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迷娘曲(女尊)-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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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之际,为首的魔族将官,悄悄递给苏勿慢一只锦囊道:“皇太女殿下,这是我们的少王殿下特别送给您的礼物,还请珍而重之。”目送魔族部队远走,苏勿慢迫不及待打开那只锦囊,众位兄弟好奇聚首,抢着看:“是什么?!是什么?温子墨那小魔头会送给姐姐什么?”
只因都在温子墨手里吃了大亏,全赖苏勿慢求情才得脱身,雷傲他们提起温子墨都没什么好话。
尤其是苏定夭,更加阴阳怪气道:“姐姐小心!!
温子墨非魔非人,不会送姐姐一颗宝盆兄弟的人头罢?”
苏勿慢恼道:“不准胡说!!
墨墨说了,贯贯犯了
错,不能因为是他嫡亲的哥哥就随便放走他,要叫他在魔界服完一个月劳役,再放他回家。我相信墨墨说话一言九鼎,绝对不会伤害贯贯!!”
苏定夭吐吐舌头,不作声了。
苏勿慢说话之际,已经取出锦囊里面装着的一卷白绢,她展绢一览,但见其上一行清丽小楷,赫然写着温子墨的生辰八字,苏勿慢一见之下,不禁欣喜若狂:“是墨墨的生辰!!他说会告诉我的!!果然没有食言!!”
番外之九尾小黑狐(三十)
与此同时。魔界,狼锋堡,手持盾牌的魔族士兵,分成数十支小队,成流动之态,正有条不紊地担当内外巡逻之值。
高高的狼锋堡顶,几欲穿透灰蒙蒙的云端,一道纤秀瘦长的黑影,静静趴在一方隐密窗口,眺望着护城河吊桥之外,非常遥远的方向。那里有青峰成排,绿树成林。瀑布飞流。
这黑影,头发及地,一双软缎的鞋子,隐隐在头发里露出一角绣工精美的花色。
“启禀少王殿下,属下不辱使命,已将皇太女殿下苏勿慢公主,以及皇长子雷傲,皇十三子靳水平,皇十四子苏定夭顺利送入绝望谷。”不知过了多久,他身后响起了一位魔族将官低沉有力的声音。
是早间温子墨派出去,负责送行之责的心腹。
从温子墨正式钻出水泡算起,虽然他只有100岁的幼龄,却因为天生便驾驭流破的本领,很小就被父亲温侯委以重任。
但是,却也因为他天生就具备流破之能,攻击能力极强,在魔界很小就无人可以近得了他的身,除了温侯与迷娘,魔界中人只要稍微靠近他一点点,总会遭遇断骨破肚之苦,久而久之,但凡魔界中人,见了温子墨无不退避三舍。
如今的温子墨,已经长成了魔族少年的身形与心智,开始学会控制他体内的流破,压抑流破的力量,即便是这样,这位深受他器重与信赖的魔族将官,仍是不敢在他护界三尺内的地方说话。
这会儿也是,他跪在地上,尽管置身在与温子墨相同的空间里,双脚的脚后跟却是紧贴着一重厚厚的石门,好像是随时方便逃出去的样子,开口之际,头也不敢抬。“阿什锦,你做得很好。”片刻之后,他终于听到了温子墨轻轻的,很是温柔的回话。
这位年龄刚踏进青年阶段的魔族将官,生着狗熊一样结实的头,眼神也好像狗熊一样地酣厚,他隔着不可逾越的距离,望了一眼年幼艺高的小主君,转而神色迟疑道:“少,,少王殿下,主上好像很不喜欢皇太女殿下,少王殿下既是擒了她到手,为何不趁机献到主上面前,也让主上高兴高兴?!“温子墨沉吟半晌,慢慢叹息摇头道:“阿什锦,你不懂,世上再没有比我娘,更加令我爹爹高兴的人了。”
“少王殿下,阿什锦确实太笨了,还请殿下原谅。“年轻的魔族将官因为没有办法理解温子墨的话,羞愧地低下头。
温子墨语气温和道:“阿什锦,以前我也不懂,我爹爹为什么每次见到我娘,都特别地高兴,现在我懂了,以后你有机会遇到那个让你特别高兴的人,也一定会懂。”什么特别高兴,为什么他会遇到什么人?
