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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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说:“原来列宾说得没错,那些珍宝他根本看不上眼,他想盗走它们确实是想为他的父亲恢复荣誉,可是他最重要的目的却是地下的那座核电站。据那个布朗说,有一个德国人在那里留下了备份资料,列宾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去找那份资料的。”
“德国人,你是说扬森吗?”陈卫国问。
王俊说:“应该是他了,也只有他才知道这核电站的事。”
陈卫国不禁狠狠地在地上砸了几下,他问李志远:“现在怎么办?”
李志远苦笑道:“晚了!此时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挡列宾前进的步伐啦,除非死神!”
二十四、尾声:守护(3)
陈卫国不禁黯然,他说:“这个列宾确实是个可怕的人物。唉,我们已经尽力啦!”陈卫国头一次这样的沮丧。
王俊说:“我觉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我们就在这里等,列宾多半会通过这里逃回自己的国家去的。因为据布朗说,列宾的本来计划是要求这部车开向乌鲁木齐方向的,可是那个士兵过于紧张,以至于开错了方向。也就是说,列宾是打算将我们引至相反的方向的,这样一来,他就有机会带着核电资料顺利逃走。”
李志远沉吟道说:“这样说来,确实很有可能。”
陈卫国说:“列宾那人真是心细如发,意志过人,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啦。”
李志远让王俊将布朗带过来,王俊一摊手说:“两人都死了!”
“死了!”李志远说:“又是自杀吗?”
王俊说:“那个士兵是自杀的,而布朗则是因为伤势过重的原因,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了,而且我也答应了他一定会将他的遗物送回给他的家人的请求,他这才说出一切。”
陈卫国有些犹豫地对李志远说:“那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没有将那批国宝和核电站的秘密公布于世,因为这些年来,我们一直认为还不是最合适的时候,那么现在呢?应该是时候了吧?”
李志远说:“我不反对,因为仅仅依靠我们的话,列宾说不定会从别的地方跑掉,只有全面对国境进行封锁,才可以有效果防止列宾外逃。可是说实话,我还是没有什么信心。我很担心那批国宝会不会被当成除四旧一样被毁去;还有,现在那些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在哪里呢?都在牛棚里劳动改造,那些核电资料会不会最终成为废纸?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多年来我们的无私守护,便会变得毫无意义啦。我不想眼看着一切在我的手中毁去。”
陈卫国也叹了一口气说:“多灾多难的中国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太平啊?”
王俊说:“既然如此,我看我们还是这样继续守护下去吧,我相信总有一天会太下太平的。”
这时“蝎子”醒了过来,他似乎可以看见了,他一下子站起抱住了陈卫国:“营长!”不禁声音哽咽着。
李志远说:“智伟,不要难过啦,我们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陈卫国说:“对,智伟,现在不是我们伤心的时候,你快带我们去找刘飞和振宇吧。”
“蝎子”一下子擦干了泪水说:“走。”然后大踏步地向着里面就走。
李志远连忙拉住他说:“上车!这样如果还有敌人的话,一定会被迷惑的。”
王俊开着车继续向前,在一个还在燃烧着的洞口前10多米处他们停下了车,所有的人的泪不禁流了出来,特别是“蝎子”,他大声地喊道:“刘飞啊!”然后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用力地用头叩地。
所有的人心中无比悲痛,可是那火仍然烧得很旺,每一个人都是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扑面而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灭。
陈卫国哽咽地说:“苍天啊,都说你有眼,都是说你有灵,都说好人有好报,可是你到底有没有睁眼看看这世界?我求你啦,请你停熄这燃烧着的火焰吧!”说着陈卫国一头栽倒在地上。
李志远连忙上前抱住陈卫国,然后将他抱到离火远一些的地方,然后又灌水、又掐人中的,许久陈卫国才缓缓醒来,他的眼睛只打开一点线,望着李志远,他费力地说:“我不行啦!志远兄,我恨啊!”
李志远用力地摇着陈卫国,厉声道:“胡说!什么叫不行啦!卫国老弟,你忘记了,你的妻儿还在等着你团聚呢!”
陈卫国无力地摇摇头,眼角渗出了泪水。
李志远紧贴在陈卫国的嘴边,只听见陈卫国的微语:“太迟了!见不到了!我也是多么地希望自己能够坚持住啊!请你告诉他们,我对不起他们,我不是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我爱他们,我会一辈子守护他们的,他们就是我最珍爱的宝藏。”
李志远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地喊道:“我不要听这些话,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自己去说吧!”
王俊、“蝎子”、阿帕尔也不断地嘶声疾呼,可是陈卫国却再也没能醒过来。
也许是上天被这群血性汉子的悲声所感动,火线由远及近开始慢慢熄灭,而山洞的火也停熄了,整个空间充满了呛人的烟味,只有越野车的灯在亮着,可是没有人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洞里的气味渐渐淡去,越野车的灯也开始昏暗起来。
所有的人擦干了眼泪,默默地走进了还散发着余热的洞里,在“蝎子”的指引下,他们收集到了一些几乎是无法辩论的骨灰,“蝎子”再次昏倒,醒来后,他的一只手变得瘫软起来,他苦笑道:“看,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李志远、王俊和阿帕尔没有说话,因为再多的话也不能安慰一颗自责的心,然后在燃烧的冰洞附近,他们找到了振宇的尸体和十二具看似苏联人的尸体,另外还有两部越野车,其中一部已经被炸毁了,另一部车上装了很多的机械和爆破用的烈性炸药。
沿着车痕,李志远和王俊各驾着一部车向前,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一条他们从未走过的路,多数地方窄得一辆越野车恰好可以通过,其他的地方则宽度不一,沿着这条路向前不远,他们看见地上凌乱地扔着一些一些机器外,一些很粗的管道连接在一起,足足有几百米长,看样子敌人竟是真的想在这里铺一条管道将油偷运出界。
王俊说:“想不到外来侵略者从未放弃过对我们中国的侵略,只是由明抢变暗偷啦。”
李志远的脸变得十分的阴沉,心情也十分的沉重,他冷笑一声说:“不敢正大光明,只会偷偷摸摸,这就是你们的作风吗?”
