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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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亦翩紧张地吞咽了几口口水:“斐然,你、你在说什麽?”
“是啊聂大哥,你在说些什麽呀,我都听不懂。”路滕秀也强自镇定的露出一丝笑容,双手握拳,却掩不住丝丝心虚。“事情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是乔亦翩害死我妹妹又想害娼,跟我没有关系的呀!难道聂大哥宁愿相信阎先生这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阎性尧笑了,他是外人呵!
聂斐然摸摸怀里娼的头发,依旧问著先前的问题:“你们说是不说?”他的神情无比的平静淡定,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下今天的天气如何。
两个女人彼此相视一眼,还是决定了隐瞒。
聂斐然猛地笑了起来,深沈磁性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们:“你们既然不愿意说,那我来说,也是可以的。”大手安抚性地拍著娼的背部,时不时低头给她一个温柔深情的眼神。
就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有人出声打断了他:“不如教我来说好了,我对这事儿可也是有兴趣的紧呢!”
卧室门被推开,修长英挺的身影走了进来,阳光折射在他高大的身躯上,让他的脸诡异的处於一个死角,直到他潇洒不羁的走近,众人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娼暗暗挑起了眉尖,与来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我将妹妹交给聂总裁,聂总裁就是这样保护她的麽?”凤眼满是笑意,却无比虚伪。孽迈著悠然的步子经过乔亦翩身侧,带笑的邪魅凤眼在她脸上打量了几分,“敢对我的娼儿下手,你倒也是好胆量。不过──你想过後果没有?”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又踱近路滕秀,漂亮的大手抚上自己的下巴,浓密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我倒是非常好奇你们是哪来的自信,相信自己绝对会让对方沦为替罪羊,并且躲过‘金融’的视线呢?女人,你真的没有想过下场吗?”
黑色的风衣在空中划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优雅而又风度翩翩。这样的孽看起来宛如一个浊世佳公子,可惜只有娼知道在他俊美的皮相下掩藏了怎样一颗冰冷恶毒的心。他走到聂斐然身边,抚上娼苍白毫无血色的粉颊,低低的问道:“我们放手让你出来玩儿,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是得将她锁在身边才牢靠些呀!这女人,做的事情是越来越不安牌理并且随心所欲了,而且,似乎还有著将他和乱给无视的预兆。
娼抿了抿水嫩的唇瓣,状似娇弱的凝望著他:“哥哥 ”
孽俯首就著聂斐然的怀抱在娼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後笑意吟吟地转头:“十年前的事情既然你们都很想知道的话,那就我来告诉你们好了,也省得你们在这儿彼此猜忌狐疑。哼,倒真是没见过比你们更蠢的春蠢货。”
狭长漂亮的凤眼掠过抱著娼的聂斐然:“聂总裁想必是很想知道的吧?”
“如果暗总裁愿意说的话,聂某洗耳恭听。”
“其实也没什麽好讲的,无非就是两个女人因妒生恨并且借刀杀人除去自己的情敌罢了。”
孽双手环胸,慢慢悠悠地说,“这位乔亦翩乔小姐和路滕秀路小姐都喜欢聂总裁,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聂总裁宠爱的是路家的小女儿路滕优,对这两个女人视而不见,恰逢路乔聂三家在那时遭遇了难得一见的金融危机,并且被人恶意收购了股票,眼看岌岌可危就要宣告破产了,乔小姐在这时候有了主意,在和路小姐悄悄商量过之後,和号称美国首富的鲁老头搭上了线,成功让那个变态老头看上了路滕优。”他摊摊手,“於是在三方家族的施压以及自己的考量之下,聂总裁终於忍痛割爱将自己喜欢的女人给送了出去──啊不,我说错了,应该是卖了出去,以此换来鲁老头无条件的资金供应。”
“聂家东山再起,并且成功成为业界龙头,但是那可怜的小姑娘可就没这麽好运了,她被鲁老头玩得几乎没了命,可惜呀 她喜欢的男人,啊,也就是聂总裁你,亲眼看著她被人糟蹋也不去理她,让这可怜的姑娘伤透了心。”
“这世界上傻瓜也真是不少,路滕优居然还坚信聂总裁不会出卖她,因为性子太倔,鲁老头决定把她好好调教一番,於是就送到了我们‘黑猫’,却要求‘黑猫’里的调教师不能碰她,除此之外做什麽都可以。一段时间後路滕优就被他带了回去,好像还是很不服输的样子,距离聂总裁将她卖掉快一年的时候,聂总裁良心发现想要去看她,结果──聂总裁应该不需要我多说了吧?你那时还需要鲁老头的钱,所以无视了她。而乔小姐呢,以为你对路滕秀余情未了,就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求鲁老头将路滕优送出去。然後──”孽停下不再开口,凤眼含笑的看向阎性尧。
“於是就到了我的手里。”阎性尧无所谓的笑笑,“我一向不喜欢倔强的女人,所以几乎什麽玩意儿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包括让她怀孕。”他耸肩,眼睛却看向始终没有什麽表情的娼,“後来孩子没了,於是她就疯了。”阎性尧尽量将话说得云淡风轻,就像是要掩藏什麽东西一样。
可他轻描淡写的说法却令聂斐然心如刀绞,五脏六腑都疼得像是要炸开了。
他又想起那个梦,笨丫头在他的梦里小小声的告诉他:我还疯过哟!
他以为那只是个梦,他一直都以为那只是梦!
