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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267部分

小说: 神话迷娘曲(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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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并连累的,还有沐灵公主几位亲随大将,那化名为曙的大国师,不止公然占卦指控苍鸷系上天流放的天煞孤星转世,欲绝瘟疫,苍鸷必死,同时力指平常与苍鸷亲近走动的几位大将有知情不报坦护之罪,其理由固然是冠冕堂皇,究其内因却实在可笑至极,明显是白沐芳假借天意铲除异已,以图削减白帕国名义上的皇位继承人,白沐灵公主势力。

其实照连真的想法,就怕白帕不乱,白帕越乱,新博越好。

苍鸷在白帕兵部人望极高,行事也非常干练勤恳,属下甘心跟从于他的兵丁更是无数,白沐芳杀苍鸷,犹如自折羽翼,眼前被迷药麻醉,只见置身于花红柳绿之间,日久方显残败之相。

敌强我弱,敌弱我强。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是以,他没有丝毫要营救苍鸷的念头。无奈,他虽贵为皇族,既然将此生许与迷娘,便与人间普通郎君无异,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也要听取迷娘之意。

迷娘听清连真说明前因后果,大叹白沐芳瞎眼不识才,一颗欲救苍鸷之心越发鲜明坚定。

连真反复确认过迷娘心意,最后一字一句,慎重言道:“我答应你去救苍鸷,你也要答应我,事成之后做新博的国主。”

“我读书不多,不会处理那些民生民艰的政务。”连真话音未落,迷娘已是满怀惊怔,她一直将做大将军,视作这辈子要达到的顶峰地位,没想到连真居然有扶持她为帝的宏图谋划,神色间未免显出一丝为难道。

“有我在。”连真胸有成竹地答。

“我,,,我有些闲不住,那宝座坐久了,咯得屁股疼。”迷娘苦着脸继续推辞,她身体里一半流着纯良憨厚的人类之血,另一半是野性不羁的妖怪之血,说起做那规矩恭谨的一国之主,还真是头疼。

“有我在。”连真再度伸出指头,狠狠戳了戳迷娘额头,满脸恨铁不成钢的不耐烦道:“你不喜欢的事,做不来的事,都由我来做,你只管大大方方做你的皇帝就是!!休得再啰嗦!!”

连真发起脾气来,可不是好玩儿,迷娘赶紧答应不迭:“好好好!!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做皇帝就做皇帝,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娘答应得爽快,少费他许多口舌,连真怒容尽收,转瞬不禁抿着唇角微笑开来。

他生得本就极美,眼睛水汪汪,唇似朱丹艳,这轻轻的一笑,素来紧绷端严的五官线条全部化开,甚是明朗怡悦,恰如晴空万里,不染一点纤尘。

迷娘见得连真笑靥徐展,胜过三月春风扑来,胸口顿时一热,长久堆积起的一腔思念之情,立时变成了一江春水向东流的豪迈情怀,也顾不得隔墙有耳,迷娘臂腕间稍加了把劲,一边胡乱抱起连真开始狂啃猛咬,一边手指不停剥他衣衫:“好主子!!我的亲亲主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想坏迷娘了,今儿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才对!!”

两人名为主仆,实则两小无猜的一双壁人儿,虽是青梅竹马相伴长大,素来深有默契,但此时两人所想,却明显不是同一回事儿。

连真欣慰于迷娘向他允诺,为他成就帝主之业,正值志得意满之际,欲将他盘算细细说与迷娘知晓,迷娘居然不曾听他说完,便猴急地放浪了形骸,未免有些恼火。

再加上凤阳殿不比其他地方,宫阙繁复森严,白沐芳表面任他自由来去,暗地里一直对他防范甚深,怕迷娘潜入凤阳殿偷见他的机密泄露,连真不得不借着书房屏风作掩护,与迷娘议定苍鸷之事,自始至终,连真的声音是尽量压低了又压低,说到紧要处,更是不厌其烦用茶水代笔,对迷娘解释通透,已是陪足了小心,现时刚拟出些眉目,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周密商讨,绝不容许有丝毫行差踏差之举,若是随迷娘胡来,闹出了大声响,可是大大的不妙,连真恼恨迷娘该懂事的时候,不懂事,当即含羞带恼地,咬牙推拒道:“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多少只耳朵听着,怎么说抱就抱?”

