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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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低声问:“那照片是你姐?”
展翔咕哝着答:“嗯……”
“你姐在国外呢?”
“嗯……”
“平常都不回国跟你一起?”
展翔摇摇头,把脸往萧羽脖颈间埋了埋,似乎留恋那地方热烘烘的温度和脉搏跳动的节奏。
萧羽又看到一张军装照,好奇地拿过来仔细端详。照片里的某草戴着大檐帽,一身笔挺的墨绿色陆军礼服,肩宽,腰直,腿长。
展翔赖在萧羽的怀里,咧嘴乐了:“呵呵,好看么?”
“好看,帅,你穿军装简直帅呆了,比你平时还要帅!”萧羽盯着照片,两只眼都看直了,发自内心纯天然欲望的由衷赞美。
“嘿嘿……”展翔笑得像小孩,那神情就像是自己最珍爱的玩具得到了小伙伴的赏识,很是得意。
相貌平庸的男人穿了军装都能平添几分英武阳刚之气,更何况是咱男模队气质身材俱佳的翔草。肩膀,腰侧,大腿,横平竖直的线条勾勒出军人的力道和尊严;每一处被军装包裹的部位,都遮掩不住由内而外迸发出的阳光和帅气。
萧羽羡慕地问:“喂,你有军衔没有,你什么职务啊?”
展翔挠头笑:“我们这种都是文职军官,属于现役军人,没有军衔的,嗯,如果出了成绩会记军功……我现在,我是正连级待遇……”
萧羽也笑,手指摸了摸展翔带着湿漉潮气的脸:“正连级啊,那你多少也算个小连长喂!”
“连长,呵,呵呵呵,你这么说也可以……”
“有军装没,给咱穿上过过瘾啊!我想看你穿啊!”萧羽兴奋地拍床。
“军装当然有么……好啊,我穿给你看……”展翔的一双眼弯弯的,露出一口白牙。
展二少翻身下地,脚步晃晃悠悠,已经走不出一条直线,差一点儿摔倒,直接一头扑进了衣橱。
这人的酒量属于不多不少。一两瓶没事,三四瓶开始上脸,五六瓶腿脚打晃,这都已经七八瓶下肚了,于是浑身各处冒出撒酒疯的前兆症状!
哗啦哗啦一阵翻找,在一堆大衣外套里拨出那一套罩着防尘套的正装。
“翔哥,别摔着你喂!”萧羽从床上爬过来,想去扶着人。
展翔站在衣橱间的穿衣镜前开始换衣服,也不回避人,三下两下剥掉了运动长裤。
萧羽抬眼一看,两颗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漏出来!
他脚底下叽里咕噜得,“噗通”,直接裹着半床被子从床角滚到了地上!
彻底喝高了的某人,在镜子前笑得像个傻孩子,美滋滋地把自己脱到全身只剩下内裤。
白色的螺纹棉内裤,紧身运动弹力款,绷在肌肉结实的臀部,微微透出两弧肉色。
屁股长得圆圆的,翘翘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夜夜的长评,好开心!
今天5K字的甜蜜互动啊,不用加更了吧嘻嘻~扭动~
【附送:翔草牌贴心忠犬款泡沫按摩浴缸】
浴缸内有果体花美男翔草草一只,免费享用。
毛?只看见浴缸,没看见果体花美男?
那家伙是一只小霸王,正在浴缸底下潜水呢,不是质量问题,绝对没有质量问题喂!!!
40同床共枕
这人刚才稀里糊涂地剥外裤,把内裤也拽下来两寸,几乎走光而并不自知,臀上那一条弧度诱人的深沟露了出来。
萧羽悲催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那一道起伏曲线,心头一块小肉都哆嗦了。若不是刚才在浴室里偷偷释放过一次,这会儿裤裆里真的要跑马了。
这人疯了!
这时候耍酒疯!
这分明就是在咱面前摆上一盘子酥香肥美的肉,洋溢着血气的芳香,然后试探看我会不会下嘴。
小爷忒么的当真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饥饿的狼,爷会变身的喂,翔哥你就不知道么,你就看不出来么?!
