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线xxx-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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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劈腿的错觉,可是当看到舒清河沐浴后浴袍半掩的模样,又想直接过去把他扑倒,这具躯体他了解得不能再了解,闭着眼睛都会轻易摸到对方的敏感地带,可惜再熟悉也只能看不能吃,偏偏晚上两人还是一张床,邵燕黎每晚躺在舒清河身边做柳下惠时,就欲哭无泪地后悔自己当初提出同床的建议,这真叫自作孽不可活。
舒清河倒是很大方,他的作息时间跟邵燕黎差不多,下班后吃了晚饭,邵燕黎会去工作,他则洗完澡后去卧室看电视,等邵燕黎回房时他已经进入梦乡,看不到每晚邵燕黎在入睡前纠结的模样。
如果一直处于这种冰火两重天状态的话,不知他会不会也精神错乱?
晚上邵燕黎做完事回到卧室,对面电视还在播放新闻节目,舒清河却已经睡熟了,遥控器压在胳膊下,邵燕黎费了好大工夫才把遥控抽出来,关了电视和灯,上床开始酝酿以最快速度睡觉的方法。
邵燕黎没有失眠症,这是在认识阿翩之前,而到了舒清河的阶段,他的失眠已经变得很厉害了,男人是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欲求不满的时候,没有阿翩和清河之前,至少他还有很多私人空间,有需要时看看光碟自己解决,现在有了情人,反而什么都做不了,阿翩还好些,但在身为警察的清河面前,他怎么也无法冷静地把光碟拿出来邀请说——是不是很寂寞啊,一起来看色情片吧?
估计舒清河听完,也会邀请他,当然是邀他去派出所里数蚂蚁。
身边传来他喜欢的清香,像BLV的香气,舒清河偶尔会用用香水,但都是非常清淡的气味,不过对正处于烦躁状态下的男人来说,再清淡的香气也会成为致命诱惑,心蠢蠢欲动,睡意更不知跑去了哪里,手移到腹下握住半昂起的欲望,闭着眼幻想着跟阿翩做爱的画面,来缓解体内涌起的燥热。
这几天邵燕黎有需要时都是去浴室解决的,不过今晚来寒流,半夜他懒得跑去浴室DIY,于是大胆的窝在被里解决,舒清河睡得很沉,只要他动作轻点,根本不会被觉察到,而且这里感觉更好,熟悉的躯体就躺在身旁,光是想想剥光他衣服的场面,邵燕黎就已经热血沸腾了。
神智在情欲的引导下变得恍惚,邵燕黎有些分不清跟自己亲热的是阿翩还是清河,两人的身影交替着在眼前晃动,带着一种莫名的刺激感官,像是同时在跟两人做爱,身旁低缓的呼吸声给了邵燕黎放肆的借口,动作在不知觉中变得激烈,只想尽快享受就好,至于被褥的颤动是否会影响到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了。
快感随着动作的加剧向全身蔓延,就在邵燕黎在享受中徜徉时,舒清河翻了个身,靠近他,脚搭了过来,正压在他小腹上,不偏不倚地挡住了他的自慰行为,邵燕黎先是被吓了一跳,后来发现舒清河没醒,只好很不情愿地把手从精神部位撤离,想把他推开,可惜舒清河不仅没顺着他的意愿回应,反而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大半个身子贴了过来,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当天然抱枕抱。
邵燕黎欲哭无泪。
他知道在床上意淫床伴是自己不对,但这个时候让他弃甲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咬咬牙,试着将舒清河推到一边,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最后只能认命地让舒清河将自己紧抱住,颈部被贴靠着,呼吸吞吐的热气挠的他心里痒痒的,可是现实告诉他,从心猿意马到实践操作有时候存在着很大一段距离。
唉……
在认清事实后,邵燕黎叹了口气,却换来低微的笑声,两人贴靠得无比亲密,这声浅笑对心里有鬼的人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邵燕黎立刻瞪大眼睛,就见舒清河支起胳膊,略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头抬起,微笑看他。
「阿宅……」
「你?」
眼前的人嘴角轻微勾起,带了点俏皮狡黠的笑,嗓音细软甜腻,有着刚从梦中睡醒后的慵懒,游离在温和和清亮之间的声线,让邵燕黎的心跳立刻慢了半拍,有些不确定他到底是谁。
少年没说话,低头轻轻吮吸邵燕黎的脖颈,舌尖伸出,顺着他的下颔慢慢划到脸颊上,然后啮咬他的唇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调情意味。
邵燕黎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这次他很肯定了,这个是阿翩,只有小骗子才会做这种煽情挑逗的动作。
「阿翩!」他大吼。
阿翩被吼得眉头皱起,委屈地看他,问:「干嘛吼我?」
吼是轻的,他还想揍人呢!
