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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做个纨绔不容易(古穿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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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扬眨了两下眼睛,睫毛轻柔地划过聂廷的唇。

聂廷微抬起头,眼眸微合,目光落在小孩被自己捏得格外红艳的唇上。几乎就是下一秒,他的唇覆了上去。

四下无人,月色如水,轻风如醉。

原本只是一时的冲动,但是碰到了就再舍不得离开。

小孩的唇,柔软,温暖,带着啤酒的涩,又隐隐回转一丝的甜。

聂廷微合着眼,一边感受着舌尖尝到的滋味,一边渴望更多。于是,一手环住小孩的腰,一手按住他的颈项,让小孩更加靠近自己,将渴望的舌从未闭紧的唇缝里探入,勾住本能地上前推开侵入者的软舌,在小小的口腔内共舞,同时汲取着甜蜜的津液。

第一次,这样深入地探求。

但是,却似乎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许久,只等着这样一个时机。

“唔……”任扬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嘴巴被堵住了更是呼吸不畅快,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机会抗议,“不……”但是下一秒嘴巴就又被堵住了。

他皱了皱眉,想用手推开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却发现手动不了。

可恶!最讨厌,最讨厌这样被钳制的感觉。

恼怒的火焰烧了起来,任扬大力扭动着自己的手腕,同时一口咬住了堵住自己的嘴唇的东西。下一秒睁开了眼睛,视线里是一张熟悉的脸。

“聂廷?聂廷……”火气没了,他扁扁嘴,伸手抱了上去,脑袋靠着聂廷的肩,声音含糊道,“困。要……睡觉。”

聂廷有些错愕地低下头,却看见任扬闭着眼睛一脸放松。苦笑了一下,他按了按自己狂跳的心脏,深吸了两口气,试着将刚才那一刻的恐慌紧张给压了下去。

揽着任扬在原地站了片刻,他才终于舒了口气,再低头看任扬。闭着的双眼,匀速的呼吸,俨然已经睡着了。

无奈地叹口气,他扶住小孩的肩摇了摇:“扬扬?扬扬?醒醒,回家再睡。扬扬?”

叫了一会儿,才见任扬不甘不愿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了瞅他。可还没等他说话,就又闭上了,喃喃一声:“别吵。睡觉。”说完,直接把脑袋埋入聂廷的肩窝,摆明了要耍赖。

没办法,聂廷只好半扶半抱着他往前走。

“唔,聂廷……”走了几步,怀里的小孩呢喃了一声。

“嗯?”他紧了紧扶着小孩肩膀的手。

“聂廷……”小孩只是又叫了一声,然后动了动枕在他肩上的脑袋,又不说话了。

聂廷低下头,月光下,小孩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白净的脸颊连着耳根都泛着红。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

微微扬起嘴角,聂廷在那滚烫的脸颊上又印下了一个亲吻。看着那睫毛又快速地颤动了几下,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

“好。回家了。”

说着,重新起步,脚步却比刚才轻快了几分。冬夜的风很凉,但是他只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靠在他肩头的任扬慢慢睁开了眼睛,刚才还迷糊的视线带了几分清明,在聂廷微笑的唇角停留了片刻之后,又重新合上了。

醉了。

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微微张开唇,溢出一丝无人听见的叹息。


35、摸鱼的代价

在对考试的紧张和对假期的期盼两种情绪的相互交缠的复杂心理中,无法避免的期末考来了。

托着脑袋,转着笔,任扬看着面前习题集上被红笔勾出的几道题,再看看前方的化学课本上的化学反应公式,眉毛打了好几个结。“啊!”他叫了一声,拿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扯了两下,一抬手,把课本啪地一下合上,拿起来扔到了旁边的物理书和物理练习上。又把面前的习题集拎起来,翻了个身,让它背朝上地趴到了桌上,再一推让它也和刚才被扔过去的化学书作伴去了。

