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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150部分

小说: 神话迷娘曲(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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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芳一语罢了,苍鸷再无意坚持出战螯城,他勉强压抑着心里失望,拱手行礼道:“元帅说得极是,请恕末将孟浪,这就拜别元帅,遵命行事!”

“嗯,”白沐芳点头允过,苍鸷迅速起身,很快大步离去。

白沐芳坐在书房中央,静望苍鸷背影消失,慢慢皱起眉头,揉了揉额角,思容见状,赶紧走近主子,先是递过一杯茶,继而翘起唇,不满开口道:“苍鸷将军真是个榆木脑袋,说走就走,主子劳累军务,成日肩酸背痛,也不知道过问,与主子多说些体已话多好。”

“思容!”听闻心腹颇有些肆无忌惮地责备苍鸷,白沐芳脸色变了一变,低声喝止道:“小苍是什么性子,本公主心里清楚得很,不用你多嘴!”

“主子休要生气!都怪思容嘴皮子贱!”最怕见主子发怒,思容赶紧轻抽了自己两耳光以示自罚,转瞬又凑近白沐芳耳边,软语陪笑道:“主子,时辰不早了,昨儿黄大人送来的玉郎儿主子可中意?今儿要不要召他替主子暖暖,床?”

思容嘴里的黄大人,正是白沐芳先前向苍鸷提及,攻打新博螯城的兵部大将黄玑,螯城所处位置四通八达,物产富有,是新博国兵家必争大城,其周遭城郡为白帕所占之后,黄玑一直负责率领白帕主力部队集中在螯城附近,连续发动猛攻,却收效甚微,反而连续吃了好几场败仗。

白沐芳盛怒之下,暗地里几度叫骂要砍黄玑的头,惩办她统军不力,思容虽身为白沐芳心腹,却背着白沐芳收过黄玑不少好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趁着传递军中文书便利,很快将这些话原原本本告与黄玑知晓。

黄玑接获思容密信,当晚吓得不轻,这玉郎儿,便是她经过一夜苦思,特意从新博捉来的俊俏少年,献给白沐芳,以讨她欢心,解除自己性命之忧。

出身皇族高官,或是殷实富户的年轻女子,在正式成婚之前,身边安置有侍,寝之人,历练云,雨之事,这在瑟那斯大陆,完全是司空见惯,白沐芳身为白帕长公主,打小含,珠,弄,玉地长大,现又执掌兵部大权,自然更不例外。

只是白沐芳爱名若狂,不愿被周围人笑成寻常纵,欲之辈,故而自律颇严。

苍鸷貌美出众,武艺超群,又深获母皇信赖,白沐芳对这门亲事其实也无多少不满,只是她心中烦闷,也确实被思容说中,苍鸷忠诚耿直太过,不解风,情,不是一天两天。

若是别的男子,知道她喜爱胭脂花,必会每天花不离身,饰在发辫,衣襟之间,以香气撩人,但苍鸷却是从未有过此举,明明有母皇经常赏赐的华美缎,袍,那衣服却总是捡那最素的来穿,就连头发也是束得规规矩矩,从不肯披散下来,放到肩头,给她细瞧。

第337章 胭脂瓣(三十)

想起苍鸷这些不尽人意之处,白沐芳不禁轻叹了一口气,很快默允了思容夜里的贴心安排。

且不提公主在别宫之内如何地享受那玉,郎儿带来的**帐暖,单说苍鸷听闻白沐芳一席话,竟是越思越抱愧,连真一直不肯答应出任军师之职,俨然全因自个儿无能劝服对方。

若不是连真始终袖手旁观,以他在夺岭战里表现的谋略与才智,恐怕新博都城也早被白帕铁蹄踏进,一展白帕女帝经年宏愿—……将新博纳入白帕皇土,成就白帕国万世基业。

苍鸷幼年孤苦无依,幸得白帕女帝抚养长大,他在宫里与女帝甚是亲厚,耳濡目染之下,帝主的宏愿渐成为他的宏愿,他这一想可不打紧,转瞬是满怀忧急匆匆步出了公主府,骑上他的青聪马,一路上不敢有丝毫耽搁,顶风冒寒直奔向军营所在。

