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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庄主是妻控-第20部分

小说: 庄主是妻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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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都可以,反正我是世人口中的残废嘛,到哪里都能过活。”若雪冷着小脸,满眼的泪水,却固执的不让眼泪流下来,哽咽地道:“……左右饿不死……”

想到自己上辈子就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冷不丁的穿来这里,本来有个亲娘却被坏人害死了;亲爹无情无义,有爹等于没爹;还多了一根坑姐的手指头,倒霉的身世比上辈子都不如。

卫家上上下下对她的好,让她忘乎所以,忘了一切,欣喜若狂的认为自己也拥有了浓浓的亲情!如今看来却是奢望,是她太贪心了……

思及此,心里的酸楚一波波地涌上来,不知怎么的,就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你放开我,我马上离开好了,省得给你们添累赘。”

卫离不放手,加重了手臂的力量箍住她,脸色阴沉沉的,满目怒火,死死盯着她的小脸。晶莹的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她却倔犟地睁大眼睛,连乌黑的睫毛都静止不动,就是为了不让泪水掉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卫离想狠狠的摇晃她,想厉声质问她:谁没有把你当妹妹了?谁说你是累赘了?谁又说你不配了?

是娘和自己不疼她吗?是卫焰不疼她吗?就连此时不被他待见的师兄,平日对她也是极好的。在庄里,上至管事和帐房,下至扫地的仆役,那个敢轻慢她?!哪个又敢不拿她当卫家正正经经的小姐看?!

但是,她咬的发白的唇,还有她的眼泪,都有腐蚀人心的力量,迅速将他打败,让他的怒火犹如被雨水浇熄了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多大个人了,就知道哭。”他认输地叹了口气,伸手接住一滴不受她控制而落下的泪水,心疼不已:“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你还有没有良心了?”皱着墨染的眉:“伤大哥的心也就罢了,要是让娘听到,她一定伤心死了!百般的疼爱你,待你如珠如宝,就换你一句无情无义的离开?”

娘!若雪猛然醒悟,是啊!风三娘一直视她如亲生,半点都不做假,这些话但凡落到她耳里,她一定伤心欲绝……

卫离是卫离,娘是娘,自己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她既后悔又心虚,连伤感都顾不得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转圜。睫毛扑闪了一下,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好似迫不及待,漱漱的往下坠落,颗颗如圆润的珍珠,嘴里下意识的反驳:“谁哭了?”

“好好好,你没哭,是大哥哭了。”手心里全是她灼烫人心的眼泪,卫离颇有些感同身受,整个人都被那泪水泡酸了,心也仿若被一只小手拉扯着,一阵一阵的疼,哪还敢再说什么。

此时,即便她说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他也只能睁眼说瞎话——小姐你说的太对了!太阳可不就是打西边出来的!

若雪也不是个傻子,听出他声音里的退让和软化,一边借坡下驴,一边得理不饶人:“就算哭了,也是你惹的,都是你的错!”

“……”卫离眯着眼睛看她,怎么就变成自己的错了?明明是她不对,不但被师兄亲了,还敢对自己说谎,这一哭,自己反倒没理了,搞的像屈打成招一样。

若雪就拿泪汪汪的眼睛反瞪他,冷冷地道:“敢说不是你的错?”

是谁说女人是水做的?真他娘的有道理!卫离心里圈圈叉叉,不停的骂娘,骂老天,嘴里却说:“都是大哥的错,但是,你别再哭了!再哭,那眼睛就肿了,便不好看了。”

“我能不哭吗?你做的太过份了,不但袭我的……胸,还凶神恶煞地逼我吃花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花椒的麻味……”

她一个花椒都没有吃到,怎么到她嘴里就成“逼”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卫离自认倒霉:“以后不逼你。”

“以后也不能……袭胸。”毕竟是姑娘家,每次说这个话都特别尴尬,声音更是如蚊蚋,但不说不行,该据理力争的,一定要坚持。

“坚决不袭!”卫离答的斩钉截铁,干脆极了!

若雪在心里悄悄比了个V的手势,面无表情地道:“还有,以后也不能搂搂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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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035 威胁

“你别得寸进尺啊!”

卫离耐心告罄,斜睨着她道:“倘若不给我抱,那我可要出尔反尔了。”他觉得自己割地赔款了这么多,若连唯一的福利都取消,那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

再说了,自己的妹妹不给自己抱,难道给别人抱?

自打若雪来了他们家,住的是华屋美舍,出入宝马香车,平日里更是锦衣玉食,琼浆玉液的精心养着。饶是这样,他还怕委屈了她,别人妹妹但凡有个什么,她必定有什么,别人妹妹没有的,他想方设法都会给她弄来。

从未想像过她会离开卫家,离开他,也无法想像那种场景。所以,他觉得自己抱自己的妹妹很正常,何错之有?

像她的初吻,自己就是太过于仁慈了,一心想等她长大一点再亲,结果,便宜了师兄那个混蛋!每每想起这件事,他心里便恨恨的,整个人均被怒火和悒郁所覆盖!

假若占若雪便宜的是其他人,那他二话不说,管他天王老子,铁定将那人毙于掌下。然而,这个人偏偏是对他最好的师兄……有仇不能报,说得正是他这样的情形,弄得他心里沉甸甸的,好像压着一块巨石。

若雪眼睑微垂,不动声色的想了想,退而求其次:“现在可以给你抱,但我大了你便不能抱了。”

“不行。”拒绝的更干脆俐落,掷地有声。

“给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卫离眼皮都不抬地说道:“戳瞎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教会他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你也知道非礼勿视?”若雪真惊讶天要下红雨了,极其鄙视斜睇着他:“既然知道,那你还做这些于礼不合的事?明知不可为却为之,你是要闹那样?”

