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逆同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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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都死于心脏麻痹,你怀疑我有《DeathNote》啊?”夕夜反问了一句,转身要远离这疯婆娘。但结香却不肯就此停手,拉着夕夜的胳膊不肯放手。
不孤远远的看着哥哥在与女人纠缠,跟只小母老虎似的窜了出来,推开结香,抱紧夕夜。结香见重要证人出现,取出录音笔询问起来。反正她认定夕夜是凶手了,不仅是这一次的凶手,还是拆迁区、鲁家别墅两宗血案的凶手。
Glock18还在结香的皮包里,等夕夜稍一有反抗,或者自己有心脏麻痹的前兆,结香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就像无数电影里的神探一样。
连翘今天下班较早,没回租住的公寓,而是回家看父母了。在抄近路穿过学校时,忽然看到结香、夕夜、不孤三人闹得不可开交。连翘大呼天道不公,明明自己早遇到的,竟然让结香一而再、再而三的占先。
连翘微笑的上前分开三人,然后请大家一起去茶馆坐坐。能与证人和嫌疑人多谈一会儿,结香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而有免费和茶点吃,夕夜也觉得不错。唯有不孤不太高兴,因为旁边两个女人,都比她的胸部大许多。
二船远远的看着四人,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四马,我可别让我失望啊!”
等夕夜四人坐定之后,二船也走进了茶馆。但这并不是有意安排的,而是真真正正的巧合,因为服务员的隔挡,二船与四人擦肩而过,坐到靠墙角的一张小桌上。
三岛早一步坐在桌上,背对着熙攘的大厅,正专业的品尝着青国功夫茶。
二船坐到了桌对面,流利的对出了暗号,他就是取代一条的人,现在已是本地的情报组长。对于如此年轻的一个人,担任如此重要的职位,普通人一定会惊讶万分,但三岛却什么也没说,因为他是专业的。在专业人员的眼中,没有什么是值得惊讶的。三岛从二船手中接过一份资料,指示他下一步的主要任务是监视,监视的对象便是不孤。
在资料夹的第二页有一张照片,下面标注的名字是“夕夜”,但专业经验丰富的三岛明白,情报组经常犯一些自相矛盾的错误。这些错误对新手来说是致命的,但对于三岛这种专业人员无碍,因为三岛能凭专业技术排除这些低级的错误。
经过一番专业的思考,三岛认定“夕夜”和“辉夜”是一个人,情报组将他的名字写混了。
“这些愚蠢又自大的情报组啊,别想让我告诉你们错误所在,你们就一直扮演着笨蛋的角色吧!”三岛望着趾高气扬的二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专业的杀手都是这种笑法,这是一种谦虚而又自信的笑。
接下来的时间,三岛完全无视了二船的话语,全心全意的考虑起了对付夕夜的方法,泥轰刀、狙击枪、炸弹、毒药、忍者、降头术、阴阳师、核轰炸,死神笔记……全是最专业的手法。
第49章 司马一家
司马回到家,摘掉了假发,露出光闪闪的地中海。
与其它泥轰上班族一样,司马的脑壳早已成了斑秃,但为了保持教师的形象尊严,他选择了佩戴假发。即使这么炎热的夏天,他也没有打算摘下过。从这责任心上说,司马也很专业。
司马做好了晚饭,又批改了几份试卷,老婆终于回家了。两人收拾了一下单薄的四方桌,便吃起了同样单薄的晚饭。
司马的老婆秀芹曾是国企员工,还是有技术能力的车间主任,但就因为“有能力”这三个字害她自信满满,在岗位改革时没给厂长送礼,于是被稀奇糊涂的淹没在了下岗大潮之中。尔后她响应号召,积极的再培训、再就业,但却一直无法顺利上岗。在被忽悠了三年之后,秀芹终于悟透了一切,再也不奢望什么帮助了,跟做贼似的干起了练地摊的买卖,当然这是无照的。
现在,秀芹正处更年期,司马一般不敢招惹她,但今天却有事不得不谈。
“秀芹,我有事跟你说。”司马道。
“说吧!”
