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迷娘曲(女尊)-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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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转瞬功夫,已经撑得雷瞬难受极了。
拼命忍受的汗水滴下腮颊刹那,雷瞬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吼一声,奋勇翻身向上,直接将他坚强挺立的生命之剑,刺进了迷娘俨然冰凉如雪的身体深处,然后不顾一切地,疯狂冲…撞起来。
“啊!”亲眼目睹雷瞬过度的勇猛,冥锭锭一个失口惊呼,脸色已是青红一片。
做坏事的人不害怕,冥锭锭这声惊吓出口,却十分害怕被雷瞬听到,进而发现他这个做舅舅的为老不尊,躲在这里,偷看嫡亲的外甥做坏事。
心思凌乱间,冥锭锭赶紧伏低身段,趴到小山包背后,又拿袖子严严挡住了嘴巴,唯独露出一双瞳珠幽黑的单薄眼睛,痴痴怔怔地望住风霜夜色里,一对正在古怪纠缠交,合的男女身影。
雷瞬不知轻重,一味蛮干的粗鲁行径,似乎起到了什么效果,过不多时,冥锭锭隐隐见到迷娘身。下,慢慢淌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洇进雷瞬青色织金的披风里,浸染成一朵半朵,碎碎淍零的浓紫花瓣。
继而,迷娘在雷瞬猛劲摇荡下,仿佛风中落叶般几欲散架的脆弱身子,仿佛被一股大力推动,轰然弯折倒向雷瞬肩头。
紧接着,始终沉默不语,只管在迷娘身上挥洒热汗的雷瞬,忽然在迷娘与他,彼此面对面地贴紧之际,仰起脖子张开口来,发出一声又高又亮的痛楚尖叫:“啊!!!!!!!”
尖叫似刀锐利,险些割破冥锭锭早就战战兢兢的心神,尖叫又如蜜浓甜,透着无法言喻的沙哑欢愉。
冥锭锭自问,打从他记事以来,,从不曾从雷瞬嘴里听到过的,那种如同撒娇样的华丽声调,应该只有天界里的乐伶才会发出的,唱歌一样悦耳的声音。
这刹那,冥锭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勉强定了定神,再凝神去望,,他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知何时,处于上方的雷瞬,伴着那声惨叫,已是形势逆转,空有一身傲世神功,却被那半死不活的半妖少女压倒在下方了。
雷瞬躺在少女身下,狼狈不堪地喘着粗气,他的两只手臂向后靠着,以手肘撑起半身,足以令冥锭锭清晰可见,雷瞬肌,肉结实的赤…裸胸膛。
冥锭锭一眼便看到,雷瞬左侧浑圆的肩膀处,深深烙着一排牙印子,渗着血口的牙印子。
再稍稍抬眼,冥锭锭看到迷娘居高临下,睁着一双雪色明艳的妖异瞳眸,恶狠狠地瞪住雷瞬:“你弄疼我了!知不知道?!!!雷瞬殿下,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疼死了?!,我到底跟你结了什么仇?你要这般对我?!”
少女好像在战场上骑马一样,双脚横跨,威风凛凛骑在雷瞬柔。韧腰间,她的额发飞散,唇是淡淡的红,脸也是淡淡的玉青色,那婀娜多姿的成熟线,条,在一层层风云交接的明暗阴影间,若隐若现,惹人无端暇想。
少女冲着雷瞬说话之时,眼波妖娆至极,语气也蛮横至极,远不复方才死气沉沉的样子。
若不是亲眼辩识过迷娘三魂离散,七魄不齐,冥锭锭还真以为迷娘在烽火台下受伤坠马,是故意诈死。
且不说冥锭锭暗中是如何地一惊又一惊,单说雷瞬被身子里平白冒出的强烈涨痛所逼,对着死人般的迷娘做了许久,那理当两人合力共种春…色的风。月乐…事,,,正恨恨烦恼着,为何不得痛快释放,不提防迷娘忽然醒来,往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越变越强壮的玉…鸟儿也同时被迷娘力道十足地忽然夹紧了,这双重刺激之下,雷瞬浑身一个急剧颤抖,居然就此顺利吐了精。
