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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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青色越行越远,直至出了门,乌笑情的那个泪呀,青色啊,你可知你家公主我不单被人非礼,还命在旦夕啊。
外面仍旧传来‘抓刺客’的喊声,只觉那长廊外一下子就亮如白昼,上上下下的官员似乎真的很积极的捉拿着刺客。
“麻烦你将手从我的腰间拿开。”乌笑情冷声对着这个‘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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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将手从我的腰间拿开。”乌笑情冷声对着这个‘刺客’。
只听一声水响,他从水里冒了出来。
“多谢姑娘相救。”他有一把好听的嗓音,直至此刻乌笑情才有空打量他,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鼻翼坚挺,双唇有型得性感,此刻那头发湿泞地搭拉着,为他增添了一丝性感。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丹凤眼竟打量着乌笑情,乌笑情意识到这会没穿衣服吓得赶紧将身子蹲进水里,只余出一个头。
“出去。”古人不都很遵循那男女授受不亲的么?
“真美。”
一丝暗喜浮上心头,终于有人识货色了,可又想,不对,这会可不是自恋的时候,于是乌笑情不假辞色地对他低吼,“出去。”
“刺客,抓刺客。”门外的喊声似乎有走近的趋势,他瞧了瞧情况,很无奈地说了句,“看来,还要委屈一下姑娘。”在乌笑情还没明白过来,他又钻入水中。与此同时,乌笑情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又被踢开。
乌笑情很不满的皱起眉头,再怎么说她也是个黄花闺女,而且还是公主,他们怎可这么无礼。这边想着,乌笑情已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啊……”连绵整个驿馆。以示她所受到的惊吓。
“公主。”尾随官员进来的青色失措的跑到乌笑情前面,挡住她的身影,以防她春光外泄。
“放肆,你们竟敢如此闯进来。”青色声色俱厉的喝道。
官兵似乎这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全部忙低下头,惶恐地谢罪,“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青色,叫他们给本宫滚出去。”乌笑情冷声道。
“听到了吧,公主叫你们滚出去。”
为首的一个官兵抬起头,为难地看向乌笑情这边,见青色狠瞪着他,他忙不跌的又垂下头去,“可是,我们正在搜寻刺客,下官怕刺客伤了公主的凤体,所以……”所以就要搜了?
“本宫没看见什么刺客。”
官兵正想找什么说辞,突地,他的救星来了。他欣喜地向来人请安道,“松干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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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正想找什么说辞,突地,他的救星来了。他欣喜地向来人请安道,“松干将军。”
乌笑情的手紧了紧,手下的人似乎也察觉到来人的不简单,拿刀对着乌笑情腰部的手不禁颤了一下,丫的,又伤了。
乌笑情低呼一声。可没想到就这么小声也被松干给听到了。
“公主可安好?”他问的是官兵,看的却是屏风后的乌笑情,即便隔着屏风,乌笑情也能感觉到他冷冽的眼神。难道他有穿透眼,知道刺客在她这?
“咳咳,本宫很好,只是不知将军是何意,竟会让官员在如此的状况下进入本宫寝房,将军可知这是失职?”乌笑情壮着胆,努力地将一番话说得意正言辞。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将军若不想失职,就快滚吧。
可是当事人似乎没能明白她的意思,“他们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刚才有刺客出现,末将也是担心公主的凤体。”说着,他便让那些官兵退了出去。
提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可却又听他说道:“为了公主的安危,末将还是得搜查一遍屋子。”
乌笑情很明显地感到腰间一紧,拜托,不要老是威胁她好不好,那刀顶着腰间,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算他不暗示,她这会也知道不能让松干发现他的存在啊,她这会可是未着寸缕,一个大男人在她水桶处,若被传出,她可还有命?
她可不想就这么无辜地被认为是无贞节的女子,多怨啊!
为了生命,于是乌笑情很干脆地道:“将军就请搜吧,只是本宫正在沐浴……”
松干来回仔细看了看房间,都没有什么发现,唯一觉得可疑处便是乌笑情的浴桶,他一步一步上前。
这下,乌笑情也紧张了,可仍故作镇定地笑道:“怎么,将军对本宫沐浴很感兴趣?”谈笑间,冷冽眼神射出。
他顿了顿脚步,“末将不敢。”他眼镜盯着木桶,似乎要看透那里头是不是有人。”
乌笑情知道他怀疑什么,可这会就算是敌人,她也得将黑衣人给保护起来,一切为了她的活命着想啊,没有一个皇帝想被人看笑话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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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知道他怀疑什么,可这会就算是敌人,她也得将黑衣人给保护起来,一切为了她的活命着想啊,没有一个皇帝想被人看笑话的,不是?
于是,她,豁出去了,“将军是怀疑有刺客在浴桶里?那本宫就起来让将军过来检查吧。”话一说完,她缓缓地露出肌肤,先是勃子,然后到双肩……
“不,末将先告辞了。”松干似乎没料到乌笑情的大胆,吓得呆了一下,然后颇为狼狈的退出。
乌笑情暗吁一口气,总算把他给弄出去了。可是,房中还有青色。
她又将身子蹲下水去,对青色道:“青色,你出去吧,没有我的传话,可莫要再让人‘踢’门进来了。”她将踢字说得特别重些,青色点点头,轻声关上门。室内终于恢复了空荡,突然觉得呼吸都顺畅不少。
他从水中站起来,跨出水桶。
呵,乌笑情倒佩服他的闭气功夫,刚才那一折腾,最少也有一刻钟,他竟可闭气如此之久,厉害,厉害!
