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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呆子王妃-第47部分

小说: 呆子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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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淡淡的,虽然力道不重,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震慑人心,听得白芯蕊一颗心猛地悬了起来。

他就是裔玄霆,月夜那晚见到的神秘男子,那个见过他的人都死了的残暴帝王,一袭紫袍将他高大的身材托得俊秀完美,如缎带般银色的长发微微摆动,薄唇殷红,唇线优美,剑眉浓密,眉目如画,似冷非冷的看向自己,狭长的凤眸冷眯,眼里透着深不见底的汪洋和黑暗,芳华且绝世。

白芯蕊不仅没害怕,反而镇定自若的抬眸,淡然道:“凭什么看过你的人都会死,穿了你的衣裳,我自会赔偿,但除了命!”

废话,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够坚强坚定的活下去,哪能轻易挂掉。她白芯蕊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平常对人的软弱全是在伪装,为了减少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但在面对死神之时,她就必须鼓起勇气与他抗争,这样才有活的机会。

“你胆子倒不小。”裔玄霆开始细细打量面前的女子来,生得的确倾国倾城,就是脾气臭了点,不过,他倒是欣赏,从来没哪个女子敢于他争辩,甚至抵抗。

白芯蕊看他一直盯着这件衣裳,心知他肯定很在意这件形如嫁衣的七重羽衣,当即,她一个旋转退离男子几步,右手迅速的操起桌上的一柄精铁匕首,抵着身上嫁衣的蝙蝠袖处,沉着冷静的道:“想要你的羽衣,就放了我,否则,我立马将它损坏,让你得不到!”

她现在已经确定,这羽衣是裔玄霆的,因为刚才在对峙的过程中,她看到这羽衣袖子边绣得有一个腾蛇形的裔字,原来,她真的拿了人家的衣裳,可现在,不是和他讲道理的时候。

裔玄霆玉指轻放在唇前,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潋紫,闪着如水的光芒,阴鹫的看向抱着羽衣的白芯蕊,沉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错。如果每个看过你的人都该死,那你身旁的护卫,全都得死么?还有,你的家人,朋友,都不能看你?这样下去,陪着你的,只要你自己,你只是个孤独的帝王罢了!”白芯蕊努力使自己镇定,她心里有些恐慌,但面上则十分沉着。

“你说什么?”裔玄霆冷然挑眉,极力抑制住眼底的愤怒,沉声道:“你知道我的身份?谁告诉你的!”

啊!

白芯蕊心里惊唤一声,她忘记自己现在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刚才一时情急说出口,这不是在给自己自找死路?

“我……”情急之下,白芯蕊努力在脑中思索对策,她不可能说上次在湖边偷看过他洗澡,想到这里,她蓦地抬头,冷声道:“你自己说的,你说看过你的人都要死,天底下有这要求的只有裔帝一人,再加上这衣裳袖子上有个裔字,还有你作为王者的风仪,我猜,你是裔玄霆!”

话音一落,对面的男子双眸早已嵌满阵阵冰冷,一汪汪冰雪仿佛要将她融掉似的,他眉宇间是无尽的孤傲与嗜血,在白芯蕊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男子已经如雄鹰般闪跃过来,极快的移形幻影之术,白芯蕊本能的要逃走,身子已经被男子一把揽住,在半空旋转几个圈后,只听“砰”的一声,自己已经被他扔在床上。

接着,冰眸阴鹫的男子已经凑了上来,硕壮的身体压到她身上,一张绝世容颜映到她眼前,乌黑漂亮的美眸正细细打量着她,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似的,邪魅且妖冶。

“你……你要干什么?”白芯蕊闪烁着眼睛,莫不成,她今天要被一个绝世美男给吃了。

看到面前冷若冰霜的俊逸男子,她突然有点想念那个单纯无害如小兔般的阑泫苍,都是同样的面孔,怎么气场这么不同,相比起来,那腹黑的阑泫苍可爱多了。

“男人压住女人,你觉得要做什么?阑国女子是吗?我让你尝尝咱们裔国男子的英勇,看看和你们懦弱的阑国男子相比,究竟如何!”男子冰冷说完,双眸折射出的寒冷如月夜狂啸的银狼,说完时,他结实的身子已经凑近白芯蕊,大掌擒住她的双臂,薄唇已经俯身覆下,朝女子粉色的蜜唇上狠咬而去。

