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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天地灵修皆炉鼎-第106部分

小说: 天地灵修皆炉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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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战况可以用昏天暗地来形容,也许是久别重逢的缘故,沈墨再没有谨守从前那些令人不快的原则,而是任她予取予求,折腾了个够。

第二天沈墨醒来的时候,发现夏飞飞还躺在他身边,一只手臂搭在他腰间。她见他醒来,悄声在他耳边取笑:“有道高僧号至聪;十年不下祝融峰;腰间所积菩提水;泻向红莲一叶中。”

沈墨却将她的手拿开,一面穿衣服,一面说道:“我又不是禅修,又不像你的侍君那样喜欢吟诗作对。和我开这种玩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认错了人吗?”他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和先前大不相同。

夏飞飞见他脸色突变,心中也觉得莫名,支支吾吾说道:“我……怎会认错人?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沈墨却不和她兜圈子,直接问道:“你身上所中奇毒,应该尽解了吧?”

夏飞飞一愣,猛然抬起头来。

沈墨见状,便知道自己所料无误,心中百般滋味更是难以细数。他低声说道:“昨夜我看你神情,便知异样。你……尽管修习那种功法,善于忍耐,可你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我送你进冰水之中,顷刻之间冰水已经温热,再者,你脸上神情,虽然也在掩饰,但是我被你骗了这么多次,岂有看不出来的?”

夏飞飞呆了一呆,无语了片刻,方哈哈一笑道:“师兄果然是胆大心细,持久顽强。”

沈墨面上一红,怔了怔说道:“昨夜荒唐,只为江湖救急。你……”

夏飞飞听他这般说,心中已暗叫不好,跺脚道:“你……你怎能这般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昨夜你明明主动得很,我就不信,难道那位镜湖剑派的姑娘出了一样的事情,你也这般主动投怀送抱吗?”

沈墨深吸一口气道:“你不要胡言乱语,攀扯别人。昨天若不是你想故意捉弄我,怎会惹出这种事情来?”

夏飞飞咬唇道:“我哪怕是起了念头捉弄你,也是心中存了和你重归于好的打算。你虽然百般推拒,无奈言行不一,你的心意,我已尽知。哪怕你仍然玩这些欲拒还迎的把戏,我也会坚持到底,娶你为夫。无名剑宗的掌门人太累,又出力不讨好,你还是不要去做了罢。”

还没等沈墨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是院落的禁制被破坏时发出的声音。紧接着,便听见风霁夜的声音在院落中响起:“飞飞,你昨夜分明说是见我英俊风流,欲成就好事,无奈我看不上你,一力推拒。肌肤相接之时不慎挑动你欲。火,故而把持不住,辗转反侧。这位无名剑宗的大弟子,其实只是你消火的一味良药而已,露水姻缘,何必说出什么要娶他为夫的谎话?难道你骗他还不够多吗?”

夏飞飞知道,风霁夜这话是用了众妙门中秘传的手法喊出的,有着蛊惑人心的功效。沈墨原本就别扭得很,如今听了这诛心的话,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显然是受到了这话的影响。

夏飞飞很快整理好仪容,冲进院子里,只见一个红衣影子向着自己微笑了一下,紧接着就像泡沫一样碎掉了。

“一个幻影而已。这等藏头藏尾的人,连真身都不敢露,说出的话,你何必在意。”夏飞飞向着沈墨说道。

“那我呢?我不是你在意的人,所以我说的话,便是耳旁风了吗?”一个声音突然说道。

第124章 破局


沈墨看见江寒像风一样地冲进来,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和夏飞飞大吵大闹。然后;又像风一样地转身离开。夏飞飞分明抓住江寒的袖子,想解释些什么;却终于没有说出口。

“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不过是尚有利用价值罢了。你知道她对榨干了价值的男人是什么态度吗?她亲手杀死了张烈,一转身就跑去和别人寻欢作乐了!”江寒路过沈墨身边的时候,突然恶狠狠说出这句话。

沈墨一下子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去看夏飞飞的脸色;却见她神色自如,既不否认;也不解释;只是过来牵他的手;笑意盈盈地说道:“沈墨,你不要去争什么无名剑宗掌门了。那个破宗派;是早晚要覆灭的。整个二重天,也是早晚要覆灭的。不如我们一起修炼,早日得到三重天的升天令,从此便在一起双宿双飞,好不好?”

沈墨只觉得心中难受,用力甩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心里有你,所以就会不顾是非,混淆黑白,你说什么,我都会依着你?”

“难道不是吗?”这刺耳的声音却并非出自夏飞飞的口。两人齐齐朝天空中望去,只见风霁夜坐在半空中的一朵白云上,正斜着眼睛看着两人,大红的衣衫半掩半露,更显风流。

风霁夜望着沈墨,眼睛里露出轻蔑的神色:“堂堂天绝剑法的继承人,无名剑宗的大师兄,也不过这点道行罢了。被人几句花言巧语就蒙骗了去,赶着把自己身体当成药送给人消火。我是说你痴情好呢,还是说你傻好呢?你想不想知道,她跟你做那事的时候,心中想的究竟是哪一个?如果不是她刚刚把张烈亲手杀死,前天夜里又搞垮了江寒的身子,你以为能轮到你吗?”

