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在黑土地-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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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中正随50名军官,不日乘坐前往越南防城港的货轮出发了。旅途闲暇时他开始盘算如何到越南施展手段,迅速整合越北军队,两个月后展开向法军的进攻。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临来前总统说过的话:“你这次去越南任务很艰巨,对我们的整体战略至关重要。”
“唐继尧这个人,在越南已经长达8年之久。安逸的生活已经让这个人彻底堕落。如果仅是这样倒无妨,我可以容忍他,毕竟当年他在越南是有功之臣。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个人生出了反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我情报人员探知,唐继尧居然和法军暗中取得联系,试图脚踏两只船。对于这鼠目寸光之辈,出卖国家利益的败类,我只好采用零容忍了。”
“对于唐继尧的处理,你独自决断,我不干涉你。鉴于唐继尧在越北已经形成一定的势力,你唯一指望的力量是驻扎在中越边境线上那两万俄国雇佣军。陆军部已经电告亚力克夫司令官,命他归你调遣。现在我正式委任你为越南三军总司令,切记你的使命是迅速整合越北的军事力量和南方的游击部队,一定要在5月份……。”
“报告蒋总司令,轮船已经进入防城港海域,我们得准备一下了。”一名着便装、明显看出军人气派的中年人说。蒋中正从沉思中清醒过来,随后穿戴整齐走出船舱。防城港已经历历在目,海面上两艘巡逻炮艇出现在货轮两侧。蒋中正深呼一口气,神情不由一爽。
轮船停靠港口码头,走下悬梯的蒋中正,发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和两辆军用卡车停在码头上。几名着便装的人站在车旁,正在向这边张望。他知道这是越北情报站的特工来接应他们。卢一鸣曾交代过,他可以指挥和动用越南的全部情报力量。蒋中正一行坐上汽车,没有在防城港停留,而是直奔首府河内。
三月初的的河内于北国相比,俨然两重天地。温暖湿润的天气,使人感觉很惬意。城内众多的欧式建筑显现出别样的韵味,但是更多的现代建筑比比皆是,大有超越原有建筑之势。经过8年的和平建设,目前河内已经变得十分繁华。
刚刚下过一场急雨,使坐落于红河右岸一座法式三层建筑,彷佛沐浴一般。浓密的爬墙虎缀满楼房的外墙,西周摇曳的高达大芭蕉树,遥相呼应,呈现出亚热带的风光。目前越北最高军事长官化名阮文绍的唐继尧就住在这里。一街之隔就是司令部所在地。
此刻,在三楼一处朝阳的房间内,有些秃顶的唐继尧坐在一把摇椅上,手里拿着芭蕉扇,紧锁着眉头、闭着眼睛想心事。自从他入主河内以来,那个傀儡皇帝阮福宝峙,几乎言听计从,手握大权的他达到了权力的顶峰。他不仅把家眷全部接到河内,还娶了几房越南女人作姨太太,成为越北最显赫的人物。
从国内带来的部下,由于年龄的关系,绝大部分已经脱下军装。由原先的部下组成的军官团队,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而士兵几乎都换成了越南人。虽然越北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国内移民,这些国内来的移民是来越北发财的,不是来当兵打仗的。这些移民不断地蚕食越南人的生存空间,使越南人渐渐生活在底层社会,因此士兵的来源自然是越南人了。
这几年国内连年战争,无暇顾及唐继尧,使他更加如鱼得水。他在经营越北的同时,对越南南部的游击作战,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任其自生自灭。目前整个南方的游击作战,没有统一的指挥,各自为战。甚至为了各自的利益和地盘,这些所谓的游击队还自相残杀。如此局面,让法国人得到好处,有不少游击队被法国人分化瓦解。
太平洋战争爆发,把唐继尧吓了一跳。他心里盘算大陆如此不自量力。一面和强大的苏联作战,一面还要全面对抗美英联军,这样下去肯定会输得很惨。为了自身利益,他决定铤而走险,派人暗中和法国人取得了联系,但这一切没有逃过我特工的眼睛。
法国人面对如此大礼包,怎不笑纳。本来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在美国资金的力挺下,国内局势迅速好转,大量关闭的工厂转动起来。法国人为了配合太平洋战场,不到两个月时间,便在柬埔寨和南越集结了50万军队,准备向越北发动进攻。
然而,风云突变。中国海军凶猛的击沉了英军的6艘航母,使法国舰队吓得逃离了南海。转瞬之间,菲律宾被中国军队占领,中国掌握了南海的控制权。接着中国海军又强悍的占领了夏威夷群岛,太平洋战局始料不及的发生逆转。如此形势下,法军的进攻计划只好流产了。
尤其是唐继尧面对如此变故,他简直是后悔不跌。忐忑了一段时间,他发现大陆好像没有什么察觉,便放心了。前一段时间总统去世,他代表越南政府发了唁电。为此,卢一鸣专门给他拍了电报,并对他在越北取得的成绩,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唐继尧为了安全起见,把秘密与法国人联系的人员做掉了。“报告,”“进来。”一名副官推门走了进来,唐继尧依然躺在躺椅上问道:“发生么事情了?”副官答:“据查,南部的法军有撤退的迹象,不少法军的家属,已经先期向柬埔寨转移。”唐继尧眼睛一亮道:“好哇,真是一个好消息,我们要不费一枪一弹拿回南方。”
