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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七夫霸爱,快逃!-第129部分

小说: 七夫霸爱,快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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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追捕。一路向北,越走他的心越不安,是他当时太急躁大意根本没决定到底去哪里就着急离开,天大地大他连个线索都没留下让我去哪里找?

那我又会找吗?在他说出那绝情绝义误导我的话之后,我不恨死他就怪了,怎么可能还来寻他?

连夜进了神医山谷拜见圣医老祖,圣医老祖慈悲心肠当然不会拒绝如此受迫‘害的甹绘翎留下,更何况他还是圣医老祖三弟子和四弟子的连襟?于是昨夜他就住进了客来居,这无人简陋的环境正合了甹绘翎的心意,于是他从天明到现在都在静心的作画,他需要要自己静下来,他若是现在出谷那么所有努力都白费了,他不能冲动的害了我。

再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冲了过去,甹绘翎将笔丢在画卷之上张开双臂将我紧紧纳入怀中。

“絮絮!”这是第一次他唤我的名字,却像早已经叫过无数次一样熟悉。

“小妖精,你怎么忍心说走就走?还把自己锁起来跑掉?”我抱着甹绘翎纤细的小蛮腰一下就感觉出那东洋男贞的存在,这样一个铁的东西穿在那么重要的部位到底会有多难受?心如同被万千的钢针穿过般。这个为爱犯傻的小妖精,到底要我怎样心疼你才好?

“絮絮……我以为我等不到了。”甹绘翎将我更紧的抱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这不是个梦。

“傻瓜!当你排除万难坚定选择爱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坚定一下我爱你的心?我心尖的肉丢了,我怎么可能不找?”我靠在他的肩头,泪水一滴一滴的冲刷脸上因旅途奔波刮上的灰尘,似泥汤般滴在甹绘翎纤尘不染的彩衣之上。

“絮絮……你真的不怪我骗了你?不怪我利用你?不在乎我曾是女皇的秀男?甚至昨夜还被女皇召见?”这事就像个死结系在甹绘翎的心中,他极力想忘记却无时无刻记起。

听着他哆嗦的话音,我当然知道他有多在乎,多难受。“我当然都记得,我当然怪你。”

甹绘翎无力的放开我,却被我一把搂紧。“我记得某只妖精为我抗旨送给女皇假莲雨花,我记得某只妖精为我甘愿住进破庙永无止尽的等待,我记得某只妖精为我一时快乐不惜运用劳神费力的梦魇之术,我记得某只妖精为我遮风挡雨然后一病多天无法起床,我记得某只妖精为我能解一丝情愁不惜将其他男人送来,我只记得……某只妖精为我保留贞洁,不惜被女皇通缉追杀,宁愿穿上那十斤重的铁质内裤。”

甹绘翎浑身都在颤抖,原来无论是分离还是相守,他的付出我都如此了解。

“我怪你,我真的很怪你,我怪你从来都只知道为我着想,我怪你不知道爱惜自己,我怪你选择独自背负一切,我怪你选择离我而去,我怪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边说边流着泪,几乎每一句的话语都令我失声痛哭。可是我的心此刻是幸福无比,我真的很庆幸我们没有这样错过,我真的很庆幸我找到了我生命里如此重要的小妖精。

“絮絮!”甹绘翎再次将我拥紧,平日里那好听妖媚的声音完全被哭腔代替。除了深情呼唤我的名字,他还能说些什么来表示此刻的心情?

“甹绘翎,你愿意嫁给茹菲絮吗?从今天开始互相拥有,互相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与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如果现在不是求婚的最佳时刻,还有什么时候才是?