他那一吓死活人吓活死鬼的拔高尖叫,既是叫痛,也是叫…床,难怪传入冥锭锭耳朵,是百般滋味杂呈,难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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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再会螯城(九)
千日魅,天香丸,冰雕牡丹。
这三样物事,其毒无比,其银无比,其阴无比,凡人只消中了一样,不是热血横流,皮肉破烂,便是七窍堵塞,通归是必死无疑。
当日迷娘在永安河上,因受昂鸣曦连累,身中涂山狐族最为狠毒的发。情之药,千日魅,无有解药,又不懂得合修转功之道,药效发作起来,只会胡乱找宝稚发,,泄,那些举动只是让迷娘快活了一时,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算是稀里糊涂地丢掉了大半条性命,后又有苏九郎主动向迷娘奉上了他特制的冷情之药,天香丸,求的是以毒攻毒,暂且压住她体内情毒。
殊不知,苏九郎慷慨奉药给迷娘,表面是一番好心,实际上存的是一箭双雕之计。
他一来是想获取迷娘信任,引她一路向新博都城的八公主府,乖乖跳进封姜罗网。
这二来,苏九郎其实早知千日魅的毒性,只宜疏导,不宜强行克制,越是被克制得厉害,到头来,反弹也越厉害,承受者真正是生不如死,苏九郎只怕万一封姜捉拿迷娘失败,他那冷情之药一旦过了期限,失去压制之力,定会加重迷娘体内的发,。情之药发作,到时候迷娘被迫置身于冰火两重天的痛苦折磨里,呜呼断气,永绝他后患,不争朝夕。
至于那冰雕牡丹,也是至阴至寒的杀人利器,是苏九郎在迷娘离开杨柳庄,率着她的镖局马队赶往新都那晚,特意交给司徒慕晴,暗嘱司徒慕晴伺机在路上拦截方便杀死迷娘之用。
不曾料,迷娘中了千日魅,身,子反应仍是灵活得紧,又有镇邪宝剑在手,为救同伴共出重围,防备森严且勇不可当,一人当关是万夫莫开,司徒慕晴几次三番的攻击行动,都被迫宣告失败。
这夜也是迷娘合该出事,她在路上被雷瞬挑战不断,后因苏九郎与靳陵光之故,滞留于漉水别宫遭逢重创,好不容易到了新都,连续数日奔波不停,先汇合同伴救张家人质,继而上灵音山寻找苏九郎,与冥锭锭纠结,被冥锭锭毒打,未得片刻休息,最后又连夜随着冥锭锭的投胎纸船赶到螯城,这一番叫人喘不过气的折腾下来,迷娘其实早就已经精疲力竭,全凭一股子倔强支撑着。
是以司徒慕晴见到迷娘出现,早有准备是一击即中,而迷娘却是浑然未察背后有人偷袭,被一朵冰雕牡丹直接刺进了背心。
冰雕牡丹至阴至寒,倾刻碎成冬日雪花,融进迷娘身体里,强行加重了天香丸的药效,迷娘浑身流动的热血,脉脉跳震的五脏六腑,转瞬凝固成粒粒寒冰。
呼吸全无,心跳全无,面似薄纸,浑如死人,那一刹,苏九郎从张翎手中夺过迷娘,以自已体温紧紧怀抱于她,感觉不到她半点生气,满怀绝望忧惧之际,哪里会想到,他才是那个始作俑者,又哪里会想到,他居然要饱尝昔日作茧自缚之痛。
雷瞬不知这内里重重机关,全凭着男人天生的野兽本。能,一通毫无进退的瞎搞猛搞,狠狠撕伤了迷娘,固然弄得迷娘痛楚不堪,却也因此搅动了她体内冰冷凝固的血。
半妖少女纯净甘美的鲜浓血汁,好像破冰的湖水,向外汩汩涌出,迷娘处于冰镇状态的神智也跟着那一波一波狂烈翻转的刺痛,急促醒转。
醒过来的迷娘,这第一头等紧要的大事,自然是找雷瞬算帐,将她受到的疼痛,还有被雷瞬硬上的奇。耻大。辱,通通要回来!
迷娘含恨带怒的一口咬下来,那是连皮带骨,外带肉,毫不客气,雷瞬不管是打仗的时候,还是打架的时候,素来是他强敌弱,身上轻伤都很少有,迷娘结结实实的这一口,咬得雷瞬差点就疼死了。
雷瞬疼起来就叫,颇有些不管不顾的大帅作风。
只是他不叫则已,他这一叫,跟平时判若两人,声音挑着软糯,眼神透着泪雾,蜜实俊挺的身子伏在她底下,颤得不像话,,顿时叫得迷娘心尖抖了几抖,浑身上下腾腾地发起烈火样凶猛的躁热来。
她斜着眼睛,睨住雷瞬,隐去了凶狠的目光,忽然温柔款款地似笑非笑道:“我的雷瞬殿下,再叫一声来,给我好好听听!!”
