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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凤御凰:不良皇后-第15部分

小说: 凤御凰:不良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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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1 封了柜子

邵修城唇边依然是笑意浅浅,带着沁凉的手指轻触她的下巴,就在她一滴泪珠快要划落到他的手心前,骤然一收,悠然转身。

“至于爱妃的侄女,朕要来做什么?为你们凤家留皇家血脉?朕不缺儿子。”他取了衣裳,缓缓踱回她的身边,为她披上,“只要朕不弃你,凤家就不敢弃你。爱妃就安放好你的心,闲时就在端阳宫养养花,逗逗鸟,晒晒太阳!”

“臣妾谢皇上隆恩!”端妃失魂落魄地穿上衣褛,瑟缩地伏地一拜,“臣妾定当谨尊皇上圣谕。”

“爱妃平身!”

暗夜如魅,烛火轻摇。一时间,静宓如尘埃落定!

宁红衣知道,从此后,端妃再也起不了任何祸端。

邵修城以独特的方式,把她十几年来所维持的脸面全部撕下。

总算这种尴尬的场面过去了,看这样子,邵修城应该不会在这里宠幸他的妃子。

还好,要是来一场活春宫,她的心脏会受不了嘀。

不觉中,轻吐了一口气,几乎同时,凤四立即掩住了她的唇。

眸中闪过一丝警觉。

两人几乎同时透过镂空的雕花看向外面。。。。。。呼吸压抑,气息紧窒。

但运气似乎不好——

宁红衣见邵修城朝她所藏的柜中走来,那眸光似乎锐利地透过镂空的雕花落在了自已的脸上。

她倒吸一口冷气,随着他的渐行靠近,某种恐惧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要吞噬心脏,她面色白得可怕。

可就在半米之远,邵修城停住了脚步,因为太近,她甚至可以看到桔红的宫灯打在他的身上,晕出一层朦胧的光茫。

她清晰地看到,他先是震惊,而后,他眸中逝过一缕清晰痛楚,瞳仁深处就似劈裂开般,流溢出一滩破碎的光绪,在柔亮的营帐中惊心动魄。

那一瞬,她有一种预感,邵修城的眼光是打在了她的身上。

似乎他又浅浅靠近一小步,她的心急促乱跳,全身的血液在逆流——

怦!怦!怦!

就在她感觉他要打开柜门的一刹那,他转了身离开。

她按着自已的心脏,轻轻地,舒了口气!她知道,邵修城放过了自已!

这时候被抓包,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无论以何罪名,她以一个男子的身份,看到一国的妃子的赤身裸‘体,不是她死,就是端妃亡。

可偏偏,端妃现在不能死!

还有,凤四也在柜中。

她甚至无法想象,一旦这样的丑闻被辅开,掀起的将是怎样的淘天巨浪!

她的后背早已是一层细密的汗,她刚深吸了一口气,连紧张的心情都尚未平复下来,接踵而来几乎令她大跌眼镜。

邵修城竟命潘必秦将柜子当场封上,命人把这衣柜抬走。

扔下一句:“改日送爱妃更好的。”丢给呆如木鸡的端妃,抚袖而去——

正文 52 尘埃落定

她用肘骨碰碰凤四,用眼睛问他,怎么办?

凤四耸耸肩,又闭上眼打坐,似乎不怎么着急。

行!她翻个白眼,恼了,你都不急我凭啥急,好象更应该抓狂的是你,刚刚跳艳舞的可是你亲姑姑。

小子,你的眼睛乱伦了。

算了,不管了,最多被邵修城修理一顿,心神一松,疲累便袭来,她闭上眼想休憩片刻。

晃荡中,似乎感觉外面突然一阵阵的吵杂声,猛然间,柜子重重落地,震得她的头狠狠地磕在柜壁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接着,不停有杂乱的跑步声伴着马儿咆哮声,空气中甚至飘来焦烧味,

宁红衣骤然惊醒,神智在一瞬间以光速拉回。

柜门已被打开,而凤四,竟撂下她一个人跑了!

这种感知传送到脑中,霎时产生一种神经断裂的痛楚!