白帕兵部驻保康城大营,比不得沐芳公主暂住的官宅,沿用的是新博守军遗留的兵卒集居所,多数是极其简陋的木石结构青瓦房,夜里取暖的柴火也有严格的限额配给,生活条件相对质朴艰苦。

苍鸷身为领受朝俸的四品将军,自然可以坐获很多寻常士兵享用不到的优越之处,他只因自己出身贫寒,竟不愿与士兵相差太大,是以居住的地方虽然略显宽敞,但床椅被褥等等用具,都是照普通士兵领用,很是朴实无华。

苍鸷此举,自然而然为他赢得白帕兵将们爱戴。

白帕近日连续战事不利,苍鸷明明是以一挡百的武将人选,却无用武之地,每日围着这风平浪静的后方打转转,兵营上下暗地里怨尤沐芳公主不会知人擅用的,不在少数。

看到苍鸷回营,两名守在兵营门口的亲兵满脸欢喜地迎上前去:“将军!!是将军回来了!!”

两个亲兵叫唤着苍鸷官名,一个忙着要替他牵马,一个忙着要替他接过银枪。

抬头望了一眼兵营旗杆上烈烈招展的白帕军旗,苍鸷扯缰转身,示意青聪止步,继而低头问那要替他牵马的亲兵:“军师现在何处?可曾歇下了?”

牵马亲兵手指头落空,有些惊愕地凝视住苍鸷严厉认真的眼神,旋即语气十分地恨恨不平道:“启禀将军,军师还在房里,没吃饭,画了一天的山,也不知道累。”

“很好!”苍鸷深吸了一口气,果断吩咐道:“启儿,我先去看看军师。”

苍鸷最后一个字没说完,已策马奔出老远,抛下那叫启儿的亲兵,在他背后急得直跳脚:“将,,将军!!晚饭怎么办?!”

苍鸷晚上办完公务,又在码头附近巡视了两圈,顾不得回营用膳便去了公主府,这亲兵跟随他多日,料定他十有八九不会向公主撒娇,赖在府里吃顿美食,故而特意有此一问。

“送到军师房里去!”听到苍鸷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夜风里传来,那亲兵忍不住摇摇头,露出一抹苦笑。

所谓的军师房,距离大营门口约摸五里地,与苍鸷居住的将军帐成东西相邻,是一幢青砖大瓦的结实平房。

苍鸷下了马,跨上台阶,向左走了十几步,走到最东端的房间前面停住,他先是掀起那房门口厚厚的棉布帘子,然后又曲起指头敲了敲布帘子遮住的木头门。

“谁?”门里有人谨慎发问。

“苍鸷。”苍鸷报出自己姓名,木头门马上开出一条大缝,大缝中央站出一个腰配短刀的白帕铁甲兵,有些慌张地举手向苍鸷行礼:“卑职见过将军!!”

“小兄弟辛苦了。”苍鸷微微一笑道:“我有事找军师面谈,你先下去罢!”

铁甲兵赶紧避身,让苍鸷先行进入后,这才走出房间,拉严了房门。

步入营房,明显感觉到房里烛火融融,与寒气逼人的外界分明是两重天,苍鸷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面朝里面的人,笑言开口道:“听说殿下好兴致,正在画山,苍鸷特意前来观赏殿下墨宝,殿下不会见怪罢?”

里面的人,是一个长身玉立的蓝袍男子,但见他独站在一方书桌前,垂眉低头,手持一管细长羊毫,正借着桌上一盏明烛之光,往一方雪白宣纸上肆意挥洒。

“我若说见怪,你会不来么?”苍鸷夹杂着几许真气的温和声线灌入耳中,似乎刺激了这男子,对方迅速停了笔,抬起头来,神色沉静地直视着苍鸷,发出淡淡反问。

这男子生得唇红齿白,样貌俊秀眉目高贵,恰如一枚上等美玉,尤其一双眼睛水汪深沉,明亮中不失锐气,被他如此毫不掩饰地注视着,苍鸷纵然自问心底无私,也不禁有些郝然。

他靠近他桌旁,低声问道:“殿下是怪我在乌其无礼地请动殿下么?”

