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是妻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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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澈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只觉得小腹处一股邪火以燎原之势往上冒,鼠蹊部传来阵阵骚动,天生的警觉令他骤然睁开双眼,努力撑着涣散的意识,逼视着已半裸的陈芳怡,强硬地道:“滚出去!”
他浑身发烫,血气上涌,身下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将锦被顶的高高的,气息也变得粗重无比。
“公子,你一定很难受吧,让芳悦来服侍你好吗?”望着隆起的锦被,陈芳悦脸色赤红,得意地一笑,身上褪得只余一件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以及一条薄薄的绸缎亵裤,然后,掀开锦被就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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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027 激战
趁着陈家人乱成一团,若雪一脸冷凝,带着碧纹飞快地冲上二楼,对着左边雅间的雕花门狠狠一脚,只听“啪”的一声,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
“陈俊平,我师兄呢?”房内酒香熏人,除了伏在桌子上的陈俊平,竟然空无一人。
若雪拿起象牙筷,使劲戳了戳陈仅平的肩膀:“陈俊平,快说,我师兄呢?他去哪里了?”
陈俊平动也未动,显然是喝醉了,正埋头沉睡。
“哗啦!”若雪不假思索地提起茶壶,毫不客气的用茶水淋了他一头脸:“陈俊平,醒醒!”
陈俊平纹丝未动,仿佛睡死了。
若雪不信邪地近前一看,眼神骤冷:“他好像中了蒙汗药。”
“啊?”碧纹吃惊的张着嘴:“怎么会这样,那公子呢?”
糟糕!若雪心里“喀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裙摆一扬,一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
“公子。”陈芳悦满脸彤红,柔若无骨的躺在夜澈身侧,固然很想抱着他,可毕竟是个处子,临床经验不足,导致她有些缩有缩脚。
陈芳悦的身上擦着苏合香粉,香气很诱人,却不能掩盖她头上腊梅的香味。众所周知,夜澈此人偏爱梅花,更喜欢梅花幽幽的冷香,他的香囊里常年放着晾干了的梅花瓣。陈芳悦投其所好,因此在头上簪了几梅花。
“滚!”几乎全裸的女性娇躯紧紧贴着自己,处子的幽香和梅花的香味,无一不刺激着热血沸腾的夜澈。他口干舌燥,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原始的兽性需求令他饥渴难耐,全凭一股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
“公子,你不难受吗?让芳怡帮你可好?”陈芳悦含情脉脉地望着夜澈,见他饱满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便伸出雪白的手腕,捏着绣帕,像个贤慧的妻子一样,万分温柔地替他擦拭汗水。
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人从软榻上囫囵滚落到地板上:“好疼……”
“该死!”夜澈艰难的支起身子,脸色潮红地盯着地上的陈芳悦,醉意朦胧的黑眸里含着轻蔑和不屑,冷傲地道:“爷也是你能碰的人?”
他这人有轻微的洁癖,并不喜欢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陈芳悦未经他的允许,不但上了他的床,且擅自碰触他,委实犯了他的大忌!就在刚才,他凝聚所有残余的意识力量,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毅然地把陈芳悦踹开了。
陈芳悦伏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眼里含着泪水,一脸委屈地望着夜澈,可怜兮兮地呼着疼,企图用楚楚动人的姿态打动夜澈:“公子,芳悦是一片好心。”
夜澈对眼前的美色视若无睹,扶着无比沉重的头,就欲下榻。
事情大大出乎爹娘和自己的意料,夜澈中了三日醉和具有催情作用的女儿媚,居然还能抵抗自己的美色?陈芳悦漂亮的眼睛不由的眯起,难以置信的同时,又极度的不甘心——若是就这样任他离去,那爹娘的计划和自己的奢望不就化为泡影了?
觑到夜澈修长的身子晃了晃,然后颓然倒在榻上,她牙一咬,陡然从地上爬起来,缓缓向软榻走去——
“嘭嘭嘭!”蓦然,雅间的门被人拍的震天响:“谁在里面,快开门!”
