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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小婢耍大牌-第4部分

小说: 小婢耍大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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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若水的举动令傅尔杰一阵错愕,一抹轻蔑掠过眼底,他语带嘲讽地问:“为了钱,不论什么事情妳都肯做是吗?”

关若水微微一愕,傅尔杰说话的语气令她的心彷佛被一根针给刺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意他的话,但是他那轻蔑的语气让她不舒服极了。

“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妳不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吗?既然这样,妳开个价吧!多少钱可以买妳一夜?”他冷着脸,故意用鄙夷的语气羞辱她。

关若水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那种被严重侮辱的感觉,让她快气疯了!

“你别太过分了!”愤怒至极的她,一时间忘了他是个虚弱的病人,猛地用力一推,结果毫无防备又全身乏力的傅尔杰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栽进了注满热水的木桶之中。

溅起的水花喷湿了关若水的脸蛋和衣裳,这才让她忽然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看见傅尔杰整个人栽在浴桶之中,惊慌与忐忑瞬间驱散了原有的怒气,关若水手忙脚乱地又拉又捞的,好不容易才将人高马大的他给拉出了木桶。

“少爷!你没事吧?”她惊慌地问,一颗心揪在一起,深怕他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就不妙了。

傅尔杰虚弱地呛咳,整个人狼狈至极。

“妳……妳……妳……”他像是想要开口咒骂,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突然晕了过去。

看着他失去意识的模样,关若水的悄脸瞬间刷白。

天哪!惨了惨了!她该不会害死他了吧?

第三章

这算不算是某种程度的“因祸得福”呢?

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傅尔杰,关若水忍不住思考起这个问题。

为什么说是“因祸得福”呢?道理很简单──因为傅尔杰被她推入浴桶不幸昏迷,使得她灌药的任务变得轻松多了,这样说起来,不正是因为傅尔杰倒楣透顶的“祸”,使她得到容易灌药的“福”吗?

先前爹曾吩咐过,要她每隔三个时辰喂他一次药,他这么昏迷过去,倒让她轻松愉快、毫无阻碍地喂了两次。

相较于第一次喂药时的粗暴,她当然觉得这样方便多了,可她的心里却免不了要感到愧疚。

毕竟,是她动手将傅尔杰给推进木桶中,才会害他昏迷的,即使她当时被他可恶的态度气坏了,也实在不该那么做。

看着他昏迷的俊脸,关若水不禁露出一抹苦笑,她是代替爹先来照顾他的,怎么结果却好像是来谋害他?

回想起他被推入浴桶陷入昏迷的情景,她的心里就涌上一股强烈的愧疚,喂药的举动也变得温柔许多,像是想藉此弥补她心中的罪恶感似的──虽然昏迷中的他根本不知道。

“哎,算了,反正他没事就好,能够顺利喂他服药,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一件。”关若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一会儿后,一名丫鬟捧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若水小姐,药已经煎好了。”丫鬟说道。

“有按照我先前说的顺序逐一加入药材,用细火慢煎吗?”

“有的,全都依照若水小姐的指示,没有出差错。”

“那就好。”关若水放心地点了点头。

经过她的指点,现在煎药的工作已经交给这名细心的丫鬓去做,她只要专门负责“对付”傅尔杰就行了。

“对了,记得下次千万别再喊我若水小姐,直接叫我若水就可以了。”关若水提醒道。

她可不希望被傅尔杰听见人家喊她小姐,那样的话,她“假奴婢”的身分肯定立刻被识破。

依照这男人的脾气来看,要是他知道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是为了灌他喝药和偷偷观察他的病况,那她的麻烦就大了!

“好的,我会记住的,那我先退下了。”

丫鬟离开之后,关若水捧着那碗汤药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一匙一匙慢慢喂入傅尔杰的口中。

“你要是平常也这么“乖”,大家合作愉快,不是很好吗?”她对着昏迷的傅尔杰轻叹,目光不自觉地停驻在他的俊脸上。

不可讳言,他真的很有魅力,他不仅有着富贵显赫的家世背景,还有着高大俊美的外表。要不是因为他卧病在床,脾气又如此暴戾,她相信他走在街上肯定能轻易迷倒一票女子,就连她……

如果面对着的是一个善良和气、温柔体贴的傅尔杰,说不定她也会……

“哎呀!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关若水的双颊蓦然一红,慌忙地甩开莫名其妙的心思,强迫自己专心地喂药。

好不容易喂完了整碗药之后,她随手将空碗搁到一旁的桌上,并拿了条湿帕巾帮他擦脸。

或许是已经“休息”得够久了,也或许是湿巾微凉的触感带来些许的刺激,就见傅尔杰的眉头皱了皱,一会儿后,便缓缓地苏醒过来。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第一个景象就是关若水那张美丽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置身梦中。

下一刻,他猛地清醒,回想起关若水将他推入浴桶的该死举动,狂暴的怒气立刻在他的眸中跳动──

“妳在干什么?”他虽然虚弱,语气却是满怀怒气。

“我在服侍少爷呀!”关若水装出一脸无辜,将帕巾放回水盆中。

“服侍?哼!我看妳是打算谋财害命!”

什么呀?如果她真打算谋财害命,只怕他早就没命了好吗?

关若水在心里嘀咕着,嘴里却还是乖乖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将少爷推进浴桶里的……”

傅尔杰冷哼一声,忽然敏锐地察觉异样。“为什么房里会有药味?”

