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村姑诱夫-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钱菊不解的问:“那为什么二舅妈还是那么喜欢二舅呢?”
阎悦冰开始编故事了:“我娘说女子的婚姻必须听从父母之命,过门之后我娘觉得我爹一点也不好看,她谈不上喜欢。只是后来她想明白了,既然都嫁了,那就好好过吧。我娘没有再嫌我爹,而是对他很好,我爹累了时,我娘会帮他捏肩捶背,还会帮我爹洗脚,每天都做好可口的饭菜等他回家。”
“啊?小九,二舅妈这么好呀?”
阎悦冰一脸神秘的对钱菊说:“菊姐,其实我知道不完全是这样的,后来我发现,我娘可嗲了,那时候以为我还不懂事呢,我常看到她让我爹抱她亲她,跟我爹撒娇呢!”
钱菊睁大双眼看着阎悦冰说:“你娘真的那样做,你爹就很喜欢?这这这…”
阎悦冰神秘的说:“这什么这?我爹那当然喜欢了!哪个男子不喜欢娇妻?菊姐,要不你以后试试,施展手段让许二哥着迷,他天天给你洗脚都有可能!”
钱菊惊呼一声:“啊?这不太可能吧?一个男子给女子洗脚,那象什么话?”
阎悦冰在肚子里偷笑了好一会才说话:“那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你长得这么好看,又对他好,他还不变着法子对你好?再说你们关起门来,哪个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当年我爹对我娘那疼劲呀,我们整个村子里的女人都羡慕呢!”
钱菊一脸羡慕的说:“我也好羡慕二舅妈哦。”
阎悦冰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等你嫁了相公,你也跟着我娘一样学,那样你就会是寨子里女人羡慕的对象了!”
钱菊害羞的说:“小九以后一定会对媳妇好的。”
阎悦冰立即脸露悲伤说:“可是菊姐你是知道的呀,我是永远都不会娶媳妇的。”
钱菊立即想到阎悦冰上次跟她们说的话,立即不好意思的说:“小九!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阎悦冰大方的说:“那没什么地伤心的,保命总更要紧是不?阿菊姐还是去吃饭吧,要把自己养得好看,男子才会喜欢!”
钱菊再拍她一巴掌说:“小孩子知道个什么呀!你还这么小,就哪能知道男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一定是小九也开始想女人了!就算不能娶媳妇,可是想想总是没事的。”
阎悦冰故意不依的说:“菊姐你就是会嘲笑我!我喝过神仙水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想女子的!”
钱菊难为情的说:“小九,对不起!”
阎悦冰内心暗道:姐姐,我性向可是很正常的,只喜欢帅哥,不会喜欢美女的!除非是把自己变成美女,那我才会喜欢。
钱菊终于暂时被说动了,她爬起来去了厨房洗脸吃饭。
晚上睡在床上钱琛问她:“小九是怎么劝阿菊的?”
阎悦冰简单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并跟他说:“师兄可不能跟她说,我是乱说的。”
钱琛笑话她说:“小九也学会骗人了?”
阎悦冰说:“我这可是善良的欺骗!不算骗人!”
钱琛“嘿嘿”笑着说:“你还挺有理由的啊!可是小九为什么想着去劝阿菊呢?”
阎悦冰认真的说:“师兄不是说了她一定得嫁么?既然如此,那就不如让她好好和钱碌过日子,你也说钱碌这个人不错,虽然长得不好年纪也大她许多,如果钱菊能跟他好好过日子,你说他们是不是会幸福一点?”
钱琛疼爱的摸了摸阎悦冰的头问:“小九这小小年纪从哪知道这么多的?”
阎悦冰故意叹息一声说:“唉,天才就是寂寞,懂得太多也是个负担呀!”
钱琛“呵呵”轻笑:“这小子,真是个自大狂!”只是内心很是疑惑,这个小师弟懂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多?
