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是条不归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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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骚包似乎呼出一口大气,拉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带着点无奈说道:“这让我如何得知?可是据我所知,这块玉佩一直都在奶奶手中,就连我的娘亲都不曾有过。”
他又拉了拉我的手,似乎带了点笑意:“阿端,你吃醋了。”
如此肯定的语气,让我恨不得一掌呼向这个死不要脸的骚包。我觉着我的脸蛋在发烫,于是我用力甩开了赵骚包,吼道:“没有。”
天可怜见,我真的想努力吼的,可是出来的声音却像是撒娇一样。
赵骚包果然笑得一脸欢畅。
比厚脸皮,我觉着我永远也不可能赢过我眼前这人。于是,我十分明智地选择转移话题,我问他:“偷袭我们的是谁?你可曾想到?”
赵骚包倒是很靠谱,也很识相地转移话题,可我觉得他有些个不走心。他的回答是:“啊?谁?”
我于是再提:“那两个黑衣人,你身上的肩伤是白受的么?”
他仿佛终于想起来,逐渐认真起来。他突然一手抚上我的发,十指穿过发梢。我有丝困惑,连忙抬头看他,顿时一惊,此刻的他满脸深沉,哪还有之前的调笑之色?我不禁要叹道,他永远收放自如啊……
我听到赵骚包问我:“阿端,我说了,你会信我?”
我眉头一皱:“你先说是谁?”
他手蓦地放下,好似考虑了许久。我有点耐心缺失,他这才说道:“我突然决定,你还是亲眼所见的好。你放心,今晚,幕后那人一定会出现。”
我心里有答案呼之欲出,面上却答应:“嗯,那就拭目以待了。”
人总得期待点什么,这样时间就会不知不觉地溜走。我头一次如此期待黑夜的来临,而它终不负我,十分给力的来到了人间。
怎么说呢?果真是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园子里没什么人了,我觉得我可以搬一张小板凳,再来一壶热茶,寻个僻静的所在,好好地等着即将开锣的一场好戏。
赵骚包一袭白色长衫,站在月色之下,俨然与月光同在。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场,既像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可又像是仗剑天涯的侠客。
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美人一个啊……
我朝后靠了靠,将自己隐如夜色之中。我沉下心来,开始静默等待。一、二……还没数到三,果然有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从院墙上一跃而下。我心跳得极快,而那身影对于我而言竟是如此熟悉。
面具男手持一把长剑。那把剑在月色之下泛着幽幽的冷光,而那男人的声音也如同着剑一样,冷冽异常。
我有点恍惚,那声音却有丝陌生。他说:“如玉公子,出手吧。”
赵骚包像变戏法似的也从身后掏出剑来,他轻轻一笑:“想不到,这把剑还有它的用武之地。”他仿佛极其宝贝那把剑,轻轻柔柔地将剑鞘褪去。
我听到“叮”的一声,极其瞭远,甚至让我觉得这不像是真的。我再抬头时,却相信了。我分明看见赵骚包手中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它抵在地上时我又听到一声“叮”。
我觉得我长见识了。赵骚包手里拿着那把剑分明就是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的龙吟宝剑。据说它是由千年玄铁铸成,削铁如泥,可是剑身却极其普通,甚至还有缺口。我恨不得立刻上前,想亲眼看看是否真的有缺口……
面具男倒也不畏惧,一个俯身便冲过来,一出手便是杀招,直取咽喉。
我的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面具男的速度极快。我对比之前赵骚包在我眼前展示过的轻功,甚至觉得面具男可能更胜一层……我风中凌乱了,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都道如玉公子轻功无人能出其右,你看看,现下不就有一个么……
赵骚包也是一愣,可是立马嘴角便勾起一个笑容。我只见着他仿佛一下子便跳起,而且是那种一跳便像是要飞的那种。赵骚包平地起力,一下子就躲过了杀招,并且又是一个翻转,手里的剑直直地向面具男刺去。
速度也是极快,照我看来躲反正是躲不过了,只能硬接。
然后……咳咳,然后,我就只看到一道又一道的光,并且耳边时不时地响起“砰”、“叮”的声音。真的是速度太快,让我等只懂皮毛的人压力巨大啊……
估摸打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我才看到空中有两道人影分开。那个面具男气喘吁吁,胸口一块血似的红。而赵骚包,肩上,额,又挨了一刀。
我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冲了出来。赵骚包看到我,立马眼色一黯,连忙叫我:“阿端!”
我状似评论道:“你们分不了胜负,还不如就此作罢。”
面具男闻言一动,继而提气离开了。
赵骚包将剑一收,突然对我说道:“阿端,快来扶我一把。”
他的脸色煞白,我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扶住,问他:“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赵骚包伸手点住穴道止血,憋出一句话:“他在剑上淬了毒。”
我听到立马反驳:“不可能!”
赵骚包立马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回屋!”
好吧,伤者为大,先不跟他计较。于是,我便扶他回了屋。我眼见着他从一堆东西里掏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他又看了我一眼,支使我:“过来,替我包扎伤口。”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衣裳,肩头上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有些皮开肉绽,而刚刚所中的那一剑周围果然冒着乌黑之色。我顿时失神:“真的有毒?”
听我这样说,赵骚包静默片刻,才说:“他或许不是这种耍下三滥手段的人,但难保他手下的人不是。”
我无话可说,不得不承认,向他坦白:“对。我听到他叫李阶为舅舅。”
“哦?是么?”赵骚包突然一笑:“李阶的毒怎么也不会毒死我。”
我有点不理解:“为什么?”
赵骚包哼了一声:“我向来不用刀剑,与人打斗喜欢夺人兵器,这次也不例外。我用对方的剑刺他一剑。李阶若是防着这一点的话,下的毒也不会致命。”
我用新的纱布缠好赵骚包的肩,却依旧放不下,只好问出口:“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夏岑为什么要亲自出手呢?”