但这种痛仅是一瞬而过,她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她亦想撒腿逃跑,一看,那小太监还在昏迷,扔下他一人似乎太不仗义。

正想着如何是好时,柜门怦地一声,又被合上,外面传来潘必秦的声音:“把东西抬好,再出差错,必严罚!”

她知道这回想跑也没机会,她瞅了一眼那小太监,低低咕噜一句:“臭小子,睡得真是时候。”

柜子终于被放置下地,她透过细缝,一眼皆是明黄之色,而邵修城正坐在书案前,目光似乎又透过厚重的繁杂的镂空雕花,幽然绵长地看着她。

帐内烛光明灭不定,她看不清,他是怔还是恼!她一时踌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希望什么罚都行,千万别禁足什么的,那她的祁国之行就泡汤了。

“还呆不够?”邵修城他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额头,递了个眼神给李田文。

柜门被打开,宁红衣揣揣不安地揉了一下自已的眼,悄悄地对李田文挤了挤眼,指了指柜子,用口型道:“李总管,拜托你了!“

李田文委着身子,俯下身,把小太监抱出来,回以宁红衣一个宽慰的眼神,便悄然退出。

她忙报以多谢的一笑。

感觉这真是一场闹剧,不,是哑剧!

接着,她也不多说话,乖乖地走到邵修城面前,伏首跪下。

邵修城注视她半响,问道:“方才马厩处失火,这一局你又参与了多少?衣儿,你出宫方三日,就给朕添了这么多的乱,是不是朕不让你去祁国,你便闹个不休停?”

宁红衣马上明白,肯定是凤四的人弄的,凤四也是趁着那会乱,跑了。

“一开始不是我,后来是没办法控制,一茬接一茬地来了。”蓦然,她又惊又喜,眸光如皓月,“皇上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出使祁国?”

邵修城抚抚眉心,闹了一天两夜,他如今连训话也懒得说了,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跪安吧,回去休整一番,天亮后拨营回帝都。”

“衣儿谢皇上隆恩!”简直是大喜过望,原来得到全不废功夫。她乖巧地行了个大礼,刚要退出,身后却传来,“等一下!”

正文 53 相会伶人倌

她疑惑地刚转回头,邵修城的手指已抚上了她的脸颊,“也不知沾了柜子里什么好东西,跟花猫似的。”

就在手指和她肌肤相触的一刹那,一种多年来沉压在内心的悸动瞬间又传遍他的全身,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让他变得恍惚、沉醉……他低下头,墨色的瞳中缓缓地荡起了微澜。

宁红衣此时正满怀高兴,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她糊乱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自已的脸后,高高地仰着头,眨着眼问:“皇上,再瞧瞧,干净了么?”

“去吧!”邵修城如被蜂蜇似地蓦的缩回了自己的手,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神情。

“哦,那皇上也请早些歇息!“宁红衣高高兴兴地退了出去。

望着她心无旁笃离去的背影,邵修城闭上了眼,让她离开一阵,也罢,他想静静心,是该把这繁杂的纷乱心好好地洗涤一番。

***

潇水楼,是帝都唯一的一家伶人倌,这里的伶人皆是从六七岁的男童开始养起,自小开始授以琴棋书画,到十二三岁时,始挂牌接客。

来这里的多数是祁国在邵国的商人,祁国好男风,稍有家资的男子成年娶妻生子后,就开始在宅中豢养美貌男子。

在人贩市场上,年轻美貌的男子比年轻美貌的女子更能卖个好价钱。

前世最喜男扮女装混迹于青楼小倌,常常仗着武艺,抱打不平,痛击那些欺凌弱小的恩客。前世,一半的架,就是这样打出来。

凤四来时,脸色是铁青的。他刚下朝,一个人打道回府时,府门口居然有一个青楼小倌在等候他,大着嗓门吆喝着来传话,说是凤四公子所约之人已在潇水楼久候了,让他既然诚心请人去伶人倌玩,就不可失约,说是身上没银两,还等着他付帐。

凤四几乎要炸毛,这下,整个凤府的人都知道自已逛伶人小倌。

挟着一团邪火冲过来,看看到底是谁给自已小鞋穿。

在看到她一边悠闲自在地吃着,一边摇头摆尾地听着一个小青倌唱淫词艳曲时,神情就象换脸一般,脚步一缓,闲亭信步地行至她的身旁。

坐定,方半眯着眼,眸中带春情,语中带戏谑的,“原来宁公子好这一口,玩这么多花样,原来是看上本公子。这一招,叫。。。。。。欲擒故纵?”

