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在黑土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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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找到营房来了,妈的快滚,不然老子宰了你。”
冈必看着眼前的情景,什么都知道了,霎时失去理智,唰的抽出马刀,一脚把果仁踹翻在地骂道:“果仁,你可知罪?”果仁回头一看同样骂道:“***你。”
话没等他说完,只见白光一闪,身首异处,果仁的脑袋眨眼掉在地上,骨碌了老远。顿时鲜血喷了冈必一身一脸,老乡们见此情景,吓得全跑了。
接着冈必恶声吩咐把果仁的随从全部吊死,不一会儿拴马柱上挂满了人,挣扎几下全部死翘翘了。安抚夫妻二人给银子被送走后,冷静下来的冈必一阵后怕,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冈必唯一做的聪明的事情就是,立即给卢一鸣拍了电报。半个小时后,刚必接到回电:封锁一切消息,我速去,卢。
冈必把电报递给手下的幕僚,此人是前“胡匪”出身,见多识广很有心机,是卢一鸣专门派到冈必手下担任军师。
他说道:“大人,如此行事,过于草率,你这祸闯的不轻呀。我看这样办:其一,以搜查革命党名义,迅速解除齐齐哈尔巡防营武装,尽量别动干戈。其二,软禁巡抚等一干官府要员,齐齐哈尔戒严十日,秘密控制电报局。其三,外松内紧,城内只许进不许出,防止走漏消息,特别是搜查果仁经常出没的地方和他接触的人,一旦发现可疑,立即除之。其四,静观其变,等待你姐夫到来。”
不久,冈必的人马迅速控制电报局,城门,并且包围巡抚衙门,密切监视各方要员的行动。冈必亲自率领一支人马,直奔巡防营。此时,巡防营管带正在睡大觉,被从床上拉起来。
此人瞪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刚要发火,见是冈必慌忙见礼急问:“大人,这是为何?”冈必道:“我的人被革命党杀害,在你的巡防营发现可疑分子,眼下正在排查,希望你配合。”管带伸着脖子往外面看,巡防营士兵被解除武装,全蹲在操场上,双手抱着头。
冈必又说:“五日之内,你们不许走出营房,直到抓到可疑分子为止。”管带急道:“大人,你让我告诉老婆一声。”冈必冷梆梆的丢下一句话:“不准。”说完推门出去。
巡抚周树模在巡抚衙门内急得团团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刚才,突然冲进一群士兵,一个头目自称是冈必的人马,前来搜查革命党,府内侍卫被解除武装全部软禁。
连续过去几十小时了,统领大人没有露面,这不得不让巡抚大人心急如焚,抓耳挠腮。是兵变压根不像,可是士兵把守大门,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并且也不难为自己,巡抚大人迷糊了。
次日,卢一鸣与护卫趁火车迅速赶到齐齐哈尔。只见驻军大营内气氛紧张,一副大战的样子。一见面冈必就迫不及待的把情况向姐夫禀告,听完汇报,卢一鸣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
接着他发布命令:1,立即解除戒严,迅速恢复原有持序。2,果仁等尸体在城内迅速选出地点放置,制造被革命党杀害的假象,伪造现场。3,巡防营公开逮捕10人,然后从死牢里提出10人充数杀掉,巡防营需整顿半年。4,面见巡抚大人,详细禀告。
巡抚大人周树模终于盼来冈必,生气说道:“冈大人,软禁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冈必面带歉意说道:“周大人,休要怪罪,果仁统带一并25人被革命党诛杀,为了保护大人安全,故出此下策,望大人见谅,”
周树模大吃一惊急问:“果仁被杀,如何断定是革命党所为?”冈必道:“革命党疑犯以抓到,乃巡防营士兵所为,遗憾的是由于防护不严,被我愤怒的部下诛杀干净,”周树模诧异的问:“全死了,一个没剩?”冈必果断地说:“是的全死了,如大人有疑。可以明察。”
周树模与冈必火速赶到事发现场,只见10名巡防营士兵,在兵营内统统被割下了首级。接着又马不停蹄赶到齐齐哈尔繁华地段一处民居。
果仁等事发的地点,伪造的现场惨不忍睹,其中还有几具女人尸体,并且有两个邻居出来指证,不由周树模不信,多亏是数九严寒,不然尸体早就腐烂了。
周树模没看出丁点蛛丝马迹,和冈必所说不差分毫。周树模脑袋大了,他现在开始担心如何向总督大人交代。冈必看出他的心思说道:“周大人,现在你我面对总督大人的质询和怀疑,必须想出万全之策。常言道:山高皇帝远。我看这样办,就说巡防营内革命党发生叛乱,交火中打死革命党叛乱分子58人,我方战死25人,镇压当中果仁身先士卒,英勇战死,你看如何?”