是若雪的声音!这个该死的小贱人!又来坏她的好事!陈芳悦悚然一惊,动作微微凝滞,但下一刻,她不但不穿好衣服去开门,反而破釜沉舟地往夜澈身上扑去……
若雪连踹三脚,都未能将雅间的门踹开。碧纹连忙上前帮忙,主仆两一个用力,终于将门撞开了。
门一开,里面便传来女子媚人的吟声。
渐渐变成没口子的乱叫。
猫地个咪!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
若雪一脸黑线,毋庸置疑,这一对正忘情交欢的鸳鸯,女猪角是那个假惺惺的陈芳悦,就不知道男猪角是谁,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老子的师兄啊!
啊!啊!啊!
“小姐,我们快走吧!”碧纹面红耳赤,只差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拉着若雪就往外走。
少庄主对小姐的宠爱有目共睹,迄今为止,已经有好几个丫鬟因为服侍小姐不尽心,被少庄主重重的罚了。若是少庄主知道她让小姐听到这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只怕没有好果子吃。
“且慢!”若雪眉一挑,锐利地目光紧紧盯着那道玉石屏风。开门的声音这么大,陈芳悦恍若未闻,不停歇地高叫着,显然这战况不是一般的激烈。然而,那男子却一声未吭……
略一沉吟,抱着长针眼的心态,若雪不顾碧纹的阻拦,一股作气的冲到屏风后。
还好,虽然软榻上被翻红浪,起伏动荡不停,但毕竟没有赤条条的男女在博斗,绚烂的锦被将那对偷情的男女罩得严严实实的。
若雪很苦恼——这样还是搞不清楚是不是师兄哒!
难道真的要去掀被子?可掀了被子,若真的是师兄和陈芳悦,那场面岂不尴尬死了!
突然,她眼前一亮,榻下的那一双黑色锦靴不正是师兄的吗?她美眸一眨,故做惊讶地大声道:“师兄的靴子!”
“夜公子的靴子!”同流合污的碧纹也看到黑靴了,马上跟着一惊一乍。
床上的人好似没听到她们的声音——陈芳悦依旧嗯嗯啊啊,莺声呖呖,叫的欢快。
靠之,这样都还做的下去,倒底是哪个星球的人呐!总不会是都叫兽吧?
若雪手一伸,毫无预兆地拉开了锦被,一脸恼怒的陈芳悦猛然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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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们,不好意思哈,昨天轩娘也跑出去过节了,所以没有二更!
因为听到作者群的朋友在吐槽,说:自从开始码字,都不晓得外面是什么样子了;衣服也没有买新的,因为没空外出;鞋子老是亮亮的,因为没时间出去走动;嫁了的还好,没嫁的只怕要嫁不出去,因为没时间谈男朋友;就是有男朋友的,和男朋友在一起,脑子里也在想情节……
所以,轩娘也出去走动了一下,太宅了不好……
正文 、 028 捉双
陈芳悦脸色潮红,发丝凌乱不堪,浑身的汗水淋漓,用仇恨的眼光死死地瞪着若雪,恨不得吃了她,气喘吁吁的怒骂:“凌若雪,你干什么?知不知羞啊?”
老天爷,这是个什么人啦?一般人听到她嘴里喊的荤言浪语,又看到这样淫色香艳的场面,不是应该赶紧离开吗?她倒好,竟然还跑来揭被子!
娘的,未必长个六个指头的人,思维也异于常人?
“陈芳悦,倒底是谁不知羞?谁不要脸!你把我师兄怎么了?”陈芳悦一身清凉地趴在师兄的身上,而师兄虽然酒气醺醺,双眼紧阖,但身上的衣服却完好无损,若雪提得高高的心放了下来——总算没让师兄失身!
