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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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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了衣裳。”

牧云注意到,他的牙齿不甚齐整,可门牙小小的挺好看,还有一颗小虎牙,笑的时候就会露出来,颇为可爱。

她心中暗暗叹息着,阿源那么聪明剔透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傻乎乎的憨厚弟弟?难怪人人都不喜欢阿汶,和哥哥比起来,他实在太木讷太实心眼了。只怕他那些个古灵精怪的弟弟,将来会一个个地骑在他的脖子上撒尿,肆无忌惮地欺负他。

此时,她暂时忘记了因为阿源的新婚而带来的悲怆,心中有点戚戚然,对于阿汶的未来,她忍不住地担忧起来。

可这些话,实在不是她这个外人所能随便说出来的,祸从口出,她这几年来早已学得很谨慎了。于是,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准备继续打水清洗身上的泥泞。

“姊姊不要忙活了,我送你回去吧,在这里也不方便洗衣服洗手脚的。”

牧云想想也是,就点点头,“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不用送我。”

赵汶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牧云走了几步再回头看时,他还站在原地,脏兮兮的脸上似乎有点傻笑,还冲她挥挥手,以示告别。她放了心,这才绕过院墙走了。



第5卷 第255节:洞房花烛夜



明月西沉,烛影摇曳,公主一身盛装地端坐在榻上,静静地等待着新婚丈夫回来。周围的侍女们各自捧了托盘站在门口,连声大气也不敢出,周围一片寂静。

灯芯突然发出了“哔啪”一声爆裂声,极轻微地,令人不易觉察。在漫长的等待中,她早已疲惫了,可她不能躺下歇息,她不知道她的男人究竟会什么时候回来。百无聊赖中,只有美好的回忆,才能暂时替她打发这些寂寞和空虚。

两个月前,京城的局面终于稳定下来,那时已经是暮春时节了。错过了三月踏青,她心痒难耐,于是邀集一众宗室姐妹,到漳河边上的铜雀台去游玩。那时春风拂面,阳光明媚,她意外地在金凤台上看到了一抹素白的身影。诧异之下,她仰头望去,只见那高高在上的男子宽衫大袖,襟带飘飞,竟有几分乘风归去的意味。

她并非没有见过美男子,可这样的男人,惊采绝艳,令她一时间竟然心神荡漾,不能自持。他显然也发现了她,可他仅仅是将视线漫不经心地转移过来,脸上依旧是淡漠神色,如一汪湖水般地沉静。可她隐隐感觉,他宁静恬淡的表面之下,隐含着无限张扬,无限奢靡,当真是风流绝代。

她抛却了矜持,主动登台去寻他,可当她气喘吁吁地登上台顶之后,他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了。遍寻不见之后,她只得怏怏地回去了。从此以后,她竟像得了相思病一般,茶不思饭不想,整日都闷闷不乐,痴痴地回忆着他的模样,期望着和他的重逢。

今天的婚礼上,她意外地发现,原来她的新婚夫君,竟是那天在金凤台上所见的男人。她的面孔虽然隐在合欢扇后,却仍然透过细微的缝隙,看清了他的相貌。只一眼,她就确定了,她不会认错人。顿时,先前的惆怅悉数化作了欣喜,她以为这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缘分,这是上天赐给她的男人。

可这个男人,在吟着【却扇诗】的时候,眼睛却是盯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他目光盈盈,柔情脉脉,也是针对那个女人的;甚至连他接下来吟诵的【杨白花歌】,都是他对那个女人的爱意表达。她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如何能没有丝毫觉察,丝毫难堪?

她心心相念的男人,若那日之后再也不见,好歹也是个念想。可如今……真是,相见争如不见。

她凝望着摇曳的烛光,满心凄楚,盼他来,又怕他来。

终于,他回来了,浑身浓重的酒气,被几个侍从搀扶着回来的。他一回来,就摆手令室内所有的人统统退下。等房门关闭之后,他连朝榻上瞧一眼都没有,就瘫倒在地毯上。

公主正等着他来到榻上,和她说说话,然后,履行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可是他压根都没有这样的意思,对她不理不睬,躺在地上连动弹一下都懒得。

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半点动静,她终于忍耐不住,敛着裙袂下了榻,踩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悄悄地向他身边走去。

到了跟前她才发现,原来他仰面躺着,一声不吭地,似乎闭目睡去了。



第5卷 第256节:解衣



公主蹲身下来,借着烛光,打量着酩酊大醉的他。

浓重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掺杂了些许类似发酵的味道,又酸又臭。原来,醉汉们都是一个德行,无论丑汉还是美男,都一个样。可不同于其他人喝醉之后变得通红的脸色,他原本就白皙如羊脂玉一般的面孔,此时越发地苍白。他是如此年轻,每一处皮肤都是完美无瑕的,找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可偏偏他的眉心微微地皱起,有点像在冥思苦想,可更像是痛苦之色,她知道他现在睡得并不踏实。

他在痛苦什么,为了那个女人吗?她当时不方便转头,自然无法看到她的模样,但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听到她应对的诗句。那精彩绝伦的文采,着实令她叹服。难怪,他会为那个女人沉吟如此了。

公主的心里虽然很不是个滋味,可她很清醒地知道,她能够为了他朝思暮想,夜不成寐,自然会有别的女人也如这样,被他夺去了魂魄。他这样一个男人,注定是无法专属于哪一个女人的,更不会专属于她。所以,从今天开始,她就应该心平气和下来,随时准备着和别人分享,而不是浅薄可笑地幻想着自己单独霸占。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来,在他的眉心一点点地抚摸着,希望把这里的纹路抚平。