迷娘说罢,也不等雷瞬反应过来,转瞬滑溜溜地扑进他怀里,又恶狠狠地咬了他右肩一口。
“啊!!!!”雷瞬若是事先明白,他今晚会受什么样的罪,什么样的苦,只怕他再疼,疼得要咬断舌头,变一辈子哑巴,也绝不会吭出声了。
只可惜,雷瞬不明白,不止不明白,被迷娘再次咬到的刹那,他反而如同一条莫名被烧到尾巴的可怜虫,再度扯起嗓子,越发不懂收敛的胡乱嘶叫起来。
叫声未了,迷娘的双腿好像世间最软的藤罗,又似世间最银的毒蛇,,缠上了雷瞬的腰,同时,也含入了雷瞬方才软掉一点点的骄傲玉鸟儿。
轰!雷瞬被迫惊起一个可怕的激零,浑身的火都好像集中到了玉鸟儿那里,那种难忍又难受的胀。痛感觉又回来了,叫雷瞬哭的机会都没有,便迷迷糊糊地,跟着迷娘的动作指引,奋勇挺进向前。
好奇怪,这臭丫头分明醒了,居然还肯让雷瞬在上面做,难道是雷瞬比较厉害?压住了她的邪乎妖劲?
躲在一边的冥锭锭脸红心跳地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没提防他大半个身子,不知不觉地探出来,照在了月亮底下,投射出明晃晃的单薄影子。
迷娘玉。体弯卷,仰卧于雷瞬身…下,一记清艳如雪的邪魅眼波不经意地横扫过去,鼻子微微抽动着,心里仿佛慢慢有了计较,唇角弯出略嫌诡异的线条。
就在迷娘稍稍分神之际,雷瞬一个激。动失。控的冲撞过来,差点将迷娘生生劈成了两半。
迷娘大怒,不假思索地扭过头,张牙狠狠啃咬住他抱着她的结实手臂,横着飞过来的眼神又媚又凶:“重了,给我轻点。”
“啊!!”雷瞬冷不丁吃痛,自然而然地用力小了许多,那尖呼痛楚的声音叫出来,不禁带出几许深深哀怨之意,迷娘兴,奋至极,又是狠狠一口,咬破他的肉肉,蛮横嗔怪道:“轻了,,给我重点。”
轻了,迷娘咬他,重了,迷娘也咬他,不多时,雷瞬凡是能够被迷娘咬到的地方,已是牙印斑斓,,一双闪现蓝焰的明亮眼睛里因为莫名的委屈一派雾气迷离,平日冷硬刚直的英俊脸颊上,却因为那玉鸟儿惹发出的浓情热意,染成艳美胭脂红,竟是说不出地姣美可人。
第443章 再会螯城(十)
捉弄雷瞬捉弄得够了,看到他英俊刚直的面容,露出那般叫人爱怜的哀怨表情,迷娘止不住欺上前去,热烈抱住雷瞬,就着他被她咬出牙印子的浑圆肩头狠亲了一口。
“呜,,”受伤的地方变得特别敏。锐,雷瞬疼痛未消之际,忽然被迷娘亲吻,竟是说不出地酸麻,他身子猛地一颤,那跨下异常□的玉鸟儿越发雄壮有力地,在迷娘体内展开了飞翔的翅膀。
暗自叹服着雷瞬练功夫没白练,中看又中用,那叫人食髓而知味的玩意儿,异常的结实美好,迷娘一个狮子翻身,猛不防骑住雷瞬,开始由着性子,在雷瞬身上开缰扩土,横征暴敛起来。
两人原本磕磕绊绊的欢。爱之态,瞬时形势逆转,恰如涛涛波面上,刚刚学会摇浆的小舵手,换成了经验老道的航海师,那时常触礁慢吞拖拉的小船儿,立刻顺风又顺水,堪称一往无前,势如破竹。
“啊!!”只听雷瞬啊的一声尖叫,适才乖乖伏在迷娘底下,紧绷似弓的身子忽然哆嗦得厉害,冥锭锭情不自禁地伸直了脖子,定睛望雷瞬,只见他从头到脚汗水淋漓,竟是浑身绯红如蜜,俨然又爽快了一回。
放了雷瞬四肢瘫软地倒在一边,迷娘脚尖轻点,忽然提起身子,几个步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