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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天命新娘-第46部分

小说: 天命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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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为副将,挥兵直上,节节胜利,.短短两个月竟攻占三郡,再有那些识时务的郡守,索性开门献城,如此一来,又白得了二郡,平江一战大捷,吴王更折了无数人马。
  白晓碧闻讯吃了一惊,隐约已猜到那九上爷是谁,偏又不敢确认,而且越想越糊涂。
  他不是十王爷么,怎的变成了九王爷?
  再看叶夜心,平静得无任何反应,依旧笑如春风。
  灯光下,他独自坐在房间椅子上,左手拿着粒黑色药丸,白晓碧进门便见到这情景,不由得吃惊,“你…… 叶公子怎的吃药?” 
  叶夜心眼睛也不抬,“吃药很奇怪?” 
  吃药当然不奇怪,可白晓碧反而更惊讶,“你病了?” 
  叶夜心不答,示意她取水。
  白晓碧忙过去倒了水递给他,看他研开药丸服了,又默默地接了空杯放回桌上,几番欲言又止。
  瞥见她这模样,叶夜心笑了,“想要问我病得如何,只管问就是,小丫头害羞什么?” 
  白晓碧尴尬地扬起脸,“我是想问叶公子怎的改了道,莫非我们不去京城了?”
  叶夜心道:“你不是想见你师父么,现下他们在攻打殷城。”
  白晓碧哦了一声。
  叶夜心道:“还有事?” 
  白晓碧摇头,半晌才低声问:“叶公子病得严不严重?” 
  叶夜心道:“坏人自然是病得越重越好了。”
  白晓碧道:“我不是这意思。”
  叶夜心道:“你还希望我好不成?” 
  白晓碧斟酌道:“我自然希望叶公子无事,但叶公子若想拿我威胁师父,我宁可死了。”  叶夜心微微低头,似有些疲倦,“若被我父王找到,你性命难保。那傅小姐生性嫉,上次便是她派人害你,你不记得了?” 
  想到那口傅小姐看白己的眼神,白晓碧当即明白过来,“叶公子留下我,是在保护我? ”
  叶夜心道:“是利用。”
  白晓碧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总骗我,我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叶夜心抬手,“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寒月底下,一道影子迅速掠来,忽然在半空折回,缓缓落于林间,须臾,又有道黑影紧随而来,毫无声息地,亦翩翩落下,
  叶夜心披着厚厚的黑色披风,微笑着朝那背影拱手,“十王爷,还是九王爷?” 
  温海转身,“叶少主,还是郡王爷?” 
  叶夜心道:“随意便好。”
  温海一笑,“你我算来原是堂兄弟,亦不必拘礼。”
  叶夜心道:“我自幼便随师父在外学艺,未曾见过王兄真容,以致数次失礼,只是王兄深夜造访,竟不是来救人的,令我十分不解。;” 
  温海道:“堂弟有心拿她要挟我,又何必瞒着王叔行事,莫非堂弟与王叔父子果真如传言中那般?” 
  “能把挑拨的话说得这么好听,王兄是第一个。”叶夜心摇头笑,“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今日方知此言不假。敬太妃实在是当年宫里第一高明人,人人都当王兄已被太后烧死,连我也只能想到是逃出宫外藏匿民间。谁知王兄竟是藏在宫里,在太后眼皮底下安然过了十几年。太后只当出了恶气,却不料到头来是在为他人养儿子,亲儿子却被自己亲手设计害死。不知这出掉包计是如何设计的?” 
  温海道:“这不重要,她老人家对我多少有养育之恩,我总不能在她生前起事。”
  叶夜心踱上前,“借刀杀人,害了她的儿子,还想抢她儿子的江山,也是为了报养育之恩?” 
  温海道:“若不是母妃巧设掉包计,我已死在她手上。”
  叶夜心道:“利用正元会吸引我们注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收服了东南四郡。令舅死得糊涂,不知敬太妃九泉之下,知道自己的亲兄弟被儿子害了,会作何想法?”
  温海道:“我利用了正元会,他们也未尝不想利用我。以为通过区区堪舆之术就能逆转乾坤,妄图通过我插手朝政,所以自取其祸。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自己野心太大。”
  “王兄费尽心机要坐上那个位置,果真是为了敬太妃?” 
  “那个位置人人都想坐。”
  叶夜心点头,“王兄今夜前来,该不是与我闲话?” 
  “当然不是。”温海不慌不忙道,“晓碧在你手上,你不拿她威胁我,是因为知道没用,但王叔未必这么以为。你若将她交出去,必得王叔倚重,将来瞒着他办事,把握或许就更大了。”
  叶夜心道:“是么?” 
  温海道:“王叔现拥兵二十万 远胜于我,谁知如今我们竟能相持不下,比先前想的要容易得多,不知是何缘故?”
  叶夜心微笑,“恕我愚钝。”
  温海看着他半晌,忽然转了话题,“看来我探听的消息有误,堂弟与王叔原是亲父子,怎会互相猜忌,必是他们凭空捏造。”
  叶夜心额首,“那是自然。”
  温海道:“我今日来,不过是想告诉堂弟几句话。”
  叶夜心道:“王兄请讲。”
  温海微微一笑,缓缓道:“第一句,本王必胜;第二句,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渔翁,如今皇兄、四王兄、十王弟都不在,唯有本王才能名正言顺地坐那个位置。”
  “不论为父王,还是为我自己,我都应该先除去你。”''叶夜心笑着摇头,转身便走
  温海道:“我还有儿句话。”
  叶夜心停住脚步。
  “堂弟自幼跟随天心帮帮主学习堪舆之术,却一心想做逆天之事,岂非糊涂?”温海悠然道,“本王此来,其实是想讨个情面,她命中注定的人不是你,你离她太近,就不怕惹祸上身?堂弟若不想她死,不如高抬贵手早些放她回来。”
  叶夜心道:“既然注定不是我,我却不至于笨到送她去助别人。”
  温海道:“被王叔知道,她性命难保,到时你也护不了她。三日后我会派人到这里来接。”
  叶夜心笑了一声,消失在夜色中。