既然知道对方是阿翩,邵燕黎就不客气了,抱住他的腰一翻,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继续吼道:「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惹这么多事出来?啊!」
阿翩又被吼得一皱眉,眨眨眼,以一种非常无辜的眼神盯着他,就在邵燕黎怀疑自己是不是骂得太厉害时,他伸手掏掏耳朵,嘟嚷:「好吵欸,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最难缠了。」
邵燕黎突然很想掐死他,心理上的。
阿翩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生跟死之间走了一个轮回回来,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抬起手,玩着邵燕黎的衣领,微笑说:「我就知道好人不可以做,你看我要不是心疼你整天憋得这么辛苦,出来看你,哪会被你骂?」
「你还敢说!?」
他的确憋得很辛苦,情欲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对各种疑惑无法得到解答的郁闷,对阿翩的人格是否会消失的担心,还有对两个人格混在一起的错乱感,这些阿翩都不知道,却在这里嘲笑他!
邵燕黎掐住阿翩的手腕压到他的头顶上方,冷冷问:「告诉我,你装成诈欺师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上次偷走我的钱又突然回来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为什么宁可放弃警察的职业也要跟你在一起?为什么我明知道会被你骂还主动出现?为什么我现在明明很轻松就可以把你踢开,却躺在这里毫不反抗?」完全没把邵燕黎的生气放在眼里,阿翩懒洋洋地反问。
邵燕黎一怔,随即发现自己用力太大了,急忙松开了手,阿翩脱离了制缚,眉间笑意更深,活动了一下被握痛的手腕,伸手勾住邵燕黎的脖颈,支起腿,膝盖在男人腿间恶意地蹭动着,笑道:「问题我不是不可以回答,不过你确定你能坚持得住?」
自信妩媚的笑容,让邵燕黎气得牙根直咬,这个可恶的小骗子,他算是把自己吃得死死,明知自己现在的状态经不起挑逗,还敢这样嚣张!
不过嚣张随性,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人才是阿翩。
敏感部位被一点点蹭动着,原本软下来的地方立刻重新振奋起来,阿翩看着他,眉梢挑起,讨好中还带着满满的挑逗风情,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进,照在他白皙肌肤上,玉一般的透明润泽,邵燕黎原本的火气烟消云散,顺着他的手勾起的力量跟他靠近,熟悉的气息让所有压抑的情欲完整地涌了上来,和他热吻到一起,抬手握住他屈起的脚踝,摸到那串银锁链,轻轻抚摸着,然后顺着小腿慢慢滑上去。
宽大的七分睡裤给抚摸提供了便利,让邵燕黎轻易就触到了阿翩的大腿根部,按动着,还带了一点小惩罚似的掐揉,稚嫩肌肤禁不起这种粗暴的对待,阿翩轻轻呻吟起来,却没有推开他。
「阿宅……」
情欲在热切的接吻中被挑了起来,阿翩颤颤地叫,随即便被他吮进了嘴里,什么都不想问了,这个时候他只想要补偿,用最亲密最原始的接触来证明这个人一直都在他身边,阿翩也无比顺从地迎合着他,这种配合让他很喜欢,掐住男子柔韧的腰部,在激烈的抚摸啮咬和进入中释放着喜欢的情感。
理智随着情欲和肢体的纠缠陷落了,无比亲密的接触着,却因为靠得太近反而看不清眼前的风光,这个人像是健气俏皮的阿翩,又像是温和沉静的舒清河,又或者两者兼有,不过这个已经不再重要,他只知道他很喜欢这个人,只是喜欢他。
很快两人就一起达到了高潮,邵燕黎慢慢退出来,抱着阿翩躺在床上,温暖的被褥包裹着他们,彼此贴合得那么紧密,让他有种错觉,阿翩从没离开,他一直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现在可以说说你假冒诈欺师的原因了?」
