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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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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从替她正确宽衣开始。

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儿跑。

苏元郎虽是第二次承欢,在床第之间的经验远不及迷娘丰富老辣,到底是出身魅术世家的妖狐贵族,仅仅是轻轻一咬,迷娘衣服上的布扣子已被他唇牙并用的渐次解落,慢慢露出一片丰润治艳的活泼胸……部。

手指儿灵动,如弹琴一样,轻褪她罗衫,唇舌似糖,在她肌肤上滑软滚过层层蜜油,苏元郎伏首曲膝,反复辗转于迷娘身侧,一举一动,竟是说不出的绮丽温柔,委婉热烈。

迷娘本已情至大发,这会儿越发被他逗弄得兴起,少不得叹息如歌,手足似舞,紧紧抱住了苏元郎,一双人,一对影,在那香氛袭人的罗帐内,就此翻。云且覆。雨,共攀极。乐之地。

当夜,在娘亲府邸的池塘,因有豆丁在侧,苏元郎失去初精之夜,两男轮流服伺迷娘,苏元郎欢痛之余,事后除了倍感腰膝酸软,并不曾觉得,他对付迷娘有何难。

直到,白天变了黑夜,黑夜又变回白天,苏元郎不曾经历风霜的娇嫩玉鸟儿,硬了软,软了再硬,硬了再软,最后软到哭不出眼泪了,还被迷娘一双妙绝天下的独门擒鸟手给强捏着,不得不颤颤挺,,立,苏元郎方才惊惧于迷娘在这方面精力无穷,仿佛毫无止境。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在遇到迷娘以前,苏元郎曾经在心里讥笑过,这两句诗中所指的君王。

以苏元郎的立场看来,美色果如娘亲所言,只要擅用得宜,往往能铸造成非常有用的暗之利器,足以迷惑一国之君王,继而左右国家大事,同时,自知美色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苏元郎也认定,诗中的君王轻易为美色所迷,是最不堪一击,也是最无用的君王。

如果他是美色,毫无疑问,自然是天上人间最为犀利的名器,而若他是君王,自然是绝对不会因美色沉溺的智慧之君。

美色可以赏玩,可以助他开心,但,他断断不会为了那区区美色,就此舍弃掉他更重要的东西。

当第三天的雄鸡啼鸣,唱白了冬天的天空,当他已经疲累软弱的玉白花蕾被迷娘握在手里反复揉玩,痛苦又欢愉的刹那,苏元郎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的刹那,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两句诗,甚至还涌出一个古怪而悲伤的想法,或许,并不是君王不想早朝,不想励精图志,是君王根本起不来了。

纵然不愿讨饶,无比害怕他的娇贵玉鸟儿被迷娘不知疼惜地掐坏,苏元郎还是忍不住放下了颜面,沙哑着嗓子,无力地缩在迷娘怀里,开口向迷娘讨饶:“迷娘,人家不行了,,人家好累,让人家睡一睡好么?就一小会,一小会儿就好了……”

“还叫迷娘?!在大公子心里,迷娘究竟是谁呢?!”苏元郎最快活的时候,也只肯软软甜甜地叫她迷娘之名,似乎仍旧顾忌着他的大驸马身份,最关键的一层窗纸还没捅开,在听过苏元郎真正服软,唤过她娘子之前,迷娘是打定了主意,要驯夫到底。

迷娘说着话,一手抓紧了苏元郎光。洁腹。下的小玉鸟,一手抓紧了他屁……股后头的大尾巴,苏元郎实在抵不住前面与后面紧逼而来的刺痛麻痒,灵台最后的一抹清明终于失去,他哭哭笑笑着,胡乱扭动着身子,向她哀叫连连:“哈!哈,,娘,,娘子,迷娘不是别人,是人家的娘子,人家知错了,不要折磨人家嘛!!”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要知道,娘子是最疼相公的啦!!”苏元郎的嘴巴很甜,迷娘顿时展颜一笑,很是高兴,于是搂住他滑。腻窄。细的腰。身,当作奖赏一般低头狠亲了苏元郎一口,继而又问了他一个问题:“迷娘的好相公啊,听说千日魅是你们涂山狐族特有的至毒春药,是不是啊?”

