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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好男人的诡计-第14部分

小说: 好男人的诡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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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闹了!”一听到母亲要打电话给湛让,矜矜立刻紧张了起来,但是念头一转,她却笑自己是穷紧张。“他现在在值班,不可能过来的啦。”

米太太才不理她。

嫌老公动作太慢,她干脆直接抄起电话和湛让先前留下的名片,滴滴滴的开始拨号,而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小让,你快过来,矜矜她答应和别人交往了!”米太太立刻把状况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妈,人家要工作,你不——”

“好好,你快过来,我帮你看住她。”

他要过来?!

矜矜吓到了,整个人像根木头似的愣在房间门口。

他不会过来的!

他要值班,他要照顾病人,他有太多事情要忙。

而且他们只是朋友,他怎么可能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就赶来?

重点是,她要和谁交往是她的私事,他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个荒唐的理由,就放下手边一切的工作来到这里?

他不会过来的,他不会过来的,他绝对不会过——

“她在哪里?”

门外,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

抓紧手中的抱枕,矜矜就像是被针刺到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在她房里,我带你去!”客厅里,米太太一看到救星,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没有多谈,她迅速领着湛让来到矜矜的房门前。

叩!叩!

湛让利落的敲着门板,浓眉微微蹙起,此刻,他的头发紊乱、衬衫微绉,神色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不悦,温和的气息早已消失殆尽。

“是我。”敲完门,他立刻表明身分,希望房里头的小女人可以自动一点。

真的是他?

他真的来了!

房里,矜矜吓得丢开手中的抱枕,第一个反应就是推开窗户,但一想到自己家住七楼,又连忙弹回床上。

揪着裙摆,她急得在原地打转,不明白他怎么真的来了。

“开门。”看着毫不动静的门板,浓眉蹙得更紧,湛让逐渐失去耐性。

不要!

她才不要开门,她现在还不想看到他!

看着一旁的衣橱,她二话不说,立刻将衣橱拉开并躲了进去,但是当她发现衣橱里头黑抹抹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她又从里头跳了出来。

“快开门,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自己进去了。”瞪着还是毫无动静的门板,湛让开始发火大了。

在心里默数到三,他立刻转动门把,却发现房门被人死锁了。

“啊,这丫头竟然敢锁门,没关系,我有备用钥匙,我这就去拿。”米太太也火了,同仇敌忾的转身就拉着先生朝自己的房门踏去,可下一秒,某种奇怪的声音却让他们同时停下脚步。

叽——

声音再度传来,这一次,连带还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米太太和米先生困惑的回过头,却看见湛让脸色铁青的往后退了一步。

“很抱歉。”转够头,他朝两夫妻点了下头。

“呃,抱歉什么?”两夫妻本能地问,却得不到任何回答。

只见湛让似乎是量准了距离,接着无预警的抬起右脚。

他的腿修长而柔软,而且充满了力劲,停在半空中的姿态就像是一把强而有力的大刀,像是可以摧毁所有的东西,实在是壮丽极——轰啦!

无预警的,一声巨响忽然在安静的客厅炸开。

这一次,夫妻俩谁也没瞧清湛让的动作,只知道,当他重新站稳脚步推开门板时,原本贯通门板的喇叭锁却忽然从门板上摔到了地板上。

看着那被斩头变形的喇叭锁,两夫妻眼都凸了,吓得抱在一起。

“为什么不开门?”踏入房里,湛让气宇轩昂的站在歪斜的书桌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心跳一乱,矜矜哪还记得自己要推书桌去堵门,累得气喘吁吁的她就像是被人抽光了所有力气,扑咚一声,竟脚软的跌坐在地上。

书桌上,剩下的几本书因为骨牌效应陆续啪啪啪的倒下,为眼前紧张的气氛增添唯一的声音。

“为什么要躲我?”随着语句,湛让往前又跨了一步,他的声音虽然一如往常的冷静,但过度紧绷的表情却还是透露出他隐忍的怒气。

咬紧下唇,向来迟钝的矜矜,第一次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可能真的惹毛了他。

不安的缩起身体,她开始手脚并用的往后退,俗辣的妄想脱逃,谁知他的动作却更快,在她有动作之前就抓住了她。

害怕的缩起脖子,她以为他会骂她,但他却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忽然瞪着她颤抖的手臂。

紧绷的俊容先是闪过一抹怔愣,接着他竟然不吭声的将她从冰冷的地板抱了起来,并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他蹲下身体,由下而上的看着她,眉头还是皱紧,嘴唇也抿得好紧,但是脸色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不再开口,就在她以为沉默就要这样继续延续时,他却说话了。

“听说,你答应和别的男人交往?”他的声音很轻,语调很缓,柔和得像是吟咏美丽的诗句,但深黑的眼底却忽然涌现出痛楚。

她从没看过他曾露出这样的眼神,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伤痛。

心头一疼,原先的恐惧不见了,她不舍的伸手想要抚平他皱折的眉宇,却被他的大掌握住。

“告诉我。”他一手握住她,一手抚上她薄嫩的脸颊,以往热烫的双掌竟是反常的冰冷。“那是不是真的?”

他的矜矜,单纯的矜矜、迟钝的矜矜,总是任人踩在头上的矜矜,从相识至今,他从来只想好好的呵护她、疼爱她。

她对爱情生涩,他珍惜诱导,她对爱情迟钝,他耐心等候,甚至,为了不吓到她,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利用温柔体贴慢慢的渗入她的心,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逃了。

而且不只逃脱,她甚至丢了颗炸弹给他!