她眉眼带嗔地扫了他一眼,满满地自饮了一杯。

此时,她的暗卫该缠上了姚卫君和苏青瑞。

凤四,今晚就让小爷好好招待你吧!

看还有谁再放一把火,为你解围!

“是,不知凤四公子赏不赏脸?”她为他斟了杯酒,递到他面前,单手做了个请。

“这就要看宁公子欲擒的是凤某人的心,”他两指玩转着青瓷杯,却不饮,带着灼人的气息欺压上前,俯身在她的耳边,那一张一闭的唇瓣几乎要含住她的耳珠,“还是要凤某人的身!”

正文 54 让你销魂

“这身子嘛自然是要验了货方能决定收不收!至于心,看不到,摸不着,更吃不到,凤四公子你还是留着慢慢用。”看着他脸上含情,实际上却摆足了戒备之心,脸上笑意更盈。

“好,那今日凤某人就从了宁公子了。”语刚落,脸已移至她的胸口,一脸的春情泛滥地在她裹得紧紧的胸口处蹭着,“宁公子,但愿你经得起折腾,莫象女人的小脚,裹着裹着就成了三寸金莲了。”

来这一招?

她一笑,丝毫不慌乱,反而倒了一杯酒,放纵形骸地一饮而尽后,媚眼含春,纤指成兰花,触着他的心口缓缓打着圈转,而后轻轻一推。

他倒配合,就势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她暧昧地跨坐在他的腹上,学着他方才的动作轻轻地蹭了蹭道嘻笑,“凤四公子,原来你也是弯的!”

他漆黑的眸色微微染上了一抹艳红,象是饮了洒一般,捉了她白腻的指头,轻轻放在自已唇瓣上轻触着,慵懒又十足的痞意,道:“直也好,弯也罢,总能把宁公子侍候好。怎么样,宁公子,是你在上?还是我?”

他笑得捉狭,这种玩法,怎么玩,尽兴的总是男人。他就不信,她真能把自已化为干柴来点燃他这把火。

她想算计他,他自然知道,但怎么算计也好,他不饮一杯酒,不吃任何东西,她又耐他如何?

“既然凤四公子是弯的,那就让小爷好生调教你吧。。。。。。”余音入腹,她轻轻地吻触着他的唇,他不觉地探着舌头想与之交锋,她却极快地一避,突然重重地在他的唇瓣上一咬,他近本能地想推开她,却被她湿润地舌尖含住唇瓣,淡淡的血腥随着暧昧的唇齿交缠,被吞噬干净。

缠绵中,她突然解了绾住头发的长带,一头青丝飘泻而下,缀着珍珠般的眼眸在烛光中泛闪柔软光茫,让他突然有一种要被吞没沉溺感觉。

这种感觉象罂粟,让他明知是计,也愿意去沉沦!

她笑着,近乎宠溺地对他道:“闭上眼,今晚小爷让你知道,什么是销魂蚀骨,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缚住了他的手,又解了腰上的玉带,道:“这些可都是上好的云锦,凤四公子,你可莫太用力了,挣断了,可是要赔的。”

他不语,眼前的一切美幻不真,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天然而一气呵成,简直美可入画,非平日能见到。他想,不如就放纵一回多看几眼!

尔后,又稍觉不对劲。为何他的心跳愈来愈快,直觉自已着了道,忙想调一下气息,谁知全身已瘫软无力。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冷了脸。

“此情,此景,自然是适合销魂噬骨的春药,在这种地方,难不成让你吃泻药不成,那也太大煞风景了。”

她刚刚好在他足上打了个死结。一扫方才女儿姿态,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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