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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福气安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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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姑娘出来也是常有的事。

提刀男子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下,见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挥挥手,带着手下十几个人举着火把走了。

直到那些人走没了影,张二花才回过神来,指住那个白衣男子:“小清,这个人,这个人是谁?”

苏文清冷冷道:“这位公子,那些人已经走远了,你可以放手了。”

两人个贴得如此之近,这明显的一出“投怀送抱”,真可艳香、艳暧昧之极。

“哦?”白衣男子挑起窗帘看了看,确信那伙人已经走远,才回过头来,松了手,弧度完好的唇角勾勒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姑娘这副姿容,若真的到了揽香阁,恐怕就连当红的香揽月香姑娘也会被比下去的。”

“轻狂之徒!”苏文清脸罩寒霜,怒斥一声,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巴掌并没有落在白衣男子俊美异常的脸上,而是被他适时地接了下来,他看看苏文清如青葱般的纤纤素手,忽地摇头叹息:“一个姑娘家,长是长得够漂亮的,就是脾气不太好。”

苏文清看了他一会,忽地笑了。这个无赖,无非是想激怒她,然后一边看她的笑话,一边逞口舌之能,好占她的便宜罢了。她素来最讨厌与这些富贵大户的纨绔子弟有任何的接触,也不屑再与他多费口舌。

于是,她再次冷冷道:“这位公子,现在,是你自己乖乖下车,还是要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白衣男了饶有兴趣地盯了她一会,唇角的笑意如旷谷幽兰清冽馥郁。

目光移至颈项处的那抹血红,白衣男子唇角的笑意敛了一敛,伸手解下腰中的玉佩,掷到了车厢之中:“这位姑娘,本公子也是一个惜香怜玉之人,请恕本公子手重,伤了姑娘,那块玉佩,就当是赔偿给姑娘的。”说罢转身,掀开帘子,轻盈利落地跳下车来,素白的衣袂飘飞,朝夜色深处行去。

“谁稀罕你的玉佩……”苏文清怒极,俯身拾起玉佩,就要朝外扔出去。

“小清!”二花忙回过头来,拦住苏文清,“人都走远了,别扔了,可惜了这块玉佩……”她顺手拿过玉佩,紧张地看向苏文清,“小清,那个混蛋,他说什么伤了你,伤到哪里了?”

“没事,只是划破了皮。”苏文清抚了一下脖子处的伤口,一股刺痛传来,她咬咬牙,恨恨道:“那个混蛋,如果不是被他拿了匕首逼着,谁愿意跟他演这么一出戏?”一想到刚才那个场面她不由觉得脸颊微热,那个混蛋,居然胁迫于她,日后,一定要他加倍偿还。

“对,可不能便宜了他。”就着路边门口处灯笼投射过来的光亮,张二花细细致致地打量起手中的玉佩,“呵,这块玉倒是不错,温润清透,”越看两眼愈是放出光亮,拿着玉佩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现出惊喜的神色,“这块玉,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等明天我们寻间玉器铺子,卖了它,狠狠赚它一笔……”

“咦?这里怎么还有字?”张二花执着玉佩的手忽地不动了,目光落在正面那两个雕刻的小字上,“廷玉?这两个字怎么这么耳熟?”

苏文清瞬时抬起眼眸,眼前浮现出上段时间在扬州城大街上,那白马上的冷漠少年。难怪呢,一直觉得眼熟,在哪里见过似的,原来是呼延家的二公子,那个整天无所事事,游游荡荡的纨绔子弟。

“哦,我记起来了,原来是南昭王府的二公子。”张二花也想了起来,转头看看附近那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莺歌燕舞的揽月阁,“我看这个南昭王府的小侯爷,可能是为了哪个相好的,跟别人争风吃醋,打斗起来,寡不敌众,被人家赶出来的吧?”她冷哼一声,又说一句,“真是活该!”

