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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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得懂一大半吧,稍稍深了些。”
李傻子是瞧旅游类的书看得头大了换换口味,随便从阅览室里摸了本,沅儿姐给他寄的电纸书没电了,放床头充电。
有的书虽说能死记硬背,一目十行的扫下来,可还得慢慢品味,加深理解,不是背完书就行的。
这道理在李傻子看过第一百本书的时候就懂了,他记得那时在看《世界是平的》“这书有点深,”
谭秘语气古怪的说,这李小满给他带来太多的惊奇了,远远超过同龄人,难怪鲁上涛都说,不说从县长那考虑,就光这个人,要是谭秘调走,他说啥都要李小满过来做秘书,“说吧,你找我有啥事?”
“谭叔,咱村想搞农家乐,这能搞吗?乡里能支持吗?”
谭秘一怔,就说:“李庄要搞农家乐?是刘明德的意思还是你爹的意思?”
“算是村委会集体的意思吧,谭叔,你想想,咱村外出打工的人多,留着些婆娘们,做别的也不成,就做这吃食的还能干干。”
谭秘听了就笑:“农家乐可不光是餐饮,还有许多环节。”
“我是这样想来着,咱青龙山那不有个大溪吗?搞个溯溪项目,上头还有个瀑布,不算太大,可是这样也好,不会太危险。咱那青龙山还能搞滑翔伞,那时我不是掉下去过吗?还有,咱这还有溶洞,搞个溶洞探险也行。要说吃食,咱这也有竹鼠跟大王八,都是独一户的。再往后头走个一里地,还有一大片的银杏树林,这到秋天的时候,叶子泛黄,一片金黄,好看极了……”
谭秘听得连连点头:“资源倒是很丰富,这样,我回头转告乡长,看他是个什么主意。我可跟你说,话我只能帮你转到,至于乡长咋想,我可不能左右。”
“鲁乡长不就信你吗?谭叔帮咱村说话,一定能成的,”
李傻子眨眨眼说,“还有,咱那村头的大榕树听说有八百年树龄了,那下头还有块残碑,可是明朝时候立的植树碑。还有,还有,咱村女人不是长得漂亮吗?那都因为喝了咱村的水,咱村那村正中有口官井,也是明代就挖好的,都喝那井里的水才变得漂亮的……”
谭秘听得咋舌,这李小满脑子真叫咋长的,这连卖点都几乎都给他安排好了。
李庄又四通八达道路方便,离县城也不远,就是离市里也就两个半小时车程,这真要开发起来,也不是不行。
“你别说得天花乱坠的了,你跟你爸还有刘明德弄一份文档,到时送到乡里,我看能不能说服乡长帮你们往县里送一送,拿些政策回来。”
“谢谢谭叔。”
谭秘摆手笑说不用,又扯起他去吴月芝那拿王八。
价格自是比市面都便宜,又送了谭秘一些土特产,他也没推脱,来拿了几回王八,吴月芝都这样,这寡妇也是识作的。
送走他,李傻子就跑村委找李水根刘明德,把谭秘的话说了遍。
“还真有戏,”
刘明德喜形于色,“赶紧的,小满,主意是你想的,你就给写个文,到时我跟你爸送到乡里去。这事关系咱村上下几千口人,你可要写得好好的。”
李傻子早猜到这事得着落到他身上,就坐在阅览室里开始写,一下午的工夫就写完了。
刘明德看了遍,赞不绝口说好,就要跟李水根去乡里,李傻子拦住他俩说:“这都快天黑了,跑乡里,人家还以为你们去蹭饭的,不如等明天再去。”
刘明德说是这个理,就想快到饭点了,就约上他父子俩去家里吃饭。
踏进刘家的门,刘明德就喊董玉兰。
“急吼吼的啥呢,你今天咋这么早就回来啦?”