睡梦中的赵源渐渐感受到了,他轻微地呻吟一声,任由她继续抚摸着。大醉之后虽然能稍微令他不再专心致志地想着牧云,精神上能得到暂时的麻痹,可肉体上的痛苦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男人在痛苦的时候,最希望得到的,就是女人的安慰。

她以为他接受了她,心中欢喜起来,于是低下头来,在他的唇上轻轻地一吻,然后伸手解开他吉服外衫的襟带。他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依旧沉沉地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很快,里外三层衣服的带子都解开了,她甚至将他腰间的带钩打开,一点一点地将腰带抽离出去。

“夫君,天色已晚,不如回榻上安歇吧。”她知道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将他弄到榻上,只好在他的耳边轻声呼唤着,希望他能够自己起来。

赵源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她提高声音又呼唤了几声,他这才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有了动静。可他并没有翻身坐起,而是就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侧卧着,在浓重的酒意中继续呼呼大睡。

无奈之下,公主只得继续在旁边守候。百无聊赖中,她见他的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连忙取出帕子来给他擦拭。从额头擦到脖颈,朝衣服里面摸一摸,只觉得湿漉漉的满是汗水。她犹豫片刻,决定先帮他把衣裳脱下来,免得粘在身上不舒服。

一件,两件,她吃力地搬动着他的身体,费了好大力气才脱下他的外衣和中衣,仅剩下贴身的亵衣。脱掉衣服之后他似乎舒服了许多,总算是睡踏实了。



第5卷 第257节:伤疤



这时候,赵源正好背对着她,呼吸均匀而绵长,身体微微地起伏着。她痴痴地凝望着,心底里渐渐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和渴望,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脱光衣服时什么模样,现在他正熟睡着,自己悄悄地看一看,应该不会觉察到吧。

犹豫了好久,公主终于忍不住地动了手,小心翼翼地,把他贴身的亵衣一点一点地剥了下来。先是露出了手臂,然后是肩头,最后是后背。

她的动作陡然滞住了,因为她看到了可怕的一幕——他晰白如玉的皮肤,到了背部这里,原本的美感被悉数地破坏掉了。从肩头以下,一直到腰部凹陷下之前,几乎大半个后背的皮肤上满是累累的疤痕,触目惊心。大概是年代久远了,颜色呈现为淡淡的浅粉,有些地方已经褪成了苍白,不那么明显了。可伸手摸上去,仍然是凹凸不平的。不知道当年是多么严重的伤势,才会落下这么大片的疤痕。

她从小生长在非常优越的环境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何尝见过这样的景象?不知道他曾经遭遇过多么大的创伤,他上过战场吗?整个背部都伤成这样,当时一定很疼吧,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着看着,公主越发地心疼起来,眼眶中渐渐湿润,盈满了泪水。忍耐了好一会儿,还是滴落下来,恰好掉落在他的脖颈间。

他的身体突然地颤抖了一下,眼睛虽然没有睁开,却含含糊糊地说起了梦话:“……别哭,我不疼,不要怕……”

公主吃了一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听这话的内容,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欣喜之余免不了有些动情,她坐在地上,费劲儿地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膝头,等待着他醒来。

可是等了好一阵,赵源仍然没有醒来的意思,仍然昏昏沉沉地睡着,炙热的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她很失望,却没有放弃,而是伸出手来,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颊。不管他是否能喜欢上她,至少现在,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终于又有了反应,这一次,是侧过脸来,在她的掌心里眷恋而依赖地磨蹭着,动作很细微,蹭得她的手心一阵阵搔痒,像只渴望得到主人呵护和抚摸的小狗,她看在眼里,甜蜜在心头,脸上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温柔的微笑来。

“你不要走,我要你……”这时候,他又一次喃喃地梦呓道。

她起初不免诧异,因为她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难道他这是在说梦话,他梦见什么了?疑惑之下,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在他耳畔问道:“你不要谁走,你要谁?”

起初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他的嘴角渐渐形成一弯弧线,似乎在浅浅地笑着。可他再也没有说梦话了,更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第5卷 第258节:怒火中烧



到了后半夜,公主越发地疲惫起来,浓浓的睡衣席卷而来,禁不住地打起了瞌睡。她想回到榻上睡觉,却不能丢下他不管。于是,她悄悄地叫来几个侍女,大家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回了榻上,换了寝衣,盖上被子。她见他仍然睡得昏沉,就暂时放下心来,自己脱了衣服卸了妆,躺下来向他注视了片刻,就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笑着笑着就醒来了,可脑海里却一点也回忆不起来具体梦见的是什么。睁开眼睛之后,她发现周围的光线明显地亮了起来,抬眼看了看窗外,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她同榻而眠的丈夫,立即转头去看。她讶异地发现,枕边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了,他的人不见踪影。接着,她伸手进被窝一摸,早已凉掉了,看来他离开有些时候了,绝对不是单纯出去更衣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公主禁不住地悚然了,睡意随之消散,她翻身坐起,对外面呼唤道:“来人啊!”

很快,有侍女进来了,问她有什么吩咐。

“郎君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出去的?”她急切地问道。

侍女回答道:“郎君走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了,天刚见亮的时候出去的,去了哪里奴婢不敢多问。只不过,郎君有个习惯,每天天刚亮就起床去舞剑,或者练习骑射,现在估计去了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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