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灵修皆炉鼎-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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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嘲笑般的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不行。太短了,也太软了。没意思。”
苏越只觉得心头被人狠狠捅了一刀,脸上又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一般,身子都颤抖起来。但是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道:“你还不承认是她?没用过你怎么知道?”
女人再也掌不住,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声。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苏越讲道:“我猜的。原来你真的又短又软啊。”想了想,又面带诚恳之色的说道:“其实也不一定是软,兴许是太快呢。”
把苏越气的忍无可忍,拂袖离去。
他二人这般唇枪舌战了几个回合,终于引来风霁夜的警觉。一日欢爱过后,风霁夜抱着女人软绵绵的身体,向着她说道:“有人说你背着我出墙了。嗯?”声音里是浓浓的警告意味。
女人却懒洋洋的回答:“你把我变成这般丑样子,便想去勾搭美少年,也为难的很。何况我被你困在这高塔之上,方寸之间,出墙又能出到哪里去?”声音再不掩饰,显出原来的音色,却正是夏飞飞。
风霁夜叹道:“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介意你样貌美丑的。就如我一般,哪怕你丑到天怒人怨,我也只会想着和你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夏飞飞冷笑着说道:“你莫要玷污了爱这个字。你我二人,只不过是被这造化法则玩弄的凡夫俗子罢了。这不是爱,只是肉。欲而已。”
然而她很快就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新的一轮感官刺激已然来临。她剧烈的颤抖着,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迷醉而狂热。她浑身瘫软无力,手却无意识的在风霁夜背后挠出一道道长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高塔终于恢复了宁静。
“妖精。”风霁夜含糊不清的说道,在她身畔沉沉睡去。夏飞飞却悄然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镜子面前,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将身子裹在风霁夜的红袍之中,艰难的挪到高塔窗前,向着苏越说道:“没有用的。我们是双修道侣,修为进境的很快,他现在已经到化神期了。你是打不过他的。”
“那你呢?”苏越的神色显得既屈辱又愤怒,“你站在哪边?”
“我们是双修道侣啊。”夏飞飞声音微弱的话,一阵风吹来,她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大红衣服裹着她,令她整个人都有几分弱不胜衣的架势。
“你们可以去寻找一个新界。”夏飞飞突然将一副卷轴扔给了他,“这是地图,算是分手费,或者嫖资,随你怎么想。你可以和林卓雅合作,他有界石。”
苏越自然没有就此放弃。几个月后,他想法设法,求恳得苏澈的师尊碧灵子出面,重创了风霁夜,然后,方率领众人将他包围起来。
“邪魔余孽,人人得而诛之。”沈墨说道,“让我来杀了他!”
林卓雅道:“算我一份!”
突然间,恭送师尊回山的苏澈竟然回转,大声向着众人说道:“苏越答应过我的,由我来杀了他!”他手上的量天尺杀气腾腾,看着风霁夜的样子,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然而风霁夜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谁也杀不了我!除非,你们想让她死!”他冷不丁指着夏飞飞,面上显出讽刺的神色,嘲笑般的望定诸人。
夏飞飞叹了口气,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众人。
一时之间,众人眼睛里闪过错愕、不解、愤怒、屈辱等种种复杂的情绪。
林卓雅长叹一声说道:“飞飞,你还记得江寒是怎么死的吗?”
沈墨祭出冰龙剑来:“风霁夜是邪魔外道,他今天非死不可!”冰龙剑去势如电,向着风霁夜飞去。
风霁夜面露轻松之色,转头向夏飞飞看了一眼。
然后夏飞飞就乖乖的出刀,将冰龙剑挡了下来。沈墨的剑势她自然熟稔,这些日子以来和风霁夜双修,进境颇快,是以沈墨剑意虽然凌厉,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倒也挡得下来。
“这把冰龙剑,我很不喜欢。”风霁夜突然扬声说道。
夏飞飞柔声说道:“你若想要什么,我自然会为你炼制,尽心竭力。”
风霁夜却仍然摇头。
于是夏飞飞朝沈墨愧疚的望了一眼,紧接着伸出手来,红的发黑的火焰在她掌心燃起。
“红莲业火!”胡兴在旁看得真切,忍不住出声叫道。他是禅修出身,对红莲业火这种传说中的九品火焰久闻其名,从未得见。但是却并不妨碍,他在第一时间分辨出它。
但是很快,他们就没有闲情逸致惊叹夏飞飞的火焰升阶了。因为那把曾耗费了夏飞飞无数心神、被沈墨反复祭炼寄托他一缕元神的冰龙剑,就那样被毫不留情的熔化成了铁水。
宝剑被毁,沈墨元神受到重创,大叫一声,口吐鲜血,栽倒过去。程若谦急忙扑过去扶起他,却见他面如金纸,气息微弱。
“谁想杀了他,除非……除非我先死了。”夏飞飞低着头说道,她的声音虽然微弱,然而却清晰异常,传入在场诸人的耳朵里,正如数九寒天冰天雪地之时,往他们心上浇了一桶冰水。
第178章 所谓的夫妻一体
四周一片死寂;风霁夜张狂的笑声在一片静寂之中尤其刺耳。
等风霁夜笑够了,夏飞飞伸出手来扶住他,低着头在他耳边说道,“你如今受了伤,身份也已泄露。若想活下去;最好的法子就是隐姓埋名;装作死了;趁此良机韬光养晦。”
她的声音极为温柔;众侍君听到她对风霁夜如此说话,心中又是愤怒;又是伤感,不少人心中竟萌发出这样的念头,若是她肯这样为我一心一意打算,哪怕是为她而死,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风霁夜却狠狠摔开她的手,恨声向她说道:“少在这里假惺惺!若不是你背着我出墙,在外面招蜂引蝶,我们怎么会被人盯上!你看看这些人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索性大家一起死了,倒也干净!”
