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唐朝之肩上蝶-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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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李恪一定当不上皇帝,此为天机,玲珑泄露给您,是因为您是玲珑最亲的人,玲珑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做一个梦,梦中一个白衣少年哀怨的声音不停的叫着我,自从遇到无木,我才惊觉那人就是李恪,女儿必须要参与李恪的生活,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欧阳俊逸的退婚就已经提示了女儿,本想过平淡的小生活,但是注定一步步走入李恪的生活中。”玲珑说得缓慢,她怕父亲接受不了。
“是因为那次你摔了以后吗?你所有的改变都从哪个时候开始的。”上官俊再次问到。
“嗯,是的,但是梦到他是更早以前的事情,只是摔了一个变得更加深刻了。爹爹,我决心嫁给李恪,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理所应当的跟在他的身边,在也没有人说闲话,也没有人对你说闲话。”玲珑终于说出了,她一直犹豫没有说出口的话。
“不行,我不同意,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能将你陷入危险,什么前世什么梦靥,什么都是狗屁,我今生已经守不住你娘亲,我在守不住你,那么你要我怎么办?既然你说他不能当皇帝,那么他就只有死,而且死得很惨,所有有资格有权利争夺皇位的人,都是这样的下场。能够明哲保身的人又有几个??”印象中,这是上官俊第一次对着玲珑咆哮,但是玲珑已经想到了各种可能性。
“爹爹,女儿已经和无木有了肌肤之亲,已经是他的人了,这辈子只能是他的人了,作为他的女人,就算是刀山火海,女儿也只能陪着他走。爹爹,你和李恪接触比我更深,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如果他强迫我,你我根本没有今天的谈话。爹爹,女儿注定过不了平凡的人生,干脆便搏一搏吧!”玲珑眼泪已经下来,除了说生米煮成熟饭,玲珑完全再无办法。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上官俊没有说话,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而去。
“你会娶我吗?”玲珑直接打开了无木的房门,玲珑知道他之所以赖着不走,就是为了等她。
无木正在喝水,被玲珑的话呛了一口,咳个不停,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难道就是自己抱了她吗?
“你真的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无木擦干净了嘴上的茶水。
“考虑清楚了,不然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玲珑已经想清楚了,现在开始慢慢的安排,经营,可能会让历史发生一点点微调,保住李恪的命。如果再等,就太晚了。
“那好,你闭上眼睛,如果你能接受这个,那我就相信你是想要嫁给我。”无木让玲珑闭上了眼睛,玲珑没有迟疑,但是后来的举动让她迟疑了。本来她以为,不就是嫁给一个人吗?难道嫁给历史上德才兼备的悲情王子吴王恪委屈自己了吗?而且她还是自己的历史偶像。
但是当李恪柔软的嘴唇贴在自己的嘴上时,玲珑才知道自己错了,也许爱一个人和那个人是谁是没有关系的,爱在肌肤接触的那一刻不会说谎。玲珑脑袋里浮现出了欧阳俊逸的脸,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那张脸足以把以为的坚定变成了迟疑。
李恪是个君子,就算在可以娶很多个女子的古代,玲珑甚至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他只是轻轻地吻,便离开了玲珑的嘴:“等你不再躲的时候,你再来找我吧!”
第五回 一起走江湖 玲珑别爹爹
贞观五年,贞观五年,玲珑碎碎念道,开始回想自己穿越过来之前看史书时关于李恪的所有事情,李恪便是在今年娶的他的杨妃,他的娘亲是太宗皇帝的杨妃,而他也娶了属于她自己的杨妃,在史书记载中,这个杨妃非常的不怎么地,跟太宗皇帝温婉贤惠,高贵美丽的杨妃他的娘亲相比。
这个杨妃就不怎么地了,其父亲在皇宫禁地追逐宫女,还嫁祸给薛仁方,有其父必有其女,杨妃自己不能生育,还不准其他的侍妾为他生育,虽贞观五年便娶了第一个妻子,但是倒是贞观二十年,才有了第一个儿子,可见这个杨妃是多么的霸道。
玲珑想,我能做什么呢?难道是让李恪不要娶杨氏吗?但是怎么可能?历史是不会做大规模的改变的,自己能做的,也只能是能不能改变他让人难过不已的结局,但是每一个过程都影响着结局。
首先是娶了这么个女人,为李恪悲剧的一生铺垫了基石,可是自己能够做什么呢?李恪现在只知道自己今年到了被父皇指婚的年龄,只知道一定会指一个出身高贵的女子给他,但是对那个女子的品行却一无所知。
旁敲侧击,还是直接说明,他会听吗?肯定认为自己是个疯子,一个连嫁给他都只是说说而已的疯子。
太宗皇帝确实是喜欢李恪的,那种爱屋及乌,来自与太宗对杨妃的爱,对杨妃的钦慕和怜爱,让他一开始就更加喜欢李恪。所以他定会给李恪指个好人家的女子。
玲珑也是跟着李恪后才知道,史书上描写的太宗皇帝对他的宠爱,不及真实的十分之一,也许这种爱也是造成他悲剧的一部分吧!爱他但是却听信了别人的谗言,爱他却不能保护他。甚至猜忌他,还不如不爱来的比较痛快。
想着这些事情,不觉已经到了中午。雪茹敲门的声音玲珑都没有听见,雪茹吱呀一声直接推开了门。说到:“小姐,都晌午了,您在房中关了两个时辰,怎么也不嫌闷得慌,无木,不,三殿下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两个时辰了。站着没有动,谁喊都不动,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
“怎么没有人跟我说,这样像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上官玲珑摆的是什么谱呢!还不快点请公子进来。”玲珑说到。
“小姐。是他不让我叫您的,说您喜欢看书,便让您看个痛快。”雪茹一边说到,一边请无木进来。
“什么时候你这么喜欢看书了,要知道我教你的那个时候。你连字都不识几个呢!”无木调笑到。
玲珑心下想到,我要是知道你是吴王恪,谁敢跟你讨教学问啊!幼时便因为两届帝王的血统,显出不同于同龄孩子的稳重高贵,学问进步之快。让太宗皇帝都忍不住把你抱在怀里一个劲儿夸。说不定那个时候我还在穿尿戒子呢!
