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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80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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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呆,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手已在他衣襟内,指尖下,是滚烫细滑的肌肤。

他粗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小鱼,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眉睫一跳,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还是会感到一丝惊慌。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不少次猪跑,她不似古代女子,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她对即将发生的事一清二楚,但就因为清楚,所以才会紧张,才会惊慌。

“我们……我们还是回宫再说吧。”头一次打起了退堂鼓,她左右看看,打野战真不是个好主意。

他面有急色,额上细汗满布,握着她的手也滚烫如火:“回宫?小鱼,你若不想我从此再也不能人道,这回就从了我,否则我真的会被憋死的。”

他脸色阵青阵红,眼底一溜血丝,想必真是痛苦极了,将她猛地按进怀里,彼此紧紧相贴,使她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勃然狂烈。

温香软玉在怀,又解开了束缚已久的枷锁,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他的人,名正言顺,再也不会有分离,不会有误会,不会有担心,这个时候他要是还忍,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暗紫色的烟罗轻衫滑腻如丝,妖娆的色调配着她雪白的玉颈,更是令人血脉贲张,视觉冲击转化为感官冲击,他一咬牙,干脆将她横抱而起,朝着一间还算完整的矮房走去。

她没有挣扎,因为女人的抗拒会使男人更加亢奋,更容易引发他们的兽性,男人最喜欢将女人“不要”的否定,当成是“要”的肯定,既然如此,拒绝什么的,真的就没必要了,哪怕是象征性的扭捏一下。

她很安静,那双一直盯着她的莹然黑眸,印着月华,比星光还要璀璨,这是在期待他的爱抚吗?这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痒。

他俯下身,将她暗紫色的烟罗衫褪下,心脏不停鼓动,像是要爆裂开一般。

完全不能把此刻的欢爱当成是在临幸宫妃,这是他爱的女人,他想将一切都做到完美,给彼此都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片刻的迟疑,原本安静乖巧的某人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神贼亮:“你是不是没经验?不知该从何入手?没关系,我来教你,你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她这简直是在挑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谁说我没有经验?”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哪来的经验?”

“这你别管,总之你乖乖等着我疼爱就好。”

她眼珠一转,死死按住他的胸膛,不让他翻身:“你可别说,你的经验是从春宫图集,淫词艳书中学来的?”她昂着头,颇有些得意道:“如果这也是经验,那我可比你看得多,看得广,看得有声有色多了。”

他说不过她,此刻她伏在自己身上,胸前的柔韧紧压自己的胸膛,他满脑子都是那晚于女官舍内看到的妖娆美景,**烈烈,火热如焚,干脆以行动来表明态度,手掌穿过她的衣摆下襟,直取要塞。

她一声惊呼,没想到他竟这么直接,倒符合他雷厉风行的性子。

她有些羞恼,正想退开,却被他牢牢按住身体,动弹不得:“别……一下,就一下。”

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温度直线飙升。生平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密,所有看过的不雅画面全部不听使唤地往眼前狂涌,怎么说她也是纯纯情情的黄花闺女一名,胆子再大,思想再开放,遇到这种事也是会羞涩的。

月光透过墙缝照射进来,他脸上的邪肆神情一览无余,半眯着眼,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之前还觉得今夜乌云密布,月色昏暗,实在不是个好天气,这会儿却觉得这月色有些过于明亮了。她咬了咬牙,在他的注视下,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下。

他的眸色深了些,视线又滚烫了些,这姑娘还真是非比寻常,明明害羞的不得了,行为却火热胆大得让他都难以招架。

她俯下身,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颤抖着去解他的衣带:“今夜我是你的。”

他微挑轩昂的墨眉:“只是今夜?那今后呢?”

她探手抚上他光裸胸膛,一路而下:“今后……你是我的。”

他就喜欢听她说这些颠覆伦理纲常的话,越是大逆不道,越是惊世骇俗,他就是越是兴奋。

自己这不是中邪,八成是变态。

呼吸骤然加重,单手圈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掀,将她压在了身下。

------题外话------

啊啊啊啊啊!我要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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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男人真好骗

“小鱼。”

一切都已水到渠成,他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郑重地望着她。

她微微睁眼,对此刻的状况显得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我不会说好听的话,那些笨拙的言语,或许会令你觉得失望,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与他们不一样。”

他口中的他们,不用细说,她自会明白。

滥情如宋奕,多情如历代帝王,狡诈如慕容怀卿,他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他就是他,是奚成壁,是那个做出承诺,必守一生的男人。

她狂烈而又内敛的爱人啊!今生遇见了他,这心,还哪有多余的空隙,再去装下第二个人。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她很清楚,自己这辈子,是无法再逃出这爱恨痴缠的魔咒,永生永世,至死方休。

“阿壁。”她亦唤他,“我信你。”

他温柔一笑,月霜如华,色如春晓,只一个眼神,便可以温暖寂寥的心扉。

她抬手,圈住他的腰,那劲瘦的曲线,如雄壮的山峦般美好,充满了让人沉醉的诱惑,也包含了勇猛的力度。

勾画浅拨,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在男子肌理分明的背部游走,她笑得明快狡黠,似乎之前的所有羞涩慌张都是假装的一般,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她,是多么的紧张。

“你这个妖精。”他咬牙,声音低沉微哑,情愫浓烈。月色下,她黑眸如玉,肌肤莹白,原本只过肩的漆发如今长长了不少,铺陈在身下,与凌乱的床榻相得益彰,勾魂摄魄。那痴痴媚笑的神态,不像妖精,明明就是个妖精。

听他说自己是妖精,她笑得更欢:“我可不可以把这句话当成是对我的赞赏?”

