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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一仙难求-第189部分

小说: 一仙难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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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的洞府,若无召唤,不得入内。”

她一愣,忍不住笑,原来不止是炼气修士,就连这些筑基修士,都不认得她。

这一笑,却让这守门的弟子不快起来,板了脸色道:“师姐,师祖脾气不好,还请你速速离开。”

她摆摆手,正要开口,却听旁边有人惊疑地叫道:“陌师叔?!”

转过头,却是经常伺候在靖和道君身旁,颇得喜爱的明夏。

陌天歌微微一笑:“明夏,好久不见。”

明夏却被她这样和气的招呼吓了一跳。昔日在上清宫,曾因这些侍女恃师祖而骄,又有琴棋书画四人算计她,陌天歌对她们十六人一惯不假辞色,若是恼了责骂亦是有的。便是后来这些人都乖了,她也只是懒得理会,很少会给她们笑脸。

二十二年不见,明夏突然看到她的笑脸,声音还这么轻柔和悦,着实是……这人是假的吧?

却不知陌天歌在外这么久,经得多见得多,眼界开阔了,自然也就不将往日这点小恩怨放在眼里。而且,她长久未归,如今看到玄清门一草一木,俱是欢喜,何况看到往日旧人?

“怎么,认不出来了吗?”

明夏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才肯定了,脸上浮起笑容:“陌师叔,你可终于回来了,师祖才念着,你怎么二十多年也不传个讯回来。”

陌天歌微微笑,还没答话,就见守门的弟子甚是惊讶地看着她:“陌……陌师叔?”

“可不是,”明夏对这人说道,“这位便是我们师祖的关门弟子陌师叔。陌师叔有二十多年没回来了,你居然把她拦在外面?”

此人抓了抓头,虽然不好意思,却没有惶恐失措,而是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陌师叔见谅,我未曾见过,没认出来,请师叔莫要责怪。”

这弟子言语得体,何况陌天歌并未生气,当然没有与他计较,微笑道:“没什么,现在我可以进去了么?”

此人连忙点头,让到一边去。

陌天歌掸了掸衣袖,举步慢慢走进久违二十多年的上清宫。

“你这丫头,终于舍得回来了!”她那位活宝师父仍然半躺在自己的龙椅上,脸皮没耷拉下来,眼角也没生出皱纹,还是那么英俊雍容,高贵懒散。此时懒洋洋地翻着一本书,眼皮子都没撩一下,“看看,守门的都不认得你了!”

这熟悉的一幕,让陌天歌不禁翘起嘴角,她拂起袖摆,轻轻跪了下去:“弟子二十多年未归,害师父担忧,还请师父责罚。”

“咳咳!”靖和道君一口把嘴里还没嚼碎的李子连核一块吞了下去,噎得直翻白眼。

明夏连忙跑上前端茶:“师祖!”

过了好一会儿,靖和道君才顺过了气。把茶递还明夏,坐起来怒视陌天歌:“死丫头,想噎死你师父我啊?!”

她仍是笑,表示无辜地睁大了眼:“徒儿可什么也没做,还很规矩地给师父请安呢!”

“你……”靖和道君被李子噎过后,又被这句话再噎了一遍,只好怒瞪着她。

但只瞪了两眼,脸上的表情就换成了欢喜:“哎呀,不错嘛,不但晋阶了,境界还很稳,嗯,这二十年你没白走。过来,给师父我看看。”愉快地向她招手。

陌天歌起身走近。

靖和道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灵气探入她的经脉。过了一会儿——

“好,这样才对。”快速地在她体内检测了一遍,放开手,捡了个李子丢给她,“还是你听话,师父赏给你的。”

陌天歌接过这看起来只有一些淡薄灵气的李子,哭笑不得:“师父,身为您的爱徒,我离开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回来,您怎么一句话都不问啊?”

靖和道君自己又捞了个李子啃着,颇是不以为然:“爱徒?我有这种东西吗?”很嫌弃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你能跑能跳,不但晋阶了还心情愉快的样子,需要问什么吗?”

“问问我这二十年过得怎么样,经过什么事……身为师父,不应该为徒弟分析分析吗?”这叫什么师父啊?二十年没回,她好不容易游历归来,就给她一颗李子做奖励?还一句话都不问,当年她挂名在玄因师叔门下的时候都没这样呢!更不用说二叔了,但凡她遇到什么事,二叔都会给她分析内情,告诉她该吸取什么教训,下次要怎么处理。

靖和道君听了她这话却翻白眼:“你师父我是什么人?摸摸你的经脉就知道你好得很!至于你经历了什么,那是要你自己去体悟的,说给你听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小孩!”

陌天歌一怔,却是愉快地笑了。没错,到底不一样了,她现在不是炼气期需要人扶着走的小修士,师父也不是二叔或者玄因师叔,他有他的关心方式,有他的教导方法,何需强求一致?

“那好吧。”陌天歌搬了张椅子坐到他面前,“师父既然没话说,徒儿可有很多事情要问呢!”

第226章 别人的徒弟

“唉,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呢?”靖和道君望着她摇头感叹,“想我秦靖和一世英明,那什么什么什么……”

“师父!”陌天歌瞪着他,“我不就是想问点事,用得着这样吗?”

“唉,不孝顺啊,居然这样对师父说话……”

“师父!”不说他还唉个没完了!

靖和道君瞄了她一眼,见她满脸恼怒,才嘻嘻笑道:“天歌啊,师父我觉得这样子比较像你,你看你突然又跪又请求责罚的,师父心里就毛毛的……”

“……”

陌天歌什么话都说出来了。这叫什么师父?意思就是说,她要不凶,这个师父就觉得骨头轻了,浑身不舒服?