  这次受伤,白晓碧到底年轻,伤口虽有点深,但调养有方,再辅以生肌良药,几个月下来已经全好了,只不过手臂上仍是留了道明妓的淡红色的疤痕。
  叶夜心叹气,“谁叫你多事的,这可好不了了。”
  白晓碧拉下袖子,毫不在意,“将来它自己会好的。是我当时糊涂,忘记你本事高明,自讨苦吃,害你也跟着着急。”
  叶夜心不语。
  白晓碧问:“叶公子最近在做什么,很忙?“ 
  叶夜心不答反问,“想不想回去找你师父?” 
  白晓碧道:“不想。”
  叶? 夜心有些意外,“不想?” 
  白晓碧道:“叶公子会杀他。”
  叶夜心笑起来,“我是想杀他,可惜如今已没那么容易了。”
  白晓碧道:“你想让我引他出来?” 
  叶夜心道:“他便是那辰时生人,还有意带你出来行走,让我们盯上你。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当真相信他?” 
  白晓碧道:“我只信自己看到的。”
  “你倒是护他护得紧,果然是命里注定。”叶夜心也没生气,随手搁下药膏,“他今晚会派人来接你”
  白晓碧愣住。
  叶夜心起身出门,“你收拾一下,会有人送你过去。”
  白晓碧叫住他,“叶公子不用我要挟他?” 
  他回身笑看她,“有用的话,我自然会那么做。“ 
  漆黑的眼睛一如往常那般温柔,没有半点变化,白晓碧不知为何竟气闷得很,好容易才低头忍住,“你既知道我的命格,那我跟着他说不定会坏你们的事,还要放我回去?”
  叶夜心道:“当然是别有居心了。”
  这话原本只是逗她,白晓碧却觉得被他讽刺了,满腔火气随之消失,半晌才低声道:“你……一定要参与那些事?” 
  没有人回答.抬头看时,门口早就不见人了。
  他会放她回去,这消息来得太突然,白晓碧一时竟难以接受,看看全身上下,连衣裳都是他给的,还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于是她坐在床上发了半日呆,想做点什么,或者是想说点什么,却再也没见他来,其实纵然他来了,有些话也是说不出口的。
  选择一个,就意味着要站在另一个的对面,失败者的下场如何,眼前已经有例子,他是郡王,是吴王的儿子,注定与温海势不两立。
  谁会赢?
  出生在小县里的寻常女孩子,一心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做梦也没想过会卷人这些阴谋,想要避开,却避无可避。
  有人敲门,“白姑娘准备好了?” 
  白晓碧茫然应下,起身出门。
  那人恭敬有礼,“少主让我送姑娘走。”
  白晓碧哦了一声,随口问道:“叶公子人呢?” 
  那人道:“在房里。”
  忽然想要说点什么,尽管那样做太不自量力,白晓碧走了几步,停住,“你等等,我去与他道个别。”


  那人为难,“少主已经睡下了。”
  白晓碧道:“不会耽搁太久,有劳大哥稍等。”说完快步朝旁边院子走去。
  房间里亮着灯光,里面的人显然还没睡,门是虚掩着的,大约因为夜深,他也没有料到会有人来。
  白晓碧满怀忐忑地走过去,正要敲门,却听见低低的呻吟声从门缝里传出。
  那是女人的声音。
  不知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那声音极其古怪,似在笑,似在哭,白晓碧只觉难听得很,不由得握紧了拳,待要转身离开,终究忍不下那股无名怒火,抬手推开门,“叶……”
  只说了一个字,她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早已猜到里面有姑娘,却万万没想到,姑娘是在床上,并且一丝不挂。那姑娘朱唇微启,声音明明带着哭腔,脸上却挂着笑,妖媚淫荡的笑,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高高抬起的修长的玉腿。
  更没料到的是,那两条美丽的腿间还有个人。
  冷风灌入,床上两人都停住。
  现场突然多了个观众,且他正巧停在深处,羞涩与快感同时涌上,竟带来极度的刺激,身体的愉悦占了上风。姑娘侧脸望着来人,漂亮的眼睛里浸满情欲,顾不得什么,弓起身,双颊潮红,发出一声低长的哭叫。
  白晓碧白着脸后退几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然转身干呕起来二
  黑发垂下,从侧面遮住了那双漆黑的眼睛,他缓缓地将姑娘的腿从肩头放下,声音里没有半点不自然,仍是温柔如水,“你先回去,过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恶心的感觉实在太强烈,白晓碧根本顾不上听他的话,就这样缓缓地倒退出门,飞也似的逃离。
  第二章逆天而行
  迷迷糊糊地到了约定的地方,果然有几个人等在那儿,身后护送的护卫告辞回去,那几个人便请她上马车。白晓碧一言不发,木然上车。马车载着她前行,路上偶尔会停下来吃饭换马,稍作歇息,直到第二日晚上,众人才抵达目的地。
  “姑娘可醒着?”车外有人恭声问。
  白晓碧回神,应了一声,随手打起车窗布。
  虽已开春两个多月,北方的夜依旧寒冷,远远的,天幕沉沉,千帐灯火,随地势或高或低起伏着,向远处延伸,在雾中逐渐变得模糊,火光驱散夜里的寒气。
  陡然见到这等壮观景象,沉沉的头脑一片清明,白晓碧竟生出敬畏之心。迎面一队人打马而来,当先是个军官,见到车便松了口气,勒马上前,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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