展翔对着镜子穿他那件一尘不染的浅灰绿色衬衫,手指哆哆嗦嗦,扣子按不进扣眼。
萧羽狠命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从背后凑近,埋怨道:“内裤也不穿好了,就这样露给我看……”
他伸手帮对方把内裤提上,眼睛忍不住往镜子里瞄过去,很有男人味儿的周正身体,赤果果的春光,一览无余。
镜子里的展翔摆出带着酣然醉意的笑容,咧嘴冲他乐,衬衫扣子却已经系串了行。萧羽哭笑不得,拨开展翔的手,帮他扣好衬衫,打上绿领带,套上长裤,系皮带,最后穿上坚硬笔挺的军装外套。
眼睁睁地瞧着这一具完美的身体,一点一点裹进长衣长裤,萧羽觉得自己真是个活雷锋。
搭档是用来爱护的。可是自己这般助人为乐的程度,已经几乎丧失了人性。
自己做为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欲念也有性能力的健康男人的野生本性!
“好看么?”展翔对他笑,露出很可爱的酒窝。
“好看,很帅!”
萧羽毫不掩饰目光中的火热,仔仔细细地给展翔整理肩章、衣领和袖口。
带有厚重质感的面料,干净利落的线条,他觉得展翔这人其实就适合穿军装。军装合乎翔草的相貌和气质,简单干净,帅气挺拔,只是这家伙现在……腿脚有点儿软,眼神有点儿散,嗓音有点儿黏,表情有点儿二,笑容还特别特别傻!
太阳逐渐西斜,只剩下一片浅浅淡淡的余光,透过窗帘,散漫地流进室内。
萧羽躺在床上,枕着展翔的肩膀,听着屏幕里的刘大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宣布:“观众朋友们,重复一个好消息,在刚刚结束的一场男双比赛中,中国队的冰雪组合以2:0的比分取得胜利,顺利打入八强,他们也是中国队这次来到伦敦参赛的唯一一对男双选手,两人平均年龄只有二十岁,是很有前途的一对希望之星!让我们期盼他们在随后比赛中的精彩表现!!!”
萧羽关掉电视,抬头一看,身下的人脸颊绯红,已经呼呼睡去。
“翔哥?展翔?喂喂,你就这样穿着军装躺着,衣服都揉皱巴了哈!”
展翔闭着眼,嘴角微耸,对萧羽抬起一条胳膊。
“哎呦,真是个少爷,你还需要人伺候啊?”
萧羽嘟囔着,在展翔的大腿上踹了两脚,脚心摩挲到大腿肌肉的弹性,占够了便宜,于是扑上来,翻来覆去捣腾了好一会儿,拽胳膊,拽腿,翻烙饼,几乎折腾出汗来,帮某人把军装给扒了。
扒掉了对方的衣服,就等于扒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层道貌岸然的盔甲。
展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脊柱的线条在后腰上凹陷进去,然后是峰丘般浑圆的起伏,两条健壮的长腿,小腿的弧度和睦而平缓。
萧羽躺在这人身侧,静静地看着。
从万分纠结看到心头滴血。
从心头滴血看到五内俱焚!
他一只手搁在嘴里,狂咬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捂在胯下,狠命按着怎么也按不回去的欲望。
满床打滚地捱了很久。
从白天捱到黑夜,整间屋子都黯淡下来。
萧羽打开床头的小灯,盯着床铺上这一具镀满黄晕光泽的裸体,终于还是伸出了罪恶的手。
每一只手指的指尖上都仿佛燃烧着无耻的欲火,带着热度,闪着火星!
手指轻轻挑开内裤边缘,褪到大腿根上,手掌覆盖上对方的臀,用最轻缓的力道抚摸。
手感像光洁细腻的瓷,又像滑腻润手的玉。
爱不释手,不敢用力,怕给摸坏了。
一根手指嵌入到臀缝之间,辗转摩挲,感受着那两瓣圆润结实的屁股夹裹住手指的**触感。
然后看着这人被他摸得微微抖动,在酒精和手指的挑逗下,臀上的肌肤泛出红晕……
“翔……”萧羽用最低沉的声音轻轻呼唤。
“哥?……哥……”他再唤,忍不住笑出来,凑上嘴唇,亲了亲展翔微阖不动的眼皮。
脸贴着脸,鼻尖对着鼻尖,一根一根地数对方究竟有多少根眼睫毛。这人的眼睫毛有好多,怪不得这么好看,左眼有二百五十多根,右眼更多。萧羽数啊数啊,怎么数也数不清楚,怎么看也看不够。
如果展二少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他会怎么样?