周树模怀疑的瞅着冈必心想,如果说是图谋不轨,其中有诈,打死他也不相信是冈必所为,这位充其量就是一介武夫,也许是他们之间的火拼。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向总督大人总的有个交代吧。
奉天城总督府锡良看完电报对其幕僚说:“果仁英勇战死,笑话,他什么时候变得不怕死了,”幕僚说:“总督大人,确实让人蹊跷,疑点很多”锡良道:“你是说,周大人,冈大人联合起来糊弄我?”幕僚急道:“总督大人,量他们也没那个胆子,二人联手绝无可能,不过。”锡良有些心灰意懒接着说道:“算了吧,如实上报朝廷,再过两个月我就调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常言道:尽人事,延天年呀。”
朝廷发来电文,表彰周树模、冈必的功绩,并由冈必兼管巡防营,限期整顿。真是一场虚惊,坏事反而变成了好事,众人皆大欢喜之余。未免有些忐忑。
令卢一鸣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坏事反而变成了好事。风平浪静后他不竟有些后怕,假设冈必一旦出事,卢一鸣的全盘计划中将失去一枚重要棋子,苦心经营几年的成果,也将大打折扣,其后必然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来倪补损失,哪嘛失去冈必,图谋外蒙古的计划也许会推迟好几年,这是卢一鸣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好在一场虚惊。
事后卢一鸣拜访岳父岳母,三年多没见面,岳父明显衰老不少,但是精神格外好。爷俩自然热络一番。
老富察道:“姑爷,这几年冈必这小子能出息到这样,全凭你提携,以后他就跟着你了。今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老了,就在家颐养天年了。”卢一鸣自然安抚他们一番。
老富察见冈必神情不佳问道:“你小子怎么了?”冈必嗫嘘道:“阿玛,我差点惹祸了。”老富察吃惊道:“发生什么事了?”冈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一遍,老富察听后训斥道:“我说这几天没见着你的人影,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小子做到这个位置了如此不成熟,真让我担心,你差点坏了你姐夫的大事呀。”
卢一鸣劝道:“阿玛息怒,这次不能全怪兄弟,毕竟事出有因。”接着又对冈必说:“兄弟,通过这件事,你要吸取教训,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要有全局观念至关重要。根据可靠情报,南方各省今年必有大变,朝廷的末日到了,该轮到我们出手了。今后巡防营由你整顿,这次机会难得,那个管带先保留他的官位尽量摆平,实在不行找个机会杀了他。”
“一个月后我给你派来30名军校毕业生,担当巡防营下级军官,这样巡防营就会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这两年阿玛在库仑很有成果,驻扎在库仑的八旗将领被买通不少,和蒙古贵族一个王爷保持了联系,我们图谋外蒙的时机就要到了。下一步你要厉兵牧马,加紧训练,随时接受我的指令出击。”冈必郑重的点点头,老富察捋着胡须笑了。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38章暗哨情真
时光荏苒,斗转星移,几年的风风雨雨,伟峰的变化很大。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行事周密诡诈,计谋老道,他变成了十足的职业特工。眼下他的情报系统覆盖了整个北中国,其触角以慢慢伸向江南大地。
异常庞大的情报网络,虽然显得有些稚嫩,不够完善,人员素质掺差不起,但是,它毕竟是中国大陆第一个功能完整的情报机构。伟峰面对取得的成绩,有些沾沾自喜,他热爱这个职业,冒险而又刺激,无所欲畏而又神秘,因为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未知,等待他去破解,去了解事情的真像,其过程中享受莫大的情趣和快乐。
根据大哥的意思,他新组建两个机构:1,内部调查局,由于卢一鸣的产业变得非常庞大,人员复杂,难免出现不安定分子,腐败分子,甚至叛徒,针对内部人员的监督开始实施,分工明确必不可少。2,组建行动别动队,暗杀、绑架,采用非常手段与敌人周旋,另外为我方重要人物及情报人员提供保护。内部调查局、行动别动队均秘密设在奉天城,人员招募,培训工作展开后,他动身去天津。
天津情报站需要扩大,很多工作等待他去处理。根据天津情报站站长的汇报,新的形势下出现了很多新情况。他请示卢一鸣后,便改组情报站,进行细致的分工,把情报组织分成两大部分:针对外国人部分和对国内部分,一个早期的国际情报网络开始形成。
情报站工作告一段落,他又马不停蹄前往上海,徐中环告知:眼下上海正在筹建一座百货商店,正好利用这次机会把上海情报站建起来。临上船前他接到卢一鸣的电报:根据雷兹曼的暗中操作,以哈尔滨商会的名义,租赁英国远东轮船公司一艘散装货轮,排水量4000吨,要伟峰顺道与英国轮船公司洽谈并促成此事。
一艘客轮平静的行驶在渤海海面上,一群白色的海鸥追逐在客轮尾部,客轮尾部掀起的浪花引起它们的兴趣,鸟儿一路尾随不愿离去。刚开始伟峰觉得奇怪,海鸥尾随客轮一路飞干什么呢?仔细观察发现其中奥妙。
“呀,太美了,阿爸,那些鸟儿飞上飞下的干什么呢?”女子的声音非常甜美,好奇的问道。“小艺,通过螺旋桨的转动被打死的鱼虾,随着浪花翻上来,鸟儿正在啄食,”父亲答道。
那个叫小艺又说:“阿爸,那些小鱼太可怜了,鸟儿真可恶,”父亲笑道:“小艺,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大海上的鸟儿就是靠鱼虾生存的,你在教会学校呆的时间太久,这是你头一次坐轮船,以后时间长了就见怪不怪了,”女儿不吱声了。
父女的谈话引起伟峰的注意,扭头察看,距自己10米左右站着一对父女,父亲西装革履,风度偏偏,戴一顶白色遮阳帽,没有辫子,没错肯定是海外华侨。女儿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显得轻盈飘逸,她打着一把遮阳伞,一头乌黑的秀发在海风吹拂下向后掠去,白皙的皮肤,挺直的鼻梁,长长的眼睫毛,宛如仙女下凡。
霎时伟峰痴呆了,姑娘的倩影好像是那样的熟悉,好像时常出现在梦境里,似乎梦里出现的姑娘,也是这样的打扮,这样的一颦一笑。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时,姑娘无意间回头,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傻样,吃惊的示意给父亲,男子转头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领着女儿走了。
午餐伟峰吃的索然无味,甚至不知道吃的是什么。两名侍卫见他神情恍惚不知发生什么事,其中一位关切的问道:“老板,出什么事了,瞧你一副无精打采、六神无主的样子,”
另一名侍卫附和道:“老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伟峰异常烦躁的说:“我没病,你们今天怎么这么烦,不该问的别问,难道你们俩不明白。”两名侍卫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