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红颜江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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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很想帮赛貂婵。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话,但是……对不起了。”掌上飞说道。说完,手在桌角突然一按,一个巨大的笼子从船顶落了下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妈的,软的不行你就来硬的。我若当真是被罩在笼子里,顶了天也就是出不去,万一你这笼子没罩准,把我砸扁了怎么办?幸好姑奶奶的闪避超高,要不然还真着了你的道。身形一闪,我已避到了一丈开外,铁笼砸了一个空。
“唰唰唰”三响,从三个方向又向我射来了无数根细针。我闪,我闪,我再闪。可恶,来不及从怀里掏剑了。没有剑,让我怎么挑开这些针呀。事实证明,好汉架不住人多,高闪避也敌不过针多。
“啊哟!”我终于中了一针,跌倒在地上,我挣扎着爬起来,可是身上的劲儿好象一下子没有了。
“你不用挣扎了。”掌上飞看着还在那里不停挣扎地我,紧张地说:“这针叫噬骨针,是从寒冰堡里流传出来的。中针之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你不动倒也罢了,你越挣扎,针就会在体内刺激神经,奇痛无比。
痛?好像有点,可这和我平时发病时的疼痛比起来,这也能叫奇痛?唉!现在的人忍痛的能力实在是太差了。我感叹着,却不曾反省过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太粗的缘故。
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至少聚力跳过一段距离的力气还是有的。这一点,完全归功于师傅当年给我喝过“万毒花开”,让我多了百分之二十的抗毒能力。后来我问过拜月,拜月告诉我,现在江湖上增加抗毒能力的药,最好的也只能增加百分之十,而且那种药一个月也只能生产一颗,已经被炒到了天价。本来我还对这种增加抗毒的药表现得很不以为然,现在,我这百分之二十的抗毒能力,总算是帮上我的大忙了。
攒足了力气,我猛得向掌上飞冲去。掌上飞吓得连心向旁边躲开,我借机一错身,从画舫的窗户飞了过去。只听脑后传来掌上飞的尖叫:“来人呀,快给我把她抓回来。”
没心情理掌上飞,一边往嘴里送药补充自己以火箭一般的速度消耗掉的内力,一边使劲地向前跃起。为了让自己飞得更远,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跃到了半空中,我才想起自己那已经升级了的“飘”功,完了,这飘到半空中,不是摆明了给人当把子吗?
我不断地向主脑大大乞求保佑(没办法,在这里主脑就是最高神)。看样子主脑还是很照顾我的。平常我总是只练习短距离跳跃,竟没发现自己轻功的妙处。只见我呈一个弧形从江心远远地向岸边飞去。我飞得并不快,远远看去,更像是在半空飘行,当我的脚即将有下落的势头时,随手从怀里掏出几朵酿酒时剩下的花撒向脚下,脚尖轻轻一点,借着花朵那么一点微微的反作用力,我又可以向前飞出一段长长的距离。难怪这轻功叫“凌花飞度”了。
“亲爱的,我看到一个用鲜花铺路,在半空行走的仙女哟!”一个拿着酒瓶醉醺醺地坐在船头的男子冲着船舱里喊道。
“早让你少喝一点了,刚才你还说在河里看到一块金子,结果那只是一条金鲤而已。”一个女子没好气的声音从船舱里传来。
男子看着我渐渐飘远的身影,纳纳地说:“也对哟,这游戏里怎么可能有仙女。不过,这个幻觉好真哟!看来我真是喝多了。”说完,将酒瓶扔进了河里。
终于飘到岸边了,我的内力也彻底消失干净。软软地趴在地上,勉强回头看去,掌上飞的画舫正向岸边划来。我暗叹一声:“完了。”一个黑影从画舫附近的一艘船长跳了过来。他跳得并不远,每每需要借助附近的画舫为借力点再跳向另一艘。由远及近,黑影渐渐显出了身影。那圆圆地身体像皮球一样在各个画舫之间弹跳着,我惊讶地喊了一声“胖子”。终于不支晕了过去。
当我幽幽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胖子的背上。胖子背着我,满头大汗地向前跑着。我心里一阵感动,伸出衣袖向胖子的额头擦去。胖子脚步一停,然后又接着跑了起来。
“妃姑娘,你醒了。”
“嗯!”我轻轻地回答。
“你放心,我已经把他们甩掉了。马上就要进城了,进了城,她们就不敢明目张胆地找你了。你的毒我的内力不足,没法帮你逼出来,所以,我是用嘴把它引出来的。幸好你是中在手臂上,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胖子笑呵呵地说。
“胖子,真是难为你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我干完活,正好看到你跑出去。因为婵老板说过,这几天要小心春风楼对你下手,我不放心,就跟上来了。我的轻功不如你,结果把你跟随丢了。只好在那些画舫里一个个地找。没找多久,就看到你从一间画舫里冲了出来。当时我还在欣赏你飞的样子来着,谁知你一到岸边就倒下去了,可把我吓坏了。呵呵……”
我不禁为自己的莽撞而惭愧。一个以厨师为主业的胖子都比我有警觉,我还真是……
从背后搂紧了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胖子是这世上最可靠的人了。”
胖子脚下又是一停,遂又跑了起来,只是这次,他跑得更快了。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第二十一章离间计
花满楼里——
“太胡闹了!”拜月一拍桌子,桌子被拍得“嘎嘎”直响,哀叹自己随时可能逝去的生命。
