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迷娘曲(女尊)-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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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一阵功夫,总算将哇哇大哭的小玉龙哄得睡着了,迷娘与连真这才有机会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换床被,换衣服,忙了个不亦乐乎。
连真本想问清小玉龙来历,无奈经过这种折腾,他急着沐浴更衣,等不及头发干,很快跟在小玉龙背后,沉沉入睡了。
生气了会哭,肚子饿了会哭,累了会哭,被吵醒了会哭,想要尿尿了也会哭,完全是形影不离地与小玉龙度过了三天三夜,迷娘总算明白,小玉龙的哭,与人类的婴儿相差无几,代表了各种各样的含义。
所幸迷娘做了连真贴身侍女多年,不止耐性好,而且还很能干,不然还真应付不来,这个比连真小时候更难对付的小小白龙公子。
而小玉龙俨然也只认定了迷娘,尽管有忠实的水族奴仆乌忠悄然跟在左右,却无论如何不肯让乌忠碰到他。
小玉龙普通的食物不吃,独爱吃生活在漉水里的龙虾肉,与青鱼汤。
乌忠主要的职责,很快从保护小主人,变成了抓鱼捉虾。
为避免小玉龙发动哭功,而迷娘则是负责,在小玉龙累了烦了,想要睡觉之前,抱他入睡,在小玉龙感觉饿之前,提前做好香香的汤肉喂给他吃,,诸如之类,等等等,,。
摸透了小玉龙的小性子,有什么要紧事,都趁着小玉龙乖乖睡觉的时候做,迷娘轻松了许多。
毕竟原婴幼龙正是长身体的重要阶段,虽然顽皮了一点,任性了一点,算起来靳陵光安静睡觉的时候比醒着惹事生非的时候,要多得多。
迷娘如此这般,军务私房什么的,眉毛胡子一把抓,在螯城坐镇指挥两队,统合十万人马,做着她的大将军大元帅,也没出什么大漏子。
一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
迷娘正欢欢喜喜地想着灯节怎么过,却在大清早的,收到传令兵紧急报信:白帕长公主及其护卫部队,不足一万兵马,来到了城下,喝叫迷娘开门迎接。
事发突然,白沐芳的大本营在保康城,万万没有私自离开的道理,事前又不曾接获丝毫对方要来螯城的音信,连真闻听报信,不禁满腹猜疑相问道:“对方可有凭为证?你如何确定是白沐芳公主驾到?”
那传令兵是白帕的传令兵,看连真的神情似是不信,越发哭丧着脸,跪在地上禀道:“禀报军师!今日守城的将军是司徒慕欢,说他不认得什么白帕公主,坚决不肯开门,苍鸷将军听说是我军元帅驾到,赶着去了,小的与苍鸷将军都看到了,确实是沐芳公主骑在马上,站在最前头,,苍鸷将军要开门,司徒将军不依,两个打起来了,苍鸷将军与司徒将军的手下也跟着打起来了!!现在城门口怕是一派大乱,苍鸷将军特地派小的来传信,有请军师与大将军前去主持大局!!”
战时最忌内乱,这下子,不止连真惊了,迷娘也惊了。
两人双目交睫刹那,已知对方心意,刻不容缓,迷娘迅速骑上战马,与连真共乘着,一口气冲到了城门口。
远远望见,城门口飞沙走石,司徒慕欢与苍鸷两队人马打得难分难解。但凡是要开门的,必是苍鸷属下兵勇,但凡拦住不准开门的,必是司徒慕欢属下兵勇。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迷娘暗咬牙,挥出久不出鞘的镇邪宝剑,瞬时剑气如虹贯出她掌心,左右横飞着,迅猛削落了两人盔帽上的武官尖翎,继而又在两人马脚上斜劈了两记:“通通给我住手!!!”
马失前蹄,苍鸷与司徒慕欢顾着平衡身段,不致跌落马下,立时从中分开来。
迷娘一马当先,奔入两人中间,板起脸怒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倒闹得要见血了?”
