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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炊烟无痕-第52部分

小说: 炊烟无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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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郑伸了下舌头,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你去到食堂里,告诉厨师,做几道张代表平时喜欢吃的菜,一会我们都去医院里看他。”陈一伦看着小郑吩咐着。

医院里,医生拿着X光片子告诉赵经理,张一楼右锁骨骨折,并伴有轻微脑震荡。张一楼得知后,立即拿出了手机,给指挥部里的李主任发了一条信息:我因病住院,监理部日常工作暂时由陈一伦代表我全权负责,请恕我不能亲自前来汇报,见谅!

指挥部李主任见此信息,亲自驱车到医院里来看望张一楼。

病房里,李主任拉着张一楼的手,“呵呵,别着急呀,慢慢养病,你们监理这阵子也够辛苦的了,等你身体恢复了,我还要请你喝酒呢。”

随后,李主任又和赵经理了解了一下张一楼的伤势。

当赵经理把张一楼因救陈一伦而使自己受伤的事告诉给李主任时,李主任的眼圈湿润着,吩咐赵经理立即安排个单间病房,并告诉他,一切费用由我负责。

病房安排妥当后,张一楼拉着李主任的手,“谢谢主任,我没大碍,再说,我还有医保和单位呢。”他稍稍抬起了头,“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主任能否帮我们一下……”

“啊,你说,你说吧。”李主任亲切的目光看着张一楼。

“能拔给我们点监理费吗?我们从来到现在还没拔付过监理费呢,啊,我只是问问。”张一楼轻声地说着。他心想,业主要是能拔付点费用该多好,那笔六万元的借款也好还给人家了,这样也兔除了好多的误会和猜疑。虽说监理部的装修已经完成了,可因为票证还没弄到手,因此,公司那边一时还无法报销。

“嗯,这没问题,只要你们把人员变更的事情做好后,我们就会立即拔给你们一部分。”李主任的心里也不是滋味,的确,监理费用早该拔付了,可监理人员的变更报告迟迟还没得到批复。

“我认为,监理费用也该付一些给他们,以解决燃眉之急,大不了,多退少补嘛。”我在一旁插嘴道。

“不说这些了,你该好好休息,用钱的事由我们来办,不急嘛!”赵经理说道。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陈一伦领着全体监理部的人员走了进来,“张代表……”监理人员看着病床上的张一楼,问候道。

“哈哈,这下可全来啦。”赵经理笑着看着陈一伦和前来的几名监理人员。

陈一伦吩咐小李把门关上。随后,陈一伦“嗵”的一声跪在了张一楼的床前,泪水簌簌而下……

“张代表,大哥,我对不起你呀……”陈一伦哽咽着,他又把目光转到了李主任,“都是我一时糊涂,官迷心窍,想陷害张大哥和你们这些好人,正好今天的人都在,我把实话说了吧,那封匿名信就是我写的,”他回过头来又看着张一楼,“大哥,我不配当什么代表,我不是人啊……”陈一伦说着,大哭起来。

“快起来吧,这事要怪就怪我办事事先没和你商量一下,到现在还让你这个副代表蒙在鼓里,”张一楼抬了下头,看着其他几名监理人员,“你们以后要多多支持陈副代表的工作,他还年青,你们要多想想业务上的事,要为自己的前途负责。”张一楼又把目光转到了李主任,“隧道变更的事,我请求立即把设计代表请来确认一下,工程是不能耽搁的。”

“嗯,我们已和设计部门进行了沟通,请张代表放心。”李主任说道。

站在一旁的小郑,惊愕的目光看着房间里的人,刚才陈一伦不加掩饰地表白,使他忽然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他随手把小李手中的饭盒抢了下来,走到了张一楼的床前,“啊,张代表,这是你平时最喜欢吃的菜,我……我以前的风谅话说的太多了,请您原谅我吧。”小郑的眼圈里汪着泪水扭捏地说着。

“嗨,算了,我也不会计较的,你们还都年青,以后不论做什么事情,还得慎重多思考啊。这回真相大白了,大家也好安心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不要让业主失望。”

张一楼又望了望房间里的其他人,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一颗感恩的心,让陈一伦跪到了张一楼的床前,那泪水已把二个人的怨恨洗刷的一干二净,翻然悔悟地忏悔,让张一楼已原谅了从前处处跟他作对的陈一伦。

我的心情复杂着,充满着不知是喜悦还是疑惑的眼神,看看李主任,又看看赵经理和其他的监理人员,心想,“该让张代表好好休息了。”于是,我抬手又向门口的方向示意着……

第七十三章 心病

赵经理在办公室里心情烦躁地徘徊着,“怎么办?怎么办呢……”

时值秋收大忙季节,农民都回家收拾庄稼了,这现场用工却成了难题,问题是给人家多少钱都找不到人啊。眼下,工程已到了关键时刻,上哪去找人呢?

“依我看,干脆把各科室的员工都动员起来,一来解决当前力工不足的燃眉之急,二来,也好给大家搞点创收,增加些收入。”我扔掉了烟头儿,又用脚在上面使劲地踩了踩,看着赵经理建议道。

“嗯,有道理,好!”赵经理说着又把劳资科的人叫了过来,并吩咐今晚除了勤杂人员而外,其他人员全体到现场参加劳动。

于是,一场工地大会战便开始了……

钢筋加工场地,参加搬运的、加工的人热火朝天地忙碌着。这时,一个声音叫了起来……

“能不能也给我们发几副手套啊?”劳资科长回头张望了一下,见陈一伦径直朝工地这边上走了过来。

“呵呵,你们监理人员是检查我们的,用不着参加这样的苦力劳动啊。”劳资科长笑道。

“你看……”陈一伦用手指了下身后,见小郑、老李、小李和小王等六七名监理人员都站在那里摩拳擦掌地等着要加入劳动队伍里参加会战呢。

“哈哈……好好好,这下队伍可壮大了!”科长说着便吩咐着给监理人员拿来了手套和劳动服,陈一伦又吩咐大家帮助运输和摆放已经加工好的钢筋。

汗流浃背的邵乔见此情景,带头和钢筋班的人鼓起了掌,他主动上前握住了陈一伦的手,“以前,我还真的小看你们了,今天才知道,我们搞工程的人都有一股子豪爽劲儿啊!干起活来都不含糊,哈哈,谢谢你们!”