萧羽估计展翔可能会想要捏死他,或者丢出门去,或者打开窗子,把他从十五层高的公寓楼上直接扔下去!
赤果果的猥亵非礼。
下一步怎么办?
干脆就着这张豪华大床,霸王上弓,把这人强暴了?然后明天一大早抱着这人的大腿说,二爷,你可得对小生负责任啊——
展翔突然动了一下,蓦然睁开了眼,两扇浓密的睫毛几乎撩到萧羽的脸!
萧羽吓得浑身一僵,心跳暂停,鼻间已经屏住了呼吸。
展翔半睁着眼,眼底闪出湿润的光,抬手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萧羽张着嘴,大气都不敢出,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人。
“小羽……”
“……”
“小羽……”
“啊?”
“小羽,其实,我……我挺喜欢和你在一起……”
萧羽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脑顶一块头皮都要炸了,胸口砰砰地跳,浑身血液涨涌,手脚发抖。
你你你,你这家伙要说什么?
展翔眼底湿乎乎的,脸色通红,低喃着说:“……喜欢和你在一起打球,真的,挺喜欢,和你在一起,打球的……”
涨得满堂堂的一口气骤然侧漏。
像是充气的皮球被人狠狠戳了一针,萧羽的身体噗哧就软了,连同裤裆里支好了时刻准备上阵拼杀的小帐篷都塌掉了,特别想哭!
怀里抱着的人眼底泛红,带着朦胧醉意,嘴唇蠕动:“我妈说……今年必须要拿个世界冠军……”
“你妈是什么意思?”
“如果再不拿冠军,就让我退役……”
“你如果不愿意,她难道还能逼你退?”
“她当然不能逼我怎么着……可是,她可以让钟总开除我,那样,钟总一定会开除我……”
“开除你?!”
“她就是这么说的……”
“……”
都是当妈妈的,怎么思想觉悟差距就这么大呢?
萧羽想到自家那可亲可爱的老妈,为了支持自己的打球事业,辞了工作不远千里地追随到这里,挣了钱还总是想法设法地贴补儿子。展家老妈估计钱多得都烧不完,那种层次的人吧,可能是随心所欲地在人前指点挥洒习惯了,偏偏遇上个不听她挥洒的儿子,于是就受不了了。
展翔眼皮红红的,抱着萧羽不撒手。
萧羽赶忙抱住对方的头,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抚,半晌,凑到展翔耳边说道:“你别担心,还有半年多时间,好多好多场比赛呢,咱们两个人好好打球,一定能拿冠军的!真的!”
“嗯……”
“翔哥,其实,我也喜欢跟你一起打球,真的!真的……”
“嗯,我也喜欢……我觉得我打得挺好的……”
萧羽拼命点头:“当然,你本来就打球挺好啊!”
“唔,可是怎么就不行呢,我觉得打得挺好的呢……”
“行的,别灰心,咱们两个人一起,一定行的!一定可以的!!!”
萧羽一宿都没睡。
黑漆漆的房间里,面对面望着展翔,竟然傻乎乎地看了一宿。
漫长的黑夜过去就是黎明,暖洋洋的太阳在窗口向他二人招手!
第二天临近正午,展二少醒来的时候满脑子晕晕乎乎,什么都不记得,当然不会知道他的屁股昨晚被流氓给猥亵了。
萧羽全部都记得,十指指尖还残留着妙不可言的肉感,却装作一副很无辜的失忆状态。
某草摸头:“我的衣服怎么都脱了,谁给我脱的衣服?”
某鸟摇头:“谁?谁?我不知道啊!”
某草尴尬:“小羽你,你,你怎么跟我睡一起,你怎么也没穿衣服?”
某鸟无辜:“我,我,我喝醉了,我睡着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某草大惊:“你喝酒了?!你怎么能喝酒呢?!”
某鸟嘤嘤:“其实只喝了一点儿么……但是我醉了,我醉得不醒人事!发生了什么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