这下子,阿什锦是完全被温子墨的话给弄糊涂了。
他本就是尚武的勇将,只知道有肉吃,有酒喝就是开心,得到主子夸奖就是好,从未考虑过以后可能发生的,细致又复杂的事情。
只是这时候不容他多想,忽听到温子墨低低惊叫道:“哎呀!!阿什锦,我娘叫我吃饭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温子墨黑而黑的影子,好像夜幕拉去,等到阿什锦回过神来,这位深居简出的魔族少君主,透过他乌亮长发传达过来的,强大而充沛的魔息已在顷刻之间,完全消失了痕迹。
与此同时,沃野宅。
魔界主君温侯的居住地,一间格局简明又宽绰的石头房里,一个身段颇显丰饶的青衫妇人,正在一方石铸的灶台与餐桌之间,来来去去地独自忙碌不停。
周围摆设有两张玉石雕花椅的圆形石桌上,已经放上了一大盅香米白粥,几样精致小菜。
手脚结实,动作麻利的青衫妇人,正在灶台前细心照看着还差些火侯出笼的小包子,忽然从她背后伸出一双细细软软的手臂,将她非常亲昵地抱拢:“娘!!我回来了!!”
这妇人闻声回头,呈现出一张饱满红润的美丽脸蛋,她睁大了一双颜色雪艳的眼睛,望着身后的孩儿,是一片温柔热烈的疼爱神情:“墨墨乖,肚子饿了没有,快点趁热吃罢!!”温子墨没有动,依然抱着他的娘,埋头在她温暖的后背,深深嗅了一口其间的气息,声音低低道:“娘,你说以后墨墨去天界,帮姐姐治理天宫好不好?”
“墨墨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要帮着姐姐
了!!”青衫的妇人展颜笑着,没有注意到孩子有些奇怪的言语,带着有些奇怪的腔调,她摸了摸孩子柔密的发顶道:“只要墨墨乐意,娘一定支持墨墨。”
“嗯,只要娘肯支持墨墨,墨墨一定做得比谁都棒。”温子墨无声笑了一笑,稚嫩脸颊上两个小小的酒窝,在他微微弯起的唇角边,若隐若现。
“乖儿子!!”青衫的妇人笑容灿烂,急着催促温子墨吃东西:“娘今天做了墨墨最喜欢的兰花豆,墨墨记得多吃两口。”
“嗯。”温子墨依言,很是温顺地坐到圆桌前,却不急着吃东西,轻轻望了一眼只有他一个人的圆桌,又望了一眼空寂无影的厨房门口,声音软软道:“娘,爹爹还没起床啊?”“墨墨你先吃,娘这就去叫爹爹起床。”青衫妇人浑似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随手端上了一碟水晶小包子,小心翼翼往儿子碗里夹了一个,又亲了亲他肌肤细致的额头,转而大步出了门。
已经习惯了这种情景,通常要他吃完了饭,才能够看到爹爹出现,温子墨沉默注视着娘亲飞快远去的背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在娘亲面前,比起他这个尚在幼龄的儿子,爹爹温侯的表现,似乎更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儿。
这位青衫雪瞳的妇人,正是现今天宫娘娘英鲤,又称迷娘。
只因迷娘当年曾经答应过温侯,今生今世誓死相伴在对方身边,所以每一年总会抽出大半年的时光,居住在魔界。表面上她对外宣称的名义,是身为天宫娘娘的例行巡视,其实不过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妻子,在魔界与丈夫,以及亲生的小孩,老老实实地过着非常寻常的平淡日子。
来到魔界以后,迷娘根本没有要插手魔界事务的意思,全部都交给温侯与温子墨自己办理,如同她在天界一般。
迷娘住在沃野宅里,就好像多年以前一样,所做的事,无非是负责照顾温侯与温子墨的起居饮食之类。
