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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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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屁来,连家家都不喜欢他。”

牧云有些担心地朝后院瞧了瞧,然后低声责怪道:“你说话不能小点声,给你弟弟听到了多不好,哪里有做哥哥的这样说他坏话的?”

赵源毫不在意地笑道:“不用怕,他从小到大我都经常这样说他,当着他的面说,他根本不生气的,别看他不言不语的,脾气却好着呢,比我好多了。何况,都是自家人,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要是说假话夸赞他,才是把他当外人呢。”

虽然他说得的确有点道理,可她总觉得这种说法方式似乎不怎么妥当,人都是有自尊的,如果习惯于别人的轻贱,那么这人不是脾气好,而是犯贱了。刚才她看那个男孩时,有种隐隐的打怵感,觉得这孩子不一般,也许他这样轻视弟弟,根本就是个错误。

不过赵源嘴巴上虽然损了点,可对弟弟却并不坏的,甚至可以说得上很照顾了。过了一阵子,男孩从后院回来,在木桶边蹲下来,自己洗手洗脸。赵源从屋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来,对他招呼道:“阿汶,快过来把衣裳换了,别臭烘烘地把人家给熏倒了。”

“嗯。”赵汶答应了一声,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接过衣裳回屋去了,没多久,一身整洁地出来了。虽然是粗布衣裳,好歹干净朴素。牧云这才发现,原来干干净净的赵汶也还算清秀了,毕竟有英俊的父亲,美貌的母亲,还有这么好看的哥哥,他自然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他把脏衣服交给哥哥,哥哥招呼他到近前来,打量打量他脖子上和手上的伤痕,又拉起来仔细地瞧了瞧,有点疼惜地问:“是不是又遇到官军了?”

“嗯,这次的官军穿的衣服和以前的不一样,估计就是你说的魏兵了。我在那里低头捡马粪,他们就骑马冲过来,我躲闪不及,挨了两鞭子。”赵汶低着头,小声地回答着。



第2卷 第44节:心比天高



赵源拉着他蹲下,用锅里烧开之后剩下的水给他清洗了伤口,又抓了一点草灰,仔仔细细地给他洒在伤口上,看看血渐渐凝固了,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可以了。等弟弟起身走开之后,他捡起弟弟换下来的脏衣服,丢到木盆里,略略浸泡一阵,拿了个木头搓衣板放进去,就开始搓洗了。

牧云在旁边坐着瞧着,她不会任何劳动,就算想帮忙也帮不上。她觉得背后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芒刺在背。一回头,只见赵汶坐在门口的石头台阶上,正愣愣地盯着她瞧。见她发觉了,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木雕摆弄着。

她觉得阿汶并不是对她有敌意,而是生性如此,太过腼腆和内向,不敢轻易和人交往罢了。既然他不主动,只有她主动点了。于是,她搬了板凳坐到他的对面,微笑着问道:“这是你雕刻出来的吗,给我瞧瞧好不好?”

阿汶的脸有点泛红了,还好他皮肤黑,不那么明显。他羞涩地点点头,然后把小木雕递给牧云。

她接过来,初一看,就有些意外,再仔细打量打量,发现这雕刻的确不一般。按理说,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就算会雕刻,最多也就是刻个小兔子小老鼠之类的,哪里能刻出这么复杂的东西来呢?而且他雕刻的不是一般的小动物,而是神话传说中的饕餮,那头长了血盆大口,凶神恶煞,可以吞噬一切比他弱小动物的猛兽。这种形象她也只是在皇宫大殿的石头台基上看到过,真不明白他怎么会雕,而且还栩栩如生,颇为精致。

“咦,你怎么知道有这种动物的?”她忍不住问道。

阿汶虽然长得并不秀气,可说话的声音却是轻声细语的,像个害羞的小姑娘。“我平日里没见过,是梦里头见到过的,而且还梦到过好几次,醒来之后还能很清楚地记得,就雕刻出来了。”