副官接着说道:“据城防部队报告,今天早上,从城防港方向开来一辆轿车和两辆卡车,车上拉的人都身穿便衣。后来经过调查,是情报站的专用汽车。”“情报站的专用汽车?”唐继尧瞪起眼珠。副官答:“我们分析,有可能是从国内来的情报站特工。”唐继尧转着眼珠想了想道:“算了吧,情报站我们惹不起,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蒋中正到达河内的当天,便开始实施颠覆唐继尧的行动计划。当天晚上,河内情报站长,把唐继尧派人和法国人接头的照片、资料,以及谈话录音。一并交给了蒋中正。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他不再担心什么,开始游刃有余的布局。
几天以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河内郊外一座房子内。蒋中正身挺笔挺的将军服,周围同样站着一群身穿将校服的军官。明显看出,在场的人个个显得既兴奋又担心。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不一会儿,一名高大的洋人军官、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走进屋内:“报告,亚力克夫司令官率领部队,已经到达指定位置,他命我前来联络,请指示。”显然这是俄国雇佣军亚力克夫司令官的联络官。
蒋中正道:“明天凌晨3点,分四个方向开始向河内进攻。你转告亚力克夫司令官,河内城防部队有一万人马,目前他们没有任何察觉,你们动作要猛、速度要快,争取天亮前结束战斗。另外告诉亚力克夫,不许骚扰百姓。”这名联络官领命而去。
3时正,一声令下,亚力克夫率领两万骑兵,凶猛的扑向城区。隆隆的马蹄声震动大地,紧接着传来零星的枪声。而抵抗最猛来的来自唐继尧的卫队。唐继晓被惊醒时,他的官邸已经被团团包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询问副官、副官也发懵。随着密集的枪声,卫队死伤惨重,对面司令部被占领后,由于司令部地势较高,居高临下的射击,使卫队的抵抗迅速瓦解,唐继晓眼睁睁看到俄国人骑着马冲到门前……。
6时整,战斗结束,俄国雇佣军的马队控制了全城,城防部队全部被缴械。在司令部一间宽敞的房间内,一身戎装的蒋中正坐在醒目的位置,俄国雇佣军司令官坐在一旁。少顷,被抓获得唐继尧押了进来。蒋中正面带笑容道:“唐司令,你知罪吗?”
唐继尧不认识蒋中正咆哮道:“你胆大妄为,勾结俄国人谋反不成。”一名军官把一打照片丢在他的面前,唐继尧看罢,顿时像一堆烂泥,瘫倒在地上。接着蒋中正去见越南傀儡皇帝阮福宝峙。当吓得惊慌失措的皇帝接过唐继尧卖国的证据时,更加惶恐,并极力否认自己参与此事。不久皇帝从皇宫发出布告,揭露唐继尧卖国的同时,河内的局势平稳下来。
三天后,在河内广场,召开公审大会,唐继尧和他的死党被处于极刑。苦心经营8年之久的唐家势力,一夜之间土崩瓦解,变成历史的尘埃。随后,蒋中正开始整顿各地人马,并且声称,只要和唐继晓划清界限,可以既往不咎。
第五部走向辉煌 271章仓促的进攻
湄公河下游三角洲地带,有一座美丽的城市,他就是柬埔寨首府金边。金边位于四臂湾西岸,上湄公河、下湄公河、洞里巴萨河、巴沙河的交汇处。优美的自然风光,使这座城市地理位置俱佳,众多的寺庙寺院分布在城区繁华之处,透露出独特的佛教文明。
丰富的水系使金边这座城市,具备了得天独厚的航运条件,因此它的内河航运十分发达。从越南南部的出海口巴东到四臂湾,这段宽阔的水域,3000吨到4000吨的货轮可以直达金边,而从金边向东南出海口转运物资更是便捷。
法国人对柬埔寨的殖民历史,恐怕要上溯到上个世纪中晚期,1863年法国出兵占领柬埔寨,经过长达60年的殖民统治,柬埔寨几乎变成法国人的第二故乡。年初法国人出兵占领了泰国南部、包括泰国首府曼谷,打通了缅甸到仰光的陆路通道。
由于太平洋战场上的形势逆转,法国人制定的向越南北部进攻的计划,被迫夭折。究其原因,没有海上舰队的支持和强大的后勤补给,进攻计划根本不可能实施。3月20日,法国政府正式向中国宣战,全面加入美英战团,因为法国人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随后,美英法三国就越南的形势,主要是考虑到法国人的要求和整个南海水域已经被中国控制,因此联军责成法国军队出兵占领了泰国南部地区,与英军盘踞的缅甸南部沿海地区连成一片,形成缅甸到柬埔寨的防御体系。目前法国人的舰队已经转向缅甸沿海地带。
此刻,在湄公河上,来往的的船只十分频繁。从金边到西贡的一条土制公路,车辆更是川流不息。法国人从越南南部的总撤退开始了。金边至西北部的洞里巴萨湖,有一条连接两地的洞里巴萨河,200吨的轮船可以直达洞里巴萨湖,为法军西部的撤退提供了更加便利的条件。
法军元帅但丁站在湄公河岸边,观望着从越南撤退而来的士兵、商人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从他们疲惫的脸上,明显看出失望的表情。但丁元帅的心情十分沮丧。去年中旬他来到金边,就任法军总司令,同时拟定进攻越北的计划,他当时的信心和心情可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曾几何时,形势怎么会变成这样?英军、美军在开战初期,就丧失了太平洋的主动权,继而南海成为中国的内海,所有的计划都毁于一旦,所有的梦想都成为泡影,作为一个军人,但丁元帅不竟对眼前的局面,有一种无力的感觉,甚至有些灰心丧气。眼下让他最头疼的是,越南南部,有30万法军和大量的移民,要全部撤到柬埔寨,继而向西部转移,谈何容易。
宽阔的河面上响起了汽笛声,又有一艘货轮靠上码头。这艘货轮似乎有些异样,好像甲板上十分狼籍。没等但丁元帅看清怎么回事,一辆带有醒目十字标志的军用医疗车,风驰电掣般的驶入码头,几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医护人员从车上跳下来,向停稳的货轮跑去。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