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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基督山伯爵]监禁-第80部分

小说: [基督山伯爵]监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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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要些什么?”他索性直接问。

阿尔瓦的回答反而让邓格拉斯更加放心了,他从来都不是很习惯贵族的那一套,说到底他觉得自己是个成功的商人,而只要能挣到钱,邓格拉斯从来都不是很在意他所使用的手段。“您应当知道我是一位银行家,”在得到阿尔瓦肯定的点头后邓格拉斯继续说,“其实我想对您说的很简单,有时候长时间的投资并不一定会得到好处,偶尔的改变却会带来一些预想不到的变化。”

“您是指什么?”阿尔瓦看到爱德蒙远远地注意到了他这边的事情,想是不经意地做了一个手势,爱德蒙会意地点了点头,邓格拉斯是他的仇人没有错,但是他的复仇早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听说您跟基督山伯爵阁下几乎共享了所有的产业?”邓格拉斯略显神秘地靠近,“基督山伯爵阁下可是还有位继承人的,您就从来没有为您自己考虑过么?”

阿尔瓦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他拿不准邓格拉斯来找他的意思。其实作为一个银行家,他想要一大笔存款几乎是肯定的事实,但是对方神神秘秘地态度也让阿尔瓦多少有些明白邓格拉斯说的并不仅仅是一大笔存款那样简单。

不清楚对方的目的的阿尔瓦只能顺着邓格拉斯的话往下说,“这个您似乎没有很大的关系吧?”对方既然知道了他在意大利是有身份的,就难保不会清楚他跟爱德蒙的关系,毕竟在意大利的上流社会,这几乎是个公开了的“秘密”。

“基督山伯爵阁下能给您的,我一样能给你,而且…”邓格拉斯沉默了一会儿,“相比较与一个继承人,坦白说我更信任我的银行中的钱。”一边说着,他一边犹犹豫豫地用手指像是不经意地碰了碰阿尔瓦的手腕。

左手手腕上的伤疤被意外碰触的经历瞬间打开了阿尔瓦的另一扇大门,邓格拉斯闪烁其词的话,还有他关于意大利的暗示,以及最后若有若无的碰触,阿尔瓦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皮肤像是从被碰到的那个地方烧起来了似的,带起来满心的羞愤,难道邓格拉斯也以为他是那些以自己的情人们为自己决斗为荣的无聊贵妇么!

“很抱歉打断您们的谈话,您一定是邓格拉斯先生吧,我听说您名下的银行最近的收益相当不错。”就在阿尔瓦接近爆发的时候,路易十九“安插”进来的小贵族发挥了他应当的作用,虽然没有听清阿尔瓦跟邓格拉斯的谈话,但是前者难看的脸色做不了假。小贵族当机立断,插入他们中间,无论是邓格拉斯说了什么让阿尔瓦那堪了,还是阿尔瓦打算在这个社交场合直接爆发,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有了这么一个人这么一打岔,爱德蒙带着贝尼代托过来了,虽然阿尔瓦刚刚的手势是让他放心,但是他还是巧立名目让贝尼代托跟着他来认识认识“一位成功的银行家”。

没等爱德蒙跟贝尼代托完成介绍,他就注意到了自己爱人糟糕的脸色,尤其是阿尔瓦的右手习惯性地覆上了左手的手腕,爱德蒙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出问题了。

匆匆完成介绍,爱德蒙给了小贵族一个眼色,之后对贝尼代托说:“我去看看管家那边还有没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瓦雷泽子爵阁下跟我一起,邓格拉斯先生今天愿意赏光,你做主人的总要拿出些样子来。”

“是的,基督山伯爵阁下。”贝尼代托恭恭敬敬地说,爱德蒙今晚带他认识了很多人,到邓格拉斯这里恰好是一个完结,此时他的离开也倒是合情合理。至于他将瓦雷泽子爵一起带走的事贝尼代托恨不得举双手表示赞同,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跟这位瓦雷泽子爵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感到一种从心底里发出的恐惧,似乎在这个人面前,他根本就是赤|身|裸|体,毫无秘密的。