“想什么呢?自从知道我是李恪后,你便是常常说一会话沉思一会儿,要么就用怨艾的眼神看着我,要么就说话酸酸唧唧,夹枪带棍,你是不是很矛盾,之前的一个小混混居然是唐朝的三皇子,不能接受是吗?”无木说话犹自有种霸气,从一开始就有,现在更甚。玲珑一瞬间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公子话,是一瞬间有些不能接受罢了!对了,之前说的话可还算数,我不需要名分,只需要一个在你身边的理由,而且,而且,我已经和父亲说了,说我已经委身与你,已经是你的人了。”玲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有名分的,除非能够改变历史,或者安个什么身份,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无木听了以后大惊失色,这个女子也太胆大妄为了,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坐实了两人关系,而且这种话女子都开口了,男子还能否认吗?在这个女子贞节看得如此重要的社会。这个女子到底想的是什么?
“难道你还想不认账吗?你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你出府的时候,去跟我父亲说吧!把我收在身边,选一个合适的时间跟皇上去提就行了。他认为我委身与你,想来应该也不会阻拦,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玲珑本来说话就直接,而且事情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藏着掖着,各种含羞带臊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在我身边,你明明就无心与我,否则上次就不会躲了。”
“虽然现在无心,不代表以后无心,我需要时间忘掉,忘掉,过去。但是我必须跟在你身边,你不是经常周游吗?跟着你比当个深闺女子好玩儿,你忍心看着我变成老姑娘,然后随便找个男儿嫁了吗?”
这样的对话,是两个人从来没有有过的,虽然无木因为经常和小厮,平民混在一起,刻意有了些俏皮劲儿,但是他的俏皮和楚落尘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玲珑从细微中已经看出了他身份的特殊,当时认为他是什么王爷啊什么的,只是怎么都没有想过是皇子。
“上官玲珑,你便是太过大胆,贪玩,这个世界看起来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容易驰骋的吗?你父亲知道你想要嫁给我肯定是不同意的吧!否则你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如果我不同意呢?”无木端详着玲珑的脸,越挨越近,玲珑的脸也随着他越挨越近变得越来越烫。
这个死无木和欧阳俊逸是不同的,欧阳俊逸从来不强迫玲珑,甚少让自己感觉不舒服,但是无木常常处在一种咄咄逼人中。
眼见着两人的脸都快挨在一起了,玲珑赶紧往后跳了一步。
无木哈哈大笑到:“你都委身与我了,连这这么些亲密接触都受不了,这可怎么行。”
“公子,您同意啦?太好了,我还有个请求。吴钰和雪茹与我情同手足,我想要带着他们在我身边。以后风雨同舟。”玲珑在瞪鼻子上眼上面登峰造极了。
无木思忖了片刻,点头算是同意了。
“过些日子就走了,你将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打理,今天下午我们去看帆船吧!我已经安排好船只了。”无木说到。
“不想去了,我想要好好陪陪爹爹,他的宝贝女儿这一去还不知何时能够回来,能不能够回来,爹爹曾经对他的管家说过,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便是有了我这么个宝贝女儿,说女儿香,儿子臭,可是我却觉得女儿也不见得好,养不住,大了,便要飞了,不是飞到这家便是飞到那家。”玲珑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落寞,本来想过嫁给欧阳俊逸,忘掉梦中哀怨的声音,然后一辈子便这样好好过吧!但是自从认识无木,一步步居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如是也好,我们出了府邸,便绕了去吧!”无木表示理解,并未多说,要去想想怎么跟上官俊说这事了。
“头儿,你怎么来了。”吴钰听到有人找他,还纳闷呢,自己在扬州除了玲珑并无认识的人,而头儿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自己。
“收拾一下吧!过几日便同我一起出发,无木公子你可还记得,以后我们就要跟在他身边行事了。”玲珑只是简单几句。
“好的,头儿,还有我已经收到了信函,说您吩咐的化蝶谷旁梅花山腰的木头小屋已经建好了,而且按照您的吩咐修建的。”吴钰说到。
“太好了,你简直就是我的一员福将,当时我还想呢,我自己是不是要求得太多了,半山腰并不算宽,能够修建木屋的地势就更难找了,但是现在一切都是值得的,娘亲应该会知道吧!”玲珑为的就是有一天,如果爹爹想要和娘亲在一起。那便是所有的念想。
“伯父,不必多礼,在您的府上叨扰多时,无木甚是不安,如今要说的话,更是不安,请将玲珑放心托付与我,我此生必定会好好待她。”无木扶起了上官俊。
“如今事情已经至此,我说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女大不由娘啊!”说着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朝着里屋走去。虽然无木知道上官俊是同意了我,可是这声音里面的无限不舍,让他一个大男人都潸然泪下,让他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离开父皇时候的场景,那个时候他不足十岁,抱着李世民怎么都不撒手,当场之人无不抹泪,现在想起来不过才几年而已,却好像有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生生的隔开了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