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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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否能将此香再燃得浓郁些?”
这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请求,奚成壁随口便唤了冯安进来点香。
一室烟雾缭绕,浓郁的龙涎香气,让夜的深邃的也变得浓重起来。
正在批阅奏章的奚成壁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仿佛有无数小虫爬过脊背,然后那酥痒狂热的感觉,慢慢爬向了小腹,没入了某个地方。
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他有些尴尬,只是想了她一下,身体就如此敏感,该不会真的饥渴到了这种地步吧。
他扯了扯长衫下摆,将那里遮住,可羞耻之处虽被遮住了,但那股燥热冲动的欲念,却越来越重,与其同时,脑中闪过那晚无意间在她房中看到的春景。
妖娆的身段,起伏有致的弧度,还有顶端那绝美的红樱……
身体像要爆炸一样,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一个地方,那里的反应越发得强烈,甚至连衣衫都快遮掩不住了。
这时,龙榻的帷帐被掀开,只披着件半透明裙衫的乌美人下榻而来,莹润的眼,风情万种:“皇上,夜深了,您这样日夜操劳,怕是会熬坏身子,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他朝乌美人随意瞥了眼,即使室内光线不够强烈,还是可以清晰看到裙衫下不着寸缕的身躯。
女人细白的大腿露在外面,丰腴的酥胸也是半遮半掩,这番略带**之景,原本更该令人血脉贲张,可他体内那股燥热,却在一瞬间褪去了一些,“你去睡吧,国之要务,一刻都不能耽搁。”
乌美人一怔,他**已生,自己又穿成这样,他却还是不动心吗?
是自己不够撩人,还是他根本就是个没有感情的石头人!
乌美人不甘,她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咬着下唇,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腥甜,她方才上前一步,强忍惧意,将裹在身上的衣衫又扯开一些,彻底露出一双玉峰:“皇上这样勤政爱民,实在叫臣妾钦佩,臣妾无能,不能为皇上分忧解难,只能做点这样的小事,也算是一份敬爱皇上的心意。”说着,探出一双玉手,在奚成壁的颈项间揉捏起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出现这种不正常反应,只是太过劳累所致,于是也就不加阻止,可谁料她竟越发放肆,揉捏他颈项的手,一点点探向了他的胸膛,胸脯也不知何时与他的脊背紧紧相贴。
奚成壁浑身高热如火烫,可身体散发出的气息却寒如冰雪。
乌美人虽能感觉到,却也不愿放弃这绝好机会,她不要做皇帝名义上的女人,她要做他真正的女人!
第55章 身体力行,惑她妥协
柔软如灵蛇般的手不断向下,一层层挑开皇帝衣襟,正准备探手而入时,手腕却被猛地抓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掼在了地上。
“跟谁学的?嗯?”冷厉的声音兜头罩下,乌美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亦泛着阵阵白芒。
白芒之外,闪着一抹刺眼的明黄,一张似天神俊美,却阴冷肃杀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下颚被狠狠掐住,冷厉的声音再次传来:“朕再问你一遍,你跟谁学的?”
下颚上疼痛难忍,乌美人咬着唇瓣,晶莹的泪滴自眼角滴滴坠落,“臣妾……臣妾只想服侍皇上而已。”
“服侍?”他强忍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躁动,盯着乌美人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容:“你服侍的可真好,把主意都打到朕的头上来了。说吧,你想要什么,是四妃之位,还是后位?”
皇帝的雷霆震怒,常人岂可消受?乌美人早已怕得瑟瑟发抖,但她既然敢做,那便敢当,闭了闭眼,又豁然睁开,虽恐惧难耐,却还是硬撑着与帝王那双携着滔天震怒的眼对视:“臣妾是该死,臣妾不该妄想得到皇上的独宠,但臣妾也是女人啊,臣妾不是打您的主意,而是把您当成是自己的男人看待,臣妾什么都不想要,臣妾只是不想孤老宫中而已,虽是奢望,却还希冀能与皇上白首偕老,这只是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的爱慕!”
乌美人决定豁出去了,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失宠,虽然这宠来的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她不能死,她还有个弟弟放心不下,若非如此,她早在母亲病逝,父亲另娶时就下黄泉去陪母亲了。
她高昂着头颅,宁死不屈的模样,让奚成壁不觉间想起了那个女子,手慢慢自乌美人的下巴上收回,站起身:“朕就不计较你今日所为了,但你记住,若敢再犯,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乌美人一愣,她完全没想到皇帝竟会放她一马,以他的性子,自己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是绝对不会饶了她的,她能看出他眼里的震怒,以及在震怒之后那冰冷的杀意。
她难以置信,抬手摸了摸自己泛红的下巴,疼痛依旧清晰,可那个眼神闪着嗜杀的男子,却说不与她计较。
心底有什么又开始复苏,或许,皇帝真的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她咬了咬牙,不成功便成仁,她今天在决定引诱皇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便是死,她也认了。
猛地起身,绕到皇帝面前,“皇上,臣妾适才所言,句句属实,臣妾喜欢您,爱慕您,臣妾不要位份,只想得到皇上心中丘壑的万分之一!”说完,将松松裹在身上的外衫用力一扯,一具洁净莹白的女体便呈现在奚成壁面前。
他望着面前女子凹凸有致的玉体,眸中神色逐渐加深,像是清透的夜,蓦地沉淀了一片浓厚的乌云。
见他始终不为所动,乌美人终于忍不下去,一丝不挂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任其审视,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在奚成壁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妓女,无耻又浪荡。
“皇上!”她扑倒在地,紧紧抓着男人的绣金龙常服下摆:“求您了,给臣妾一次做女人的权利!”