“我愿意。”甹绘翎靠在我的肩头郑重的点头,当日无缘在老君山上成为我真正的夫君无非是顾及女皇,今日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此生此世早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将他与我分开。

“我代表上帝宣布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将手上的戒指摘下套在甹绘翎右手的无名指上。“在我的国家这个手指在成亲前叫无名指,之所以没有名字是在等待这枚成亲戒指,套上了我的戒指,从今以后你的这个手指就叫茹菲絮,你就是我的人。”

甹绘翎眨着泪湿的长睫望着手中那并不是很名贵的戒指,珍惜爱恋的抚摸着。“我虽然不知道上帝是谁,不过絮絮代表这个人就说明这个人对你的重要。那我也代表上帝宣布,甹绘翎从此都是茹菲絮的,除非日月颠倒,江河倒流,甹绘翎今生不会再对茹菲絮说一个字,哪怕是善意的谎言。”

泪还在脸上挂着我看着难得认真的甹绘翎傻笑起来,双手环住他的小蛮腰傻兮兮的开口。“东洋男贞在国内可是很难买到的,你这个小妖精还真是神通广大,不仅买到还随时备在身边。前夜你我耳鬓厮磨纠缠一夜我怎么没见过这东西?”

甹绘翎瞬间红透俊颜,平日随性大胆的他没想到也有如此难为情的时候。“东西是我托乔渊买来的,因为他之前一直都昏迷,所以才在洪邦江上第一夜以小船追上我们送到的。昨夜我就让茹秋帮我带进宫,听见宫男传话我便去了芳间穿好。”

“这锁真的只有一把钥匙能开吗?”他就不怕自己说了那种伤害我的话,我一气之下将钥匙丢掉?他难道准备穿着这十斤的铁内裤过后半生?

“絮絮……钥匙呢?”甹绘翎白皙的皮肤已经红如石榴,妖艳俊美的让人好想吃下去。

我不紧不慢的伸进怀中,左摸一下,没有!右掏一下,没有!

“钥匙呢?”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没炸开。这关系到我们两个人今后‘幸福’的钥匙怎么不见了?

☆、今岁花开君不待8

我在衣襟里翻来覆去的找了个遍,吓得几乎三魂没了一对半,甹绘翎也抹干了泪帮我上下翻找,可是这关系到我们后半生的东西就是不见了。

“嫂嫂在找钥匙吗?”一直站在门外的喜儿师妹突然开口,她离我们很远所以我们的话她都没听到,只是看我们又搂又抱,又哭又笑没好意思过来。

“嫂嫂刚才跑的太快掉在地上的,我还有事不耽误你们叙旧。一会儿见,嫂嫂!一会儿见……小哥哥。”喜儿师妹红着脸将钥匙丢过来,大声的喊完就跑掉了。

那把关系我们未来的钥匙划过一条我从来都没看过的完美抛物线,安安稳稳的落在我手里。我激动的差点没跪在地上,又是灰又是泪又是汗的脸现在看上去邋遢极了,再加上我此刻失而复得的白痴表情,估计绝对是史上经典丑陋造型。

“絮絮,你该洗脸了。”甹绘翎实在是忍不住只好咬着唇角,他的傻絮絮都是做了寒王的人,怎么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呢?

“那个不急,这个比较急!”我握着钥匙的手都快要勒出血了,这要命的东西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的小妖精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甹绘翎乖乖的随我回到木屋内,将房门栓好。他有些发愣的站在屋里,他能等我可等不了,我一手拿着钥匙另一手解开他的衣衫。

传说中的东洋男贞很快就全部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以为来自外国的‘进口货’质量怎么也不会太次,可是这东西却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不仅色泽奇差,就连边角的做工都粗糙到可以划伤皮肤,真是不知道甹绘翎那么娇嫩的皮肤怎么忍心穿上的。

只穿了几个时辰,甹绘翎的腹部和双腿内侧就已经破皮流血,不透气的铁质东西估计穿在内的皮肤也好不到哪里去。

泪水再次泛滥,我将钥匙摆正准备马上将这个折磨他的东西取下来。

甹绘翎突然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絮絮,还是等你从暑国回来再为我打开吧。”