他真不敢相信,才短短三天,她竟然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她明明就喜欢他,她的眼神、语气、态度,甚至连她不自觉的小动作都透露出她的心情,这样的她,怎能成为别人的女朋友?

“我……”矜矜说不出话来,除了第一个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今晚宋傲人的确是跟她告白了,当时她也的确曾想过利用宋傲人来遗忘他,但是那样卑鄙的念头一闪即逝,因为她立刻想起他温柔的眼眸。

即使将来,他的温柔将属于别人,即使将来,他的眼底将不再有她,她还是无法不去爱他。

三天不见,她好想他,真的好想好想他,即使她不断欺骗自己,不断让自己忙碌,他的身影却还是缠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是如此的爱他,同时,她却也明白这份爱恋绝对不会有结果。

她想忘了他,他却偏来找她;他喜欢的并不是她,却偏偏对她这么温柔,这样,她要怎么做才能断了对他的爱恋……

滴答!

蓦地,一颗烫泪忽然滚出眼眶,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泪珠成串,瞬间沾湿了冰冷的指间掌心,伟岸的身躯瞬间一僵,他立刻抹去那纷落不停的泪水。

“别哭!”第一次,湛让感到如此心慌。他已经尽量收敛起怒气了,却还是吓坏她了吗?

在心中咒骂起自己,他连忙道歉,但是显然的,他的道歉一点小效果也没有,因为她依旧在哭,而且泪水落得更凶了。

她很伤心,却努力的压抑,紧咬着下唇,怎样都不肯泄露出更多的哭声,但是伤心的哽咽却还是透过喉咙,传进了他的耳里。

看着镜片底下那不断滚出泪水的水眸,他闭眼没辙了,只能将她搂进怀里。

“不要……”她立刻挣扎。

“要。”他轻而易举的就镇住了她的挣扎,接着像是抱着珍贵宝物似的横抱起她,而睁开眼,他已有了主意。

转身,他大步走出房门外,并在经过米氏夫妻前撂下一句——

“我们出去聊一下。”

“不行,想聊什么,在这里聊就好。”第一次,米太太反对湛让如此靠近自己的女儿。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看过男人可以单用一只脚就把门锁给踹断,他的力劲实在吓坏了她,如果待会儿他一不小心情绪失控,天晓得矜矜会不会受伤!

“我不会伤害她。”湛让一眼就看穿她的疑虑。

“我也“希望”你不会伤害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留在这里,这样我也比较——唔!”某只大掌忽然捂住了她的嘴,阻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顺着手臂看过去,米太太立刻知道凶手是谁了。

“他不会伤害矜矜的。”米先生生温笃地说。

“唔唔唔唔唔!”放你的狗屁!

米先生刻意不去意会自己的老婆大人说了什么,只是转头看向湛让。

“别让她哭太久。”

“我会的。”湛让点头保证,接着便抱着不断哭泣的矜矜走出大门。

湛让一走,米先生立刻松手,米太太自然跳起来开口大骂。

“你真的让他走了?难道你都不管女儿的死活了?”王八蛋!

“我当然会管,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让他把误会解释清楚不是很好吗?”

“可他要是一不小心伤了我们家矜矜,那怎么办?”米太太还是担心。

面对老婆大人的担心,米先生却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都把心拿出来让我们家矜矜捅了,你想,他还会伤害矜矜吗?”

这一次,米太太无言以对。

第十章

直到车子停在车库里,矜矜的眼泪还是落个不停。

她蜷缩着身体默默落泪,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被丢弃的小狗。

“下车。”打开车门,湛让弯腰解开她胸前的安全带。

“不要,我要回家……”她用力摇头,安全带一松就立即朝相反的方向躲去。

自从被他抱离开家到现在,她始终不敢多看他一眼,因为她怕自己的情绪会失控得更严重。

“不准。”他一口否决,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好商量。

如果他的温柔只会让她继续逃避,那么他不介意展现骨子里的专霸。

双后一探,他伸手圈住她的细腰和手臂,将她往外拉。

“不要,我不要下去,我要回家!”她使劲挣扎,却怎样也无法甩开他的牵制,最后只能战败的被他拉出车外,并被他横抱在怀里。

他的身上还有消毒药水的味道,就像是他第二次吻她时,一样的味道。

想起当初那记温柔的吻,眼眶一灼,豆大的眼泪瞬间又扑簌簌的落下,将脸转向他硕实的胸膛,她将伤心再度埋藏起来。

“就这样乖乖的不要动,我不想弄痛你。”她短暂的安分,让他松了口气。

拢紧双臂,他绵密的将她锁在怀里,小心的不弄痛她,同时用脚踢上车门,并按下防盗锁,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为什么……你要来?为什么要这样?”就让她一个人慢慢的忘了他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来搅乱她的心?

“因为我们得好好的谈一谈。”他抱着她快步走向电梯。

“谈什么?我们只是朋友,根本……就没什么好谈的。”或许再过不久,他们连朋友都不是了。

想起三天前,他是用怎样温柔的眼神凝视相片中的女子,矜矜再度悲从中来,眼泪因此落得更凶了。

她自怨自艾的抽噎哭泣着,却不知自己类似划清界线的话却惹恼了某人。

只见湛让脸色再度铁青,本想一拳打上电梯的钢门泄怒,但想起她容易受到惊吓,随即迅速松开拳头,不过他压得住怒火,却装不出好口气。

“该死的我们最好只是朋友!”在他付出这么多温柔,甚至用尽心机靠近她的心后,她竟敢说他们‘只是’朋友。

她是不懂他的心,还是发现别的男人更适合她?

想起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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