迷娘嘻嘻一笑,不理会连真喝斥,反而执意凑近连真染了些轻红的俊美腮颊,顽皮舔了一舔,娇声若鸢道:“不妨事!不妨事!主子大可放心好了!外头有阿月阿日替我看着,半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还没来得及听迷娘告知她已正式收服了破月破日两位神将,连真不禁微愣:“阿月?阿日?”

迷娘点头,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为怀中王子,披襟解带这档事子上,嘴里漫不经心地提醒连真道:“是啊!阿月,阿日,主子你都见过的,住在定林湖水晶宫的神仙,主子不会忘了罢?!”

经迷娘提起,隐隐记起破月破日两个冷傲异常的孪生脸容,难以想象竟会有朝一日,乖乖听从迷娘之命,连真惊疑沉吟间,一个不防,已经被迷娘利落脱去了外袍,露出贴肉的薄衫。

连真身子一凉,他素来畏寒,转瞬一改方才冷脸推拒之姿,不自禁倾前靠向迷娘,恰如他的新鲜美肉落在迷娘的砧板上,缩头也是死,不缩头也是死,只因难避迷娘怀中一派温暖,连真有些无奈地闭上眼,任她予取予求之际,忽听门外传进一道悠扬男声,浑似故意拿腔拿调一般,拖沓着响起:“主人容禀,方才破日查到一桩要事,不知该报否?”

听那男子呼吸纯厚精妙,远远胜过一干宫苑侍卫,与迷娘相比,隐隐还高了几等,俨然内殿中一切,都未逃过外头男子耳目,连真顿时悚然一惊,方才察觉迷娘所谓有神将替她守门之说,并非玩笑,他心里一阵发窘,手脚一阵发僵。

迷娘兴致正高,发觉破月忽然发声说话,似乎严重影响了连真,满脸不高兴道:“什么要事,不能明儿再说,不知道我正忙着么?”

“阿日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不敢擅作主张,故回来报与主人知晓。”破月的声音仍是不慌不忙地传进来。

破月说话平静平淡,听不出任何起伏,迷娘却隐隐听出一丝奇异压摄,迷娘放着破月破日在外头吹冷风,自个儿却抱着连真贪图玩儿,到底有些心虚,旋即硬着头皮道:“先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白沐芳公主适才离了凤阳殿,回到寝殿不足半柱香,宣称要提审苍鸷,这会儿经由宫里秘道去了刑部,据阿日推测,恐怕要提早对苍鸷将军下手。”破月漫漫一语,算是将迷娘的一腔热烈情望,彻底扫空了,她当即变脸惊叫道:“什么?!”

且说破日破月虽遵照迷娘意思,守在凤阳殿外围,破日性躁,不耐烦偷听墙角,很快撇下破月,在宫里一通乱飞闲游,倒让他及时掌握了白沐芳动静。

而被迫偷听了迷娘与连真半天墙角的破月,先时还静得住,到了迷娘妖性大发,对连真动手动脚这刻,他心里不觉无名火烧,想要硬闯进去,又苦于没有借口,破日恰好回转,给了破月灵机一动。

在凤阳殿中,白沐芳被连真严辞拒婚,公主因颜面无存,回头去找苍鸷泄恨的可能性很大,破月通报之间,虽有些夸大之嫌,论及破日推测,却也自有他几分道理,迷娘冷静下来,急思刹那,旋即兵分两路,留下破月保护连真,她与破日立时动身前往新博刑部。

瑟那斯大陆,西元年六月初四,半夜子时,新博皇都地下水牢。

皇都地下水牢,座落于王城以北,刑部大院内,向来守卫森严,其牢房筑于地下,栅栏及牢壁采用生铁打造,牢房里满是冰冷海水,深度齐及犯人腰部,堪称坚不可摧,插翼难飞,素来是为国家朝庭关押重犯罪囚而设。

水牢外的星空,是明月如钩高悬,洁净无尘,水牢内的世界,却是黑暗阴森弥漫,偶尔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微弱喘息声。