苍鸷忙里有细,一眼看到他先前派出的传令兵跟在迷娘身侧不远的地方,心知迷娘已经知道城门外是白沐芳来了。
保康城紧临白帕国界,有利于后方补给,也有利于在形势不妙的时候,率先撤退,照道理,除非入主新博有了十成把握,不然,白沐芳绝不会离开保康城,带着这么少的兵马来到螯城,尽管他方才在城墙上匆匆一瞥,看到白沐芳端坐马上依旧风姿凛然,但从她略显脏烂的盔甲,还有身边护卫神情惨淡的颜色,却可看出几分狼狈形容,这其中必有重大变故。
心思电转间,忧急于未婚妻子白沐芳究竟出了什么事,苍鸷赶紧用力喘了口粗气,定了定神,率先开口道:“大将军!我白帕元帅率部一路餐风露宿来到螯城视察军情实属不易!!有请大将军主持大局,恭迎我白帕元帅入城!!
第469章 轮回(五)
苍鸷措辞恳切,又激动,迷娘能够来到螯城为主,虽是连真意思,其中也拜白沐芳军令所赐,她不疑其中有假,刚要答声好,连真坐在她身前,忽然冷冷插言道:“苍鸷将军,既是长公主殿下驾临,王大将军理应大开城门相迎,只是长公主殿下行程如此机密,竟将我螯城上下将士全部蒙在鼓里,连个信都没听到,未免有几分蹊跷,依连真之见,还是先查明情势,再谨慎从事为上。”
见得连真过于冷漠的模样,俨然不愿放白沐芳入城,苍鸷原本与司徒慕欢乱打了一场,正愤愤不平间,这刹那不禁怒从心头起,沉声喝道:“军师此言差矣!!军师身份不比寻常,与我军元帅大人同属皇室一脉,理当清楚我白帕元帅贵为皇族长公主,举止行事若是肆意张扬,只能徒招祸端,将不可无首,兵不可无头,我军元帅乃军中之魂,也是敌国觊觎目标,行踪越是机密越好,岂能随意告知?!!军师又岂能因此无故猜疑?!就算军师有什么想问的,也应以大礼迎了元帅进城,再与我军元帅细细讨教,方是正经道理!”
苍鸷说罢,一双神色焦灼的眼,紧紧盯住了迷娘。
手里的银枪,也不由自主地抓得紧紧。
迷娘素来对连真是言听计从,他怕她万一不答应,他只能拼死力战,集齐城中可以调遣的白帕部队迎接白沐芳入城。
迷娘深知苍鸷与白沐芳之间关系深厚,苍鸷虽然没有出口威胁,但从他眼睛里的神情,还有手指间细微的动作,她仍是隐隐看出对方维护未婚妻子的决心。
而且,白沐芳在名义上,也是她的顶头上司。
上级的官长来到下属营地巡视监察,无论出自何种理由,她都没有理由拒绝。
不过,连真的顾虑也不能小视。
“苍鸷将军休要急躁,难得长公主远道而来,我们自然要热热闹闹地欢迎一番。”凛凛伫立于彼此虎视眈眈的两队人马之间,迷娘沉吟片刻,对苍鸷态度温和言道:“军师如此说法,只是怕敌军利用长公主设下陷井,借此打击我军,并无不恭之意,请别见怪。”
望苍鸷面色稍霁,迷娘旋即扭过头,与连真小声商议了几句,继而高声发话道:“司徒将军,传我口令,准备大礼奏乐,开启中城城门,迎接白帕长公主殿下!!”