“好了!”她板着脸,“师父,我问你,我不在的时候,一切还好吧?真机呢,可筑基了没有?”

“哦,挺好的,都挺好的,你的小洞府我啥都没让人动。真机早就在你走后第四年筑基了,现在好得很。”

听说真机已经筑基了,陌天歌稍稍放了心。当年她虽私底下留了一些筑基丹给他,可真机到底灵根差些,能不能筑基真不好说。二十二年过去,真机如今算来也有四十多岁了,要是现在还没筑基,那可就麻烦了——有些修士,并非步入老年才无法筑基,往往是长期筑基失败,引发心境不稳,才渐渐离筑基越来越远。

“师父,那这些年你都有教导他吧?”

“啊?教导他?我哪有那个心思!”靖和道君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中的书。

陌天歌拧起了眉:“难道你让真机自生自灭?!”

看到她要发怒的表情,靖和道君呵呵讨好地笑,软声说:“徒儿啊,你别生气,师父我虽然没有管那个笨小子,可是找人来管他了,你放心吧!”

“找人?”

“对啊,你的师兄们闲着没事,我就找了一个替你看孩子。”

“……”这倒确实是他干得出来的事,当年不就把她丢给玄因师叔好久,后来还是因为别的事情,没办法才认了她这个弟子。

叹了口气,陌天歌道:“师父,既然你没什么好问的,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行行,”忙不迭地点头,“好好休息,有事我会让她们去叫你的。”

“哦,对了,真机在哪位师兄那里?我先去领他回来吧。”

“这个……”靖和道君看着她,小心地说,“真机现在都四十岁了,可不是当年的孩子,你还领?给他留点男人的面子嘛!”

“他年纪再大也是我的侄儿。”陌天歌道。更何况,以岁数论,她确实可以当真机的母亲了。想到这里,她有些怀疑地扫过去一眼:“师父,说实话,你对真机干什么了?”

“真没有!”靖和道君理直气壮,摆出正经的面孔,“等会儿我让人喊他回来总行了吧?我保证你过一会儿就能见到他。”

陌天歌看着自己师父好一会儿,终于点头:“好吧,我希望师父你没说假话。”

“嘿嘿,怎么会呢?你快去休息!看你累的。”

疑似关心的语气,陌天歌被劝服了:“知道了。”

转头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对了……”

靖和道君吓了一跳:“啊?”

“师父,你要不要吓成这样?”

“没有啊,哪有吓。”靖和道君摸鼻子,目光游移,“都说把真机叫回来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只是想问,这次发出门派传讯符,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

听到这个问题,靖和道君一下镇定了:“这个啊,大事确实是大事,不过不是坏事。事情比较复杂,晚点再跟你说,你先去休息。”这一次,他的表情很坚持。

陌天歌想了想,师父虽然不着调,正事上却从来不会耽误,既然如此,就由他去好了。

“好吧,师父,我信你一次,你可别让我失望。”

“知道了!”靖和道君不耐烦地赶人,“刚回来就这么缠人,快回去休息!”

这个样子,要说没鬼她还真不太相信。心中暗暗叹口气,陌天歌举步往自己的明心居走去。

待她走后,靖和道君连忙叫道:“明夏!”

“在!”明夏匆匆跑来。

“快去那个臭小子那里,把真机弄回来!”

※※※

陌天歌自然不知道靖和道君说了些什么,她走进自己的小洞府,发现一切都没改变。

屋前水潭,屋后药田,一排五间小屋。小厅里仍然只摆着几张桌椅,一套茶具,桌上丢着两本书,是她以往经常看的。炼丹室里,摆着她最开始学习炼丹的十五块灵石买来的粗劣炼丹炉。炼器室,她根本不曾用过,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休息室里,真机的床铺还在,却没有了常用之物。最后是她的修炼室,仍然维持着以前的模样,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看起来,她不在的日子里,时时有人打扫。她当然不认为是那些侍女们好心,是师父吩咐的,或者是真机自己做的吧?

想到此处,她微微勾起了嘴角,捡起书架上的一本兽皮书,随意地翻弄起来。在这里,到底还是有人惦记着她的。

“姑姑,姑姑!”有些陌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陌天歌转过身,却见修炼室门口,跑来一个青年,二十来岁的年纪,眉目清秀讨喜,一笑起来,便有两个小酒窝。

“姑姑!”看到她,他欢喜不已,陌天歌还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跳起来,结果却只是快步跑到她身边,“你终于回来了!”

眼前的叶真机,已是筑基修士,面貌仍然年轻,气质也依然温良,可给人的感觉,却成熟了很多。

她看了许久,最后只是一句话:“真机,你长大了。”

叶真机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姑姑,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我当然长大了。对了,为什么你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是不是遇到危险了?有没有事情?我担心死了,可是师祖老说我瞎担心……”

陌天歌在蒲团坐下,看着他自动自发地在自己面前坐好,叽叽呱呱地问着别后的事情,便觉得心暖暖的,如在冬日的煦阳之下。

“姑姑,你怎么不说啊?”叶真机问完了一堆的话,终于发现了她的沉默。

陌天歌始终微笑着,此时才答道:“姑姑看你说得很高兴,就让你先说个痛快。”

“姑姑!”叶真机垮下脸,“你怎么跟师父一样!”

“师父?”陌天歌微微蹙起眉。

叶真机忽略了她这其实是一句问话,再度迫不及待地追问:“姑姑,你还没说这二十二年过得怎么样呢!”

“我……”她笑了笑,想了一会儿才答道,“确实遇到了一些事情,不过也得了一些机缘,最后有惊无险。没有联系你们,是因为我被困在一个地方很久,不过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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