抓着皇帝的手剧烈颤抖,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担心生死,她只怕,即便自己放弃了所有自尊,将最羞耻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他还是不肯接受她。
殿内很安静,一时间只闻乌美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终于,一动不动的他,向前迈了一步,乌美人心中一喜,谁料他却用力拽出被她攥在手里的衣摆,越过她径直走到窗边:“把衣服穿上。”
她整个人呈呆滞状,在奚成壁的命令下,将丢在地上的外衫捡起,套在身上,可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的高声道:“来人。”
有了上次的教训,冯安不敢再偷懒,自打乌美人被送进内殿后,他就老实本分守地在门外,这会儿皇帝一唤,他就立马窜了进去,躬着身等候差遣:“皇上有何吩咐?”
“送乌美人回去。”
此话一出,房内除了奚成壁以外,其余两人齐齐一惊。
乌美人瞪大了一双水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悲戚与绝望,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也失去了原本莹润的光泽,像是朵骤然被抽去水分的花朵,从盛放之初,刹那间枯萎。
她身子连晃了两下,眼前一片天昏地暗。
冯安也感到难以置信,这才刚进来没多久,怎么就让送回去呢?而且看眼下的这情形,似乎不太对劲,怎么都不像是皆大欢喜的样子,乌美人哭得肝肠寸断,看得他这小心肝都一跳一跳的,到底发生什么了?
心里虽犯嘀咕,但嘴上可不敢问,当奴才的除了心要细,做事勤快外,更重要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该装聋子的时候装聋子,该装哑巴的时候装哑巴,于是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因遭受巨大打击,连站都站不稳的乌美人。
临出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等等!”
乌美人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神忽地死灰复燃,可当她转过头,满心希冀皇帝会说些什么安抚之类话语时,却只看到了一件迎面砸来的斗篷,伴随着奚成壁冰冷的声音:“你的东西,一并拿走!”
那斗篷盖在她脸上,她却好半晌都没有反应,就像是突然间变为一尊石雕,不会思考不会行动。
冯安看不过去了,只好喧宾夺主为她取下了头上的斗篷,然后帮她披在身上:“乌美人?”
泪水干涸在脸上的乌美人终于扯着唇瓣笑了一下,“走吧。”
江晚鱼正无聊地靠着墙壁玩翻绳,见到冯安搀扶着乌美人自内殿而出,也不由得一愣。
这是怎么了?瞧乌美人哭得,眼睛都肿成桃核了,奚成壁的口味也太重了点吧!
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暴君的思想果然不是常人可以揣摩的。
将乌美人送到了等候在偏殿耳房的侍女那里后,冯安便回来了,江晚鱼正要向他探索八卦,谁料内殿传来一个声音:“来人!”
又是来人?冯安正准备推门,却听那声音又道:“尚仪一个人进来。”
江晚鱼捣鼓绳子的手一顿,看了看冯安,又看了看内殿,让她一个人进去?什么意思?
冯安也不明白,见她呆站在原地不动,连忙好心在她身后推了一把:“赶紧去吧,皇上心情不好,指不定要发火呢。”
一听皇上心情不好,她便有些发怵,可在冯安那一推下,她已经被推进了内殿,总不能临时逃走吧?
内殿光线不明,不知是不是为了刻意营造某种浪漫气氛,她左右看了一下,见奚成壁一身明黄常服,端坐在龙榻外沿,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虽然光线不够明亮,但她还是能清楚看到,此刻的他鬓发整齐,衣着整洁,丝毫不像刚翻云覆雨过的模样。
闹不清他叫自己来的目的,只好一板一眼道:“皇上叫奴才进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他不说话,只坐在塌边定定看着她,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一说话,怕是要暴露自己此刻的异常。
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奚成壁脾气大,人也古怪,此刻这番大眼瞪小眼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正琢磨着是不是要由自己来打破尴尬时,忽然觉得这屋里味道实在不好,龙涎香虽有活血理气的作用,但味道过于浓郁,不但不能发挥强身健体的功效,反而会刺激到嗅觉,对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以往并不是很喜欢香料的奚成壁,竟点了这么浓郁的龙涎香。
她皱了皱眉,快步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好让屋内刺鼻的味道消散干净。
正准备回身,却感觉身后有个滚烫的躯体贴了上来,下意识以肘后击,却被来人牢牢握住手臂。
“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好不好?”身后的人贴的很紧,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那滚烫的气息,几乎要烙伤她脖颈上的肌肤。
挣不开她索性也不挣了:“皇上和奴才有什么话好说。”
他好像是笑了一下,热气全都拂在了她的耳根和脖颈处:“你一定要气朕才觉得高兴吗?”
“皇上这话说的可真是有意思,奴才哪里气您了,明明是您行为不检,却要倒打一耙。”
行为不检?他审视了一下两人现下的姿势,貌似……确实有些不太检点,不过他懒得去在意,紧抓着她的两条手臂,轻嗅她发间淡淡的露水清香:“好吧,咱们不谈这个,朕今天只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天朕问你的,你现在可有别的想法?”
那天?她回想了一下,估摸着应该就是两人遭到伏击,他受伤那晚,他问得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还以为他放弃了,没想到一直记到现在,心里有些无奈,又隐隐有些欢喜,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真不好,一向行事果决、爱恨分明的她,怎么也有了这种小女人的心态,越想越是汗颜。
“奴才……没有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