“王,,王大将军,,,这大礼奏乐,恕苍鸷直言,恐怕过于铺张了,”在城头上一瞥之下,白沐芳的面色甚是憔悴,似乎仅仅端坐在马背上已经相当勉强,迷娘说要大礼奏乐,必须临时召唤乐队,分明是拖延之计,苍鸷慌忙阻止道:“开启中城城门即可,,我军元帅崇尚简朴,这些繁文褥节,当免则免。”
苍鸷面不改色夸赞白沐芳简朴的话儿,一旦入耳,立时令连真真是嗤之以鼻,一张俊美高贵的面容上,不自觉露出几分讥诮之色。
单从保康城的胭脂花看来,他就已经了解到,白沐芳的生活极尽奢华。
每日沐浴,必取用最新鲜的胭脂花瓣浸泡。
身上的军袍,与便服,不止材质一流,做工一流,就连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比如袖子,裙摆,袍底,都镶有名贵的珠玉银片。
唯独不知道,苍鸷是因为不识货,被蒙在鼓里,还是故意替白沐芳歌功颂德。
思及他眼中看到的白沐芳模样,连真正想要驳斥几句,却听迷娘正色道:“苍鸷将军,你家长公主的命重要,我三军将士的命也很重要,大礼奏乐只是个幌子,我要求取的是两全之策,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苍鸷将军多多见谅。”
没想到迷娘会竹筒子里倒豆子,对苍鸷说出采用大礼奏乐真正的企图,连真恼得暗翻白眼,只恨自己背对着迷娘,坐在她身前,不方便转过身子,做出戳额头,骂她是猪脑袋的粗鲁言行。
“王小,,”那边苍鸷惊愕之余,险些直呼迷娘名讳,所幸他在紧要关头定住了神,记得问迷娘正事要紧:“不知王大将军求取的是什么两全之策,苍鸷不才,请大将军明示。”
却原来,迷娘为防使诈,连真也不想与白沐芳在此时撕破了脸,欲在中城东南西北埋下伏军,万一白沐芳来意不善,或是有敌军吊尾,也好周全接应。
不多时,两队人马在迷娘命令下,分别散开不提。
等到所有伏军准备妥当,以前螯城地方官府专配的司礼乐队也到齐,一时之间号角锁喇,锣鼓声声响彻了一片。
中城城门推开的时候,天空里恍惚划过一道闪电。
然后,驻守在了望台的探子兵,看到在白沐芳的身后,仅仅相隔八百步的辽远平原,仿佛潮水般出现了一支杀气腾腾的铁甲骑兵。
第470章 轮回(六)
铁骑威武,铁骑森严。隐隐有数支军旗飘扬其间,依稀是三角形的明黄色,旗徽上绣一只千年山参,赫然是乌其标志。
大事不好!这辽阔无际的平原上,居然出现了乌其国的强盛精锐,在白帕,新博,与乌其三国中,属乌其国的国力最为富裕,兵力也最为悍勇。
一旦望清来袭者,探子兵吓得脸色发白,立时分成两路,一边赶紧向四处驻城城关指挥点起了报信的烟尘。
一边连滚带爬地冲下了望台,一路高叫不断:“战备!!紧急战备!!!城外有敌军来犯!!!”
真正是千钧一发,幸亏连真与迷娘早有思谋,苍鸷站在西城城门最高点的指挥位置,看着城下十分危急又诡异的情势,毫不犹豫地,与其他城门守将,同时发出了攻击掩护的命令:“放箭!!”
大礼欢迎的锣鼓竽声,还在热烈地奏响,千万支雨点般的利箭就在这一片隆重欢快的乐曲声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嗖嗖地射向白沐芳及其亲卫部队身后的乌其骑兵。
“长公主小心!!”头顶箭雨如织,仿佛没有长眼睛一样地肆意呼啸穿过,跟在白沐芳身边的部属武将,误以为城里拒绝白沐芳入城,神情仓惶地将白沐芳护作一团。
原本是驱马向前的公主亲卫部队,因为没有察觉到城中箭之所指,不由自主地急促向后退避,殊不知如此一来,反而向身后的乌其骑兵靠近,进入了箭的射程。
眼看两支不同的人马开始面临混淆局面,恰在这时,一支险险掠过白沐芳耳际的利箭,经由一只斜地里伸出的手掌轻拍成两段:“长公主殿下,若我们轻易退逃,反而中计,此时城门既已开启,不如我们索性冲进去,冲进去还有一条生路。”
说话人声音低沉动听,骑着一匹尖耳长颈的枣色高头竣马,紧随白沐芳身侧的位置,身上打扮是普通的白帕武官,一袭浆白色的利落短袍外,披着护住手臂与胸口要害部位的甲胄,一双深邃微眯的眼睛在护额的盔帽下闪烁着几许内敛的精锐神光,其身形挺拔至极,尽管是低头的姿态,骑在马上仍比白沐芳高出许多。
“只怪我识人不明,走到了这一步!!”白沐芳略回首,望住这人,咬牙冷哼了一句,始终苍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