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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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乡政府那看大门的啊,你就没注意?”
是那个满脸都是刀伤的老头?
李小满头天去乡政府倒注意了一下,可那老头马上瞪眼过来,他看那丑脸又没啥好感,就再也不用正眼去瞧了,没想到他还是个瘸子?
“好像是以前拉板车的时候从桥上掉下去摔的,以前咱乡里那个桥不是没护栏嘛,会车时跟人家挤着了,就往旁边一偏,就从桥上掉了下去。”
桃子是乡里的人,自然清楚这边的事,李小满哪里知道。
“你想要门脸?你能拿得出钱?”
李小满可知道老五做的这是良心生意,钱赚得不算多,桃子就是有些私房钱,那能拿多少出来?
“多了不敢说,一个门脸还是能拿得下来的。”
桃子眨着眼说。
李小满就说:“那就拿一个,你也别在外头说。”
桃子惊喜道:“那话是真的?小满,你刚还说没那事……”
“我也就一说,你就听着就行了。”
这事说得玲玲都动心了,那农家乐做了些日子,她也留了些钱。
“你就别掺和了,这是乡里的事,做得太过了,小心被人告。”
玲玲这才熄了心思,就说要回去,李小满拉她去出租屋,把她剥成了小光猪。
“好久没跟你做了,看你也忙,就想着好好让她享受一下。”
玲玲满脸通红,想着头一回,还是被他强迫的。就帮他将那鸟杆子给摸硬起来,然后屁股撅起双手撑着床沿就等他进来。
她那身子白嫩得很,虽说以前做小姐的,可比苏春都经细嫩。
到底那活是一月一回,有时两三月都不见得有做,平常就在歌厅里跳摸摸舞,就让男人摸一把,挤一下的,那没有进去,总是能保持得住。
抱住她那柳条般的腰肢,就抠扣起来,等到潮润起了,才缓缓的进入。
玲玲眼睛眯着,感受着那驴玩意儿的硕大。
她倒挺享受的,想着以前做那些事,还有些后悔。
那事赚的钱虽说轻松,可这农家乐也不算累,都是请来的人,收入还远远超过做小姐去了。更让她在意的事,不用再怕人说闲话。
就让她不舒服的是,好久李小满都没找她了。
那天跟刘春仪在包间里做那事,还要让她拿衣服,清理地面,让她心里很有些意见。
现在倒好,那东西挤进去,就让她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快乐。
全身由绷紧再到全面放松,全身心的享受起来。
等做得完了,李小满就倚在墙上,抽着烟说:“还是我好吧?”
“又没第二个男人。”
玲玲说完就俏脸一红,想到二妮了,还真想跟二妮争一争。
“你就能忍得住?”
“哪能忍不住,你把我当啥了?”
被李小满掐着那鸽乳,玲玲身体都软了下来。
“那门脸的钱你赚不了,可这农家乐你赚得也不少吧?以后有赚钱的机会,我还会帮你。”
“知道你对我好。”
玲玲抱着他说:“我妈说要跟鲁敬成亲,你不吃醋吧?”
“吃啥醋?还不许东婶找个老实人?”
“那鲁敬老实?”
“他下边老实。”
玲玲吃吃的笑:“你下边不老实?你那鸟杆子就没个歇的时候吧?”
