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斗,皇后大过天-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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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雪这膝头自动一软跪了下来,“妾……妾身朔月接旨。”
青龙用手肘顶了一下白虎,示意其可以行动了。
白虎的眉头不耐烦的拧起来,身形一闪便来到了梁若雪身侧,然后猛的扯住梁若雪匆匆挽起的发髻向后一用力!
“啊!你们要作……要作什么!”梁若雪被白虎揪住头发仰起头,吓得尖叫起来。
白虎反手抽出腰间的长剑手腕一转,剑刃便抵在了梁若雪白皙的颈子上!
梁若雪差一点儿晕过去!难道迦墨莲的命令是让这两个侍卫杀了她!
“饶命!皇上、二位大人饶命啊!”梁若雪吓得尿了裤子,嘶声求饶!
“黔国朔月大妃梁氏,避祸至金祥,先帝与太妃念其和亲之功予以收留照抚。现朕主政,朔月大妃多次于太妃面前搬弄是非、扰后宫清静!搬出皇宫后品行不端,又入宫造谣生事、辱朕与宫婢有染,此罪当诛!”青龙从腰间抽出迦墨莲的亲笔密旨厉声地宣读道。
“皇……皇上饶命啊!”梁若雪彻底吓堆了!
她没想到自己逞一时的口快,以为可以挑拨太妃与黎笑儿之间的关系,却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青龙看了一眼在白虎的剑下狼狈哭嚎的梁若雪,垂眸继续读道:“朕念朔月大妃对太妃之悉心照顾、黔王年幼,故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责其入寒普寺削发为尼,诵经礼佛为太妃及黔王祈福,终身不得还俗!”
妈呀!梁若雪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迦墨莲竟然逼她出家!
白虎不客气的手起剑落,削掉梁若雪的乌黑长发,然后一松手梁若雪便咚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青龙挑挑眉,“看来她是不能起来谢主隆恩的接旨了。”说着走到梁若雪身前,将密旨卷好放在她的头旁。
直起身子,青龙看了一眼还躲在角落里的小男孩儿,抱腕微微躬身,然后随白虎一同没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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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太妃的脸色异常难看,面朝里坐着,不看皇帝一眼!
“母妃宁可相信别人,也不愿相信儿臣,实在是令朕寒心!”迦墨莲到寿安宫来解释自己与黎笑儿的三个宫婢并无任何关系,可云太妃根本不相信,还因皇帝来替皇后说话而生气!
听迦墨莲说寒心,云太妃冷哼了一声。
“皇帝寒心?哀家才是真正的寒心!”云太妃道,“皇上放着后宫其他妃嫔如无物,专宠皇后不衰!将孕育皇家子嗣之事抛于脑后!皇帝不令哀家寒心吗?”
本来是夹在母亲与妻子之间,迦墨莲有几分烦忧,但黎笑儿却善解人心许多,已经在很多事情上不与云太妃计较,可云太妃却每每抓住小短处不放!
迦墨莲阴沉着脸道:“母妃此言差矣!皇帝之责是照顾金祥百姓的生活与金祥国的未来!就算朕与皇后一生无子,迦氏皇族其他子弟府上也有皇嗣诞生,都是迦氏一族的子孙,朕百年后选一贤人继位有何不可?难道非得在后宫里养着一群女人惹是生非、吵来斗去的好吗?”
“你!”云太妃气结,忍不住转身望着迦墨莲,“皇后到底给皇帝你吃了什么迷药!竟然让皇帝你眼里只有她一个女人!竟然还说出将来要将皇位传给其他王孙的儿子这种话!”
真是气死她了!自己生养的儿子怎么会如此愚蠢!竟然要将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转手让别人的儿子来继承!
“哀家要皇帝废后!”云太妃冷下脸厉声地道,“黎皇后气度狭隘、压制妃嫔、迷惑皇上!这样的皇后必须废掉!”
迦墨莲虎的站起身子,凤眸中冷光闪闪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母妃,想必是皇宫中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令母妃忘记了当年在太子府中受到冷遇的那些凄苦日子了!”迦墨莲冷哼地道,“也因父皇在世时对您恩宠有加,现在是您的儿子当皇帝,所以母妃忘了一些事吧!”