董玉兰半天才从房里出来,一瞅见李傻子脸就变色。
刘明德没注意董玉兰那双颊红彤彤的,挥手就喊:“你多加些米,水根和小满来咱家吃饭,菜也多炒两个,别省油,那油才几个钱。菜汤你放些猪油,要不够菜去找长军他爸要些腊肉。”
董玉兰不敢跟李傻子站一个院子,答应一声就跑灶房里了。
刘明德拖过凳子让李水根父子坐下,又从房里拿出瓶老酒。
“这酒可是八十代我从一个破产的老酒厂那买下来的,酒都是窖藏酒,那时就藏了十来年了,我一气买了二十瓶,前前后后送了些人,这就剩下两瓶,今天水根能来,我高兴,就开一瓶来喝。”
李水根忙托着酒杯去接,那酒光是闻那香气就够浸人的了。
李傻子瞧了嘴馋,刘明德就给他也倒了杯。
“小满也是大人了,陪着喝两杯。”
转身进灶房拿了一碟生花生米,摆在桌上,边磕边喝上。
“咱也算是合作有一段时间了,水根,我瞧得出,你是个实在人,咱呢,心里也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以往李四海在的时候,被他整治得够呛,他进去了,咱就能放手施展了。这农家乐的事,当年你也知道,虽是没啥宣传,可村头那两户也赚了钱,要不是李四海跟人家龌龊,哪能搞到一半就不搞了?”
那年头李傻子还傻着,也没啥记忆,就好奇的听。
“那时有人瞧中咱们这地方,就提出跟村委会合作,把村头两户院子给租了下来。请了村里两个烧菜不错的婆娘,在靠公路的地方竖了个牌子。不到一个月就有客人上门来了,半年下来,每天都能摆上几桌。”
李水根回忆着说:“每个月每个院至少能赚个四五千吧?”
“不止,少说得小一万去了,”
刘明德摇头,“我那时就在村委会记账,每天流水都有四五百,成本低得很,就从村里拿鸡拿鸭拿些猪肉说是野猪肉,配些青菜给炒上,那些人也认不出。”
李傻子嘿嘿笑,城里人哪吃过正宗的野猪肉,这青龙山那一带往前些,一年也就一两头野猪的影子,能摸得到尾巴都算好的了,哪能供得出那么些来,可不都是圈养的野猪吗?
就是圈养,李庄也没人做这活,就拿一般的猪肉,加些佐料进去,再一爆炒,也就差不多是个意思了。
瞧来李四海当年可真够黑的,就不跟投资人掰了,也做不长久。
“那就更来钱了,咱现在要做起来,那不也能弄个小一万一个月?”
李水根听得眼睛放光。
“先把这文递上去再说吧,市里那边都好些农家乐了,人家有嫌路远的,就在市里郊区吃,咱这边到底还有两个半小时路呢,”
说到这儿,刘明德又表扬起李傻子来,“还是小满心眼活,你瞧他上头写的,那官井,还有那大榕树,都是有来历,有名目的。那青龙山还能做滑翔伞,滑翔伞是啥玩意儿?”
李傻子给解释了几句,刘明德就很老成的摇头:“这事县里肯定不会准,你想吧,这专业性很强的事,得要找有技术的人来,这就是拉项目了,我看难。”
李傻子想想也是,就想把文中这条给划条。
“留着吧,万一有脑袋冒烧的见了规划想过来做呢。”
喝了几杯酒,李傻子就觉得身子臊热,把袄子给脱了,天也转暧了,这冬算快过完了,赶着就是春了,穿厚实些的衬衣也就够了。
刘明德跟李水根说起村委的事来,都是些琐事。村里最重要的是一是春耕秋收,二是收提留,三是计划生育。
春耕过了,收提留前几年不让收了,计划生育就是头等大事。
村委会还装了个箱子,一按就能出避孕套,李傻子就厚着脸皮拿过,但那东西太厚,不好用,用过一回他就不用了。
说着话,董玉兰就把菜给端上来了,蕃茄牛肉,小葱炒腊肉,爆炒小河鱼,还有个青椒猪肝,汤是韭菜蛋花汤,还有个素炒萝卜。
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有食欲。
董玉兰长得是丑怪了些,操持家务还是不错的。
这边男人吃饭,也没她坐的地儿,她就舀了饭夹了菜跑门口去吃。
李水根喝得上头了,舌头大了,跟刘明德就争论起来,也都是些村委的事,李傻子不爱听,就捧起碗也跟到门口去了。
“婶……”
“你要干啥?”