阿翩的温顺成功地取悦了邵燕黎,或者说,不管阿翩做什么,他都不会真的生他的气,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抚摸家养的小宠物。
「没什么原因啊,不就是某个傻瓜喜欢你,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不如勉为其难帮帮忙啰。」阿翩靠在他怀里,满不在乎地说:「谁知某个更傻的傻瓜,居然会放着警察不喜欢,喜欢一个诈欺师。」
邵燕黎抚摸阿翩头发的手微微一停,「你说是清河先喜欢我,所以你才……」
其实这个原因显而易见,舒清河的病已经被控制得很稳定了,如果不是被第一人格的强烈意识刺激,身为第二人格的阿翩不会出现,但这番话从阿翩嘴里说出来,他的心还是轻轻一颤,他想舒清河当时一定压抑得很辛苦。
「其实,你也是喜欢他的对吧?」觉察到邵燕黎的恍惚,阿翩抬起头,笑问。
邵燕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舒清河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个性好,为人也正直,如果阿翩从来没出现,他跟舒清河慢慢接触,喜欢上他只是早晚的事,现在更毫无疑问,他喜欢舒清河,喜欢有种阿翩人格的舒清河,可是这样的话该怎么说?即使他们是同一个人,但在两种意识的支配下,又算是两个人,自己这样说,会不会让阿翩不高兴?
看出了他的迟疑,阿翩呿了一声,「果然是傻瓜,这种事也要想这么久,你当然是喜欢他的啦,否则干嘛要帮他,带他回来,对他这么好?你就不怕对他太好,我消失掉吗?」
「那是因为伤到他,也会伤害到你,就像你受了伤害,他也会不开心一样,你们是同一个人!」
这句回答让阿翩很惊异,愣了愣,才说:「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大家都喜欢清河,讨厌我的存在。」
话语中带着淡淡的落寞,头垂了下来,邵燕黎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没特意去看,伸手将他搂进怀里,说:「别这样,你们都一样的好,你们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一个人。」
阿翩眨眨眼,漂亮的眼眸里泛起一层水色,邵燕黎是第一个接受他存在的人,也是第一个说喜欢他,关心他,在乎他的人,相对于邵燕黎的坦诚,他所做出的欺骗实在太多了,良心在坦言和隐瞒间摇摆着,迟疑道:「阿宅,其实……」
「你啊,以后不许再捣鬼。」把阿翩的头发狠狠蹂躏了一番后,邵燕黎说:「告诉我实话,我跟清河的互动你是不是都知道?」
好不容易撑起坦白的勇气被打断了,阿翩心里反而松了口气,说:「我才没那么无聊玩偷窥。」
「真的?」
「当然是真的,其实我只有在危险,和他心情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才会有感应,我们是完全分裂的两个人格,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无法跟他沟通,只是这几次我停留的时间较长,才会比较容易控制住他的意念,在他精神放松时出来。」
听着阿翩的话,邵燕黎的火气又上来了,「既然可以任意出来,那你为什么还躲这么久?」
「还不是怕被骂?你看你现在多凶啊,哪有人像你这样享齐人之福还满腹怨言的?」阿翩可怜巴巴地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浮出笑容,问:「你是不是怕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说呢?」
怎么可以承认自己真的一直都在担心这个问题?要是让阿翩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