“嗯,邵师傅您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呆会儿,我们还要检查你们的焊接质量呢,啊?哈哈……”陈一伦啪了下邵乔的肩,笑道。

“大家辛苦了!来,休息一会吧!”赵经理笑着走了过来,“来来来,陈副代表,坐会儿吧。”赵经理坐在了一颗树墩子上,又朝陈一伦招了招手。

大家都坐了下来,袖子擦着汗水,邵乔又拧开了那个“日本”水壶,喝了一口看着陈一伦说道,“呵呵,听说你的书可没少看,肚子里全是墨水儿,能不能给我们讲段动听的故事啊?”邵乔说着带头儿又鼓起了掌,大家随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啊,不不不,我哪会讲什么故事啊,要是我们张代表在就好了,他特别会讲‘潘金莲’的,不过……”他看到在坐的大多都是年青人,便建议道,“大家一起唱支歌吧,怎么样?”

“好!好……”有人叫道。

那好,我先起个头儿,陈一伦想了想,便唱道,“一支竹篙耶,唱!”

“一支竹篙耶,难渡汪洋海;众人划桨哟,开动大帆船;一棵小树耶,弱不禁风雨;百里森林哟,并肩耐岁寒,耐岁寒;一加十,十加百,百加千千万;你加我,我加你,大家心相连……”

歌声伴随着夜幕,在这崇山峻岭里回荡着,形成了一股强有力的协奏曲。这时,陈一伦给张一楼开通了手机……

“你好,张代表你听这是什么?”陈一伦兴奋地问道。

张一楼听着这和谐的场面,他激动的不知表达什么,“咱们监理都在现场吧?”他问道。

“在,在,都在啊,都在参加义务劳动呢,你放心吧,我们有空儿就去看你,好吗……

”陈一伦声音有些激动,他问候了几句便放下了电话,又随着大家边唱边鼓着掌……

张一楼住院期间,陈一伦每天都按时汇报工程现场的情况,并随时就工程出现的技术问题向张一楼请教着,有时还派人给张一楼送他喜欢吃的东西,使得张一楼的心里感到极大地安慰。

几天后,张一楼的伤已基本痊愈,不过,他本来早就想出院,好回到让他天天都在牵挂着的隧道工地上,可他的心里沉重,沉重的好像有块石头压着,这块石头压得他一直喘不过气来,他的心时常郁闷着不知所措,几次都从梦中被那父子俩眼巴巴的目光折磨着,他想,是自己在王历来父子之间掘了一道沟,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即使是王历来的错误,可张一楼如果不在他的“后院”里捅了一把火,也许那家庭到现在还是安静的,至少,自己也不会成了十恶不赦“纵火者”,嗨!如今,张一楼一想这件事情来,心如乱麻般地愧疚着。

于是,张一楼拿起了电话……

“你好,李主任,我想跟你请几天假。”张一楼站在了窗子前,边给业主代表打着电话,边望着对面的“车、船、机票预售处”。

“怎么?伤势好转了吗?”电话里,李主任关心地问道。

“嗯,好多了,多谢关照啊,我想回家看看,大干一百天了,我想回去看看老人。”张一楼说着,习惯地往上推了推本来就没有下滑的小眼镜,这个小眼镜还是陈一伦前两天亲自给他买来的。

“嗯,好好,顺便也好在家里休整一下自己的身心。一路愉快!”李主任应允道。

……

当陈一伦领着几名监理走进了张一楼的病房时,却不见张一楼的人影。大夫告诉他,张一楼已经出院了……

飞机准时降落在A市的机场中。张一楼下了飞机,简单地吃了一碗面,又叫了一辆出租,便往陈冬梅的住处驶去……

张一楼下了车,径直来到了陈冬梅的楼下,可他的脚步越发地沉重起来,他的思绪紧张着,见了面要跟她说点什么好呢?自己过去的那些行为能得到人家的原谅吗?他们还能重归于好吗?说不定人家早就有主了。

自作多情的张一楼站在了陈冬梅的门前。他犹豫了片刻,抬手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了一张眼角处堆满了皱纹,面目冰冷而又被那长发遮挡着只剩半边的中年女人的脸。

“请问,你找谁?”中年女人边问边用手捋着显然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头发。

“您是陈女士吧?我是为那封信的事特意来找您的,这件事让我的心里一直不安。”张一楼望着还穿着红色睡衣的陈冬梅。

陈冬梅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个瘦高的男人正是那年和王历来一起在茶馆里跟自己作证的那个人。她的目光惊愕了片刻,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呵呵,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一时糊涂害了你们,我想,能不能和您谈谈,希望你和王经理再重归于好……”

陈冬梅小心地回头看了一下里间,转过头来以一种严肃而又十分讨厌对方的表情看着张一楼,“你好无聊啊,说这些还有意思吗,过去的事就让它永远地过去吧,”陈冬梅说着,上下打量着张一楼,“我看,你不应当来找我,你应该去找心里医生去,有病!”

门“嗵”的一声关上了,站在门口的张一楼用手摸了下头,“嗨!我真是多此一举啊,差点儿又让人家的‘后院’第二次着火。”他自语着慢悠悠地下了楼,可他的脚步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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