说得累了,阎悦冰缩在钱琛身边头一歪睡了!钱琛不自觉的把她搂在胸前,伸手帮她把被子捏好才睡去。
黑暗里,露出一张偷笑的小脸…
☆、第60章
钱菊的婚事终于定下来了;阎大妹感激的说:“小九;谢谢你。”
阎悦冰甜甜的笑了笑:“大姑,举手之劳的事,哪里值得谢?我是你亲侄儿,是菊姐亲弟弟不是?我可希望她幸福呢!”
阎大妹感动的说:“我可怜的小九,生得这么聪明懂事;可为什么偏偏就有一个这样的命格呢?”
阎悦冰安慰她说:“大姑您别难过,我并不埋怨什么的。也许以后有不一样的命运也不一定呢!再说有这么多好亲人;就是真的命该如此,我也开心!”
阎大妹拂拂阎悦冰肩膀上的干草问:“小九,这两天就要下山了吧?”
阎悦冰点点头说:“嗯,明天就下山;给爹娘上好坟我就跟师兄回来了!”
阎大妹交待:“你要记得把大姑准备的香纸帮我烧给你爹娘!”
阎悦冰点头:“会的;谢谢大姑还记住他们。”
这表姐的才定下来,又出了一件让阎悦冰哭笑不得的事又来了!
自回樊村扫墓回来后,阎悦冰就开始了她的做笋干计划,可这小身板只跟着钱琛上了一天山,当晚累得倒头就大睡了!
第二天钱琛见师弟确实吃不消上山,就硬是把她留在了家里。阎悦冰早上把头一天的笋剥好,把老兜全部去了,只留下嫩生生的笋中段以上。
下午一直在煮笋,最后一窝也差不多,阎悦冰盖上锅盖准备让笋再闷一下,这时钱华一阵风似的跑来了:“小九哥哥,小九哥哥,你在哪?”
听似十分着急,阎悦冰放下手中的锅盖跑了出来:“华弟,出什么事了?”
八岁的钱华似跑了几千米长跑似的气息急喘:“小九…哥哥,你家大黑在欺负张疯子媳妇!你快去,一会儿,一会儿张疯子要发疯了!”
阎悦冰一听大黑在欺负人立即拉着钱华就跑:“华弟,大黑在哪?你快带我去!”
钱华边喘边说:“就在张疯子家门口的河坎下!”
等两人气喘吁吁的跑到张疯子家门口的河堤边时,只见张疯子趴在河堤边对着堤下大哭:“死大黑,我要杀了你!你敢欺负我媳妇了!我要跟你拼了!”
哭着双手疯狂的划动着,河边一大堆的男男女女则在一边吃笑,张疯子一个劲的猛哭:“媳妇,媳妇,你回来!你快点回来!不要跟大黑一起玩,你回来,你是我的媳妇,你要跟我玩!”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张疯子哪来了媳妇?终于喘过一口气的阎悦冰猛的想起:这张疯子根本没有娶过媳妇,大黑怎么可能欺负他媳妇呢?
众人见阎悦冰来了,立即让开一条道说:“小哥儿,把你家大黑叫回去吧,再要下去,张疯子怕是会拿刀的!”
阎悦冰急忙说:“我来试试!”
当她走近一看,顿时呆若木鸡!
河堤下水草边,她家的大黑正与一只白母狗正在激情的爱爱中…
被钱华叫醒的阎悦冰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两只狗狗爱爱,为毛这么多人在这里起哄?还让她真的误以为,她家大黑发了疯,原来是她家大黑发了骚!
原来春天来了!
阎悦冰看张疯子哭是哭、喊是喊的样子,只得大声叫了声:“大黑,回家!”
大黑听出了阎悦冰的声音,立即抬着头朝她看了看,然后悠然的摆着尾巴,神情自得!
这一下张疯子哭得更厉害了:“你还得意!你还敢得意!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说着捡起地上的石头,不断的往河下扔!
可河堤与河岸至少有两三丈高,张疯子又在哭哭啼啼,哪里扔得中那两只狗,就算是扔下去了,这么高落下对两只相爱的狗来说,那也是轻如鸿毛!
旁边的人又问道:“小哥儿,你师兄哪去了?这大黑怕是要他才能叫得走吧?”