“公主?”他没有急于离去,身上的衣服尽湿,正在那滴着水。
怕了?这会才知道怕了,不迟了点?
乌笑情扬了扬眼,“怕了?”
丫的,刚才拿刀不是顶着很爽?
“我夜行衣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怕呢。”他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呵,好大的口气。
“我会负责的。”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把乌笑情唬得一愣一愣的,“负责什么?”
“虽然你长得有点丑,不过身子却是绝美,我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我当然要负责啊。”听他语气,似乎认定乌笑情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肌肤之亲?他可真够会编的。还有,她哪里丑了?他刚才不是说很美么?
“我叫夜行衣,记住了哦,我会回来对你负责的。”在他准备破窗而出的时候,他回过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乌笑情。”她不自觉地道出名字。
谁料,他听罢,却是笑笑,“原来是天下第一丑女笑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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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他听罢,却是笑笑,“原来是天下第一丑女笑情公主。”
乌笑情气得将手中的水勺向他扔去,却只够得他的衣角,转眼间,他便消失在夜色间。听到响声的青色,在外头轻轻地问,“公主,青色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乌笑情闷闷地应道,夜行衣,我记住你了!
后来,乌笑情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普通!所以他才大言不惭地说要对她负责,哪怕天下第一丑女笑情公主是银国赐嫁给辽国的人。
青色一进屋,便发觉地上的那滩水,她怪异地看向乌笑情,似乎诧异为什么她在桶中,却能弄得地上一地的水,再瞧不远处,被乌笑情掷出的勺子,青色着实地在脑间打了个问话。
“刚才看见了只老鼠,一时激动,便这样了。”乌笑情睁着眼说瞎话。
“服侍我更衣吧。”她从水中站出,青色适时的递来长棉巾包住她。
呵,不用奇怪啦,虽然不习惯别人服侍沐浴,可穿衣这麻烦事还是要劳烦青色的。
因为有刺客出现的原因,于是天刚亮就被叫了起来,说要赶路了。
乌笑情很不情愿地被青色从□□拖起,闭着眼,任由青色折腾。她昨晚可是深夜两点多时候才睡的,顺便还做了个美梦,梦到松干对她深情款款……
“公主,好了。”青色见乌笑情仍是避着眼睛,也不知她到底醒了没。
乌笑情只觉耳朵嗡嗡一声,然后本能的应了声,“嗯。”青色见状,很放心,公主这会是醒着的,于是将凤巾往她头上一盖,“公主,出门了。”
“嗯。”
由青色扶着走,乌笑情还是闭着双眼,她要续梦,绝对要续梦。
刚才梦怎么来着?哦,对,深情款款。于是想着想着,她竟然又睡着去了。而扶着她的青色,却以为这会公主应该绝对清醒了。
因为青色的这样认为,所以在出驿馆门前时,她才记起有东西落下屋里的,于是她对乌笑情说:“公主,青色有东西落在屋里了,公主你先在这等我一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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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青色的这样认为,所以在出驿馆门前时,她才记起有东西落下屋里的,于是她对乌笑情说:“公主,青色有东西落在屋里了,公主你先在这等我一下,可好?”
“嗯。”梦中,松干温柔的眼神勾引着她,似有魔力般的柔语,轻问,“我可以吻你吗?”
青色见乌笑情应了,赶紧往回走,她怎么也想不到,乌笑情站着也能睡着,而且还能答话。
乌笑情舔了舔嘴唇,真香啊。够强劲,正品尝着,松干却突然远去,她急着追上前,“别走。”那一声‘别走’喊得可真够凄励。
然后,现实中,一道高高的门槛正竖立在她的脚前,她一跑个几步,就砰的一下,重重的撞上门槛,眼见就要誓不可免的摔倒,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救星又出现了,松干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娇弱的她紧紧抱住。
哪怕是隔着凤巾,乌笑情也知道此人非松干莫属。
她一个激动地扯下凤巾,两眼发光地看着松干,“将军。”她盯着他的两片唇,梦中可是刚缠绵完啊。
松干一个激凌,不明白乌笑情一下子怎么情意绵绵地看着自己,他本想说,‘公主没事吧?’可却见她一个口气拂来,她没漱口?于是便不小心将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你口臭!”
“啊?”乌笑情还未明白过来,松干已松手,‘砰’的一声,她还是不能幸免地与大地接吻了。
口臭?似乎是还没漱口。
“公主。”端着痰盂而来的青色,亲眼所见乌笑情跌倒在地,不对,是被松干将军推倒在地。于是声厉俱色地大喊一声,飞奔而来,那速度,那姿势,就像救人于水火之中。
“松干将军,您怎可如此冒犯公主,圣上若怪罪下来,你担当的起吗?”青色看着松干,就算是俊帅将军,也没有特权可以将公主推倒在地吧?除非辽国圣上是女人,偏护着他。呸呸,她在想什么,若是辽国圣上是女人,公主哪里还需要去和亲。
在青色思绪纠绕的时候,乌笑情见她没有拉一把的意思,自己揉揉屁股,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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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色思绪纠绕的时候,乌笑情见她没有拉一把的意思,自己揉揉屁股,站了起来。
两次出师都不利,先是被嫌丑,现在又被嫌口臭,这桃花运可一点也旺不起来啊。
“青色,漱口水。”
青色赶紧将手上的漱口水递给乌笑情,然后又将另一手的痰盂递上去,乌笑情优雅的漱完口,却见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行辽国官员,想必是来送行的。
一抹尴尬之色浮上心头,表面她却不动声色,好一会,她才道:“这驿馆里的水是谁负责的?”
众人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一个负责管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