我紧张地看了拜月一眼,小心地将身影挪到出塞身后。拜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不肯放过我,绕过出塞,指着我骂道:“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对方现在可是春风楼的人,你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就这么跑出去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今儿要不是胖子,你就陷进去了。”
我委屈地看了拜月一眼,轻声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你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出去之后,我收到了什么风声?”拜月对我的死不悔改,气得几乎用咆哮的口气对我嚷道。
“什么?”我不解地问。
“有人向我报讯,我新捧的头牌乘我不注意和春风楼的掌上飞秘密见面,而且听说,我的这位头名还与青龙帮的帮主有说不清的关系。”拜月看着我,没好气地说。
“这种话也能信?”我不屑地说,心中暗骂拜月大惊小怪。
“那是因为我们熟。可如果我们不熟呢?”拜月无力地对我说。
我一愣,是呀,如果我和拜月只是游戏里认识的普通人呢?她在面对身边精心栽培的头牌掌上飞背弃之后,面对一个她并不熟识的我,她还能毫无顾虑地捧我吗?好歹毒好精妙的计策。我这一去,便是离间了我和拜月的感情。我被留在画舫固然是好,就算我回来了,拜月也少不了对我的猜忌,到时候,就算我留在花满楼也不会痛快吧。那时,春风楼再来请我,我还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她们吗?一旦我离开了花满楼,只怕花满楼又要受到一次不小的打击了吧。
拜月看我不再说话,知道我已经反省了,语气也缓了下来:“所以说,这里不是现实。这里不但有真枪实剑的战斗,也有充满阴谋诡计地暗斗,你若还是这样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任性妄为,像今天这样的亏,你还是会吃不少的。好了,你也别难过了,呆会我让胖子给你做点甜点压压惊吧。”
我委屈地对拜月点了点头,心里却乐开了花,总算是躲过这场暴风雨了。我就知道拜月最是口硬心软了,除了一张嘴从来不说好话以外,每次只要我认错,你哪次和我计较过。
不过,春风楼,我们这笔账算是记上了。小时候老爸被老妈整了之后,总是说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宁可得罪其她女人,不要得罪像我妈那样小心眼的女人。很不巧,我可是像极了我妈。春风楼,我们走着瞧好了。
太阳终于收回了它最后一点余辉,将高空的位置让给了月亮。银色的月光洒在麒麟河上,可是却敌不过麒麟河两岸的杨柳上挂着的各色彩灯。彩灯被做成各种形状,发出绚烂的光芒,将麒麟河映衬得美伦美奂,五彩缤纷。
平时这时候总是躲在房子里修炼内功和各种技能的人们也反常地走出了自己的房子,纷纷向麒麟河边聚集。河边的行人越来越多,很快挤满了运河两岸。
善于察觉商机的商人开始在人群中兜售各种物品。各式武器,各样小吃,时时会有大量顾客光临。不过,这里如今卖得最好的却是三色花朵。不知是用何种物质制成的小花,分别有金色,银色,和红色。售价分别为一两金子,一两银子和十个铜钱。据说这些小花都是由寒冰堡为这次百花会准备的。
“兄弟,你买这么多花干什么呀!”一个手握玄铁重剑的黑衣男子问着身边的一个白衣男子。
“我说哥哥,你当真是练剑练糊涂了吧,有空你也上论坛去看看好不好。还有,快把你的剑收起来,在这等风雅的时候,你还拿把大剑在这里晃悠,真是煞风景。”白衣男子回身对黑衣男子说道。
黑衣男子一听有理,连忙将剑放进了怀里。白衣男子见黑衣男子听了自己的话,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三种颜色的花呀,就是等会儿评选百花会花魁的工具。十朵红花相当于一朵银花,十朵银花相当于一朵金花,咱们呆会就在这些画舫上行走,对哪位姑娘满意就送人家一朵花,至于送什么颜色就看我们对那姑娘的喜爱程度了。到时候大会结束了。那些姑娘就靠比较这些花的多少来分胜负。”
“这样呀,不过,你会不会算错账了,按照银子的换算价格,也就该是一个铜钱一朵红花才对呀!兄弟,你买上当了。”黑衣男子着急地说。
“轻点声,我的好哥哥,”白衣男子脸上一红,“你想让多少人觉得你无知呀!这花可是寒冰堡造的,没有一个地方能假冒,比人民币更难造假。这十个铜钱人家已经是亏本卖了。而且,一般人谁会只给一家投花的,可又有几个会用银子和金子去买这些花呢?所以大家当然买得最多的就是红花了。红花性价比高一点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你看人家多会赚钱,”黑衣人感叹道,“当初咱要是有这些头脑,也不会连个帮派都混没了。”
白衣人也深表认同地点了点头。
“大家快看呀,画舫漂过来了,”就是在这时,人群更加热闹起来,好几个受不住人群拥挤的人纷纷被挤到了河里。可是人们仍然先呼后拥,纷纷向河边挤着,于是,落水声更是络绎不绝了。
众人伸长了脖子,向着河西望去,只见一纵船队由河西缓缓漂来。船上挂满了各色的宫灯,一字而来,漂至城中之后便各自分散开来。渐渐地,各式画舫上传来了阵阵乐声,众人心道:“百花会,终于开始了。”
轻功好的早已按捺不住,纷纷跃起,向湖心的众多画舫飞去,画舫之间的停靠距离似是早有安排,只要轻功不弱,跳跃其间是定然没有问题的。至于那些平时少练轻功或是根本不会武功的,那也没有关系,画舫之间还有众多小舟,可以乘载游客泛舟于河中,来往于众画舫之间。
黑衣男子与白衣男子轻功亦是不弱之辈,随着众人跃起跳到了一座画舫之上。只见这座画舫竟然全是挂着紫色的绸绢,绸绢随风飘动,在乳白的宫灯的照射下,整个画舫显得神秘又温馨。二人走进画舫,只见船舱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