第487章 轮回(二十二)

伴着迷娘动作很显粗暴的一吻,落到苏元郎早已红肿的唇尖,她面上笑颜忽如一夜春风扩散,骤然撞入苏元郎视线迷离的眼中,竟是灿烂至极,一颗阅人无数的狐心深处,忽然说不出的一阵激荡难平,竟觉妖女这般甜甜笑吻,是生平从未有过的**暖融。

接下来,是迷娘问什么,他答什么,往日厚厚树起的所谓警惕,所谓戒备之墙,在他心里通通倒塌开来,全化作一缕轻烟无踪。

经过一番弯弯折折的盘问,迷娘总算知道了千日魅的毒性,也知道了当日靳陵光吃掉解药以后,为何会变成原婴之态的秘密。

却原来,那解药的作用,是清热宁神为主,借此解毒,以拔除****,只因她当时心急,叫宝稚给靳陵光吃了太多剂量的解药,以致靳陵光于瞬忽之间,因那解药奇异的拔除特性,迅速回到了身体完全不具备情,,欲能力的纯净婴儿。

只消安静等待些时日,顺从自然生长规律,让解药的药性慢慢为已身吸收殆尽,靳陵光便可恢复原状了。

千日魅的毒药,制起来很麻烦,解药更是麻烦,如非必要,紫容姥姥不会轻易使出来,更不会将解药轻易交出来。

乌其国的人,上至皇宫贵族,下至布衣百姓,世世代代皆尊奉蓬莱岛为尚武之神,此次出战新博,苏元郎出于拉拢宝稚的目的,这才依宝稚意思,多给了他两瓶。

而宝稚则在苏元郎率军进攻保康城的时候,假冒了他娘亲名义,向乌其**队展示出蓬莱仙岛支持乌其国的神谕,凭着一手神鬼莫测的高妙幻术,在永安河面降下大雾,刮起大风推动乌其军船前进,不止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也非常成功地帮助乌其军队,避开了白帕军侦察,一鼓作气占领了保康城。

经由苏元郎嘴中,再与宝稚吞吞吐吐告诉过她的一些话,两相对照,迷娘大致明白了她中毒的来龙去脉,苏元郎会杀到螯城附近的基本情况,又知道靳陵光变成小孩子,不过是吃多了解药的缘故,于性命并无什么大碍,见得苏元郎确实精疲力竭,连讨饶的话儿都说不利索了,最后也就心满意足地抱着这位新收的夫郎,安安静静睡了。

在小院里昏天黑地,差不多连续睡了两个晚上,苏元郎先睡醒了,他睁开眼,幽幽望住靠在他臂肘间,长长黑发彼此纠缠,映照着少女格外沉静的一张脸,想起他似乎着了她的道儿,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仿佛对着她说了一大堆,那肤色光润的娇秀俊腮,止不住一阵青一阵白的,颜色难看得紧几度伸出手,恨不能要就此掐死迷娘,终究还是捏起紧紧的拳头,沉默收了回去。

最后是披衣而起,径直出了房门,悄无声息飞步离开小小的院子出门的时候,还是三更天,到处黑灯瞎火的,唯有士兵巡视的灯笼隐隐在山庄里出没,仿佛是在为他照明,却晃得他的眼睛隐隐有些刺痛。

走不多时,快要回到他所住的大房子里,远远就望见大房子华柱飞阁,里里外外人影幢幢,烛影摇摇,比起关住迷娘的院子是热闹多了,也气派多了。

苏元郎唇角习惯性地噙起一抹勾人魅笑,刚要习惯性地吹起口笛,招唤他的随从过来迎接,却未防备一个黑黑的身影,从一棵大树背后飘忽闪出拦住了他。

黑影在黑暗里开口说话,是一把非常慵懒,又非常成熟的女子声音:“元儿,你知不知道大公主一直在找你”

听到这女子说话的声音,苏元郎黑黑的眼瞳,立时化为狐族锐利的绿莹,他望住来人,轻轻跺了跺左脚,原本是浮现着勾人魅笑的嫣红唇瓣,立刻变成了喇叭花形状的撒娇模样:“容妈妈!!都这么晚了,那些奴才也不知怎么做事的,居然还没有服伺元儿的容妈妈歇歇么啊!元儿知道了,一定是大公主吵到妈妈睡觉了,回头元儿一定好好说说大公主。”

