘤咛了声,想也不想,双手挡住无痕的进攻,不知道是哪里的力气,伸手就将无痕给推了开去,迅猛地翻身坐起,双眼无神的看着他。
无痕的wen充满了霸道和嗜血,让她似是看到了第二个赫连宸,在那连续几日,夜夜can暴着她,夜夜霸chong着她,让她无力反抗,声嘶力竭。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愿意再面对这样的感觉。
在无痕那一刻的探入,浓烈的男子气息毫无保留的灌进了她的口腔中,染粘shang她的鼻,让她每一个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好恶心!
真的好恶心。
越是wen的激烈,她越是能感受到赫连宸的影子……
“怎么,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现在又何须矜持的拒绝本王。”无痕不悦地抿起了唇。
说完,便再一次的敷上了凌夕的唇,手更是贪婪的rounie着那富有弹xing的雪峰,直到变的坚体ng而傲然,他方才满zu……
谁也阻止不了他zhan有。
凌夕的眼睛越来越迷离,只觉得男人的手就像在她的身上放了无数只蚂蚁,让她意痒难耐,愉悦的嘤咛声让她g生生的咽进喉咙,不想将耻辱的声音放出来。
她没力气反抗。
无痕越是wen的激烈,凌夕的瞳孔就放得越大,xue白的双tui猛然间收紧……
他的手竟然……
无痕离开了凌夕的唇,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粗噶的说道:“怎么……如今惊讶?”
“……”
凌夕微微蹙了下眉,仅存的意识告诉她,不能退缩,想着,原本紧张的神经渐渐得到缓解。
“你都能进宫选秀女,想必这些……你都懂才是。”无痕讽刺的说。
依仗自己美丽容颜欺骗所有男人的女人,西门就是这样被虏获芳心的吗?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大本事,可以把西门迷惑得如此神hun颠倒。眸光一闪,指腹滑向那被那密密丛林所覆盖的幽gu……
“嗯……”凌夕yao着下唇交喘着,她想阻止那靡靡之音,可是,身体的欢愉出mai了她,此刻,她无比恨自己发出那么让人倒胃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对于无痕来说,真的是美妙极了。
他的另一只大掌再次花入她双脚间的柔ruan,轻fu摩擦片刻……然后,伸出一指慢慢的探入进去。
真想看看,真想听听,这女人搔首弄姿的模样……
可凌夕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唇边那xue腥的味道充斥着她,原来她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紧的yao着自己的唇,都已经破了,还是一直紧yao着。
身上发出丝丝凉意,让无痕能感受到的凉意。
他抬眸,直视凌夕那倔强的一副容颜,这个女人骨子里到底在坚持着什么,明
明身体就很难耐,明明就被他挑dou成功,为何……她却如此倔强。
难道……他看错了。
一直以来,他都看错了她?
哦,对了。
突然无痕的脑袋一闪而过的一张脸,是在将暖暖处死的刑场,他见到的女人……不正是她吗?他怎么会把刑场的那个女人给忘了?
他还曾经问过她,是不是也有亲人死在这里。
如果她也是有亲人死在那里,那她也是可怜之人不是吗?他又岂能把她想成是无耻的女人,这样做对她太不公平了,他不该随便wan弄啊,暖暖,我做错了是吗?
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再挑dou,好像就是一瞬间开化了那样,尽管身体还在肿胀着,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西门看中的女人,该不会错才是。
从凌夕的身上站起来,看着赤shenluo体的她,蹙起眉,心里一阵异样。
对于无痕的突然收手,凌夕不解的一直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个怪物般,他不是要折磨她吗?怎么……突然转xing了吗?可……她并不认为,他会是个好人。
“怎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本王?难道在感激本王的慈悲为怀?”虽然是对凌夕存有一点的怜惜之意,可无痕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柔情。
有的只是冷漠无情。
不管心里是多么的温柔,可口中表达出来的,绝对是伤人的话。
凌夕只是在心里默默冷笑,若不是赫连宸现在在北国,她真的会认为眼前的男人就是赫连宸,嘴巴恶毒,心肠狠毒,是哥心狠手辣的男人。
不语,对这样的男人,不必费唇舌。
无痕倒也是懒得继续问,扫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西缅国夏装,冷眼劝告道:“这yi服,你最好是换了,本王可不想在西门来之前,送一个死尸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