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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煮夫-第22部分

小说: 煮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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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心里也是高兴的,但是还是觉得拉不下脸,明明不久前才说了不爱的,要是早早投降,那便太没面子。

哪怕是前一刻还在想著,後一刻也要装作不在乎。

这便是傲娇受。

苏然没想到今生也能傲娇那麽一两会。

那时候觉得傲娇只会和仝童那样女王的妖孽才能搭上边。当初这麽说仝童的时候,仝童撩一把假发,无比明骚地跟他说了一句:“哎哎,我是女王受,我也挺傲娇的,你呢?圣母受?贤妻受?反正没有一个好的。”

从前没觉得不好,现在才觉得,你贤妻,你圣母,人家非但不感激你,还觉得你好欺负,不会生气,使劲糟蹋你。

还是傲娇好,人家这不贴著你跑了吗?

虽是这样想的,但是抵不过小诗撒娇,一句“哥哥,我想吃你做的饭”,装得多麽女王的苏然都得回归现实,钻进厨房,洗手做羹汤伺候那爷俩。

荆慕珩自然是跟著进厨房的,扬言是打下手,但是只有他自己和荆妈妈知道,这辈子,他就没有进过厨房几次。

他虽是个理科生,但是也知道君子远庖厨这句话,而且仗著这句话,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进厨房。

这辈子,进厨房干活,还是头一遭。

奈何他献出了自己初次的厨房干活经验,对方却没有买账的打算。

“小然,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

苏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著他,最後皱皱眉头,“有。”

被苏然盯得紧张异常的荆慕珩,听闻苏然的话语,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巴巴地问著:“那我能帮什麽忙。”

“帮我把厨房空出来。”

荆慕珩在震撼中摔了手中的一个瓷碗,“!”的一声,让他恨不得砸在地上的是自己的脑子。

苏然慢慢蹲下去,刚想伸手,就被荆慕珩很不温柔地拎了起来。

“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我来做吧。你去看著小诗,他很想你。”其实我也很想你,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苏然慢慢地蹭了出去,然而刚踏出出门的门槛,就忍不住回过头来说了今天对荆慕珩的第一句话,“那个,当心一点。”

想来还是觉得掉了价,回过头做漠然状,“上次胶带都被你用完了,这次受了伤,没有东西给你包扎了。”

荆慕珩低著头小心翼翼地捡著碎片,听到小兔子故作大灰狼的话语,差点手抖,又把好不容易好了的手给搭进去。


那顿饭吃的算是荆慕珩有史以来最顺畅的一次,毕竟里面有很多菜是自己洗的,还有本该是土豆丝的土豆块也是他的杰作。

小诗吃的也开心,整顿饭都是眉眼歪歪,大眼睛笑得都没睁开过,溺在苏然的怀里从不肯出来。

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小诗是荆慕珩靠近苏然的不好法宝,但是同样也是苏然和荆慕珩之间活生生的“第三者”。

而且这个第三者还很没有自觉,黏黏糊糊个没完。

嫉妒儿子嫉妒得正郁闷的荆慕珩突然听到苏然开口说话,“现在很晚了,你快带著小诗回去吧。”

荆慕珩当然不会干,但是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好意思死赖著,於是此刻的小诗又成了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小诗,你想回去吗?”

小诗狠狠地摇头,苏然真怕他太激动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所以伸出手去,托住小诗的小脑袋。

小诗咯咯直笑,“我不要回去,我要和哥哥睡。”

此话一出,两厢反应各不相同。

荆慕珩是偷笑但是表面不露声色,苏然是面上表现得不情愿但是心里却暗含期待。

“好啊,那我给你去洗白白。”

苏然抱著兴奋得直尖叫的小诗进了浴室,荆慕珩跟了进去。

放好适量的水,小诗一进去,就开始泼水,朝著苏然和荆慕珩一边尖叫一边泼水。

这小半年来,大概是憋坏了,本来活泼娇俏的小孩子因为自己的父母,变得闷闷不乐,毫无童真。

荆慕珩的心里觉得很对不起小诗,因为自己的自私,害得小诗时常郁郁不欢。

这样就更加坚定要追回苏然的决心。

虽然和苏然的分离是有私心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对於小诗的未来还是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

有样学样,小孩子的天性,父母对於一个孩子的影响有多麽大,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和小诗说不上多亲昵,但是他是打心底里疼爱他的,所以他不能冒险。

但是现在看来,离开苏然的小诗,像是活在阴影中的小树苗,吸收不了阳光。

那麽同性恋就同性恋吧,总比得了抑郁症来得好。

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同性恋,再者,就算是同性恋又如何,只要是爱,性别又算得了什麽。

那句话怎麽说来著?大概就是我爱上了你,你恰好是同性而已。

是啊,真爱无关性别。

他懂得太晚,但是至少他还是懂了,不能算是晚得无可救药。

他爱上了苏然,只是苏然是个男人而已。

以後小诗的路由他自己选择,他帮不了小诗,但是至少,他可以给小诗一个快乐的童年,快乐的家。

而那个家,必须有苏然。

作家的话:
这章写得感觉有点不对味。。。┐(┘▽└)┌。。。。实在是虐不下去了。。。。呜呜。。。。。肿麽办。。。。。




第三十八章

那天晚上,三个人睡一个房间,苏然和小诗睡在床上,荆慕珩一个人凄凉地睡在沙发上。

苏然其实还是挺不忍的,荆慕珩那麽高大的一个,那个沙发又实在是不够体积。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还是不情愿地又实在是情不自禁地起了床,走到了沙发旁。

他不敢大声地说话,怕吵醒小诗,只能把头凑近荆慕珩,低低地压著嗓子唤道:“师兄,你睡了吗?”