“我是泥轰人。”
“哦!”
“呱唧呱唧”的嚼饭声响起。
十几分钟后,司马抬头问道:“你咋不吃惊呢?”
“有啥什么好吃惊的?管你是什么人,反正都是孩她爸。难道你成了泥轰人,还想强迫我做慰安妇不成?”
“呃!那个不敢。”司马缩了缩脑袋。司马与其它泥轰人不同,他的责任心比东条英机的野心还大。虽然侵略战争的时候,他连粒精子都不是,但每当提到这事上,他就为同胞感到羞耻,觉得自己有罪。
又“呱唧”了一会儿,司马又说:“我还有事要跟你说,不过又怕会害了你。”
秀芹舔了舔碗底的米粒,瞪了男人了一眼,道:“吞吞吐吐的,干啥啊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还加个‘又’字啊?”
“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啊?当年在我怀连翘的时候,你不是跟学校里的老寡妇主任勾搭上了。”
“说什么呢!我们只是互相帮助,这是纯洁的同志友谊。”
“拉倒吧,你……”如亿万更年期的女人一样,秀芹又开始了长篇的唠叨。
司马老老实实的听着,期间还给老婆倒了一杯水,然后趁她喝水的间隙,搭话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咱还是说说现在吧!”
“现在,对了!我听说你正在带一个叫什么樱的实习老师,那大姑娘水灵的不得了,胸脯大得赛甜瓜,屁股圆的像水蜜桃,连翘都被她比下一截。你是不是勾搭上她了?”
“你觉得可能吗?”司马摸了摸秃脑壳,上面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让这个节约用电的家里充满了光明。
“的确不可能!也就我能看上你这丑样。”秀芹“吧哒”了两下嘴,又道:“不过那姑娘太风骚了,把学校里适龄的男老师全勾搭了。连以前那几个经常向连翘示好的,都好几天没有上咱家的门了……”
又犯上跑题的毛病了,如果放任秀芹说下去,估计能从落樱身上扯到70万光年外的仙女座星云上去。
司马皱了皱眉头,抢断了老婆的话头,道:“最近,我可能有麻烦!如果我出事了,你就带连翘回乡下老家,把这儿的一切都卖了。对了,床底下那双旧胶鞋别卖,我在里面藏了三百块的烟钱。”
秀芹没在意前面的警告,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拿鸡毛胆子打了下来,道:“好啊!你还敢私设小金库。真是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啊!”
在两人吵吵嚷嚷的时候,连翘从外边回来了,手里还提着打包吃剩的茶点。
秀芹立刻扔掉不成气的老公,转而开始念叼不成气的女儿。这个年纪的母亲对这个年纪的女儿,话题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啊?”
五十来岁的母亲都保持着她们那个时代的观点,认为女人过了二十五岁还没出嫁,那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了。
听着熟习的唠叨声,连翘坐到了父亲的一边。女儿只在零岁的时候与母亲亲近,以后的岁月都是父亲的小棉袄,这也是男人们想要个可爱女儿的一大原因。
连翘嚼碎了一块杏仁饼,嘴角上带着傻傻的笑。她回想起了茶馆里的故事,在结香积极争取不孤作证的时候,她与夕夜好好的畅谈了一番。结果她发现夕夜并没有纨绔子弟的气息,反而流露着一股熟习的平民味道。两人谈了好多平常的事,交流的过程无比的顺畅融洽。
一位平易近人的贵公子,还有着绝色无双的外表,还有比这更好的佳偶吗?
