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在黑土地-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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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陈喆大哥是我大伯家的儿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在家务农。由于中国人的家族观念,我们都住在一起。”
安娜斯达西亚惊呼道:“陈,你们中国人真是难以想象,一大家子在一起是如何相处的,谁说了算那?”陈赓道:“我的大伯已经不在人世,现在是我父亲说了算。我们中国人提倡中庸之道,就是和平共处。当然矛盾难免发生,但是在家长制的管理下,基本上能做到和谐礼让,夫人这就是不一样的民族文化和理念。”
安娜斯达西亚兴奋道:“陈,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真想切身体会一下大家族的生活。我想了解他们是如何想的,是如何做的。”陈赓心道:到时候你别郁闷就行。
坐在车上远远望见,一家人全部伫立在村口迎接。见面的场面很感人,母亲趴在陈赓身上哭了好一会儿,后来还是在父亲的劝阻下才罢休。也许是大哥先回来做通了父母的思想工作,母亲对洋媳妇非常客气,这种过分的客气陈赓心里非常清楚,母亲这是在给他面子。
毕竟自己现在身居高位,母亲意识不到可是父亲恐怕早已想到,儿子已经是这种身份,在亲属面前绝不可出现笑话的事情。陈赓知道母亲的表现,就是心理难以接受洋媳妇,这种传统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可是安娜斯塔西娅对于来自婆婆的客气浑然不知,她以为婆婆是在尊重她,两种文化的差异,到让婆媳之间减少了误会。
也许是隔辈的缘故,也许是血缘的关系。母亲非常喜欢孙女,而小莎莎也非同认同母亲,这为婆媳之间的关系起到了纽带作用,不久洋媳妇融入了这个家庭。
第六部中华世纪 391章北上寻夫
从北方南下的冷空气,在长沙城形成了雨雪天气。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到地上很快就化了,街上行人匆匆,天已经黑了。一名女子身材苗条,她打着一把雨伞、穿着女式花格短大衣,头上裹着头巾,一双细长的眼睛,在风雪的侵蚀下微微地眯缝着。
女子来到一座漂亮的小学面前,一面醒目的长条形黑字白底的木牌出现在眼前,上面醒目的写着:长沙第一女子小学。女子伸手按响了门铃,打更老头推门出来,见到女子忙打开门道:“汪老师,才回来呀!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打了饭,在屋里热着那快进来吃吧!唉!真不知到爱惜身体,这样下去怎么行那?”
显然女子和老者很熟她歉意道:“谢谢大伯,今天到学生家去家访又耽搁了,要不是你给我打饭我又吃不上饭了。”看到女子香甜的吃着,老者似乎想起什么道:“奥!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家里来信了。”说完老者把一封信递给女子手中。
女子瞄了一下信封,哪一行秀丽的字体她非常熟悉,她知道那是丈夫的小弟给她写的信。自从她离开家到长沙上学前后已经有8年时间,这期间她只回家一次。因为那个家回去也是伤心,还是不回去的好。几年时间只有小弟和她保持书信往来。
该女子叫汪静宜,出生在湖北省黄冈。在她很小的时候由父母做主便和当地林家大湾的林家定了娃娃亲。她和林家的公子应该说是两小无猜,林家公子初中毕业那年,他们结成百年之好,哪成想成婚不到10天,丈夫便逃婚报考军校一去不复返了。
接着战争爆发了,一年时间丈夫鸟无音讯。在林家呆了一年,她毅然抛弃世俗观念,不顾林家的劝阻,到长沙上了女子中学。初中毕业后她又报考了女子师范,由于她学业优异,师范毕业后她被分到长沙女子第一小学担任教师。