苏文清不由摇头失笑:“他们打他们的,干我们什么事?走吧,再不走就天亮了。”

张二花这才住了口,收好玉佩,和张五哥一起驾着马车往回赶。

苍茫夜色中,阴暗的屋檐下立了一个人,目送着马车“达达”地远驰而去,迅速脱下身上的白袍,反转过来,再穿上去,走出来时,身上的袍子已是如夜色一般的深黑。他微微仰首,屋檐下的火光在他精致如雕刻般的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黄晕。他眉尖微微拧起,淡淡吟道:“百官述职……”一丝忧虑掠上眉梢,风乍起,墨色长袍如海水般汹涌翻卷,他低叹一声,转身融入夜色之中。

起风了,灯火迷蒙,树叶沙沙作响,天边厚重的云层翻卷着往后涌去,没有月光,天上只有寂廖的几颗星星,发着微弱的光,夜,更深沉了。(!)

第二十五章设局套出兄妹情

“娘!”苏文清提了食盒,跨进“仁和堂”。今天药馆里人不是特别的多,但也不算少,三三两两靠着墙边的椅子坐着,低声交谈着。苏氏正坐在左侧的方台前,给一位年迈的老伯看病。聘请的张大夫不在,那个帮忙捡药的老妈子也不在。

“小清,把食盒放到后堂去,顺便帮我看看药熬好了没?”苏氏应了一声,头也没抬,继续给面前的老伯号脉。

苏文清这才记起,今天是药馆的公休日,难怪张大夫他们都不在。

她提了食盒,转入后堂。经过药橱柜台时,一个穿着浅紫色衣裙的女子忙碌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惠娘,你怎么在这?”苏文清略感诧异。今天是药馆的公休日,难道苏氏没有放李惠娘的假?

“我看苏大娘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来帮忙。”苏惠娘笑道。自从拜苏氏为师专攻医术后,李惠娘也渐渐上了道,有时还能帮着看一些常见的伤风头疼的轻微病症,开一些常见的草药方子,每月也有固定的月钱,家中的境况了渐渐好了起来。

苏文清笑笑,这个李惠娘,真是一个好徒弟。

“小清,”李惠娘停下手中的活计,望着苏文清,犹豫一下道,“我哥,我哥他还好吧?”

李惠娘的哥哥,那个李兴旺?苏文清一扬眉,这个李惠娘,把话说成什么样子了,别人听了去还以为她苏文清苛刻了李兴旺,把他关起来了呢。

“你没见过你哥?”苏文清诧异问道,“你哥也从来没有回过家?”

李惠娘摇摇头,脸色黯了下来,“自那件事情以后,我哥就搬到了土窑去住了,撂了狠话说,不干出一番成就来,没脸回来见我与娘。”

苏文清摇摇头。这个李兴旺,非把他赶回这不可。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扔下柔弱的妹妹和年迈的老母亲不管呢?

“那你也没有去找过你哥?”苏文清再问道。

李惠娘委屈地抿了一些嘴唇:“我去过土窑一次,我哥把我赶回来,要我回家去好好照顾母亲,他干出了一番成就后,自然就会回家。”

苏文清暗自沉吟。这个李兴旺,这次真的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张记土窑她许久未去了,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既然全权交与李兴旺,她便不再正面插手张记土窑的事务。

不过近段时间,从明记陶瓷店及明记作坊回馈回来的消息,以及每月张记土窑定期送呈的账本和上缴的银子,看来张记土窑运转得不错,对于如何把祖传的手艺发扬光大,李兴旺还是用了心思的。至于那五十两银子,也差不多还清了。

苏文清微微一笑:“惠娘,我教你一个法子,保准你哥立马蹦回家来。”

“什么法子?”李惠娘瞬时瞪大眼睛。

苏文清附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李惠娘听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这,这能成吗?”

“照我说的去做,准没错。”苏文清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可是,”李惠娘仍在犹豫,“我哥要知道我唬他,肯定会骂我的。”

“那你不管你母亲了?”苏文清提醒她,“你母亲可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你哥了,老人家最容易忧思成疾,你就当尽尽孝心,宽慰一下你母亲的心,如何?”