云太妃瞪着儿子,想不到皇帝会对她横眉立目!
“哀家忘了什么?皇帝不妨提醒哀家!”云太妃也站了起来,冷脸望着迦墨莲。
“朕叫太妃您一声母妃,而非母后!母妃就该晓得这后宫之中还有一位李太后!因母妃是朕的生母,后宫中的妃嫔与宫人都对您尊敬有加,连李太后在后宫事情的处理上都以您的意见为主!母妃是不是渐渐忘记了祖上宫规宫制中看重的尊卑、理事之则!”迦墨莲低沉着声音道,“若母妃忘记了,儿臣倒是不在乎提醒母妃一句,新帝登基、后宫主事者是皇后!”
云太妃气得双眼圆瞪,喘着粗气瘫坐在软榻上,说不出话来。
“朕是金祥百姓的天,皇后就是后宫所有新旧妃嫔的天!母妃的权利怎可大过天!”迦墨莲沉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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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准备好狂吃猛喝了!
万一不末日咋办?
仁慈,豺狗不懂善
皇帝终于火了!黎笑儿终于感觉到自己老公真男人的一面!
以前他总是黑她,终于黑到他亲娘的身上了!
云太妃,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儿子啊!
黎笑儿高兴得要落泪!哪能只有她一个人被迦墨莲腹黑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就连亲兄弟的宁棠王爷都被黑得外焦里嫩,一时不察将金祥国土给“微服私访”了个遍,还办了几件大案!
还有一个多月即将临盆,黎笑儿更加辛苦了。唛鎷灞癹晓
为了不影响迦墨莲休息,她便拒绝丈夫再来凤藻宫陪她,可迦墨莲仍是担心,隔三岔五便硬闯凤藻宫一夜。
眼看皇上宿在养心殿的日子越来越多,后宫仅有的那几个女人都有了心思。
贤妃仍是闭门不出,若不是偶尔去给云太妃问个安,都快忘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了!
云太妃被皇帝呛声后,先是生气,后是悲伤,在老嬷嬷的劝说下便也赌气的真就什么也不管了。
德妃早已经多年未与迦墨莲有夫妻之事,空房寂寞之余难免心生怨恨,但又无奈。
她最初的期望一个个落空,守着皇宫这个华贵的鸟笼空叹。想放手又不甘心,不放手却也无可奈何!
好在自己管束着的两个新晋美人也未得宠,这让德妃心底稍稍有些安慰!
皇后操办的“家宴”很是成功,贤妃也是因为母亲进宫劝慰了一番后才渐渐心境转好,然后出福康宫走动,两位美人也与母亲见了面,似乎感觉都不错。
后宫前所未有的宁静,每个人不知是都在养精蓄锐的待发,还是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普会看在。
“看来这位小公主或是小皇子也要在冬天出生了呢。”翠儿咬断缝衣的线,将新制成的婴儿小衣抚平整,“若是小皇子就好了,就会是太子。”
凤藻宫的所有人都这么期盼着,希望黎笑儿生个儿子,这样嫡长子必然是皇位的继承人。
黎笑儿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期盼,只要孩子平安,她不在乎男女。
昨夜迦墨莲摸到她频繁的胎动惊得一夜未睡,今天一大早没精打彩的上朝去了。
这就是黎笑儿不愿丈夫过来的原因,一是自己臃肿难看,二是迦墨莲的不安一如当初怀着迦江黎时一样!她睡得像小猪的时候,他却浅眠。
“那在寒普寺出家的尼姑静心还算安份?”黎笑儿喝着补汤淡声地问。
静心是朔月大妃梁若雪落发后的法号!