白芯蕊忙别过脸,可男子的唇已经覆了下来,他紧紧含住她粉嫩的樱唇,品尝着她的美好,好像掠食糖果的孩子,抢来的才是最好的。

白芯蕊要反抗,双眸隐着阵阵怒火,而男子则霸道强硬的索取她的吻,紧擒住她的唇,舌尖已开始攻城掠地,大掌攸地朝她胸处慢慢伸去,惹得白芯蕊身子轻轻一颤,这男人究竟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强硬、霸道。

可他的唇却极其的诱人,摄人心魄,她竟然感觉到丝丝的快感,在被男子俊削的表象迷惑过后,白芯蕊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当即,她张开嘴唇,粉嫩的舌尖挑逗的朝男子伸去,惹得男子为之一怔,白芯蕊也轻颤连连。

两人唇齿交缠,他已停止动作,只是怔怔然的看着她,因为她主动挑逗的吻了他。

看到这里,女子眼里闪现一缕妩媚的妖娆,朝男子咧开一抹璀璨的微笑,等他失神之际,舌尖一顶,齐齐的贝齿对准他性感的薄唇猛地一咬。

只听一阵闷哼,男子陡地弹起身,玉指轻抚带血的唇角,肃穆且冷然的睨向自己。

她当即凌厉起身,右足挑起床上自己的男装,左手霍地拉下自己身上羽衣的绸带,霎时,一束淡光洒进屋里,女子优雅的旋转几圈,动作利落的除掉身上羽衣,乌黑的秀发垂至细嫩的脚踝,白皙的足尖轻点,细腿修长而漂亮,在男子怔然的目光中,她早已旋转披衣,将自己的男装迅速套到身上。

这一切动作快且迅速,等喜好男装前的腰带,女子三千青丝已飘散在脑后,她犀利的挑起床上艳红的羽衣,看了看这件透着香气、金光四溢的美服,将它挂到对面的衣饰子上,再从床上迅速跃下,冷冷盯着面前的男子。

“羽衣已物归原主,刚才你强吻了我,就当我借你衣裳的代价,咱俩现在两清了。”白芯蕊拍了拍手,手指掠过冰凌的发丝,乌黑的瞳孔是淡淡的深沉。

男子看了眼手指沾上的一粒鲜血,湖泊色的眸子里嵌着淡淡的苍凉,陡地,他一把拉过白芯蕊,将她柔软的腰肢迅速压在自己胸前,邪魅的唇在她耳垂前轻轻吹气,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喃道:“你咬了我,你以为我会善罢甘休?”

白芯蕊眼里闪过一丝慧黠,淡淡竖着中指道:“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对我有兴趣,实话告诉你,我是一个才被休弃没多久的弃妇,人人唾弃,你敢要吗?”

裔玄霆凤眸冷冽,轻哼一声,挑眉道:“从未见过如此自恋的女人,我现在倒是对你的小命比较感兴趣。”

白芯蕊撅起嘴角,眸间轻飘,一个俯身朝男子修长的玉手咬去,等她咬上去,裔玄霆并没有躲开,也没有喊叫,只是淡淡松开困住她的左手,任她咬,神情捉摸不定,脸上的怒气渐渐减少,取而代之是些许兴味。

很好,敢挑衅他,他会让她付出该有的代价。

见他没反抗,白芯蕊迅速收回扣,朝男子冷然道:“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在他兴味的目光中,白芯蕊一溜烟窜至门口,迅速打开房间门,在瞥了眼黑暗中那嗜血的男子时,迅速带上房门攸地消失在附近。

在摆脱裔玄霆后,白芯蕊抱紧一根廊柱,迅速从左边角跃至西边角,到事先指定的房间去捉奸。

要是这个时代有相机就好了,她想捉奸还得找人证物证,不过,在看到潇雨楼门前渐渐抬来的轿子时,白芯蕊就知道,事先派雪婵办的事有了成效。

雪婵一直守在厢房门口,大老远的,她就看到郡主鬼鬼祟祟的窜了过来,忙走向她会和,“郡主,老爷、太守、御史、太傅等大人已经陆续赶来,没想到他们真的信了三喜的话,准备来潇雨楼看靖王的好戏。”