苏越闻言,十分诧异的盯着风霁夜看了又看,许久才认定他确实没有认错人。风霁夜此时的言行颇为低俗,和苏越记忆里的印象大相径庭。寻死觅活,撒泼要挟,实在是任何一个有心气的男子都不屑为之的事情。
然而风霁夜居然这么做了,偏偏夏飞飞还很吃他那一套,丝毫不见着恼,一边继续柔声劝慰他,一边在众目睽睽之下投怀送抱,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在场诸人皆是和她有瓜葛的男子,见到这副情景,心灰意冷者有,出离愤怒者有。
可是夏飞飞就像没有看到似的,只是催促着风霁夜:“这些人都是来寻我的。如今我们且随他们去,自有专门的人服侍你,又有灵丹妙药治你的伤势。我竟不懂,你有什么不满的。”
风霁夜狠狠将她推开,厉声说道:“离我远一点!”
夏飞飞毫无防备的被他推倒在地上,形容凄惨。而风霁夜也好像因为这一推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妖精,你那一套,我早司空见惯了。现在和我玩这些心机有什么好处,还是你以为你玩死了我,你就能独活?”风霁夜嚷道。
夏飞飞跌倒在地的时候,正巧离胡兴最近。胡兴犹豫再三,仍是上前,将她扶起。
夏飞飞诧异道:“你……你是……”
胡兴低头说道:“你忘记了吗?”声音低低切切,如同风中落叶的叹息。夏飞飞一下子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一时之间,两人目光交错,有多少话语来不及说出。夏飞飞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终于低声叹道:“你来的不是时候。”
胡兴一怔,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是啊,不是时候。”他心中其实很想追问她,究竟怎样才算正是时候,却始终觉得开不了口。
他二人在这边旁若无人的私语,其他人只觉得心中微酸,倒还不觉得什么,风霁夜却已经忍不住发作,指着胡兴问道:“他又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你们什么时候搭上的?为什么不向我交代清楚!”一副善妒正室夫君的模样,架势十足。
夏飞飞忍不住开口说道:“你算什么人,凭什么要向你交代清楚!”
风霁夜闻言,嘿嘿冷笑,一言不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一把匕首来,一边望着夏飞飞,一边将那把匕首对准自己心窝,一点一点的刺了过去。
在场众人皆颇为不耻他这种行径,觉得他拿自己性命做要挟,一来如俗世间无知凡人般庸俗不堪,二来以夏飞飞平日之秉性,也不见得会就此屈服。
果然听见夏飞飞说道:“你想死,没有人会拦着你。多大人来,还这般一哭二闹三上吊,十足泼妇的架势,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风霁夜冷笑道:“我不可理喻?那你可不要后悔!”手下用力,一发狠,匕首的刃尖已经刺破了胸膛,鲜血随即流出,不多时便把他衣襟染湿了。
旁边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正在讶然纳闷间,却见夏飞飞面色苍白,“啊”了一声,身子一软,随即倒进胡兴怀中。
风霁夜哈哈大笑说道:“见我要死了,你竟连站都站不住了,还敢嘴硬吗?不过,哪怕站不住,也不许和别的男人亲近,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这番话既粗鲁无礼,又说的蹊跷,众人一时之间不解其意,然而夏飞飞却已经从胡兴怀中挣扎出来,冲他勉强笑道:“多谢相助。”
她如此客套,显然是不愿和胡兴牵绊过深,胡兴心中明了,涩然一笑道:“你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
苏越凝神观察夏飞飞和风霁夜互动,此时却像看出了什么似的,微笑着过去劝风霁夜道:“风兄何必如此?须知你二人情比金坚,伤在你身,痛在她心,你这样使性子赌气,为了惩罚她不顾惜自己,却又何必?”
风霁夜倨傲的看了苏越一眼道:“你知道就好!只是谁是你风兄?你怎配和我称兄道弟?”
苏越见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下震惊,只觉得身上不住的发冷,却强行镇定了心神,说道:“若贤伉俪不弃,不如和我等一同上路,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众人听得他这般说,竟有几分承认夏飞飞和风霁夜道侣身份的意思在里面,莫不大惊失色。
风霁夜冷笑道:“顺路吗?”
苏越微笑着回答:“顺路的。”
风霁夜道:“我们打算去魔界。难道也顺路吗?”他是纯血魔族,魔界是他的故乡。前番时候为了顾及夏飞飞的心意,在此地隐居了许久,却被人发现,闹得自己性命难保,风霁夜心中懊悔之至。于是便动了回魔界的心思。
苏越闻言一惊,他如何不明白风霁夜的打算。若是风霁夜真的携夏飞飞顺利进入魔界,正是一入魔界深似海,从此他哪怕拿风霁夜的身份做文章,也难以掌控全局,更会因为顾及夏飞飞安危,投鼠忌器。
苏越下意识的向夏飞飞看去,只见夏飞飞低着头,看不到面上的神情,只是听她低声说道:“是啊。我们打算去魔界。”
风霁夜冷哼一声。去魔界的打算,先前他提了无数次,夏飞飞都借故推脱,自己心软,竟然由着她了。如今他逢此大变,心中既惊且怒,于是不和夏飞飞商议,悍然抛出决定,便是做好了破釜沉舟、鱼死网破的打算,想不到她竟然审时度势,如此乖觉。风霁夜心中百味杂陈,暗道:果然对付这种女人,怜香惜玉要不得,还是强硬一点好。
苏越见夏飞飞这么说,心中黯然,却微笑着点头道:“原来贤伉俪打算落叶归根了吗?”他将“落叶归根”四个字咬得极重,自是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