王俊说:“怎么办?”
李志远果决地说:“炸了入口,那部越野车上不是有很多烈性炸药吗?将所有的炸药都用上,就算炸塌了整座山也没关系,我倒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再挖一条地下通道来。”
李志远对阿帕尔说:“冰窟那边离着我们的山寨并不是很远,就有劳你和智伟两人负责将陈营长他们的尸体运回山寨吧,我和王俊负责炸了入口后就马上回。”
阿帕尔看看“蝎子”,“蝎子”还没说话,李志远已是厉声喝道:“智伟,执行命令吧!”然后他拍拍智伟的肩膀说:“我们俩会没事的!你难道还希望卫国兄、刘飞和智宇他们随着我们继续奔波吗?他们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去吧,这样我和王俊心中才不会有任何的负担。”
蝎子终于点点头,和阿帕米驾着的一部越野车掉头而去。
李志远和陈卫国驾着车继续前进,路上又见到三处油管,但长度只有几十来米,而且锈迹斑斑,显然已经有很多年啦。而经过的很多洞穴,更多的是明显的人工爆破的痕迹,他们甚至还发现了一些尸骨。
按照车上的里程表来看,这条地下通道少说已走了一百三十多公里啦,然后他们看见前面无数道光亮在前面透了出来。
车停了下来,李志远和王俊从车上跳下。两人走出洞口,面前是一片宽阔的宽叶树林,再往前是起伏的山脉。
李志远说:“到头了,我们开始工作吧。”
两人重新回到车旁边,将车上的烈性炸药在洞口内布置好。
李志远让王俊将车调整好头,并缓缓往回开,然后他点燃了导火索后,奋力爬上了车厢。王俊便迅速地加油,才开出一百多米远,后面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整个山洞好像在晃动着,无数的沙石从头上掉在了车上,打得车“当当“地响,过了一会震动停止了。
李志远和王俊又等了十多分钟,便重新回到了爆炸点,整个洞口完全塌下了,少说也有五十米。李志远他们再次放置了炸药,这一次他们炸塌了足足有近百米的洞口。
李志远和王俊又在回去的路上炸了五次,他们用完了所有的炸药,如此一来,无论是谁,再想用这条地下通道,不知又想花多少的人力和物力才能够打通。
越野车被不断落下的沙石砸得已不成形啦,而李志远和王俊也被砸伤了多处,好在都不是很重。
二十四、尾声:守护(4)
李志远和王俊回到了山寨时,阿帕尔和智伟已等得心如火焚。在安葬了陈卫国、刘飞和振宇后,李志远带着王俊又迅速重新回到了入口处,“蝎子”虽然想跟着,可是他的下身瘫了,无法行动,而阿帕尔只能留下来照顾他。
李志远和王俊在树木间按照从阿帕尔那里学到的捕猎的方法,布置了一道又一道的陷井和机关,因为他们不知道列宾什么时候会回来,而他们又不再年轻啦,不可能保证24个小时能够紧盯着。他们在靠近山路的树林边找了一棵高大的树,在上面搭建了一座小棚子,从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路过来时的情景。
做完了这一切,李志远心中稍稍安心,他便让王俊开车去打听穆典赤的消息,傍晚,王俊回来了,可是他只带回了维维,李志远的心不禁沉了下来,他几乎站立不稳,头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心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打击啦,在刚刚失去了一位挚友后,他不想再失去另一位挚友。
李志远颤抖着声音问道:“穆典赤呢?”
维维黯然地说:“他走了!”李志远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嘴里囔囔地说:“走了!”。
维维连忙解释说:“穆老爷子他昨天不辞而别,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听人说,他是搭乘坐了一辆前往乌鲁木齐的货车走的,就在我到处也想找一部可以回乌鲁木齐的车时,我见到了王大叔,就跟着来了。”
李志远这才稍稍安心,他问维维:“这里是什么地方?”
维维说:“这里是扎河坝一带,是没有什么医院的,连个卫生站也没的,是一个好心的牧民收留了我们,并且为我们找到了一个被劳教下放的老医生,好在他们,穆老爷子才没事啦,医生说,只要好好休息十天半个月的,就会没事啦。”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不辞而别呢?”王俊奇怪地问。
维维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给李大叔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个小皮袋子,我想信上面应该会有答案的。”
李志远连忙疾声道:“信!在哪里?快给我看!”
维维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交过给李志远。
李志远急急拆开,里面是一张纸,上面写着:“志远兄,抱歉!我走了!该是我永远守护楚悦的时候啦!她不能再寂寞了!”李志远的泪不禁涌了出来。他又去看那小皮袋子,里面是一卷厚厚的发黄的羊皮卷。
曲折蜿蜒的山路上,一个老人骑在一匹老马上,缓缓地行走在通向天池的道路上,马上的老人望着萧条的山水,轻声呻道:“危山高万丈,手可摘辰星。”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