“你怕女皇会找到你?可是,如果她得不到你,你只有死路一条。”在见到他穿上这样一条铁裤子,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宁愿死。”四个字掷地有声,同时也将我的心震碎。我果断的拨开他的手,钥匙伸进钥匙孔,伴随‘咔嚓’一声将那个恐怖的东洋男贞拿下来。

整个被铁裤子包裹过的皮肤全部泛红起着大小不一的疹子,尤其是他娇嫩的巨大此刻更是被铁质的东西腐蚀红肿,明明没有情‘欲支持此刻都是非生理性的肿胀。

甹绘翎有些羞怯的拉过衣服盖住,如今私处变成这样他怎么好意思给爱人看?

“傻瓜!他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胀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别过脸去忍着眼中的泪,语气轻挑不想让他看出我到底有多难过。

甹绘翎不语低下头,脸上红潮还在心却抽痛,就算不开口那份痛还是在心底。

“绘翎,你不用再这么担惊受怕自虐的逃避,我会护你一世无忧。”见他不语,我低声郑重的承诺。

甹绘翎点头,嫁妻随妻这一辈子他都会相信我,哪怕知道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神医山谷是一个很不错的世外桃源,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女皇一时半刻还找不到这个地方,我会尽快从暑国回来,一定会想出办法让你不再这样躲藏。”在这样一个世界里身边的爱人是我唯一的动力,无论当初决定掌管茹府,还是今日决定奋发向上,似乎都是身边所爱之人推着我向上。

“絮絮想当女皇吗?我可以帮你。”甹绘翎妖异的眼眸转了转,突然对我说。

“女皇?我不要。这又苦又累的差事有什么好的?我不干。”我是要奋发向上,可不代表要做那高处不胜寒的位置。

“絮絮,这世界很现实,如果你不做在那高位之上何以保护想保护的人?我、栾迪、幽灵儿、腾翡甚至还有深宫之中的桃小一,哪个不是因为高高在上的女皇迫使我们与你分开?你不想一家团聚吗?”若放在平时,甹绘翎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犹如挑开伤疤的做法会让彼此鲜血淋漓,只是现在他没得选择。

我清楚自己不求上进的毛病,身边的人当然也都知道。与其坐以待毙混下去让全家生离死别,还不如就一步坐到位,他这么多年想到唯一的一劳永逸的方法,何况现在更是合适的时机,我这个九王之一来得莫名其妙,却是上天给我的最好机会。

低着头我不再搭话,我是任性的不喜欢责任,我是不喜欢皇家从出生就必须会的阴谋算计,可是不得不说甹绘翎的话触动了我的心弦。若说我身上还有一个软肋,那就是我心中所爱之人。如今这种骨肉分离,夫妻无法相见的日子是我最最在意的。

“你有什么办法?”论聪慧和计谋我身边的男子绝对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这小妖精,如今他已经全心全意的属于我,我当然要拿他当军师。这种事可是有些阴谋造反的含义,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低声的问甹绘翎。

甹绘翎狭长的孔雀眼眯起,低声附在我耳边叮嘱。无论成败我们都没有其他选择,女皇心狠手辣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更不会放过桃小一心中的那个我。

****************情浓分界线*****************

六月无风,柳条只好软软的垂在灿烂的阳光下,地面一片树阴中甹绘翎揽着我站在木桌前。

我望着桌上被泪和墨滴弄脏的画卷,不由轻笑出声。“夫君的手艺好差,怎么把为妻画得如此难看?”

甹绘翎将尖细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从后面抱紧我看着桌面上自己那以毁的佳作。“为夫手拙,若夫人不嫌弃,还请夫人摆好姿势待为夫再画一张可好?”

说完,我俩忍不住都笑出声,这咬文嚼字还真不是我和他能适应的。但是意思我是听懂了,左右看看这原生态的古代农家,哪里有美景让他为我作画呢?

实在没什么道具可用,我只好从木屋里搬出个椅子,规规矩矩的坐上去。“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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