“瓦雷泽子爵,希望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您能赏光。”邓格拉斯有些突兀地加上了一句,爱德蒙一头雾水地看着邓格拉斯递给自己的挑衅的眼神,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大厅爱德蒙就直接拉住了阿尔瓦的右手,制止他虐待自己左手手腕的行为,阿尔瓦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开来,也就由着爱德蒙拉着他走进了二楼的一件房间。

“出什么事了,我亲爱的。”没有了外人,爱德蒙直接把阿尔瓦抱在了怀里,这么多年的相处不是假的,对方好久都不做了的小动作说明了他糟糕的心情。

“没什么。”阿尔瓦习惯性地把头靠在爱德蒙的怀里,每当他靠得足够近的时候他就能嗅到那种只属于爱德蒙的味道,而也就是这种熟悉的味道,陪伴他从伊夫堡最初的绝望走到现在的辉煌。

“他说了什么?”爱德蒙也不傻,阿尔瓦左手手腕上的伤疤的来历他知道得很清楚,也正是因为此,他才明白自家爱人只有在涉及到某个特殊的问题的时候才回去下意识地摩擦那道伤疤。

“他建议我考虑考虑别人看看,”在爱德蒙的怀里,阿尔瓦逐渐平复了心思,说起来邓格拉斯的提议对于他羞辱大于惊讶,事实上如果对象不是爱德蒙,阿尔瓦才不会接受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比如说…他本人。”

“啊?”爱德蒙难得愣神,他从没有考虑过阿尔瓦会离开自己选择别人,而现在邓格拉斯居然自!荐!枕!席!不论他对阿尔瓦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他都成功地让爱德蒙再次恨上了他——杀父之仇、夺“妻”只恨,某种程度上说,邓格拉斯都占全了。

“你当然没有这样想过不是么?”爱德蒙咬牙切齿地说。很好,本来看到今天邓格拉斯夫人因为贝尔图乔的叙述而有些苍白的脸色他还有些内心不安,这下好了,对于邓格拉斯,这个原本想要抢夺他的位置、现在又在撬他墙角的小人,他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阿尔瓦已经完全缓了过来,他微微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他光滑的侧脸上。如同被海中的海妖蛊惑了一般,爱德蒙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带着些气急败坏,“你可以试试看!”


、94·爱德蒙的“宣言”

阿尔瓦微微张开自己的唇;但是却有意无意的合拢了自己的牙齿。爱德蒙被他先是“放了”进来,又很快“阻拦”在了外面。

一个挑眉,爱德蒙的好胜心也被挑了起来,说到底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而且都是在他们各自的领域里相当优秀的男人;攻击性天生就在他们的血管中;而性是人类最原始的斗争。

技巧性地使用自己的手,爱德蒙像是不经意地揉了一下阿尔瓦的腰侧——阿尔瓦有几个地方相当怕痒。因为没有准备,阿尔瓦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爱德蒙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将他钉在了扶手椅里。

把自己的放置在对方的两腿之间,爱德蒙没有忘了用自己的腰和扶手椅的空隙控制住阿尔瓦的一只腿;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爱人的力量;因此在第一时间;他选择了让阿尔瓦最使不上力气的姿势。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只是刚刚那么一个微小的空档,阿尔瓦就被爱德蒙死死地制住了。要说其实他也不是挣脱不出来,只是真的挣脱开来的代价太多,爱人之间的情|趣远远不需要做到这一步。

“这就是你的证明方法?”极不甘心地,阿尔瓦嘟嘟囔囔地说,像极了闹脾气的孩子。

“不,还不是。”爱德蒙吻了吻对方的太阳穴,眼睛里是带着些恼怒的神情,“我会让你知道的,如果你还有别的力气去考虑别人的话。”说完他不等阿尔瓦反应过来就用自己的唇将对方可能有的反驳都堵了回去。