直到现在她没有获得丈夫的一点音信,而林家也没有得到林彪的片言只语。林家包括娘家都认为林彪已经战死了,他们纷纷劝导汪静宜改嫁。可是汪静宜很固执,虽然从一而夫在现代思潮的冲击下已经不合时宜,但是在没有得到丈夫确切消息前,她决定等下去。
战争结束后,汪静宜曾向北京国防部写过信,询问丈夫的踪迹。可是国防部来函说经过查找没有此人,这让汪静宜心里非常难受,即使丈夫战死里了总得留下名字吧。鉴于林彪的赫赫威名,不可能找不到,但是这里面出现了误差。
汪静宜写给国防部的信里,丈夫的名字用的是林育容,而林彪上军校后便用上林彪的名字,差距如此之大自然难以查找。要说林彪这两个名字还有一段故事,林彪出生那年他的父亲正好三十岁。他在而立之年又添儿子感到高兴。
孩子出生时天已经发白,朦胧之中可以看见门前清水塘中,团团的荷叶和几滴熠熠透亮的水珠。父亲冥思苦想,便给儿子取名叫林育容。林母在生产后曾虚弱的对妯娌说,“生他前做了一个梦,好稀奇!梦见一只大白虎,盘脚架腿坐在堂屋上,醒来就生下了这孩子。”
“好兆头,”妯娌们七嘴八舌纷纷祝贺,她们断言这个孩子前程不可限量。中国人有个习惯,为了孩子的前程,做母亲的总希望梦见些异兆,即使没有也要编造一个,反正人们都信。
也许“育蓉”这个名字女性色彩太浓,脂粉气重了些,孩子一生下之后就病病怏怏,即使不病,也清秀柔弱像个女孩子。为了使孩子多多增加阳刚之气,也为了纪念林母产前吉兆,林父又给儿子起了个学名,单号“林彪”,彪是小老虎的意思。可以想象,林彪考上军校后,自然对林育容这个名字不感冒了。
汪静宜辞别打更老头,回到自己的单身寝室。她打开电灯漫不经心的撕开信封,她知道小弟无非是问候嫂嫂说说家里情况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可是随着信的内容,汪静宜的表情由激动、昂奋最后变成愤怒。原来小弟报来喜讯,林彪寄来了珍贵的家书,并说他现在很好目前在北京担任要职。最后小弟婉转的传达了林彪的意思,就是和汪静宜解除婚烟关系。
好容易盼来了丈夫的音信,结果又遭受晴天霹雷。汪静宜伤心地整整哭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她的双眼都哭肿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既没上班也没有请假。校长、同事们闻讯纷纷来探望她,可是都被她拒绝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搏斗,他决定自己救自己,她要上北京讨个说法。几年来经过现代思潮熏陶的她,已经不是原来大气不敢出、唯唯是若的小女人。
苦苦等了8年,她要当面质问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她要弄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当天晚上,汪静宜向校长请了假。校长有些迷惑,平时娴静温和的汪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校长百般询问,汪静宜固执的没有吐露一个字。
林彪回到北京走马上任,理顺一段时间便闲了下来。一段时间他自己住在偌大的别墅了极不适应,越发的寂寞很快他就无法承受,便搬到军区司令部。他一直没与勇气向家里写信,别看他在战场上是员虎将,但在感情世界里是一个懦弱的人。
坦率说这几年他一直寄家书,主要原因是考虑战争的残酷性。他不想让家里过分的分担忧愁,或许长时间没有消息,父母能淡淡忘却战争的硝烟。还有一个原因,乡下那个打心眼里不喜欢的老婆,一个土的掉渣的小女子,是他无法面对的一块心病。
当初逃避上军校就是躲避老婆。可是战争结束了和平了,新的生活出现在他的面前,自己突然身居高位,随着惊喜、昂奋的消失,他反而生出一股惆怅思绪。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莫名其妙的坐在高位,完全是总统一手导演的,但这种话又不可能对别人说。他知道自己的年龄是无法服众的,无形中更增添了另一种烦恼。