从六月初开始,新都因为战乱,朝庭不管,空置多日的地下水牢,只因大国师曙一句话,成为关押以苍鸷为首的白帕高级武官重地。

迷娘与破日进去的时候,白沐芳已先行一步,从地面坐着带轴承摇动的梯椅,仅允许两名心腹随从同往,进入了最里间的水牢。

梯椅形同一顶四平八方的小轿子,停到牢房外海水齐平的地方,便稳稳停住,不再往下潜。

原本幽黑无光的水牢,因白沐芳的到来,往铁栅格的托钩上点起了松明火烛,隐约照出角落边,一道双腿直悬入水,双手被结实铁链分拉头顶,左右绑缚于铁壁间的人影。

白沐芳下令打开铁栅,坐梯椅,逼近了这道人影,柔声微笑道:“小苍,我来瞧你了,在这里过得可还习惯?”

人影沉默半晌,喉头艰难滑过干渴的蠕动之声,似是哪里接不上气来,隔了片刻,方才沉沉搭腔道:“托公主鸿福,苍鸷无论如何,定能活到天火送别那天。”

“小苍,听你的语气,好像对我这回的决定,颇有不满?”白沐芳仰起脸,一眼不眨望着这人,忽然面露悲切道:“你在怨我,对不对?”

此时铁栅上的松明燃烧明亮了些许,锁在水牢里,那道暗淡人影的轮廓渐次清晰起来,但见他遍体披挂银甲,纵然半身浸泡于海水中,其打扮仍不失威严尊贵,唯独一张脸,尖嘴突鼻,眉眼向外暴起,竟是丑陋不堪。

这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失水的原由,带些干涩感:却意外不掩从本质渗出的脉脉温润:“公主睿智决断,全为天下苍生着想,若能以苍鸷一命,换天下安康,苍鸷死不足惜,只是苍鸷临死之前,尚有一桩心愿未了,真正是死不瞑目。”

“不知小苍你还有什么心愿,尽管说出来。”白沐芳轻轻言道。

“苍鸷在此恳请公主殿下,苍鸷死之后,瘟疫能得清除,固然皆大欢喜,若瘟疫仍在,足以证明国师危言耸听,实不足信,但愿公主从此眼明心亮,远离此等谄媚小人,知人而善任,尽心竭力扶助沐灵王太女,振兴我白帕朝纲!”苍鸷被海水长时间困扰,显而易见身子已经很是虚弱,他咬着字一一说来,十分吃力,内里却隐含发人深省的雷鼓之音。

“小苍!!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怨我!!”听闻苍鸷依旧坚持已见,不仅责备她过度宠信曙,更叫她委□段辅佐皇妹,白沐芳顿时色变。

“苍鸷不敢!公主殿下,请听苍鸷一言,,“目睹白沐芳迷途不知返,苍鸷痛心之余,还要说什么,白沐芳已经神情肃杀地挥手制止道:“也罢!今儿我来,另有一桩事要问你,你务必据实答我,不得隐瞒!”

白沐芳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方才慢慢开口道:“我且问你,王小三此人,是否就是连真王子昔时婢女?”

锁在铁壁上的苍鸷,不提防白沐芳会问到王小三,一双疲惫充血的眼睛里不经意闪过一丝惊讶与犹豫,却很快镇定着,咬牙不语。

“你不说是罢?我自有法子叫你说!”白沐芳耐心等了片刻,发现苍鸷没有回答之意,转瞬发狠,喝令左右侍从,将铁壁两侧的铁链放下来,迫使苍鸷整个人全部泡进冰冷海水中。

只因她熟知苍鸷固然精通武艺,却不谙水性,很是怕水,这才有如此逼供之刑。

苍鸷口鼻耳朵,全被浸入海水之中,再起来时,面目皆变了苍白,显见吃了许多苦头,眼睛里也有些惧色。

白沐芳误以为他已示弱,再度逼问之下,没料到他仍是咬着唇,不说话。

白沐芳大恼之余,不禁脱口而出道:“果然国师没有说错,若不是你与那女扮男装的王小三,在白帕关岭有了不可告人的奸情,岂会如此维护?”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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