“无礼的不是将军,将军又何必为他人担罪?”年轻男子拧了拧眉,神色讥诮地说着反问之语,开始继续动笔作画。

苍鸷窘迫止声,忍不住放眼静望他桌上宣纸。

宣纸上,是亲兵启儿告知,对方画了一天的山。

那山,是形态崎岖的青山,苍鸷似有三分眼熟,落在山上的颜色,是黑白浓稠的水墨,越发显那青山巍然屹立,气势非凡。

苍鸷虽不懂得山水之道,这一刻也忍不住激赏惊问道:“好山!敢问六王子殿下画的,是哪座名山?”

“苍鸷将军想知道?”年轻男子一边细细描画着山顶的青松,一边出语反问。

“不错!”苍鸷点头。

这男子,正是白沐芳公主口中的新博六王子连真。

三个月前,苍鸷接受沐芳公主密令,率领一批白帕细作潜入乌其国都苏丽姬丞相府,趁着苏府夜宴之机,成功掳获了连真。

连真身怀杀母大仇,又被其母生前许给了白帕王太女沐灵为夫,沐芳公主,包括苍鸷在内,最初都认定只要得到连真,他定会爽快答应加入白帕兵部效力。

没想到连真会拒绝,他推脱的理由,竟是在苏相夜宴上受了惊吓,吓出了头疼脑热的怪毛病,不调养个一年半载,绝计不会见好。

连真说起话来,条理清楚,神色也十分平静,苍鸷照实向沐芳公主禀报,他一路上待连真有如上宾,掳获他的当晚,怕他出口声张,也只用了少量的迷香,对他的身子根本不会造成多大伤害,恐怕他是因为什么特殊缘由故意推脱。

白沐芳一向自负礼贤下士,能容人所不能,她暗地里认为苍鸷说得有理,表面却无意为难连真,不愿将连真逼得太急,遂委以苍鸷照顾连真的重任,务求连真被她诚意感动。

于是苍鸷不止忙外,还要忙里,隔三差五探望连真。

可怜他生性木讷,好不容易对连真说过几句好话,听过对方几句冷语之后,脸面无趣,心里也无趣,最后只好沉默无声,向连真大眼瞪小眼。

这晚,也是如此。

听到苍鸷诚心求问连真,山之名,连真半晌不答,隔了许久,忽然冷冷开口道:“一介小贼罢了,哪里会记得自己爬过的山?又岂能领略山之情怀,亏得这山肯委曲求全,替这小贼藏污纳垢,日后不必被这等不入流的小贼知晓自己名讳,也算是非福即祸。”

连真字字句句,隐隐是骂自己是贼寇之辈,听他口气,似对他当日掳劫行为深恶痛绝,苍鸷闻话而知意,顿时气堵,若不是顾忌着沐芳公主先前叮嘱,早就拂袖而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的中间,启儿已经提了一篮子热饭热菜赶过来,咬咬牙,苍鸷勉强自己按下脾气,吩咐启儿摆好饭桌,招呼连真吃饭。

连真入住这保康城的白帕兵营已近两个月,苍鸷好菜好饭地想方设法做了不少,连真每天却吃得不多,有时候甚至于一连两天都只喝水,那些叫普通士兵垂涎三尺的满桌精致菜肴是看也不看一眼。

苍鸷见他一日比一日消瘦,苦口婆心劝了又劝,连真一直无动于衷,到后来苍鸷终于发现,只有他陪他吃的时候,连真才会多吃几口。

连真看到苍鸷坐到了饭桌前,唤他吃饭,慢慢搁下笔来,也没怎么推辞,就坐到了苍鸷对面。

连真手里的筷子,朝着苍鸷夹过的菜碗,夹了些菜,细嚼慢咽了几口。

苍鸷暗观连真吃着菜,冰冷脸色好像变得柔和了些许,他心里微动,忍不住吞吞吐吐道:“殿,殿下,在下现今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可否相助一二?”

“什么事?”悄然捕捉着从苍鸷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隐忍与渴盼,连真不露声色地沉声相问。

“殿下可否跟沐芳公主说一说,叫在下回先锋营?”连真的沉静,激起了苍鸷心底勇气,他毅然放下碗筷,郑重低头,向连真恳求道。

“这种小事,也值得苍鸷将军低头么?”连真讶然笑了一笑,继而不紧不慢道:“苍鸷将军贵为沐芳公主未婚夫婿,想去哪里领兵理当是轻而易举,求我这个外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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