“大哥向来视礼教于无物,谁又能奈我何?”凌厉傲然的气势瞬间释放,眉宇间自信逼人,眸底有摄人的冷光萦绕。

这样的卫离,依旧俊美如斯,纵是年少,却有一股睥睨天下,俯瞰苍生的气质,霸道而张扬,令人不由自主的从内心生出一股臣服感。

他自己浑然不觉,若雪却觉得他真是光芒四射,就像万众瞩目的偶像巨星一样,让人想为他尖叫,心甘情愿变成脑残粉。

但此刻不是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时候,她绷紧一张小脸,垂眼看着自己的右手,硬绑绑地道:“你别强词夺理,反正我大了后,你不能抱!不然我会离家出走。”

行啊!长本事了,居然学会威胁人了!卫离淡淡地瞥着她,敛去墨眸里起伏不停的精光,显出几许莫测高深,好脾气地道:“可以。”

他的声音柔柔的,甚至带着几许优雅,异常的好说话。若雪又在心里对自己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觉得大哥也不是那么难以对付啦!顿时自信满满,信心爆棚,开始得陇望蜀:“那我可以不抄《女诫》了吗?”

睨了一眼她还红着的眼眶,又看了她微弯的唇,最后,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微微绽开的一丝笑容上,卫离唇角微勾,俊美的脸上扬起魔魅般的笑靥,轻声道:“休想。”

“……”噗!说这种打击人的话,用得着笑得这么骚包灿烂吗?若雪幽怨的垮下脸。

……

是夜,寒风吹拂,清冷的月亮静静地挂在天空,陈知府府邸的后院灯火通明,不时有嘈杂声传来。

“哎哟!真要命,肚子又疼了!”陈设华丽的主卧房里,发丝散乱,面色青白无血色的陈夫人躲在床上哼哼唧唧,忽然感觉腹内不适,慌的直唤丫鬟和婆子:“来人,快快扶本夫人去净房!”

房中一片忙碌,丫鬟和婆子似穿花一般,奔走不休。

待净了手,再次回到床上躺着的时候,陈夫人已上气不接下气了,感觉自己命都去了半条。

丫鬟服侍着喝了一盅苦苦的药,又漱了口,感觉口中苦味去了些,另一个丫鬟捧来一玉碟密饯果子,陈夫人马上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快拿开罢,如今我什么也吃不下。”

闭着眼睛喘息两声,又恼恨地道:“这药怎么一点也不奏效?喝了跟没喝一样,这才多大功夫,本夫人便去了净房好几趟。”

一个穿戴甚是体面的婆子软声说:“夫人切莫着急,仔细急坏了身子。老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再抽丝下去,我早没命了,你们一个都巴不得我死是不是?”陈夫人气急败坏的打断她的话。

婆子尴尬地住了嘴,心道,这药又不是灵丹妙药,哪能有立竿见影的功效,自己也是,在这当口往前凑干什么?马屁没拍成,反拍在马腿上了。

“对了。”陈夫人忽然想到二女儿,马上吩咐:“赶紧打发人去瞧瞧二小姐怎么样了,情况可有好转?若是还不行,少不得要另换个大夫诊治。”

“是,夫人。”婆子唯唯诺诺的下去了。

陈芳悦的情况,不比其母好,只比其母更糟。

若雪恼恨她设计师兄,下手毫不留情,那玉枕快把她的后颈敲断了,疼痛难忍自是不消说了,且肿起老大一块,青青紫紫的好不吓人。

她昏过去以后,若雪用力将她扯下榻,她的脑袋狠狠砸在地上,磕了鸡蛋大的一个肉包,生生地疼。绑她的时候更是不管不顾,没有麻绳,若雪便把她脱下的衣裙撕成条,并且怎么紧就怎么绑,那些布条都深深勒到她的肉里去了,让她痛楚万分。

这些且不说,更让她觉得窝火,又难以启齿的是,她在榻下醒来时,肚腹中一阵轰鸣,一阵痛,显然是吃坏了肚子,她急着去净房,奈何手不能动,口不能言,明知道陈夫人就在软榻旁边,却也只能干瞪眼。

末了,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泻在薄薄的亵裤里了……

此事对一个注重体面的官家小姐而言,无异于是奇耻大辱,她恨不得死去。但也正是因为软榻底下飘出了令人作呕的恶臭,让急着寻她的丫鬟和婆子们发现了蹊跷,她才得以获救。

当时的她衣不敝体,浑身沾满屎尿,臭气熏人,狼狈不堪,对若雪恨之入骨的同时,又恨不得将在场的丫鬟婆子们全部杀人灭口,以免让人知道她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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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036 恨意

及至遮遮掩掩的回府后,母女二人只顾着跑肚,往返与茅房和床榻之间,连陈芳怡的事都顾不上了。

请了大夫来诊治,说是误食了巴豆粉,幸好发现及时,否则,不死也要去掉大半条命。

陈夫人豁然就明白了,她们母女俩是中了暗算——庆丰楼那样的大酒楼,自然不可能干这种自断财路、自掘坟墓的蠢事;那天带去的丫鬟婆子,俱是自己的心腹之人,没道理会这么做;思来想去,唯有若雪那刁钻的小贱人嫌疑最大。

且这巴豆粉,毫无疑问是下在赤枣乌鸡汤中,因为她们母女一心想着算计夜澈,除了乌鸡汤,其它的菜都未怎么动。陈夫人不仅自己喝了两小碗,还催着陈芳悦喝了不少,直说这汤对女子有好处。

因此,本来就恨透了若雪的陈芳悦更加恨若雪了,恨不得立刻拿刀子杀了她!

躺在自己的绣榻上,时而呜呜哭泣,时而恶狠狠的咒骂:“凌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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