“听锦儿说,一开始是不情愿的,后来被主持不留情的惩戒了几次后便也认命了。”翠儿笑道。
锦儿仍是包打听,有事没事就蹭到御书房门口缠着白虎问些宫里宫外的事。
也就怪了,白虎一向不苟言笑、惜字如金,但对锦儿却是莫可奈何。
也许锦儿是皇后身边的人,迦墨莲又没有明令禁止不准将一些事不得让皇后知道,所以白虎倒也甘愿作个传声筒了。
因为朔月大妃曾在宫中及宫外都不让人省心,皇帝这次没有放松对她的监视,偶尔会派侍卫去寒普寺询问梁若雪在寺中的情况。
“认命?”黎笑儿冷笑了一声,“若说贤妃、德妃和两个美人在这皇宫中认命了,本宫相信。但在诸多逆境中滚爬过来的朔月大妃认命,本宫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翠儿一愣,眉头微皱担心地道:“娘娘,您的意思是……”
“皇上派人定期去寒普寺询问她的近况,不也是担心她再闹什么风波,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黎笑儿与丈夫是一个心思。
“娘娘,恕奴婢多嘴。”翠儿福身地道,“娘娘一直心地善良,当年无论贤妃与德妃怎样的陷害您,您都不曾对她们下过狠手,也未想过置她们于死地!可现在看看,她们哪一个又感念娘娘的仁慈了?还不是照样在宫中伺机而动!这朔月大妃贼心不死,在宫中的时候处处设计陷害您,出了宫仍是阴险手段不断,您为何还不将她处理了?”
处理?黎笑儿怔了怔神。
她何尝不想狠心派人暗杀了梁若雪!但一想到一旦自己因宫斗而双手沾了鲜血,恐怕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心也就渐渐走向了堕落与黑暗!
她不想变成这样的女人,因为变成那样的女人之后,她和迦墨莲就不会幸福了,也会渐行渐远。他不正是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而努力着吗?
“算了,这种话我们主仆二人私下底聊聊就罢了。”黎笑儿冷声道,“翠儿,你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杀人者未必不会被他人所杀。”
翠儿垂首恭顺地道,“是,娘娘,奴婢知道了。希望老天能明白娘娘的一片善心,让朔月大妃不再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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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不再行恶?哈哈!不可能!
梁若雪的头发被剃光,戴着僧尼帽跪在佛像前。
但她的心中没有善与佛,而是充满了恶念!
被强行送到寒普寺出家,她已三个月未见到儿子伯罕了!
她出府前千叮万嘱让儿子伯罕进宫去找太妃,让太妃救自己出去!可是,等到现在,她已经被寒普寺的主持责罚打扫寺院、清洗僧尼们的衣服三个月了,也没见太妃的懿旨下来!
心中有着万般不甘,但梁若雪知道再继续反抗和闹下去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这两个月她便装得像在潜心修佛的模样,作完事便在佛像前静坐,其实心里在想着如何能离开寒普寺!
“静心。”一名寒普寺师太迈进小殿,“主持师傅让你到大殿去接待香客。”
寒普寺香火还比较旺盛,经常有百姓上山来烧香拜佛。
“是,静怀师兄*。”梁若雪从垫子上起身,恭顺地双手合十。
过去她是没资格到前殿去接待香客的,因为怕她逃跑或是做些出格的事,但这两个月她表现良好,主持便偶尔派梁若雪去大殿负责一些接待香客的杂事。
梁若雪一直在等待时机,所以她从来不放弃这种走到前面与普通人接触的机会!
今天是初一,所以上香的百姓很多,一批批进殿上香络绎不绝!
梁若雪负责看管香火和还礼,香客往功德箱里扔钱,她便双手合十的谢其捐赠。
两根白皙修长的、夹着一块看上去能有五两左右碎银的手指在功德箱上晃了下,并未将银子投进去。
梁若雪垂着眼眸,心底冷笑这种人的无聊。
“这位师太很面熟啊。”拿着银子的男人轻声地道。
梁若雪身子一震,瞪大眼睛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书生面孔。
张定睿!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此处人多眼杂,梁若雪又低下头轻声地道:“施主功德无量。”
“不知寺内可有斋堂,在下想讨口斋饭吃。”张定睿神色自若地道。
见一名男子与梁若雪说话有些久,另一名僧尼走了过来。
“这位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