“那就非常难得了,你年纪不大,记性却好,手艺更是难得,雕得不比匠人们差多少。你再练习练习,长大之后这本手艺肯定很出彩,到时候就不愁没有饭碗了。”

起初的时候,阿汶听着挺高兴,好像他平日里很难听到别人的夸奖一样,很兴奋。可是到后来,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静。

她不免诧异,难道她说错了什么话惹他不高兴了?可她又不方便发问,只好转头用目光询问着他哥哥。

赵源虽然忙活着给弟弟洗衣服,可两人的对话他也留意听了,见牧云疑惑了,便笑道:“你不知道,别看他平时闷声不响的,可他的心气可高了,连我都比不过他。你刚才说他长大可以当个好匠人,他能高兴才怪!”

原来是这样啊,她连忙对阿汶略带歉意地说道:“哦,那是我不好……”

没想到阿汶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很干脆利落地说道:“没什么,我没生气,别听我哥瞎说。”

接下来,两人就相对沉默了,主要是没有共同话题,阿汶又不肯主动多说话,很快就冷场了。



第2卷 第45节:云姊姊



这时候,赵源把衣服洗完拧干,在木杆上晾晒完毕,转身回来,有点责备地瞥了弟弟一眼,但是语气上还是很亲切的,“跟你介绍介绍,这位姐姐叫做牧云,你以后要管她叫‘云姊姊’。她可能要在咱家住上一段时间,你可不能再像这么冷着脸,对人家爱搭不理的,你又不是小孩了,这些事情不用哥哥一一教你吧。”

阿汶听了以后,原本硬邦邦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却仍旧低着头,好像不敢面对她视线似地,小声招呼了一句:“云姊姊。”

牧云觉得这孩子实在太奇怪了,不明白他是刻意板着脸装作大人的模样,还是他生性如此,令人难以亲近。但她脸上却没有表露出这些疑问来,而是很亲切地点了点头,笑道:“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不用老是这样不好意思的,随便点就好了。对了,我该叫你什么好呢?”

“你叫我‘阿汶’吧,我哥哥一贯这样叫我的。”

说话间,赵源走上前来,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递给他两个大钱,吩咐道:“你拿上箩筐到小河汊,咱们昨天下网的那里去瞧瞧,有没有鱼儿进来,有的话就赶紧都捞回来,晚上咱们喝鱼汤。另外,这些钱拿去买块豆腐。”

一听说有鱼汤可以喝,阿汶的积极性总是被调动起来了,他答应一声,转身取了箩筐,高高兴兴地去了。

赵源似乎除了骑马之外,其他什么事情都会干,而且还都干得很漂亮。简陋破旧的小院在他的收拾下很快就变得整整齐齐,背回来的柴禾也劈成均匀的一段段,然后分门别类。按照他的说法是,好一点的积攒起来拿去卖,最好的送去炭窑烧成木炭,也可以拿去集市上换钱。等阿汶提回一笼子小鱼小虾之后,他又挽起袖子下厨了。

一些她根本不认识,甚至见都没见过的小杂鱼被他清理干净下了锅,在沸腾了水里滚了滚,加点佐料,放入豆腐。最后,把后院里刚刚拔来的小葱切碎了撒进汤里,就大功告成了。

另外,桌子上还有几碟她叫不出名字的小菜,吃到嘴巴里虽然有点咸,不过味道还是很独特的。还有一些有点辣味的,她开始时候有点不习惯,不过看着阿汶吃得那么香,她不禁食欲大增,再接着吃,发现原来这些菜的味道确实很不错。从小到大一直是山珍海味地吃着,早已经腻烦了,眼下换换口味,的确是新鲜而又开胃的。

吃饱喝足之后,天彻底黑了,她这一天实在太累了,禁不住打起瞌睡,眼皮一下一下地耷拉着,很想睡觉。见状,赵源对她说:“你困了的话,就先去睡吧,屋子虽然小了些,好歹是有两间睡觉地方的。小房间是妹妹一个人睡的,你就暂时跟她挤一挤吧。她和家家去邻村里给大户人家做活去了,这么晚还没回来,估计就不回来了,你先去睡。”