呼……

眼不见为净。

在那堆公式在面前消失的一刻,他觉得自己沉重的脑袋立刻轻了好几斤。

摇了摇头,他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看钟,才九点。

他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又把桌上的书拎起来看了两眼,立刻又是头晕眼花,胸闷烦躁,赶紧往一旁扔去。原地站了两秒,他毅然出了房间,来到了书房门口。他敲了敲门,没听到回答就轻轻推开了门。不过没有进去,只是探了个脑袋往里张望。

书桌后,任远正执笔挥毫。片刻后,落下最后一笔的他把毛笔放下,看着自己一早上的作品,道:“进来。站在那干嘛?”

任扬这才走了进去,笑眯眯地走到桌前道:“那我不是怕打扰爷爷嘛。”说着视线落到桌上的横幅上,纸上四个端方大字:“厚德载福,爷爷您写得真好。”

任远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拍马屁也没用。”

“这怎么是拍马屁呢!”任扬一脸不忿,“爷爷您这字结体宽博,圆润宛转,端方大气,正合这‘厚德载福’四字所含之意。我用一个好字来评价,是有点流于浅薄。但这也是因为我的敬佩之情太过强烈,以至于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宣泄而出了。所以也足见我的一片诚心啊!所以,爷爷你就让我……啊!”

任爷爷轻轻一巴掌拍上滔滔不绝的孙子的脑袋,道:“不行。”

任扬扁扁嘴,就看见转头收拾书桌的老人一脸笑意。什么嘛,明明就被我夸得很开心,偏偏一说到正题就不让说了。老狐狸!

“爷爷……”他不屈不饶地上前接手老人手上的活,“我来收拾就好了。您也累了,坐下休息休息。要不要听戏?我帮您放?再帮您泡壶茶,怎么样?”

任爷爷挑挑眉,也就让他去收拾,自己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听着收音机里传出的悠扬乐声,看着任扬麻利地收拾书桌,手指敲着扶手,神态悠闲。过了一会儿,眼睛就眯上了。

任扬把书桌收拾妥当,回头看见了,微微一笑,走上前,给老人把身上的毯子拉高了,又再按严实了一点。然后拿起一旁的遥控,把房间了的温度调高一些,就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出去。

就在他要合上门的一刻,听见任爷爷的声音:“你妈妈说,今天会回来做午饭。”

任扬笑了:“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一走到楼下,一阵风就带着凛冽的寒意迎面吹来,任扬把戴着手套的手收在了衣服口袋里,缩了下肩膀,抖了一下:“好冷。”可下一刻,却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脚步轻快地吹着口哨往小区门口走去。

至于要走去哪里,他没啥想法,总之就是在附近走一走,散散心。

三天温书假,他的脑袋都快被那些化学反应,物理公式给塞得爆炸了。如果不出来溜达一会儿,放松下可怜的脑袋,他一定会闷死!所以,适当跑出来轻松轻松绝对是人之常情啊!

出了小区的门口,他摸摸口袋,钱包在,于是安心地往和学校的路相反的一边走去,准备去“路上”坐一会儿。

“路上”是附近一家开了几个月的咖啡馆,任扬只去了一次就爱上了。

这家咖啡馆以旅游为主题。店里的布置风格以淡蓝色为主,错落地挂着店主背包旅游拍下的照片,而在每张桌子旁边的墙上还安有一个小小的书架,放着几本旅游杂志和书籍供客人阅读。

而就在他愉快地前往咖啡馆的时候,他的手机正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无人响应的乐声,直到那头的人挂断了电话。

忙里偷闲的聂廷看着手机叹了口气,又按了一个号码。

书房里的电话响的时候,任爷爷正微闭着眼听着收音机里传出的梅兰芳的声音。他的手在扶手上打着节拍,嘴巴里也时不时跟着哼上几句,显然正听得入迷,却冷不防被突然响起的“叮铃铃”的铃声给吓了一跳。

老爷子睁开眼,看看摆在伸手就可以碰到的几案上的电话,脸色有些纠结。刚才居然忘了把电话拿下来,失策。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有那么点儿试图等电话铃声自己停下来的意味。但是很不幸,那铃声停是停了,可是没停几秒又响了。

不用看电话号码,就冲这架势,老爷子也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了。无奈地叹口气,他还是慢悠悠地接起了电话,拉着长音,道:“喂……谁啊?”