安顿好了温子墨,迷娘步出厨房,很快进入到温侯的卧室。一方堆放着厚实丝棉的精致石床上,正伏着一具线条纤瘦却不失优美的身形,对方绵绵沉稳的呼吸好像一曲委婉歌调,在迷娘耳边轻轻奏响。
迷娘走近床头,那人正熟睡着,纤长的睫毛遮住了青涩眼窝,清俊的双腮残留着一片浅浅的潮红,满头漫长的黑发悉数落到被子外边,雪白的枕边,平添几许惊心动魄的艳丽之魅。
“温郎,,温郎,,我的温郎,应该起床了。”迷娘低下头,轻轻唤着那人的名姓,轻轻吻上他花瓣一样柔甜的双唇。
“呜,,”伴着一声懒懒的,倦怠的,又甘美的闷哼,那人终于微睁了双眸,浅浅的紫色的光泄露出两点,像是望了迷娘的一眼,又很快无力合拢,双手无意识地从被子里伸出来,柔软无力地勾住迷娘的脖子“乖,该起床了。”迷娘顺势掀开软被一角,露出对方赤/裸无遮的俊丽躯体,年轻的魔族主君双腿修/长,腰肢瘦韧,胸膛两点嫩红的樱蕊,因为忽然受凉而微微挺/立,很是诱人,可怜他如丝如绸的细腻肌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吻印,恰似青色的梅花,紫色的梨花,缓缓,沉重地开遍,迷娘触目所及,不禁有些后悔昨夜情/事过度,心里更是不由怜爱横生,将他轻轻抱起。
“嗯…”那人毫无意识地回着话,俨然神智仍在深深梦里畅游难返,身子也毫无防备地靠进迷娘怀里,任她替他陆续穿上漂亮柔软的衣物,双脚套进鞋袜。
直到被迷娘抱起,坐上了床边放着的木头飞椅,那人终于真正醒转,露出一双深沉明亮的紫色眼睛,带着说不出的羞怯与恼怒,望着他的妻子:“我今天腿好疼,都是你害的!!”听到温侯严厉又委屈的控诉之声,迷娘心里一紧,头皮有些发麻。很糟糕,每次抱他之前,她都答应过他,一定很温柔地对他,但是她一旦脱/光了他的衣服,总是被他肌肤里不可思议的奇特细致,还有那丝丝的清净香气所吸引,变得好像山林里的饿狼一样凶狠,扑着他又咬又亲,所以好像每次都做不到,让他毫发无伤。
思及夜里的疯狂,迷娘只好略显窘迫地笑了一笑道:“是,都是迷娘不好,下次迷娘一定轻一点,叫温郎不这么辛苦。”经历过新婚不解人事的痛楚难堪,温侯在床第之间,已经不再抗拒迷娘的拥抱,只是他一直不是很喜欢那种全身虚脱的可怕味道,所以起床气也就特别严重。
迷娘围在他身边,唱念作打哄了个小半天,温侯总算收起了怒容,随她去厨房吃饭。温侯坐在木翅飞椅里,任迷娘推着,刚踏进自家的中庭,冷不丁一位魔族的传令兵急匆匆从门口奔进:”启禀主君!!冥府信使求见天宫娘娘!!““有什么事,等我吃过饭再说!!”温侯很是不悦地冷哼了一声。
“可是主君,冥府信使说事情紧急,一刻也耽误不得!!”传令兵慌张回话。
“事情紧急,顶得上我吃饭重要么?”温侯横眉,满头黑发如剑竖起。
迷娘站在温侯背后,朝传令兵使眼色,示意对方稍安勿躁,转而对温侯柔声道:“温郎,冥锭锭久住冥府,从不到魔界,或是天界找我,怕是真有什么急事,不如我们边吃边问。”
得了迷娘允可,传令兵领了冥府信使,破天荒进了温侯的厨房。
冥府信使一见迷娘的面,就扑通一声跪下来,双手捧书叫道:“娘娘!!求您救救小王爷!!”
“小铁牛?!怎么是你?”迷娘一见这信使模样,不禁大吃一惊,赶紧接过信来细看。
信上有云:臭丫头,我从来没求过你,这回算我求你一回,宝盆不见了,听说是在魔界出事了,他再不争气,再胡乱花我的钱,也是我儿子,我前些天被他气病了,还没好利索,恐怕不久于冥府,麻烦你想法子快点找到宝盆,叫他来给他爹送终!!冥锭锭含泪血书。
温侯悄悄递眼过来,望那血书,隐射冥宝盆失踪与他魔界有关,不禁又怒:“混帐!!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