“嗯。”她的确困坏了,进去之后看看,一铺小炕上有简陋的被褥,已经铺好了。虽然被褥都是粗布做成的,盖着很不舒服,可这种时候她根本顾不得挑剔什么,等赵源出去之后,她脱了外衣和鞋子钻进被窝,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第2卷 第46节:厚此薄彼



由于她躺下得很早,所以到了后半夜时就睡不着了。醒来之后,她睁眼看了看周围,月亮的清辉透过敞开的窗子漫洒进来,地上好像一层薄薄的寒霜,很温柔,很静谧。

身体上的疲劳和精神上的困乏解除了,百无聊赖之中,她免不了想到昨晚的这个时候,她尚且还在皇宫之中的华丽大床上睡觉,她的母亲还坐在床沿上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发丝。这一转眼,只一天功夫,她就落到了眼下这般境地。母亲究竟在哪里,是否安全,若真的找不到母亲了,那么她将来该怎么办?这天下之大,什么地方才是她的容身之所?

想着想着,她免不了脆弱起来,紧紧地攥着被角,无声地流起了眼泪。

正凄惶间,她隐隐听到隔壁有动静,似乎有女人在说话,莫非是赵源的母亲回来了?

起初她并没有经意,也许人家前半夜就回来了,自己没有听到动静呢。她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可是毕竟心乱如麻,无论如何也无法静心下来,辗转反侧了好几次,最后还是颇为烦躁地坐起身来,打算出门打点井水洗洗脸,好清醒清醒。

可当她蹑手蹑脚地出了卧房门,到了堂屋里时,隔壁的说话声清晰起来,她听到他们的议论显然和她有关,于是停住了脚步,好奇地听听他们对自己看法如何。

房门虚掩着,里面黑洞洞的,显然寻常百姓人家比不得宫里,晚上睡觉也照样点燃着灯烛,他们到了夜里应该就是这样摸黑说话的。

一个成年女人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地进入她的耳朵,“……你连她的来历都没有弄清楚,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地把她留下?”

“家家,您太多心了,她现在都无家可归了,孤零零地一个人还能去哪里?儿子难道看着她在外面流浪,被乱兵抓走,被野兽吃了?何况,儿子看她是个很简单的小姑娘,绝对不是什么坏人。”这个是赵源的声音。

紧接着,阿汶出声了,他附和着哥哥的看法,声音低低的,怯怯的,“家家,云姊姊不是坏人,她对儿子很好的……”

女人的声音突然不耐烦起来,还带着些许的愠怒,完全不像刚才对赵源说话那样,还是可以商榷的语气。她对阿汶低声呵斥道:“半夜不睡觉,在那里支楞着耳朵偷听什么?我跟你哥哥说话呢,哪里有你插嘴的份,我看你越来越放肆了。”

牧云听到这里,禁不住地皱了皱眉头,不仅仅是因为妇人似乎对她很不友善,还因为她对阿汶的态度,实在不像一位疼爱孩子的母亲所应有的。她从小到大,母亲都对她温和慈爱,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阿汶一下子就不吭气了,周围陷入一片沉寂。不知道怎么的,牧云心中有点酸楚,虽然她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但她想,在夜幕的掩饰下,他也许正暗暗地咬着嘴唇,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伤心之色。只可惜,她现在根本帮不了他,因为连他的母亲都不爱护他,还有谁来爱护他呢?



第2卷 第47节:似曾相识的绣花



过了一会儿,赵源说话了,“家家要是执意要撵她走的话,儿子也没有办法。只不过,儿子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头那么危险,她走到哪里,儿子就跟到那哪里,一直保护着她。”

“你!?”妇人这回真的动怒了,“你这是什么话,家家养了你十四年,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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