“爷爷,”果然是聂廷的声音,而且很不留情面地道,“你又把扬扬放出去啦?”

“嗯?”老爷子继续装傻,“什么?扬扬又出去啦?我刚才睡着啦。人老了,精神就是不好啊。”

聂廷无奈地垂下肩膀:“爷爷!明天就考试了,婶婶回去要生气的!”如果不是今天进货的同时还要谈接下去新的进货价,他一定得亲自来的话,他肯定会选择留在家里看着越来越会偷跑的小孩复习的!为了能早点回去,还特意一大早就出门。可是,那个屁股坐不住的家伙这才几点就溜了!

“是啊是啊。扬扬那孩子太不乖了。他回来我一定好好说他。”老爷子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还搭在扶手上打着节拍。

听着电话那边隐隐约约传来的京剧唱词,聂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爷爷!”

“啊?怎么了?”老爷子眯着眼睛,道。

聂廷沉默了一秒,道:“没事。”

正好这时店里的伙计也出来叫他了,他便收了线,回头往店里走去。

算了,这里也快谈好了。时间来得及的话,就去接小孩回去。下午再亲自帮他复习。也不知道小孩在其他方面一通百通的脑袋怎么一碰上物理化学就成了不转弯的木疙瘩了!明明数学还不错的,计算的能力比他都好。

这边,任扬悠哉游哉地走了十来分钟的路就到了那间开在一间临街的老店面里的咖啡馆门口。

班得瑞悠扬轻灵的乐声从朴实的墓门里流泻而出,任扬抬头看了看木门上简单地悬挂着的木牌。木牌上面写着两个黑色的大字——“路上”,旁边用线条勾勒了一条小路,小路上一个人背着包向远处走去。线条简约,画面却生动,就像这间咖啡馆一样。简单,但是却自有风味,特别地吸引他。

目光在那副简笔画上流连了好一会儿,任扬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咖啡的香气迎面袭来,带着温暖安心的感觉,让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店里客人不多,只在远离柜台的地方坐着两桌正喁喁私语的恋人。班得瑞的音乐声环绕在店里,虫声鸟语,轻柔的钢琴声,任扬走柜台前,敲了敲桌面:“蓝天,接客啦。”

柜台后正垂首看书的年轻男子抬起头来,淡淡的微笑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变成了大大的笑容:“今天怎么会过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任扬脸上的微笑立刻就变成了白眼:“我只是出来透透气。那些物理化学的东西看得我头疼。你就别打击我了。”

“呵呵。我担心聂廷追上门找我算账。”蓝天笑着应道。

任扬有点不服气地撇撇嘴:“他来就来,有什么好担心的!”说着,目光落在他放在一边的书上。那书以白色为底的封面上以油画的风格画着金色阳光下浓翠的大树以及属下一片延伸开去的薰衣草田,很是鲜亮夺目。他念出上面紫色的书名:“《普罗旺斯的一年》,什么书?”

蓝天笑了笑,没反驳他的自欺欺人,把书拿起来递到他面前:“法国,普罗旺斯,乡间生活。我刚上大学时买的。”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封面,“几年没看了今天拿出来重温一下。”任扬随着他的手的动作,注意到光亮的书面上几处字迹隐约有褪色的迹象,显然是曾经被长期摩挲过的,可以相见当年蓝天对这本书的喜爱。

“可以借我看看吗?”他的兴趣一下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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