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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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痛伸手进去就很不容易了,被他一说,手都抖起来。
“你不拿我帮你拿,”
按住他胳膊一扯,就看他手指上勾着几件奶罩子,李小满指着说,“这是什么?鲁主任,你看看。”
鲁敬沉声道:“于光头,这些是你偷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放进抽屉里的,我冤枉啊,我是想,是想拿……”
“拿什么?我告诉你,你偷东西的时候还被人看见了,我有人证。”
李小满凑到鲁敬耳边一说,他就点头,得保护东婶,就让李小满押着于光头去办公室。
那些奶罩子让冯小怜放回抽屉里,让她找个袋子装上,再拿到办公室里。
这案子不到几小时就破了,鲁敬还是很满意的,至于那断手腕的事,施瑶光也来了,先帮他把骨接起,跟着拿红花油一擦就算完事。
“学校对你还是很满意的,你呢,也要争气,成绩好是应当的,你也不能老旷课。”
鲁敬还没说完,李小满就跑了,哪有那闲情听他说教。
蒋文丽那更是不能去的,她就张丑脸能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就跑到刘长军那看他耍钱,赌得比吴月芝的弟小,问起滑三的事,他也认识。
“就是个摆天仙局的,跟他赌个啥,输了你不甘心,赢了嘛,他又要出老千赢回来,终归是个输。输多了,又想打人,何苦,就咱几个兄弟玩,玩个干净。”
“可不是,输赢都自家兄弟的,玩得又不大,一个饭钱。”
李小满蹲那瞅了几把,这帮人不是不想出外玩,实在是牌太臭,出去只能送钱。
“你跟我去乡上找那滑三,月芝婶她弟的事得解决了。”
刘长军就把牌一扔,载上李小满回四道河。
滑三就在五叔那条街尾一间破屋子里摆局,来往的都是些没事做闲汉,也有正经做事的,时不时来打个转。算是个格局极小的地下赌场,门外也有个放风的小痞子。
一瞅见刘长军,就长军哥前长军哥后的问好,被刘长军一脚踢开,骂了几句,还凑上去摆笑脸,仿佛得了便宜。
到得里面,就在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滑三站了一桌,上头放着一堆玉米粒。另两桌一桌玩骰子猜大小,一桌是牌九。两个做庄的都是年轻后生,刘长军说是滑三的徒弟。
滑三模样长得尖嘴猴腮的,一脸贼相。
“长军哥,咋有时间过来咱们这儿玩,要试试手气不?”
滑三看到刘长军就热情的招呼,这外头混混也讲个地位,刘长军是在县里能称王称霸的,滑三在乡上都只能算二流,骗几个钱来喝酒玩女人而已。
“你先放下手里的活,我问你个事。”
“成,你们先玩。”
滑三把玉米粒往桌上一扔,就走过来,瞅了眼李小满,就笑:“新收的小弟?”
“这我大哥。”
刘长军瞪他眼说。
滑三顿时一惊,李小满咋瞧都没满二十,刘长军都要管他叫哥,难不成还有啥大来头?
“是小哥找我有事?”
“就问问你吴家老三的事,他来你这儿耍钱,你设局坑了他?”
吴月芝她弟弟房上排第三,在自家却是独子。
滑三忙说:“三桂兄弟来我这耍钱,我哪能坑他,都是正经的来,他输了钱,跟我借了些,后来还不上,我才……”
“滑三,你少跟我扯咸淡,我还不知道你这营生做的啥,你还不就瞅吴家那几亩好田上了心想弄过来吧?他欠你多少你说个数。”
刘长军瞪眼说。
滑三讪笑道:“长军哥,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这也是手艺活,三桂兄弟过来,他也知道我这里面的情况,还想赌一赌,那我只好弄些手脚。说到底,也没欠多少钱,就九千吧……”
“九千?刨去虚的还有多少?”