在北京看到蒋先云夫妇,后来探亲回来的陈明仁的两个漂亮老婆,再加上陈赓带回来的美丽的公主,他们夫妻恩爱、郎才女貌的样子,相比之下,感觉家中的老婆根本拿不出手,更别提登上大雅之堂了。种种思潮纠缠在一起,使他更没有勇气向家里写信。
这种复杂的心情煎熬了林彪好长时间,周围的人见他年轻独自一人,自然认为他没有成婚,便纷纷给他张罗婚事,作为他这个级别的人又是如此年轻,吸引了大批年轻姑娘的眼球,一时之间搞得他很狼狈。林彪考虑再三决定不能再犹豫了,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便果断给家里写信同时附上一封休书,他要和汪静宜解除婚姻关系。
林父和林母及家人,闻之林彪不仅活着,而且身居高位,简直不相信这是事实。尤其是林母儿子的喜讯,激动得差点昏过去。但是当林父看到儿子的一纸休书,顿时如雷灌顶、不知如何是好了,方才的喜悦化作乌有。
林父传统观念浓厚,他不仅执掌家族大权,而且还是林家湾的族长。儿子居然提出要休妻,这让林父是无法接受的。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别说他这个族长干不成,林家的恶名恐怕要恶名远扬了。况且林父和汪静宜的父亲十多年的老朋友,当年娃娃亲竟是在酒桌上定的。现在如何向老朋友交代,这老脸往那搁。
林父果断的召开家庭会议,决定把这件事情先压下,尤其是要瞒着汪静宜。接着他提笔给林彪写了一封信,鲜明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绝不可休妻。如果儿子不听他要亲自上北京教训儿子。可是和嫂嫂感情最深的小弟,他背着父亲偷偷给嫂子写了信。
当汪静宜踏上列车就后悔了,本来丈夫就对自己有成见,就这样冒冒失失到北京去理论,是否加重丈夫的反感。可是转念一想,是丈夫绝情在先我怕什么,常言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无论结局如何,必须为自己讨个说法。
列车驶上武汉长江大桥,轰隆隆的响声催人肺腑。已经是深夜,汪静宜坐在包厢外靠窗的椅子上,一点困意也没有。黑暗中她望着宽阔的江面,往事如泉涌,儿时的记忆彷佛历历在目。在小河边、在田间地头,林彪拉着她小手玩耍的情景难以忘怀,那时他们是多么快活呀!无忧无虑、两小无猜。
曾几何时,林彪对她冷落起来。好像是上初中后,林彪那时住校,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使回来也不看她。现在想起来,林彪那时就开始讨厌她,以至于后来为逃避婚姻上军校。而作为接受良好教育的汪静宜,如此愤怒,主要是难以接受丈夫的一纸休书。
列车到达北京站已经深夜,汪静宜随着人流走出车站,人群渐渐散去。她站在寒风刺骨的广场上,望着陌生的北京城,深深叹了一口气。
第六部中华世纪 392章震怒
距离元旦还有5天时间,北京街头张灯结彩,已经出现节日的气氛。虽然数九寒天,但是人们对新年的期盼、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随着战争的结束,其热度更加高涨。和平对于中国人来说,是幸福和快乐的新生活的开始。
一大早汽车的喇叭声、摩托车的嘟嘟声、自行车的铃铛声交汇在一起,形成一种别样的乐曲,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跌宕起伏、蔓延升腾。由于旅途的疲劳,汪静宜睡得很沉。外面的嘈杂声把她惊醒,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早晨8时了。她匆忙爬起来盥洗一番,然后仔细画了淡妆,便走出站前旅馆。
依偎在旅馆周围有许多风味小吃,汪静宜选择了一出干净的店面进去就餐。一面就餐一面琢么第一步到哪里去查询。如果直接杀向军区司令部不够明智,尤其是在丈夫的一亩三分地里没有人会向着自己。颇有心计的汪静宜把目光锁定在国防部。
走出小吃部,汪静宜就近坐上一辆摩托三轮车。眼下北京街头拉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