阿尔瓦被爱德蒙搅合的有些迷糊的脑子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他们毕竟不是在自己家,虽然这个房间是是只有他们两个,可是整栋别墅里可远远不止他们两个。可是他每次刚一张口,迎来的就是爱德蒙更加深入的纠缠。

身体被这样的热情习惯性地拖向更深的欲·望,阿尔瓦用力抱住爱德蒙,从过去到现在,只有在这个人的怀里他才真正只是他自己。只要爱德蒙还在,阿尔瓦就永远记得自己是从地狱中爬回来的。所以阿尔瓦永远没可能离开爱德蒙的,没有了爱德蒙,阿尔瓦的过去也许就真的不存在了。而一个没有了过去的阿尔瓦,还算是真正活着的么?

被自己爱人热情的反应刺。激到,爱德蒙顺着阿尔瓦的耳朵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湿吻,中间有几下惹得阿尔瓦笑了起来,之后又是剧烈地喘,息。

很快,熟悉的硬度就攻占了阿尔瓦的身。体,因为扶手椅的限制,阿尔瓦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被爱德蒙控制的下|半|身,这段时间之后少有的激|烈很快就冲散了阿尔瓦最后的理智,反正横竖管家都是贝尔图乔,他相信那个欠了他们债的科西嘉人是值得信任的。

当最后的顶点到来的时候,阿尔瓦摊在扶手椅中,一动也不想动。爱德蒙半个身子小心地压着他,另外一半靠着扶手椅的支撑勉强固定。

“一会儿你就别出去了,我让贝尔图乔直接安排马车,去道个别我们就回家。”不知道爱德蒙是怎么想的,他突然这样说,“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反正今天不舒服的不只你一个人,明天说不定会有人私底下指摘今天的晚餐有问题也不一定。”

阿尔瓦直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不过他实在是太疲惫了,邓格拉斯的举动带来的记忆中的沉重让他仍旧有些不不太舒服,于是他胡乱点了点头,任由爱德蒙为他穿上了衣服。

爱德蒙为自己的爱人简单收拾好,之后打开了窗,房间里面刚刚经过情|事的气息渐渐消散,微风吹到人的脸上让阿尔瓦更加昏昏欲睡了。现在他倒是完全同意了爱德蒙的建议,横竖那些人又不会离开,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完全信任爱德蒙的阿尔瓦昏昏沉沉地听到有人摇铃,之后是贝尔图乔的声音,再之后他被人搀了起来,慢慢扶进了一辆马车。感激这栋别墅的设计吧,几乎所有的宾客都从窗子看到了被管家搀扶着离开的瓦雷泽子爵一脸疲惫地经过花园的小径。明亮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所有的宾客都在偷偷交换自己的视线——瓦雷泽子爵的那件风衣的尺寸不对,根本就像是属于基督山伯爵的!

“贝尼代托,我亲爱的朋友,”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的“遗漏”,刚刚看瓦雷泽子爵离开就出现在了他们身边的爱德蒙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尤其是那些贵族夫人和小姐们,基督山伯爵和瓦雷泽子爵这段时间的“横空出世”让她们的丈夫名单和情人名单上又多了两个排位极其靠前的名字,而很明显他们可能要发现的一些事实会打破他们现在原有的计划,“我恐怕瓦雷泽子爵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也许你并不介意我们稍微提前一点离开?”爱德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自然,“希望我们的提前离去并没有破坏这个美妙的夜晚,要知道刚刚瓦雷泽子爵可是一再地拜托我一定要表达他对这个夜晚的满意。”

明明爱德蒙说出来的话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却偏偏从中听出了一些其他的意味。尤其是再联系上刚刚经过花园的阿尔瓦,虽然大部分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还是有小部分人明白了。

贝尼代托绝对是最早明白过来的小部分人之一,他努力压抑自己语气中的惊异,显然有了这层关系瓦雷泽子爵在基督山伯爵家里的特权就不难理解了。

微笑地向每个人执意,爱德蒙毫不在乎地把明显看起来有些小的风衣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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