刘长军冷声说,“你要再不实诚,别怪我长军不客气,你这赌场我让人掀了你的。”
滑三一惊,忙说:“就四千,给长军打个折,三千成不?我这买卖做得也不容易,还养个四五个兄弟,都得吃饭。”
“就三千吧,回头长军你跟月芝婶那拿个钱,把这边账结了。”
滑三识作,李小满也不能太逼迫人。
出得赌场,他就跑五叔那早点摊去了,桃子正在跟个人说话,看他来了,忙撇下那人过来说:“你五叔去办事了,我这边要去市里进些货,你要有空,跟你桃子姐一块去吧,有个男人,办事也便利些,我这心头也安生。”
“成。”
瞅到店里又摆好了桌椅,重新开张,心里就很舒服,等桃子拿好东西,就坐上班车去市里。这可头回到市里办事,李小满心头有点紧张。
下了班车,就瞅着到处的高楼大厦失神,想这大笼子里住的人都是啥人呢。
转头又瞥见那些这春寒还没过去,就穿着皮短裙的女人,那露在外头的光滑大腿,直咽口水。
“瞧傻了?”
桃子轻笑说,“这城里的都这样,要面子不要里子,你别瞅那些露的多的,好些都是野鸡。”
“我还以为就咱县城有野鸡,市里也有?”
李小满惊了下。
“市里才多呢,有条街就全都是野鸡铺子,夜里红灯一闪,做的都是皮肉生意。”
桃子想着跟他说这些做啥,扯着他走到公车站。
“桃子姐,咱来市里办啥事?”
“郊区那有家面粉批发部,进些面粉,你五叔人好,都用的好面粉,跟乡上别人家用的不一样,人家就不帮送,要咱自己去拿。油呢,也是好油,一年下来赚不了几个钱。”
桃子撩了下头发,瞧有几个油头粉面的少年看自己,就别过头。
“那是咱五叔实在,你没瞧见乡政府里的都愿意到你们店里吃吗?”
桃子点头,这事说来有利有弊,用好油好面,做的油条油饼味道都好,来的人就多,但成本上去了,售价一样,赚头就比较少。胜在量多亏不了,赚还是能赚不少的。
等公交车来了,人比较多,桃子就先上车,李小满跟在她后头,才一脚踏上去,就感到有人摸自己裤袋,二话不说,转头就冲那人脸上一拳。
“打人啦!”
有人一喊,公交车很淡定的瞥了眼,把门一关,开车就走。
“想偷我钱包。”
李小满给满车人说了声,就不多解释了。
车上很挤,像是沙丁鱼罐头,根本就是人贴着人站,李小满前头就是桃子,再往前就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前后门都挤成一团。
等到下一站,又挤上来几个人,连动都动不了了。
李小满很不自在,这人太多了,闷得呼吸都不舒服,天冷,这又是空调车,关着车门开着空调,再加上,桃子就在前头,他贴着她站,下头都抵在她腰上了。
桃子也不自在,她能感觉到那粗麻绳一样的玩意儿抵在腰间,以她的经验能想到那东西有多粗大,老五的跟他根本没法比。
心中就暗叹,这男人跟男人瞧着是一个样,真比较起来可就差别大了。
李小满别瞧着还在读高中,那东西就大成这样,这不知经事没经,要是还没经事,那还能有长进,要再过几年,那还得了?
心头琢磨着,突然车一晃,压过一条小沟,司机骂了句脏话。
李小满就差点撞在桃子身上,亏得他反应快,手按住了桃子的腰,才没撞上去。可这一按还得了,桃子跟老五处一起,就没得个满足,老是日个不上不下的。
老五年纪大,那地方也软了下来,就是硬到头,也是个皮囊子货,能跟李小满这大蟒蛇能比的。这一按腰,那东西就一跳,要她掂起脚,把裙子撩将起来,可不就是个老汉推车吗?
脸蛋泛起红,要想拨开李小满的手,那手就自己缩回去了。
桃子心头一阵失落,哪能不知他想的啥,自己是老五的女人,他得顾念他五叔,不能胡来。再说,这满车的人,还能做那事?
