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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新郎新娘不麻吉-第3部分

小说: 新郎新娘不麻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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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御圣堂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而仆人们只能心惊胆战地站在一旁,不敢休息。

当时针指到十二时,御圣堂气愤地一掌拍在客厅的桌子上,吓得仆人们魂飞魄散。

此时,一部车子自大门外火速地窜了进来,可以想见司机心急的程度。

“太、太太……拜托你醒一醒……”司机摇着后座的若紫喜,一边将她往外拉,一边朝屋子的方向张望,只见一抹硕长的黑影急速靠近,司机只能无助地哀求着喝得醉醺醺的若紫喜赶快清醒。

也不知道她到底清不清楚御圣堂是何方神圣?竟然连续看了三部电影,逛了四个小时的百货公司,最后还到PUB泡了一个晚上。

司机的叫唤声在御圣堂的到来后完全消失,御圣堂狂怒地将醉得一塌糊涂的若紫喜一把拉起,看着车子后座满满的战利品,冷冷地问:“她怎么买?”

司机缩在一旁,小声的回道:“她,她报了您的名字,签帐买的。”

司机几乎不敢想像接下来若紫喜的小命是否能够保得住。御圣堂从来不买所谓的礼物赠予任何一个女人,更何况是她?

御圣堂狠狠地将若紫喜往地上一甩,试图将不省人事的她叫醒。他非常不喜欢失去主导权,他以为自己应该会看到一个畏缩的身影,她应该是软弱而害怕的,但现下却意图明显的表现了她的抗争。

“呃……”经他这么一摔,若紫喜总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伸手摸索着,摸索到一双结实的腿。

她不客气地攀住御圣堂的脚,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抬头,就迎上两道冰冷的视线,但她并不感到恐惧,反而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相当英俊。

她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怒气,不客气地对着他健美的体格做了一番探索,最后很满意地抚着他的胸膛赞美道:“哇,很棒哦!帅哥,长得不错,体格也很棒……你有没有女朋友呀?”

御圣堂被她这么莫名其妙的抚触之后,正想发火,她的小脸却突然凑了上来,他的怒气根本还来不及发泄,她就已经捧住了他的怒容。

“我告诉你哦!帅哥,我今天已经嫁人罗!我可是有夫之妇,你勾引我是有罪的……”

“你放手!”御圣堂,一个人人惧怕的男人,此刻居然有种心慌的感觉。

她将他抓得死紧,因为她想好好地瞧瞧他的脸,可是他为什么会有三个鼻子?真是可惜,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怎么会变畸型了呢?

“你的嘴巴呢?你的嘴巴在哪里?”

御圣堂觉得脸上一阵热烫,因为她小手的摸索而感到不自在,亟欲想推开她。

“你……”在他正想用力推开她之际,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住了他的唇,接触到她柔软的唇瓣,他惊骇得无法言语,她软滑的小舌不断地勾勒着他的唇,也牵动了他的心。

突地,她松开了口,眼睛仍盯着他的唇,摇头道:“怎么没有红红的?人家说接吻嘴巴会红红肿肿的耶!”

闻言,他唇边漾开一抹笑,邪恶地道:“你想怎么做?”

“咦?”她抬头看向他,但仍没有看出他眼中的不怀好意。不知为何,他身上的气息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也让她忘了今天以后可能要面对的烦恼。

她轻轻推了推他温暖的胸膛,“我告诉你哦!只有今天,我老公是那个御、御圣堂……魔鬼御圣堂,你听过没有?”

听闻自己的称号,御圣堂并不感意外,只是怀里的声音越来越小,若紫喜的身子急速往下坠,最后咚的一声躺人了草皮的怀抱。

他马上将她抱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放手,更不想叫醒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难道在她喝醉之后,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令他无法接受,看着她沉睡的小脸,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只有他可以玩弄女人,可是他的女人只能属于他!

他必须改变游戏的模式,他本不想实行所谓的夫妻之实,可是,怀中的这个女人已点燃了他玩弄她的欲望。是她逼他的!他要让她知道,违抗他的后果是什么?

新房并没有贴喜字,也没有任何属于她的东西,他相当专制,更不喜欢让女人弄脏他的床,可是,今天以后他得破例!

为了验明正身,也为了做夫妻而准备。

御皇集团总裁御汉青虽然不满御圣堂草率地处理自己的婚姻,但事已至此,他决定放手将事业全部转交给儿子,所以在今天的董事会议里,他宣布了退位的消息。

继御圣堂的婚事之后,这项消息无疑又成为御皇集团的大新闻。

御圣堂是个事业心极重的男人,他接管御皇集团是迟早的事,只是御汉青在婚礼之后立即决定退位的举动,立即让众人对御圣堂的新婚妻子更加好奇。

有人说御圣堂结婚是和御汉青交换的条件,更有人说新娘只是御圣堂利用来得到总裁宝座的棋子,总总不利于新娘的传闻根本不用御圣堂亲口证实,众人就可以从他回归工作岗位的态度得到答案。

主管会议上的高级干部无一幸免,全都欲哭无泪地被炮轰了一个早上。

刑城原轻啜着手中的清茶,望着杯上冒出的烟雾,静静地等候御圣堂将最后一位业务经理吓出办公室之后,他才进门。

瞥见御圣堂铁青的表情,刑城原跟随了他几年,自然清楚此刻最好别去惹他,正想迅速地交代下一个行程时,没想到御圣堂却先开口了。

“若氏工厂拆除了吗y”刑城原仔细回想,御圣堂似乎未曾下达过拆除的命令。

“这个案子您不是说先要缓一缓,因为工厂已经没救了,但您尚未找到应用的方式。”御圣堂思及昨夜喝得醉醺醺的女子,不由得怒火中烧。

“马上拆了它!机器变卖,其他没用的材料以废弃物处理。”