这女子一身轻薄紫衫,若隐若现着曼妙肌肤,腰间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东西,头发高盘,露出尖尖的额头,左半边脸,肤色雪白,眼睛明媚,与苏元郎同样闪动着深绿色光芒,生得美貌至极,右半边脸却是青青紫紫,眼瞎而鼻歪,丑陋狰狞得叫人心寒且心悸。

苏元郎说着话,浑然不怕对方丑陋的脸,一头扑进了女子怀里。

因为,这是他的奶娘,涂山狐族的大长老,已经有九百岁高深法力的紫毛狐狸精,最是擅长用毒的紫容姥姥。

紫容浑身爱藏毒药,涂山狐族全族,包括苏丽姬对紫容也有些防范,除了苏元郎,没有谁可以轻易近紫容的身,也没有谁敢近紫容的身。

自小带大的孩儿,终究是不同,紫容不无欣慰地搂住苏元郎,摸了摸他的头,半是嗔怪半是严厉道:“知道你那媳妇儿惹人厌,一天不见你就吵得慌,你出去办事之前,该好生哄住她才是,还要害得我这个做老人家的亲自出马帮你安抚,元儿就不懂害臊么”

“在元儿的荣妈妈面前,元儿还有什么没叫荣妈妈见过,有什么好害臊的”苏元郎不以为然地吐吐舌头,心知紫容宠他宠得厉害,两只眼睛只管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骨碌碌乱转着,暗动着几许复杂的心思,越发起劲儿地撒起娇来。

“没良心的坏胚子,老身我昨儿就到了这里,一天一夜都不见你的影,叫那滋儿传音给你你也不吭声,是不是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缠住了,不得脱身”紫容刮了刮苏元郎的脸,语气依旧温和,独眼里的眼色却隐隐现出一丝凌厉。

紫容擅长制毒,其魅术其心计,都是深不可测,什么样的味道都逃不过她的鼻子,她知苏元郎心比天高,幼时便绝意要与苏九郎一较长短,夺取天宫后,故而虽被迫听从了苏丽姬安排,许给乌孜兰做了乌其国大驸马,却一直与大公主假凤虚凰,保持着珍洁之躯,如今抱他之际,却闻到他身上,甚至头发上,都散发出一股浓烈奇异的两性欢爱味道,紫容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不禁大为吃惊,

第487章 轮回(二十三)

听到紫容发问,苏元郎暗道不妙,他方才从小院子里出来得匆忙,没顾上净身,肌肤之间还留着迷娘的味道,他心知紫容鼻灵耳尖,横竖是瞒不过去,索性埋在她怀里,吃吃发笑道:“容妈妈不愧是容妈妈,不管元儿玩什么,容妈妈都猜得到呢!”

虽是笑着自然,笑着热闹,苏元郎的狐丹属火,最为忌讳冰寒凉气,与迷娘躲在屋子里,几度激。烈的欢。情过后,忽然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身子不禁有些发抖。

察觉到苏元郎异态,紫容终究心疼这打出生便吃着她的奶,得以顺利长大的狐狸孩儿,她就势牵过苏元郎的手儿,一边以自家真气缓和他的凉意,一边慢慢拉他回去,说话语气也变得异常慈爱道:“元儿这两天,都玩了什么?不妨说来给老身听听。”

奶娘紫容沉厚持重的狐家真气,与苏元郎同属火性,渡向苏元郎体内,是毫不费力,他的身子很快不抖了,神智也越发清楚。

回到他的大房子里,一直吵闹不休要找他的大公主乌孜兰,早被紫容用药迷昏过去,在卧床上人事不醒地打着酣,苏元郎吩咐众随从在隔壁书房点起了火炉,与奶娘紫容舒舒服服坐在一边,手里捧起香茗,吹着热气,转瞬顺了顺思绪,真话里掺着假话,眼里含起两泡热烫泪水,悲悲切切告知紫容道:“容妈妈,元儿,,元儿,,元儿原本没脸跟容妈妈说,,如今大仇得报,总算可以开口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害我的元儿这般伤心?”尽管心里已有丝丝预感,见得苏元郎的神情不对,紫容仍是变了脸色。

“容,容妈妈!!”紫容严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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