阎悦冰无奈的说:“我师兄上山干活去了!现在不在家呢。死大黑,你不听我的是吧?一会你除非不回来了,否则我要剥你的皮!”
——笨家伙、蠢东西,你就不知道躲起来呀?当着人家“相公”的面,光明正大的欺负人家“媳妇”,你以为你是黑社会老大呀?你这是摆脸呢还是找死?
生气的阎悦冰找了根棒子狠狠的抽打着河岸:“大黑,我叫你回去,你听到没有?走、走、走!”
可人家理也不理她,完全把她当作狗叫了!气得阎悦冰咬牙切齿!
正当阎悦冰无计可施时,突然一声轻喝:“大黑!”
只见大黑顿时身躯一抖,紧接着照着钱琛的手势,立即带着它的小情人躲进了河下的树丛里。
这一下张疯子哭得更厉害了:“媳妇不要走,媳妇你回来!我不怪你,都是大黑强上了你,你回来,回来!”
钱琛无奈的走近张疯子面前叫了声:“张哥哥,你看小弟这手上是什么?”
张疯子哭声小了点:“你手上是什么?难道是我的媳妇不成?”
钱琛伸出手中的油纸包说:“你来试试,这是我师弟做的好吃的,又酸又辣又油,味道很好呢!”
张疯子的哭声更小了:“真的好吃?可要是不好吃怎么办?”
钱琛又拿出一只野兔子说:“这里还有更好吃的,这野兔子是我今天刚抓的,我已收拾好了,一会让大娘烧给你吃,很香很香,上次我送过给你吃的。”
立即张疯子不哭了:“这都送我?你不会拿回去?我刚才骂了你家大黑的。”
钱琛立即说:“全送给你。我不会拿回去的,大黑不听话你骂得好,一会等它回了家,我一定狠狠的揍它一阵给你解气!”
张疯子一听立即伸手抢过钱琛手上的东西说:“我要吃,我要吃!琛哥你骂大黑!”
钱琛马上答应:“好,我还要揍大黑,张哥哥先回去,一会好烧兔子肉吃!”
张疯子似乎没那么疯了,立即抱着东西往回跑还边跑边叫:“娘,有好吃的!有好吃的!”
众人笑着说:“还是琛哥儿有办法!”
玉枝看到钱琛走来已经桃花泛滥了,钱琛漂亮的处理了这张疯子的事的时候,她就站在她的身边痴痴的看着,趁别人都走了,她轻轻的说:“琛哥,一会来到我屋后来帮个忙行么?”
钱琛怕阎悦冰听到立即拒绝:“我这会没空!”
玉枝以为他真没空于是飘过他身边时说:“那我在后屋等你,你把你师弟送回去找个借口早点来!”说完人已走出一丈之外。
突然钱琛对玉枝反感起来,这女人明明自己有相公,怎么这么不守妇道?她爱等不等,反正以后再也不会跟她有牵扯了!
阎悦冰正在跟钱华说话完全没有注意钱琛与玉枝的互动,等她回身看钱琛时,玉枝已早走远。
回家的路上阎悦冰不解的问钱琛:“师兄,是不是这事常会发生呀?”
钱琛无奈的说:“这狗又不是人,没办法教育的。再说这公狗与母狗之间,更是说不清!”
阎悦冰打趣说:“师兄,是不是春天来了,咱家大黑发情了!”
钱琛拍了她一巴掌:“孩子家家的,乱说什么!什么发情不发情,多难听!”
阎悦冰往前跑了几步才回头说:“不会是师兄也发情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同情大黑呢?哈哈哈…”
玉枝远远的看着两兄弟打打闹闹的回去了,她很羡慕钱琛的师弟,有一个对他这么爱护的师兄,哪像她那死男人,一年到头都见不上几次,就别说关心了!
关好院门收拾好晒的东西,又把大门关上后,玉枝才端着两件衣服装模作样的从后门下了河堤。
这时节山里的河水还是很凉爽的,拧把棉巾从脸擦到脖子,然后擦了全身,这个地势很隐蔽,对岸是山,人在路上走,完全看不到这河下的情况。
玉枝坐在树下的大石头上,左等右等都没见钱琛来,心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