“哪能没歇?就这几天累慌了,这要不是照顾你,我也不会这时再日你。”
“嗯。”
等快到上班的钟点了,李小满就送她去坐班车。
回到政府办,就收到消息,那个李二保被常何在县里的汽车站给抓住了,突击审问,才知道,是他杀的毛大海,为啥杀他,还都是房子惹的祸。
别瞧李二保是老板,可那辣酱厂的房子有一半的产权是在毛大海的手中,他也不是一般的职工。
他想要不干了,说这辣酱越来越难卖,李二保却说他要不干,这屋子他买下来。可毛大海叫从太高,他听人说了要改造商业街的事,就说要按一倍的价格来卖。
李二保哪肯,就借着跟他去吃农家乐的时候,在半道上将他杀了,跟着吃完农家乐,又将尸体扔在路上。
那些一块去吃农家乐的职工,都是他的帮凶。
不单看他杀人没有劝阻,还帮他出主意抛尸在路上。
这事说来也跟毛大海做人有关系,他在辣酱厂上的人缘一直很次,虽说是有半间屋子是他的,可他以为自己就跟个半老板一样了,成天指挥工人做这做那的。
他这一死,辣酱厂就是没参与这事的职工都拍手叫好。
事情弄明白了,可要改造商业街的事也传出去了。
李小满都想要将那赵瘸子弄死。
他可打听清楚了,这事都是他传出去的,也不知他按的啥心。
先以政府办的名义过去找他,看他那张丑脸就倒犯恶心,撑着那窗棂就说:“你在外头乱传消息,这事也别做了。”
赵瘸子瞟他眼还真不在乎的走人了。
李小满就觉得不对劲了,让刘长军去查他。
文芸和刘春仪也很不爽,这一天半天的只谈下来四五家,李小满跟她俩一说,还马上就把产权给转到手了。剩下还有两家在谈着的,人家一听到信,第二天就说不卖了。
“都怪那赵瘸子,你开除他开除得好。”
刘春仪气得脸都白了,这可是几百万的赚头,这样就没了,这还是乡政府看大门的,这胳膊就往外拐?
“我觉得事情不简单,我让军子在查,等查到后,咱们再商量,这门脸还是得一家家谈,看有哪家没收到消息的,也不管位置好坏了,先买下来再说。”
事情得赶快弄,要等鲁上涛被社会上的压力一压,说是真要改造商业街,那就没个球用了。
刘长军没将赵瘸子为啥要做事的原因给打听出来,倒把他来历给打听到了。
“说来他还是咱们这行的老祖宗……”
“他也是种地的?”
“不是,他是搞运输的。”
“那你说咱就成,别来个咱们。”
刘长军喝了一口茶说:“那就咱,他不是说拉板车掉下桥才瘸的吗?他原来还弄过马车。在老早了,六七十年代的时候,他就在乡里拉马车,帮着一些工地运砖块预制板啥的。到八十年代就赚了好些钱了,掉下桥,人家又赔了钱给他,他还算是很富裕的,算咱乡里先富起来的那帮人……”
“嗬!万元户?”
“可不是,”
刘长军低声说,“他可是咱县原来排名前十的富户,后来不知咋的跑到乡政府做起了看大门的。”
“那就有鬼了。”
李小满嘿笑说,“还查出啥来没?”
“没,我再让人去查。”
李小满想到个人:“你让滑三帮忙,那小子在乡里混的,门清。”
“成。”
滑三没想到刘长军跑来跟他打听赵瘸子,一听就笑了:“军子哥不知道赵瘸子在外头有外号叫啥吗?”
“赵老精。”
滑三说,“他是属于老狐狸那样的人,早就人老成精了。家里少说有好几十万,还跑去看大门,你说他安的啥心?”
“我要能明白他安的啥心,我还来找你?”
刘长军不悦道。
“是,是,我说错了,”
滑三忙说,“那赵老精在乡里做看大门就想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想吧,乡里有个啥的风声,他不就第一个知道了?那他有消息,又有本钱,这做起事来不就容易了?”
“嗬,还真是。”
刘长军恍然大悟,急忙跑去找李小满。
“那也没办法说通他把那要拆迁做商业街的事传出去这事,”
李小满皱眉说,“你再去打听。”
刘长军无奈又跑去找滑三。
李小满看时间不早,就先回李庄了。
那村头的生意倒真够惨淡的,七八间的院子,就开了四桌菜,停了两辆车。
李水根愁道:“你说那个李二保就是要杀人吧,扔咱李庄来做啥?这不是坑人吗?”