“做得好,咱们躲在一旁,先静观其变。”白芯蕊将雪婵拉过一旁,偷偷看着跟上老爹的一群狗腿官员。

潇雨夫人正招呼色狼们喝酒吃茶玩美人,冷不防的见翼王领着一堆官员,身后跟着上百名精铁侍卫,一个个像查封淫窝似的蜂涌进来,吓得潇雨夫人忙上前道:“参见王爷,王爷,敢问你们来小店,所谓何事?”

虽然她的后台是程家,可是面前气势汹汹的男人是翼王,她可不敢得罪。

白流清气恼的瞪了潇雨夫人一眼,又瞪了身后的一群马屁精一眼,原本他以为只有自己收到靖王和女儿在青楼私混的的消息,没想到才到青楼门口,就看到几名属下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安慰自己,诅咒靖王。

他本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将这事传出去,可不知道是谁捅的篓子,将这事传得满城风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翼王的女儿上了青楼,还和靖王搞在一起,他还有何面目见人?

要让他知道背后主使是谁,他非劈了她不可。

一看到白老爹,白芯蕊就在心里惊叹,他该不会想劈死那幕后主使吧?

“带本王去二楼,找靖王!”白流清掳了掳下巴短短的胡茬,瞪了眼身后欲哭无泪的一群包子,朝潇雨夫人喝道。

潇雨夫人见翼王这阵仗,知道估计出事了,凭她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今天这事出得很大,估计与那白三小姐有关。

“王爷别动怒,我这就带你找靖王去,千万别动怒啊!”别一个炸雷下来把她的生意给拆了。

这时候,看官们都围拢在边上,纷纷翘首以望,想看这场好戏。

白流清冷哼一声,拂了拂袖子,迅速朝楼上走去。

等走到二楼的厢房门口,白流清见女扮男装的月芽儿一溜烟走到边上躲着,他更加肯定那告密者的话是真的,潇雨夫人则颤巍巍的将厢房打开,等到房门打开时,所有看到里边景象的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

看着里边抱成一团,一丝不挂的两人,白流清气傻了眼,后边的属下们则在看清之后,全都恨不得挖掉眼睛,纷纷捂着眼睛一脸尴尬且惭愧的别过头。

早知如此,不跟来就好了,都是那该死的前来禀报的小厮。

“孽障,你们在干什么?”白流清怒吼一声,如果他有胡子,估计胡子已经吹起灰来了。

白芯柔正被半梦半醒的阑烙苏抱在怀里,一听到父亲的怒吼声,她吓得啊的惊叫起来,这一叫,把正迷糊的阑烙苏也惊醒,两人在瞪大眼睛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

阑烙苏抢过一层被子,朝白芯柔疑惑的道:“芯柔,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白芯柔也裹住被子,一边揉眼一边哭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刚才你喝醉了,我好心扶你进来休息,没想到你趁着酒意,把我的清白给毁了。呜呜……我要怎么办,现在谁敢娶我,我嫁不出去了!”

白芯柔一哭,白流清也跟着难受起来,更多的还是气愤,原来是靖王这小子占了他女儿的便宜。

“我……”阑烙苏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觉得刚才闷闷沉沉的,好像在和白芯蕊欢爱,而且十分舒服,像做梦似的,没想到一醒来,全是真的,只是对象换了而已。

“芯柔,我……我真不知道发生何事,刚才我明明和七弟在一起饮酒,怎么换成你了,白芯蕊呢?”

“住口,你还敢提芯蕊,你占了我芯柔的便宜,还想占芯蕊的?告诉我,芯蕊在哪,她在哪里!”白流清已顾不得对方是不是王爷,愤怒的甩了甩袖子,大声呵斥起来。

“爹,我在这里!”正在白流清焦急之时,外面传来一阵甜脆脆的叫声,紧接着,穿着一袭男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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