李惠娘低头沉默不语。

“好了,”苏文清提起食盒,看了看仍下不了决心的李惠娘一眼,“惠娘,法子我已经帮想好了,至于做不做,如何去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她含着笑,转身轻快地朝后堂走去。

她给李惠娘的法子是:告诉李兴旺,母亲病重,速归。她就不相信,李兴旺这个重情重义的大孝子,听到这个消息还能说出什么“事业为重”的话来,平心静气地赖在土窑里不回家!

虽然是骗人的伎俩,但善意的谎言应该可以被原谅的。

把食盒提到后堂,放在桌子上。苏文清转身去浇窗台上的白芍,透过窗子,却看见了青衣小轿的一角。

如果出现一两次,那是偶然,但出现的次数太过于频繁,的确让人不得不心生疑惑。

关于仁和堂后面的那块空地,苏文清前两天去找过地保,并以五十两银子买了下来,不久之后将会建起一幢两层阁楼。如今这块地也买下了,青衣小轿地仍频频出现,那只能说明,这轿中的人并不是冲着仁和堂后面那块空地来的,而是另有所图。

苏文清把熬好的药倒出,盛在粗瓷碗里,捧到前堂,递给苏氏,马上有个早早候着的小厮走了上来,捧了药道了谢走了出去。

苏文清挨近李惠娘,一边帮她捣药,一边随口问道:“惠娘,你看到外面的那顶轿子没有?”

“你说的是那顶青色的轿子吗?天天都停在那里,是来找人的吧?”李惠娘头也没抬,双手上下翻飞如蝴蝶,娴熟又快速地分拣着药材,显然对这种现象已经司空见惯。

“哦,这样啊。”苏文清微眯了一下眼。

“轿里的人进来看过病吗?”苏文清看着外面,再问道。

李惠娘摇摇头:“我不知道。”继而笑道,“人常言,病来如山倒,哪里是拖得的?”

苏文清想想也是,不过一个人不来看病,却一天在药馆门口守着,倒真是怪事一桩。

傍晚时分,苏氏关上药馆的门,一路跟熟识的街坊邻里打着招呼,走回小莲子庄。青衣小轿终于有了响动,一名四十多岁的颌下有着几绺黑须的中年男子跨出轿门,目光忧郁地望着苏氏的背影许久,直到那道背影消失不见,才重又坐进轿里,招呼小厮把轿子抬走。

墙角后面,转出苏文清的身影。这一回,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轿中人的样子,那细长的眉眼,那宽阔的额头,竟和苏氏有几分相似之处,莫非……

***

“小清,你说你要引蛇出洞?”张二花愕然道。

苏文清点点头,目光落在案几上的三足鼎炉上,小巧精致的茶壶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水开了,茶香在正厅里铺散开来,令人神清气爽,精神振奋。

她转身取过淡绿色带了蕾丝花边的杯子,斟了一杯香茶递给张二花,道:“嗯,你去帮我找些人手,现成的就行。还有,小鹏不是还没去学堂吗?让他也来帮忙吧。”

张二花拧了一下眉头:“这样能行吗?”

苏文清斜睨了她一眼:“莫非你还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不成?”旋即一笑,捧起茶盏,啜了一口香茶,幽幽叹了口气,“我只是不忍心,让轿中人等太久……。”

茶香袅绕中,苏文清神情静肃,笑意自唇边敛去,湖水般的眼眸平静无波,却闪耀着煜煜光华。

张二花知道,苏文清每次出现这种情情,就表示她已作了决定。同时,张二花也觉得有些兴奋,这是一场早就设好的局,为的就是拨开迷雾,看到事情的真相。

两天后,苏文清到“仁和堂”去,李惠娘一见到她,马上脸上绽开了花,笑嘻嘻地让她进来坐。

一见到她这副喜逐颜开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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