他脸色微变,因为那在**脊背上勾画的手,不知何时探向了更为隐秘之地,浓烈情愫顷刻化为燎原烈火,他重重压住她,威胁着说:“原本还想对你温柔点,看来是做不到了。”

她指尖一跳,下意识想要收手,却被他牢牢按住,掌心立时触到一片火热滚烫。

她咬着唇,看向别处:“小心眼。”

“我就是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亲吻她的耳垂,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她在他狂烈滚热的攻势下,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融化,变为一滩柔媚的春水,经过更加严酷的蒸腾后,即将化为一蓬蒸腾的雾气。

口中不自觉发出难耐的声音,她扯住他的发,边笑边求饶:“不带这样的,你欺负人。”

她也有露怯的时候?也有求饶的时候?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不但不停下,反而攻势愈猛。

她连连喘气,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被融化掉了:“阿壁,你不公平,明明说好男女平等,为什么只顾自己,却让我在这里煎熬。”

他知道她在用激将法,换做以前,或许他就真的上当了,但现在……绝不可能。

直到她真的化为一滩水,连动一动手指都没有力气时,他才覆身上来,轻吻她微张的红唇:“小鱼,如果疼就喊出来,我不喜欢你凡事都强忍的态度。”

好端端的怎么又说到这个上面去了?她睁开迷蒙泛着水雾的眼,那样子看上去有些呆呆的,却极为可爱。

他再也忍不住,玉体横陈,佳人妩媚,二十多年的热情就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

于是,他用行动为她解释了之前说那句话的原因,她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剧烈的撕痛下,她还是没有出声。

他强忍烈烈情潮,将她的脑袋从自己肩头搬开:“不是说让你叫出来吗?”

她的脸红彤彤的,像晕了胭脂,嗫喏着:“我……叫不出来。”她没有明说,其实自己很害羞。

他倾身吻上她的眉心,柔得就似一抹春风,一手扣住她后脑,一手去托她的臀瓣,“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自己。”

伪装?她猛地抬头,因这两字而炸毛了:“我才没有伪装!”她何需伪装?只是有些事情经历得多了,便自然而然演化为了习惯。

他笑,托在她臀上的掌用力一收:“又在说谎,你看,你的脸都红了,还说不是伪装。”

她反驳:“那是气的,被你气的!”

“哦,被我气的?”他恶劣地动了动身子,她一声惊呼,虽然她认为自己把控的挺好,及时收尾,但听在他耳中,却是人间最美妙的浅唱娇吟。

“阿壁。”她抱住他的脖子,伸出柔软的舌,在他耳下轻舔了一下:“不要欺负我。”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女人和男人一样,做什么事都不能太极端化。

她明明是在求饶,明明是在示弱,可不知为何,却加倍地激发了他体内的欲潮,只丢下一句:“痛就喊出来,我不会嘲笑你”,便开始大肆索要她。

女子外表坚强隐忍、傲然冷硬,内里却是这般的柔软温暖、包容婉约,他一遍遍,不停地要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深入她的灵魂,她的寂寞,她的世界,才能真正与她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得令人心碎,一向沉稳的他,骤然变为调皮的孩子,尽情发泄自己的喜爱之情,心知该适可而止,但就是停不下来,像是沉迷了一样,沦陷沦陷再沦陷,什么都不去考虑,只想在这美好中,永远逗留下去。

她爱他,亦疼他,所以尽量去配合他,这一生已然圆满,她再无遗憾,剩下的,就是陪他度过寂寞空虚的人生,陪他看尽世间百态,花开花落,直到人生路途的终点。

……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连动动手指脚趾,都困难无比。

奚成壁这个混蛋,虽然自己爱他疼他,但他也不能那么没有节制!原以为自己常年锻炼身体,不同于一般闺阁小姐,撑他个三五回合绝对没问题,但这家伙不愧为上古凶兽转世,精力好得令人咂舌!这下他满足了,像个餍足的兽,可苦了自己,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偏偏某人还撑着下颌,一脸笑意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

扯过一旁的衣物,将**的身躯遮住,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彼此之间再无隐秘,可还是觉得别扭。

见她背过身去,却不觉露出了莹润优美的背部线条,他一阵口干舌燥,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只好伸出有力的臂膀,拥着她坐起身。

她一惊,难道这家伙还没发泄够?“不可以再来了!”

他笑出声来,在她后颈上印了一吻:“想什么呢?我只是要帮你穿衣服。”

她脸一红,忙低下脑袋,借着昏暗的光线掩藏自己的窘迫。

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面对他本应更随性的,却不知为何,一看到他的脸就紧张,一听到他说话就害羞,完了完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从不伺候人穿衣的奚成壁,给她穿衣时却流畅自然,仿佛演练了无数遍似的,过程当中从未出错,哪里像她,第一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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