但一想要能在这车里做,桃子心就突突的跳。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那意思……桃子突然摸到包里的木夫人,脸就更红了几分。这玩意儿是老五给她弄来的,就是想自己不成的时候,让她用这个来解乏。
谁知她还用上瘾了,一刻离不得,旁的不提,就那硬度,那粗长,就不是老五那货能比的。要能再有些温度就好了,求不得许多吧,就将就着用。
突地,腰上那东西又跳了下,好像又硬了几分。
桃子脸带桃花,心神大乱,扭了下屁股蛋子,好没羞耻的把屁股蛋子抬起了些,想要够着那玩意儿。
李小满一下傻了,桃子姐这是咋了,难不成她想要我在这车里?
想到五叔,他硬将身体挪过去一分。
不挪倒好,一挪就恰好被桃子抬起的屁股蛋子给顶住,她身体跟着一软,抿住的嘴唇里吐出口气,浑身都酥麻了。
“桃子姐,你蹭蹭就好,那事做不得。”
在她耳边说了句,她耳根都红了,转头还一脸正经的啐了口:“别胡扯,我说来也是你婶子。”
李小满怔住了,还会错意了?就很抱歉的捂住下边。
这下轮到手背跟桃子的腰接触了,那软乎劲,让李小满没法淡定。
两瓣屁股蛋子都软得像枣泥,咋碰都是一下就陷下去,跟着快速的回弹,裙子跟着也一上一下的。
李小满像发现了新大陆,手背不停的按着。
桃子咬着嘴唇想哭,这家伙还玩起来了,那是屁股,是能用手背按着玩的吗?
越是按,越是来劲,李小满嘻嘻的笑着,不停的按来按去,跟着就把手背换成手心。像揉面团似的,手掌一罩上去,就像是练气功,缓慢的往下一推。
“你作死啊?”
桃子实在憋不住了,脸胀得通红的回头说。
“真好玩,桃子姐。”
桃子白他眼,心头又是一软,还是个孩子呀,算了,又不吃亏,让他摸就让他摸吧。
李小满玩得欢,桃子就憋着低头在忍,没被顶着是好受些,可被他老按着屁股蛋子,心头也麻麻的,跟洒了一身的白芝麻似的,偏还不能乱扭,要他指头滑下去就糟糕了。
前头是条烂路,市里修了好几个月了还没修完,公交车就颤颤的。
车厢后头有人在骂娘,他前后头都是男的,前头顶男的,后头被男的顶,实在不好受。可偏个头还矮,够不着吊环,挤在中间,也没法扶座椅。
李小满就快活多了,他这时才发觉,前头是桃子,后头还是个个头很高的女生。
穿着一条皮短裙,鞋上是棕色皮靴,上身是竖条小西装,脸上画着淡妆,微卷的长发束成一团在脑后,脸上带着淡薄跟傲慢,可跟着车身在颠簸,她那笑容也消失了。
手是护在胸前,可也无法不让它撞在李小满的背上,贴得太近,几乎是在蹭他的背。
李小满回过头一瞧,就板起了脸:“你咋占我便宜?”
女人气道:“你没看车颠着吗?我是没办法才撞在你身上。”
“切。”
李小满跟桃子说:“这城里人可真不厚道,占人便宜还找理由。”
女人气得脸都白了,心里又不愿跟李小满这乡下人计较,免得显得没掉价,就哼了声,把头扭着冲车外。
桃子见他放过自己,松了好大口气。再让他摸下去,保不住都得泛潮了,自己穿的薄短裙,秀也很薄,那要洒多了,露了形还了得。
“到站了。”
身后那女人往前挤去,李小满就侧身要站她,谁知这时身还没完全停稳,她一下就撞过去,嘴唇跟李小满的嘴唇一贴,她立刻变成了石人。
“你敢耍流氓!”
李小满大叫起来,旁边的男人都笑了。
瞧瞧人家,这才叫人精呢。
“你……”
女人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