陈芳悦闻言,忽然收敛了脸上的怒气,抬起下巴冲若雪妩媚地一笑,眼神很得意:“凌若雪,你不光手残废了,眼睛也瞎了吗?这还看不清楚?”
她指着昏迷不醒的夜澈,如同强盗指着自己的战利品,笑得一脸奸计得逞,语气更是趾高气扬,示威的意味浓厚极了:“我马上就会成为夜二公子的妻子了,也就是你的师嫂,往后,你可要好好地巴结我……”
“梆!梆!梆!”不待她废话完,若雪一把抄起榻上的玉枕,往她后颈用力敲了几下,把她打昏,吩咐目瞪口呆的碧纹:“快,赶紧把门关好!只怕马上就有人来了!”
毫无疑问,这是陈知府设下的好计谋,连环套,环环相扣!先用酒把师兄灌醉,再让陈芳悦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即便没煮熟也不要紧,衣衫不整的陈芳怡放声尖叫,定会引来人群围观,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只会以为是师兄酒后起了色心,故意走错房间,欲对陈芳悦行不轨之事。届时,师兄即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再则,陈家人还可以带着人来捉奸,其目的也是把这件事渲染得人尽皆知,让强大的舆论站在他们那一边,迫使师兄不得不娶陈芳悦。
哼哼哼!若雪在心里泠笑三声,她可不会怜香惜玉,用力将昏迷的陈芳悦拉下榻,笑得不怀好意:“我现在就来巴结你!”
……
“怎么是你?”陈夫人扶着丫鬟的手,满脸惊愕地站在门外,阴郁的眼神闪烁不停。她的脸色很苍白,神情憔悴不堪,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看来,大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对她的打击相当大。
她的身后,尚跟着不少衣饰华丽的贵夫人和小姐。
碧纹一脸恬淡的笑容,从容地向众人行了个礼:“我们公子在里面。”陈夫人眼睛一亮,脸上还来不及绽放出笑花,碧纹接着道:“陈公子也在里面。”
陈夫人脸色一僵,显得很难看,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推开碧纹,自顾自的往里走:“不可能吧,我们家的俊哥儿早就喝醉了,怎么可能过来?”
碧纹温柔地解释:“夫人说的对,两位公子都喝多了,吵着要喝茶,偏偏身边连个传唤的人也没有,我们小姐找不到人来侍候他们,正着急呢。”
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俱都一古脑地跑去大堂看热闹了,有人才怪呢!陈夫人被碧纹的话戳到老包子,额际隐隐抽疼,却又不能发脾气。
“碧纹姐姐,茶来了吗?”若雪绕过屏风出来,见到一脸阴睛不定的陈夫人,马上松了一口气:“陈夫人,您回来的正好,令公子和我师兄都喝醉了,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陈夫人顿住脚步,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看来碧纹没有撒谎!只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是只有芳悦和夜二公子在这房间里的吗?
大女儿失去理智,做出那样丢人现眼的事,已是无可挽回了,她一心指望能在二女儿这里扳回一城,好挽回自己和老爷的名誉。
为此,她不惜忍受着别人的冷嘲热讽,拉下颜面邀请了几位贵夫人来替芳悦作证,就是怕夜澈吃了不认帐。然而,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
仿佛是为了印证若雪的话,屋内酒气熏人。几位跟进来的贵夫人看到若雪,一时皆面面相觑,其中有几位认识若雪,还和她寒喧了几句。
稍后,一位着孔雀纹大红羽缎披风的小姐撇了撇嘴,悻悻然地率先离开了。接着,一位穿金红羽缎斗篷的夫人也带着女儿离开了。不多时,那些贵夫人都讪讪地走了个精光。
陈夫人恼怒万分,不死心的往里走,却见一身华美裘服的夜澈正伏在桌子上,修长的大手还握着空空如也的茶盅,红木雕花软榻上有人呼呼大睡,近前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她游目四望,想找出二女儿的身影——没道理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