赵骚包这次却许久未言,我心里依旧是总也想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鸟~愿上天赐我日码一万的灵感与速度吧!
44、风云变幻
44、风云变幻 。。。
屋子里顿时有些安静,赵骚包很有些深思的模样,许久才问我:“阿端,你怎么认出是夏岑的?他变了声音,又带了面具,你怎么认得出来?”
他如此严肃认真,我只好如实相告:“我与他太熟悉了,单看背影我便能认出他。”
赵骚包果然脸色一阴。而此时我堪堪包扎好,手上没什么可做,只好尴尬地杵在一旁看他脸色一变再变,后来他索性一笑,告诉我:“这个江湖上,能胜过我的不出三人。之前的黑衣人是夏岑所派,是来探我的底子的,而夏岑居然也是个一流高手,所以亲自出马了。”
我还是有些不理解:“可是再怎么说夏岑也是一位皇子,亲自来杀你,也太掉价了吧……而且当日我假装失忆他将我劫走时,我分明听到他喊李阶舅舅,有了八宝教这颗棋子,怎么着也轮不到他亲自出手。”
赵骚包却摇摇头:“阿端,你不明白,八宝教已经不是当年的八宝教了,现在的八宝教没有人是我的对手。而且,据我猜测,夏岑身边的人当中,他自己才是武功最高强的,其实他是最好的人选。刚刚与我交手时,用的都是杀招。况且,他带了面具,几乎没人能认得出他。有什么掉价不掉价的?”
这样解释倒也说得通,不过这倒让我深深地觉着刚才我可能看到了真正的高手对决,这该是多少武林青年的梦想啊……
但是很快我又有疑问了,不是,应该是一开始我就没有抓住问题的关键。我立马问他:“可是,说来说去,他为什么要杀你?你为太子出谋划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现在他却动了杀心?”
屋内烛火忽明忽暗,赵骚包脸上的神色我又看不真切了。他站起身,突然使我有一种极其压迫的感觉。他终于看向我,面容沉静,目光深邃,一字一句告诉我:“因为我已经出手了。”
我登时心里一跳,这句话说得,太有气场了……
真的,当时我只是觉得他只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我知道他已经出手,毕竟红歌美人不是进宫去逛逛的,但是却不知道一切发生的那么快,甚至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第二日,瑞信出嫁成了安阳王妃,而西凉又再次来犯我朝边境。而这一次,向来骁勇善战的西凉人真正显示出了他们马上定天下的优势。接下来十日,他们一路攻城略地,冲破数道关口,直逼乾州。而乾州仅离京城五座城池。
可是我们的圣上却大有君王从此不早朝之相。红歌一路蹿红,有了赵骚包的钱财铺路,她在宫中的路及其之顺畅。据说,她被封为美人之后夜夜皆得圣宠,一时风光无限,无人能及。蓝妃为此曾不顾阻拦面见圣上,大致意思是让他雨露均施,又明里暗里夸赞另一位美人蒋涵贤惠娴良。可是,世事不能如愿,就在蓝妃面见圣上第二日,后宫搜出禁物,矛头直指宫中某位主子玩弄巫蛊之术。水落石出之后,居然就是蒋美人。
圣上勃然大怒,当日下午,蒋美人往后一生便只能在凄苦冷寂的冷宫中度过。而当夜,冷宫便出现一具女尸,双目通红,通体冰凉,死不瞑目。
蓝妃娘娘却被圣上渐渐疏远了,圣宠一时的兰妃娘娘在圣上眼里终于也变成了半老徐娘一个。甚至是面目可憎,不知是何居心。不知是不是前半生走得太顺,弄得老天爷看不过去的缘故,蓝妃的兄长,骠骑大将军家的嫡长子自杀身亡。钟武白发人送黑发人,而钟家从此断了香火。
圣上又是一道圣旨将钟武调往前线,已过花甲的骠骑大将军不得不踏上征程,却一夜白发。而钟武外孙,二皇子夏岑也在这一刻被调到了封地。
朝堂形势似乎一瞬之间就风云突变。各路官员纷纷上书,却被当今圣上一句“待退敌之后再议”拦下。状似还有商量余地,实则已经再无转机。骠骑大将军果真不再逗留,愤然离朝,却带走十万精兵。
而红歌越来越得宠,十五日之后,成了钱妃娘娘。
据说,钱妃娘娘与太子十分亲厚,而太子此时则自动请缨开往前线,为国家效力。
朝堂再次闻风而动,一下子诡谲多变,渐渐地,人人都开始看向参知政事沈文沈丞相。
我待在益州城内,将这些事一一消化,我朝着因自家夫君离开而空闺寂寞,死活要与我蹭到一起的太子妃娘娘说道:“我爹爹肯定是纹丝不动。”
上官绮点头,十分赞同的样子:“嗯嗯,真是老奸巨猾。”
我呸她一声,于是说道:“我说你应该要回去了吧,出宫这么久不怕出事啊?”
她瞥我一眼:“怎么,怕我扰了你们小夫妻的幸福生活么?”
听她这句话,我却堪堪沉默了,因为赵清唯已经多日晚归,我只有在入睡之时感到一具微凉的胸膛,差点就觉得:哦,原来还有这号人。
“哎,阿端啊,这么晚了,该上晚饭了吧?”
我瞪她一眼,这姑娘只知道蹭吃蹭喝,并且每一道菜都要与我抢上一番才干休,我直觉这姑娘一定是心里有暗疾之人,否则咋能如此争强好胜?
“阿端,想什么呢?赶紧啊,用饭了!”
可是这晚饭到底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