“可是,虽然合约上记载工厂随公司处置安排,但在这之前,公司得先安排工厂员工去留问题……”刑城原马上找出合约,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

“遣散。”御圣堂冷漠地道。若氏工厂的收购对他而言是多余的,那些工厂员工对他而言,自然也没有任何用处。

面对御圣堂无情的命令,刑城原早巳习以为常,他不会为那些员工说话,因为他明白那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就在刑城原正要点头应允的瞬间,未经通报不得进入的大门突然被用力推开。

御圣堂睇着推门进来的无礼女人,浓眉不禁重重地蹙起。

“你这个王八蛋!”若紫喜咬牙切齿的怒吼出声,冲破了层层警卫的追逐,她好不容易才到了这里,为的就是要替自己讨回公道。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没有印象,尽管她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御宅的?

今天早上因宿醉而仍在头疼的她在睁眼看到天花板的那一刹那,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怎么会躺在他的床上?

原本她还以为他会气呼呼地打她一顿,那么她就可以到医院验伤,然后如愿以偿的离婚。

她原本是这么计划的……结果,没想到她会醉得一塌糊涂,醒来时还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她万万没想到他会如此邪恶,而且还是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种种淫秽不堪的画面充斥着她的脑袋,也让她倍感羞辱。

刑城原为她的胆大妄为感到诧异。是婚姻给了她过重的打击吗?否则她的性情怎会突然大变?

“你们先出去。”御圣堂斥退闯入的一千闲杂人等。关上门后的办公室,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

从来没有人敢当面斥骂他,可是她却频频打破他的禁忌。

“你刚刚说了什么?”他冷冷地瞪着她,她身上的衣服是他昨天为她换下的,此刻应该在洗衣机里才是,怎么会在她身上?

她衣服上明显的皱痕和湿意令他不禁蹙起眉。

“好呀,你以为我不敢说吗?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若紫喜指着御圣堂骂道:“你这个烂人,竟敢强暴良家妇女,我一定要告你!”

“强暴?良家妇女?”他嘲弄的眯起双眼,身上森冷的气息并未因此收敛,反而更加显着。

以她昨晚的行为,哪里像个良家妇女?

若紫喜脸不红、气不喘地重重点了下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吗?早上我看到换洗的床单了,你想毁灭证据是不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闻言轻笑出声,“我不会对一个睡得像条死鱼的女人有兴趣。”

“我知道你一定会狡辩,但那床单怎么说?我的衣服又怎么说?我怎么会光溜溜的躺在你的床上?”

御圣堂并不想为她荒谬且愚蠢的想法多费唇舌,更不想解释那一切均是因为她不仅醉得歪七扭八,也吐得乱七八糟的缘故。

昨晚那种状况让他的兴致大受影响,又能做些什么事?“你认为,你有引起我兴趣的地方吗?”

她愤怒地和他嘲讽的双眼对视,正色地道:“我不需要有引起你兴趣的地方,反正你只要有女人就行了!”原来,她已经将他与禽兽画上了等号?

虽然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十分气愤,但是从她激烈的态度中,他嗅出了她别有所图,所以他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怒火。

“你要我怎么做?”

若紫喜的心思立刻鲜明的反应在脸上,她毫不理会他随时可能爆发的怒气,拉了张椅子大刺刺地在他面前坐下,更不客气地拿起他桌上的水一口饮尽。

“我本来是想告你,如果你不想身败名裂,也行,我们结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至于我的清白,就当是我自己倒楣,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毫不相干。”

她毫不畏惧的态度令他不得不起疑,他敏锐地察觉到她和印象中的若紫欢十分不同,虽然她们有着同一张脸……

对了,只有一个可能。

御圣堂的嘴角扯起一抹邪佞的笑。

“第一,你没有钱告我;第二,身败名裂的人会是你;第三,你别忘了,你只是用来偿债的物品,根本就没有自由。”

“少、少来了,台湾是有法律的,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若紫喜险些被他吓到,急急地反驳。

“法律?”他又笑了,但却笑得毛骨悚然,并且取出一纸合约丢到她面前,“你父亲已经将你完全交给我使用,我就是你的主人,主人有绝对的权利去使用自己的东西。”

“不可能会有这种不合理的事!”若紫喜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却心惊胆战地拿起他所谓的“使用权条约”——

若紫欢以清偿债务为条件交换,自此以后,即为御皇集团所有资产,御皇集团有对其使用之权利,若有反悔,则必须赔偿悔约金新台币五亿元整。

霎时,她泄气地躺人椅背,再也无力做任何反击。

她终于体会到他的可怕并不是因为他使用暴力,而是他与生俱来的惊人气势,还有敏锐的观察力。

看来,今天她大闹办公室的计划宣告失败了。

好吧!她再回去想想办法好了,想想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顺利脱离他。

“你去哪儿?”御圣堂睨着她。她以为这里是哪里?她根本没有自由来去的资格。

若紫喜抓着门,也不管外头有多少疑惑的目光,想也没想就吼道:“当然是回家啊!不然我还能去哪里?主人。”

纵然听得出她的语气里充满心不甘、情不愿的意味,他却仍然相当乐意接受。

“既然我是你的主人,我没有叫你来,你不能来;没叫你走,你当然也不能走。”

闻言,若紫喜不明所以地偏过头去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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