“疯了之後,鲁老头知道了消息就将路滕优带走了,之後──就再也没人知道怎麽样了。因为鲁老头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去了哪里,她也许正在哪条红灯区做著皮肉生意,也可能被人白玩儿,更有可能早就死了。毕竟以鲁老头子孙的脾性,可不会让她留在鲁家。但她长得还可以,说不定正在像只狗一样被圈养在哪儿,可能性很多,谁知道呢?”孽唯恐天下不乱般笑嘻嘻的说,凤眼流转间向著娼送去邀功的眼神。
“不会的 她、她不会的 ”聂斐然喃喃地低语著,怎麽也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实。
这些年来,他一直欺骗著自己她可能过得很好,她可能还活著,可是现在──
“怎麽不会呢?”孽好笑地看他,“她才多大?大学毕业了麽?人又疯了,又没人保护她,一个女人除了出卖身体还能怎麽活下去?死了对她而言才是个解脱。”语毕,妖异的眼睛就
移向乔亦翩与路滕秀,“而你们 觉得自己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呢?”
那眼底透出的浓烈血光,将二人吓得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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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她受伤,是真的吗
一百六十三、她受伤,是真的吗
一片寂静中,乔亦翩颤抖的声音首先打破了空气:“斐然 ”她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向聂斐然,凄凄艾艾的语气令人忍不住生起怜惜之心。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聂斐然漆黑的眸子微微合起,不再言语。
孽漾著倾城的笑:“我想,这两个害得我家娼儿如此狼狈的女人,应该可以交给我了吧?”问是这样问的,但是他才不去管聂斐然是不是答应了,拍拍手门口就走进来几个黑衣男人,分别抓起争吵哭叫不休的两个女人招摇而去。
“斐然、斐然──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聂大哥救我,求你了聂大哥,救救我、救救我!”
谁也不知道在戒备森严的聂家,他究竟是怎麽带了人进来的。
大手温柔的摸了摸娼的小脸,薄唇扬起一丝浅浅的笑:“娼儿想回家麽?”
娼抬起大眼来看他,却感觉到腰间聂斐然的大掌猛然一紧,似乎是因为孽的话而紧张了起来。她犹豫了片刻,咬了咬嘴唇,然後慢腾腾的摇了摇头。
抚著她小脸的孽眼神陡然一变,眼底隐隐掠过暴风雪的意味,嘴巴上却还是笑意盎然的:“那麽,聂总裁,我可就把娼儿暂时交给你了,如果她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聂总裁也算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我的手段。”说罢,俯首在娼额头轻印一吻,旋即转身离去,再也不回头看一眼。
可娼却听见了他心底的话:等回来了有你好受的!
她不置可否的低下头,将小脸放在聂斐然胸膛微微蹭了蹭,水眸如烟般掠过整个房间,在看到一直站立在一旁没有出声的阎清墨的时候,不由地露出了几不可见的笑容。那笑容极轻极浅,却无比地诱人,似乎还掺杂了几丝魅惑的意味在其中。
风情妖娆,流光婉转,美得教人无法呼吸。
可这个笑容也只有阎清墨看得清楚,他像是被什麽震撼到一样“蹬蹬蹬”的後退了好几大步,洁白如玉的俊脸瞬间变得嫣红一片,温润的眸子连看都不敢再看娼一眼,羞赧的别到一边去,待到几秒锺过後,他又偷偷地看回来,发现娼依旧媚眼如丝的看著他,原本就红透了的一张脸更是如同下了水的虾子。
她似乎并没有在笑,可是他就是能感觉到她在笑他。
就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候,阎性尧细眼一溜,扫视了整个房间一圈,猛地低低笑道:“这下子可算是好了,有‘金融’插手,不管是乔家还是路家,都没法儿对你怎麽样了。”
这话当然是对著聂斐然说的。他抬眼看了阎性尧一眼,薄唇微微一勾:“不仅是我,阎氏恐怕也算是躲过一场麻烦。”虽然乔家和路家算不了什麽,但是如果真的反目成仇兵戎相见的话,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处理的事儿。
“哼。”阎性尧冷冷嗤笑一声,“娼儿就先交给你,你可要好好照顾她。不然,我随时不介意接手。”她在他身边会活得更加随心恣意,绝不会遭到这样的事情。
“娼儿是我的宝贝,该怎麽照顾她我心里有数,不需要阎总裁操心。”聂斐然岂会被他这样小小的一句话给气到,自然也就不疼不痒的回了过去,唯有深沈黑眸闪了闪,令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阎性尧双手插兜,十分潇洒的踱出了卧室的门,临走前不忘提醒一下自家傻站在那儿的呆弟弟:“清墨,你准备在这儿站到地老天荒吗?”瞧那痴傻的眼神,他该不会是看上娼儿了吧?
阎清墨这才回过神来,万分艰难的将自己的眼睛从娼的脸上移开,应了一声拎著医药箱就朝门口走,但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娼一眼,这一望便是彻底的愣住了,因为这一下,娼是真的在对他笑!
水嫩的唇瓣漾著完美的弧度,娇豔盛开著宛如清晨花园里玫瑰花瓣上的一滴露珠,浅浅的嫣红诱惑著人去采撷。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水光点点,长长的睫毛小扇子般簌簌的眨动,流露出些许不明的光晕。
他看的痴了,要不是阎性尧拉了他一把,说不定就连走路的本能都要忘记了。可即使如此,在离开的路上,他的心底也依然存留著那张美到了极点的容颜以及点缀在上面的优雅浅笑,内心的疑惑更加深厚了。
她 究竟是真的被人凌辱了,还是装出来的?她究竟是什麽身份,她是真的喜爱聂斐然吗?为什麽刚刚的那个女佣什麽都没有察觉到,甚至把时间的流逝都给忽略了?这真的是高级的催眠术吗?他习医这麽多年,也曾研究过催眠术的用法,认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却是从未见过如她一般将催眠术使得炉火纯青到这样水平的人!
还有她身上的伤,那痊愈的速度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惊人了!
直到坐上车,阎清墨也一直在考虑著这个问题,直到一只大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才回过神: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