而且最让连翘高兴的是,在夕夜主动结账之后,茶点是打包给不孤的,但不孤却转送给了她。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已经得到了“小姑子”的认同啊?连翘露出绯红色的甜蜜笑容。
司马看了宝贝女儿一眼,露出一丝窥破秘密的笑。连翘的俏脸微微的泛红,调皮的横了秃头老爹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秀芹停止了唠叨,看着“眉来眼去”的父女俩,怒喝一声道:“嘟!你这秃头泥轰鬼子,想对女儿做什么啊?我可是听说了,泥轰鬼子都是变态,如果你敢对女儿做什么,别怪老娘的剪刀认人不认鸡。”
连翘嘴角抽搐了两下,道:“妈,你在说什么啊?”
第50章 会长风波
二船与一条最大的不同,也是他最大的优点是稳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因此,三岛和四马都没有接到行动命令,而是从黑白两面密切的监视。而二船最大的缺点则是过于自信,相信敌人在自己的智慧之下,相信手下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实际上,敌人远比他预计的强大,而手下也远比他预计的要麻烦。三岛虽然没有鄙视年轻人,但却也没打算听从任何人的命令,他所希望做的只有一条,那就是杀掉自己一生中遇到的最好对手“辉夜”。而四马虽然生命和家人受到了威胁,但他也没有打算再重蹈罪恶的覆辙。
无数的历史统计指出一项真理,物理学家都是笨蛋或捣蛋,前者代表性人物是牛顿,后者则是伦琴。牛顿的笨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相信曾多次出现在你的小学作文本上,本文就不用再多作赘述了。伦琴就是发明X射线的物理学家,小时候的捣蛋技术比X射线还有穿透力,气得校长直接将他除了名,害得他一辈子没拿到中学毕业证。虽然后来靠努力进入了大学深造,但这倒霉孩子因为以前的捣蛋经历屡次碰壁。
对于这两位物理界的巨人来说,当年的学习成绩那是差得一塌糊涂,如果当时有奥林匹克物理竞赛的话,他们铁定连个边都沾不上。
反过来说,现在那些沾边拿奥物冠军的人,又有几个最后成为物理学家啊?学生只不过将奥赛当成了大学的敲门砖,而学校领导也将此当成了升职的垫脚砖。
也正是因为有这些功利性,所以奥赛历来被教育界吹捧追逐。一高的奥赛名额分配了下来,不孤自然而然的成为其中一员。但小丫头很是不高兴,因为要晚放学、要多做题,而且参赛时还得去外地,会跟哥哥分离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也没那么久啊!不过三天而已。”夕夜订证道。夕夜支持不孤去,一来多接触一些社会,二来锻炼一下自立能力。
奥赛带队的指导老师就是司马,另外落樱会随队负责后勤,落荭则跟不孤一同出赛,两姐妹正好可以照顾一下不孤。于是,不孤终于坐上了远去的火车,望着月台上的哥哥无声垂泪,那场面跟《廊桥遗梦》里撒泪挥别那一幕似的。
“真夸张!”夕夜轻笑了一声,乘车回到了学校,又陷入了往日的生活。
大学的课还是一样的无聊,课余活动还是一样的无趣,餐厅里的饭菜还是一样的恶心,校门外的馄饨摊还是一样脏乱。
“好久没见你来了。”胡馄饨笑着盛出一碗馄饨,顺手将酱油壶递给了夕夜。
“是啊!最近有点忙。”夕夜坐到了缺腿凳子上。
“那小丫头呢?”
“学校有比赛去外地了。”
“哦!都安排好学校了啊,看来你表姐真是有本事的人,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胡馄饨一脸的三八相。
“关于她的事啊,你还是尽少知道的好。”
“我喜欢听新奇的事嘛!赶紧跟我唠叨唠叨,我算你这碗馄饨免费。”
“我才不差这碗馄饨钱呢!”
就在两人讨论的时候,连翘路过了馄饨摊,看到夕夜便主动靠了上来,“你怎么吃这种东西啊?”
夕夜见是连翘,便笑笑道:“今天起来的早,不想在家吃了,过来尝尝老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