董玉兰一脸防备,那天被李傻子点破她和刘长军的事,她这提心吊胆好几天,刘长军跟她说了这事解决了,她也不信,又拉着刘长军要做那事。
刘长军一狠心跟她断了关系,她就找黄木匠打了个木头棒子,跟那玩意儿差不多大,刚刘明德回家前,她就在屋里拿棒子鼓捣。
弄得房里一地的体液,擦完了才跑出来。
她现在瞅李傻子那张脸,就跟见了妖怪一样,李傻子主动找她说话,她能不惊着才怪了。
“跟婶说句话,婶子你怕啥?”
董玉兰哼道:“你能说啥好话?你是不是又想起燕子的事来了?我跟你说过,等她回来,我就把门留着,你去她房里,做啥我就当听不见。”
“婶,我能做这种事吗?你咋把我瞧低了?”
李傻子一脸委屈。
董玉兰琢磨不透他这话是啥意思。
“咋个把你瞧低了?你就不稀罕燕子的身子?”
李傻子不答,她就继续说:“这男人图的就是女人的身子,你当我爱跟长军做那事?不就想畅快些吗?他受委屈了,我就没委屈?跟他第一回的时候,他那地方还跟个钥匙差不多……”
李傻子嘿嘿的笑:“那天我瞅他不还行吗?”
“那是我后头给他吃补药了,他那年不还小吗?发育还没完,吃些药还能赶得上,要是现在还这样,我能老找他?”
董玉兰把心事都说了,心情也舒畅些了,看李傻子还想听,就捧起碗站了起来。
“听燕子说你在县中算是名人了,老惹事,你爸还巴望你能考个大学,给咱李庄挣脸面吧?”
李傻子憨笑声,就回饭桌去了。
扶着李水根回家,黄桂花一瞅就埋怨:“咋喝成这样?你爸酒量也不差啊,刘明德灌他来着?”
“切,就他……就他也想灌我?他不也……躺……躺地了吗?”
“咋回事?”
黄桂花问儿子。
“刘伯伯拿了瓶老酒,他见了好酒就敞开了喝,两人没个数,就一个歪椅子上,一个躺地上了。”
李傻子想到刘明德在地上躺着扯呼的模样就想笑,咋也是个大支书,喝醉了也跟个驴一样。
“你就不劝劝呢?”
黄桂花说着赶紧把李水根放门槛上,跑去舀了一勺凉水就倒他脸上。
哧喇喇!李水根打了个激灵,人才算醒过来了,还是双腿没力,脑子晕乎。
“桂花,咱今晚就不搞了,我这喝了酒,小水根都不知缩哪去了,你要再想搞,明天,明天我一定搞得你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你说啥胡话呢!”
黄桂花焦急的拿毛巾堵住他的嘴,这儿子还在旁边呢,你就胡说八道。
李傻子笑嘻嘻的瞧他妈把他爸给拖进房,就跑回房里去了。
他爸跟他妈搅和啥,他才不想搭理。
隔天一大早李水根就被刘明德叫上跑乡里去了,李傻子睡得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去学校。
等到校门外,都吃中饭的时候了,他就瞧见个女孩的背影,那腰细得跟竹竿似的了,腿也跟竹竿一样,还穿着超裙,一点也不介意这天还有点冷。那上身有些宽,但瞧着能猜想到胸围不小,一头微卷的长发染成金色,在阳光下格外**。
李傻子急忙加快脚步跑到前头一瞧,妈呀,他快吓晕过去了。
就没瞧过能丑成这样的,那脸中间陷下去了一块,鼻子像是被人按进去似的,那嘴像左边歪斜,还拉得老高。那眼睛一颗大一颗小的,就那耳朵也是一个长一个短。
完全就是哪位雕塑家一不留神做出来的失败作品。
他赶紧想逃走,不想那丑女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