“别管他,咱就做好咱们的,这事只要不去理,两个月就过去了。”
李小满教李水根:“这在乡里叫冷处理。”
“嗬,还有说法。”
李小满跑去找玲玲,她那就开了两桌,她在灶房里犯愁呢。
“这事真急不来,你就等着好了。”
他都这样说了,玲玲也没啥好说的了。
帮二妮补习的时候,二妮妈还在幸灾乐祸:“还好没弄个院子下来,你瞧吧,这不都歇菜了?”
“你就瞧不得人好是吧?”
二妮爸说她,“这要没人来,咱这小超市也没人买东西,到时都喝西北风去吧。”
二妮妈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瞧见那尸体了?”
二妮翘着脚丫问。
“哪能没瞧见,就在车前头,把我和军子都吓得够呛,跑下来看到是尸体,还以为是他撞的,我这像被冷水浇头,全身都冷了。”
李小满回想着说,二妮就笑:“那也亏得不是撞的,我说你那样晚才回来,做啥去了,我等你一晚上呢。”
“都是乡里要应酬,我没办法,就跟着去了。”
李小满眼神闪烁,二妮也不追问,就继续补习。
李小满等补习完就抱着她说话,那鸟杆子半硬不软的抵在她背上,让她好几回想要拨开,可又怕撩拨了他,让他更要做啥出格的事。
过了三天,才等到刘长军的消息。
“什么?”
李小满快跳起来了,那条街有一半的门脸都被赵瘸子拿了过去。
看来他是已经用光了钱,就在盘算着不想别人赚钱。然后把消息放出去,想的却是让门脸先升价。倒逼着乡政府公布这事,跟着他就能先把门脸卖了,不用等到补偿款了。
“这货还真能……”
刘长军砸着嘴满脸佩服。
李小满就一脚过去:“佩服啥?现在咱都没钱赚了。”
刘长军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咋办?”
“我先想想再说。”
这事看能不能通过刘春仪让鲁上涛知道,然后以鲁上涛的个性,那赵瘸子还有个好?
刘长军还查到他以前就靠乡政府的消息,弄了好些好处。
像是乡里要发给村里补偿款,他就先跑到他婆娘家那边,将好些旱田弄到手。这补偿款一发下去,拿了又将旱田转出去。
基本上是没花啥钱,就赚了个盆满钵满的。
按刘长军估计,这个赵瘸子身家少说也有个四五百万了。
李小满还在苦恼,就接到练如玉的电话,说是今天是周六,他得去市里。
那天算是额外的,这每周要去市里一趟是推也推不掉的活。
好在今天是将货都存住了,就怕练如玉打电话,这就让刘长军开车去市里。
还是那家酒店,李小满才下车,就看到个熟人,便追了上去。
“情姐?”
那女人背影很熟,李小满还不敢确定,这下等她转过身,才确认就是第一次跟苏武来见赵信,一起去洗桑拿的遇见的那个女人。
“是你啊。”
情姐心想咱又遇上这个鸭了呢,上次还弄得她快挂了。
“你还在那家会所做?”
“不做了,我现在开了家服装店,你有空来的话,给你打折。你做这工作,也要买些衬头的衣服不是?我那也有男装。”
将名片递给李小满,情姐就往下头瞟了眼。
这挂两斤的货,咋还越来越大了,那不往大车轮走了?那还得了?
那家店倒是命好,能有这个鸭皇坐阵,也不知谁能受得住。
这时,艳艳到了,她就跟李小满打招呼,情姐是何等眼色的人,哪能瞧不出艳艳那全身名牌的姿势,就当即一笑:“不阻你做事了,有空就去找我。”
李小满倒没想歪,就跟艳艳上楼。
“萌萌说被你欺负惨了,她那地方还肿得跟个香肠一样的,你到时可得温柔些。”
到了电梯里,她也就放开了,攀着李小满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