啊!惨了!关若水在心里暗暗叫糟。

她以为他不会这么快醒来的,所以根本没让丫鬟把药掺入鸡汤之中,也难怪会被他察觉不对劲。

“那是因为少爷昏了过去,老爷和夫人为了让少爷早点醒来,所以才让若水喂少爷喝下一点补气的药。”

“该死!我早就说了不要大夫靠近我,不要喝任何该死的药,你们竟然趁我昏迷的时候来阴的?”

看着他恼怒的神情,关若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少爷这么排斥大夫来治病?说不定有哪个大夫能将少爷的病治好呀!”

“不可能的。”傅尔杰斩钉截铁地说:“全天下的大夫都是骗吃骗喝的酒囊饭袋,没一个是真正医术高明的!”

“谁说的?那是因为你没有遇上真正的神医,要是我……”关若水说到一半突然打住,差点一个不小心说出她爹的事情。

“要是妳什么?”傅尔杰怀疑地追问道。

“呃……我的意思是……要是换成我生病受伤,我就不会轻易地放弃希望,说不定运气好,能在因缘际会之下遇见了神医,将病给治好也不一定啊!”

“不可能的,我没兴趣当这些蒙古大夫的试验品,即使是神医的试验品也一样!”傅尔杰哼道。

听了他的话,关若水不禁一阵心虚,毕竟爹没有亲自来诊视他的病,而是根据她提供的线索来开药,要说是“试验品”似乎并不为过。

“可是……如果有希望的话,为什么要放弃呢?”

“少啰唆!”傅尔杰别开脸,摆出不耐烦的神色。“不必妳多管闲事!我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妳可以住口了!”

他那自我放弃的态度让关若水为之气结,忍不住脱口说道:“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想一辈子像个废人一样?”

“废人”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傅尔杰,他的眸光一闪,倏地出手,大掌掐住了关若水的咽喉。

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若是以前,他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轻易地要了她的命,可是现在……该死!他现在的情况简直和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什么两样!

关若水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有一瞬间的慌张,但随即想到现在的他根本没什么威胁性,她才不怕他呢!

她直视着他那双因怒气而异常灼亮的黑眸,轻而易举地扯开了他的大掌──

“瞧!你现在连个小女子都搞不定,难道你真想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吗?”关若水故意拿话刺激他。“就算你想掐死我,那也得要等你有力气才行呀!”

“妳给我滚──”傅尔杰咬牙切齿,语气阴鸷地说:“我不需要妳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来服侍,与其要妳在身边,倒不如叫个青楼妓女来还强一些!”

他森冷的语气和过分的话语相当伤人,但或许是她突然看穿了他掩藏在怒气之下的脆弱,这回关若水竟没有生气,甚至还隐隐地替他感到一丝心疼。

她不相信他不希望自己快些复原,她也不会让他砸了爹的招牌,只要等爹来帮他医治,她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一定能够康复的。

在那之前……她就继续扮演着将他气个半死的“大牌丫鬟”角色好了,说不定受到她的刺激之后,他会更积极地想要痊愈。

“少爷,我瞧您是想用话把我激走吧?”她歪着头,笑咪咪地道:“劝您别白费力气了,在少爷的病痊愈之前,我会一直继续待在这里的!反正有钱可赚,何乐而不为呢?”

望着她巧笑倩兮的容颜,傅尔杰简直快气炸了!

他恨恨地咬牙,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驯服这个不听话的奴婢!

被关若水口中的“废人”两个字气到快抓狂之后,傅尔杰虽然依旧不改对大夫的极度排斥,但却出乎意料地愿意照常用膳了。

这让关若水偷偷喂药的举动变得轻松愉快多了,现在只差最后一帖,就可以仔细观察他的情况,再回去向爹禀告了。

傅尔杰当然不会知道自己成了被观察的对象,此刻他刚从一场小憩中苏醒,独自一个人躺了一会儿之后,他试着从床上坐起身,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先前好了些。

这情况让他忍不住试着自己站了起来,果真发现自己的精神和气力已有好转,虽然依旧虚弱,但已不需要旁人的搀扶,就能走上几步路。

对于这样转变,傅尔杰有些惊讶,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关若水的身影,那让他的黑眸中透着一丝嘲讽。

“大概是被那女人气得气血循环变好了吧?”

好吧!看在他这两天的情况稍有进步的分上,将来他找她“算帐”时,可以勉强稍微手下留情些。

傅尔杰缓缓走出房间,决定到外头去透透气,可他虽然顺利走出房门,来到了回廊,但短短的一段路仍让他有些不堪负荷,最后索性坐在阶梯上休息。

望着已有数个月没有好好欣赏的庭园,回想起去年年底的那场意外,傅尔杰的俊脸就宛若罩上了一层阴霾。

当时若不是他一时大意,中了那些江湖恶徒的埋伏与暗算,现在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在心里发誓──倘若将来那些人落在他的手中,他决计不会轻饶过他们,肯定要将那些混帐大卸八块,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一簇沈怒阴鸷的火焰在傅尔杰的眼底跳动,但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见庭园中的那抹身影,原先的怒气被讶异所取代。

那个悠哉漫步的女子,不就是那个名叫关若水的丫鬟吗?

傅尔杰嘴角一勾,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哼!她倒是挺怡然自得的嘛!竟然独自一个人在庭园里漫步赏花?天底下有像她这么好命的奴婢吗?

贪财、不驯、老是忤逆他,却又固执地非要他按时用膳不可,真是个奇怪又令人生气的家伙,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了,虽然她老是在嘴里嚷嚷着自己贪财,可为什么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出那种爱慕虚荣、嫌贫爱富的气息?

是她掩饰得太好了吗?但她明明一点也没有想掩饰的打算,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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