荆慕珩抱住直直凑过来的苏然,找准时机,就把唇贴了过去。

苏然不敢出声,只能由著荆慕珩不断深入,不断侵占。

荆慕珩许久没有这麽亲密地接触过苏然,当下便有化身为狼的趋势,咬著苏然的嘴唇怎麽都觉得不够,差点把苏然给吻晕过去。

苏然有气无力地倒在荆慕珩的身上,心里又是酸又是甜,纠纠结结地差点忘了正事。

“你去和小诗睡吧,这个沙发太小了,我人矮,睡著还正好。”

荆慕珩听到苏然还关心他,心里直泛甜水,“没事,要是你每天给点甜头,我就是睡一辈子沙发都可以。”

苏然趴在荆慕珩的胸前,听著甜蜜的情话,心中当下有了决定。

人生就是一盘棋,落子无悔。

与其被动,不如主攻。

苏然仰起头,去寻找荆慕珩的嘴唇。

两个人吻得天翻地覆,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地汹涌。

好在苏然的理智还存留,不肯在小诗睡著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在亲吻的间隙开口:“去浴室吧,小诗睡著呢。”

荆慕珩箭在弦上,恨不得立马扑上去进入苏然那紧致温热的後穴。

但是理智告诉他,苏然决计是不肯这样的,所以两人只能难分难舍地一起挪到浴室去。

好在是夏天,两人又是激情四射,即使贴在瓷砖上,也不会多冷。

平时两个人,一个人单纯可爱,一个儒雅温和,谁都不是太过热情的人,但是此刻却都像是心中有火在燃烧,烧得毫无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一刻不停地亲吻,直到两个人都喘息不过来为止。

荆慕珩恋恋不舍地离开苏然的柔软的唇,一路往下。

小巧的喉结在荆慕珩的挑逗下不断地上下滑动,煞是可爱;荆慕珩最爱的还是苏然的锁骨,一字横开,精致而又性感,怎麽啃都啃不够。

以往荆慕珩要是在苏然的锁骨处流连不已,苏然都会边喘息边撒娇,“你这样子,像是啃骨头的大狗。”

荆慕珩就会恨恨地咬上一口,咬得苏然连连求饶。

今日苏然的喘息犹在,但是那句常说的爱语却没有人说出来了。

从未在此方面细神经的荆慕珩偏在此刻敏感起来。

从锁骨处移到苏然的耳垂边,边亲边问:“小然,你怎麽不说你的骨头勾引我了?”

苏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骨头哪里勾引你了?”

荆慕珩的手抚上了苏然的锁骨,色情地抚摸,也不说开,只是不住地摩挲,霹雳巴拉地点火,把苏然的皮肤点得彤彤红,春色无边。

苏然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哪有说自己是狗还那麽乐呵的。”

“庄励说,攻的话,有一种攻,叫作忠犬攻,我不是很明白,只能从字面上来看,狗是最最忠诚的动物,我希望我以後能只对你一个人忠诚,我更加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有这个机会忠诚不移。”

温柔的情话,是最好的催情剂,催得苏然已经开始晕晕乎乎。

“小然,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但是请你相信,我是真心的,这些话我想说很久了,但是你前段时间都在排斥我,我一直没有机会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急切地想要说出来,但是居然挑在了这个当口说,实在是非我本意。”

苏然用力地搂住荆慕珩的脖子,“慕珩,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只知道我不得不相信。我用我这辈子的幸福在赌,赌的是你的真心。你若真,那就是天堂,你若假,便是地狱。”

“慕珩!慕珩!”苏然急切地喊著,声音带著无限的空茫,不像是在叫谁,只是凭著意识不断地叫唤。

“我在!我在!”荆慕珩像是安抚,又像是承诺地应著。

“我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再来重新承认我爱你,所以我输不起。不要再对我那麽残忍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这样卑微的乞求没有骨气,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我怕,我怕到骨子里去了。所以我只能开口求……”

“苏然,别说了,我答应你。以前是我混蛋,我不识好歹,我有眼无珠,但是我现在是真的爱你,我以前不懂爱,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爱就是看不到会想得心疼,看到了无法亲密会苦涩得像是喝了几大杯中药,亲密了却仍是不能心心相印之後怕得寝食难安。苏然,原谅我,给我次机会,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

苏然点头,然後两人的唇再次难分难舍。

像是剖心一般的话语,让两人都恨不得将对方拆骨食之,好血骨相融,永不分离。

许久未曾进入的後穴,紧致得犹如第一次,没有苏然贴心的润滑膏,只有勉强替代的沐浴露。

荆慕珩进入的不可谓不困难。尽管下身坚硬如铁,恨不得一贯到底,但是,荆慕珩是真的心疼苏然了,自己再难受也不肯让苏然受一点伤。

不断地爱抚,不断地亲吻,才让苏然渐渐地放松。

整根没入的时候,荆慕珩差点泪洒当场。

以为那样温热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次次春梦中,然後醒来便是无限空虚寂寞,没有想到今日能再次亲身重温,怎能不感动。

苏然,我的好苏然,今生能再次拥你入怀,那便是老天对我的恩赐。如若负你,便是天打雷劈。

欲海沈浮,苏然直觉得自己身处汪洋大海,马上就要彻底地沈到海底,他很怕,但是他只有荆慕珩那根稻草,所以他只能死死地抱著那根稻草不放手。

稻草断了,那麽他就会沈到大海,必死无疑。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的两个人清洗完毕才从浴室出来。

小诗还是睡得像头小猪般香甜,苏然要荆慕珩去睡床,他自己睡沙发。

荆慕珩必然是不肯,揉著他的脑袋,语气宠溺,“行了,今天没少折腾你,哪能让你挤沙发,还是我去睡吧。很晚了,去睡吧。”

苏然也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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