这话说的极其难听。若是别的女子在旁边听到,定然会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剖白心迹澄清了。然而夏飞飞却笑眯眯地听风霁夜说完,方温柔地回答道:“我昨天晚上想的是哪个,你真的不清楚吗?听染香说,众妙门的大师兄天生厌恶女子,却不意对我牵挂至此,处处盯着。我感念你深情,岂敢不投桃报李?昨夜你初尝滋味,不过浅尝辄止,尚未尽兴。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一大早就扰人清梦,还把江寒引来搅局。”一边说,一边冲着风霁夜抛了一个眼风。

风霁夜却彷佛受不了她这般嘲弄似的,一扬手,便又是几点火花飞出。

夏飞飞轻轻闪开,笑道:“本姑娘天生丽质,自然有人赶着喜欢。消火良药也罢,重续前缘也罢,现在我通体舒泰,再无不适。我现在只担心你,一向眼高于顶,怕是除了我之外,看不上别的女子,却又去哪里找消火良药?你这么挂念我,都只肯遣几个幻影来,想来你的真身,只怕是躲在行宫哪处,不是用寒冰镇着,便是用冷水泡着罢。”

她一面说,一面躲避风霁夜恼羞成怒之时的火花攻势。只见她在一片火花组成的海洋中忽左忽右,时而前进,时而后退,身法迅捷美妙,煞是好看。那火花虽多,却没有一片灼伤到她。

风霁夜见状,手指轻轻一引,火花便向着在一旁发呆的沈墨飞了过去。在夏飞飞看来,火花的去势不能算很快,她料想沈墨必然可以躲开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直到那些火花击中沈墨,他都没有做出一个闪避的动作。

一阵烧焦了的气味传了过来,夏飞飞便再也顾不得和风霁夜的虚影玩游戏,忙扑上去查看沈墨的伤势,嗔道:“傻了?怎么躲也不知道躲?一个虚影而已,你就这么怕他?”

夏飞飞正待低头给沈墨敷药,突然间觉得耳边一阵凉意,抬头看时,只见一缕长发飘落在地。沈墨手握着一把制式长剑,正指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夏飞飞心中有些惊怒交加,沈墨居然敢冲她动手!这个人还能要吗?她下意识地便想召唤出自己的碎梦刀来。

沈墨不答,一抬手,长剑便飞起一道剑光,将半空之中风霁夜的那道虚影劈了个粉碎。他含怒出剑,气势威力都比风霁夜的虚影强了不知道多少。

“你、以后离我远一些。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沈墨如此说道。他用飞剑击退风霁夜时,举重若轻,此时说简单的几句话,却是举轻若重,彷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那样。

他收剑,回头,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反手锁上门,竟是不愿再看夏飞飞一眼的架势,显然是心灰意冷。

被妖修重重围住的行宫入口处,江寒抱着一个骨灰匣子,目无表情地和一群妖兵对峙。

“让我出去。”江寒冷冷说道,丝毫不把这些已经结好阵势的妖兵放在眼里,尽管,每一个妖兵手上的兵器都在阳光里闪着冰冷的寒光。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让我出去。”江寒的声音大了一些。他都没拿出他的世情书和判官笔来,显然已经放弃了武力挣扎。然而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彷佛刀剑加身也会面不改色的那样,大有若不让他出去,就血溅当场的架势。

然而,那些拿着刀剑的妖兵仍然密密麻麻地围在他身边,挡在他身前,丝毫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江寒眼中露出几丝悲凉的意味。他一咬牙,将自己的发髻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他的肩头滑落下来。紧接着,他又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带。

“听说妖修好色。我自诩薄有几分姿色,只要放我和我兄弟离开这里,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拿我取乐也可以,想把我做成花妖也可以,想杀死我也可以,或者让我生不如死,都可以啊!你们来啊!只要让我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做什么都可以!”江寒声音之中带了几丝嘶哑。

妖兵们有少数露出惊艳的神色,但是更多数的妖兵却是视如无睹。

江寒唇边绽开一丝自嘲般的笑容。“果然,只有死才是一种解脱吗?”他从袖中拿出那支闪闪发亮的判官笔来。

这只笔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最喜欢的式样,其表面上勾勒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的阵法,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判官笔的笔身之上,刻着“赠吾爱阿寒”几个清秀的小字。

江寒就用判官笔的笔尖对准自己的胸膛要害处,所有在场者都知道,他一旦刺下去,势必身死道消。

“你这样是没有用的。”突然间,妖兵里有一个额头有鲜花印记的花妖越众而出,“这群妖兵,根本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你的姿色,确是人界上品,但是妖兵却不爱这个。你……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只求一死,却不知道,死比生容易的多。”

江寒抬头说道:“你让我跟着你,带我走,我愿意做你的奴仆。”

那花妖彷佛中年女子的模样,一双眼睛里却是洞悉人事,她抿嘴笑着说道:“你这样的,莫非是被情人气昏了头吗?你有什么值得我为你冒险的?你的美色吗?不错,我是人修出身,可是,从前却是做那种生意的,见得事情多了,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样貌俊俏的男人,就赌上自己的性命吗?若是你心中那人,改过自新来找你,你又当如何?”

夏飞飞和怜星使在行宫的屋顶上遥遥望见这一幕,夏飞飞便说道:“江寒真的是糊涂了。不过,敢问尊使,你们是从何处寻到这群花妖的?却像是旧时相识。”

怜星使似笑非笑地说道:“百蛊界。荒月山寨。自然是你旧时相识。只不过你说江寒气糊涂了,我却觉得未必。我久闻你大名,知道你虽然修为不怎么样,对待男人却有几招手段。眼下这形势,哪怕不是你教唆你侍君在演戏,就是你刻意为之了。”

夏飞飞笑道:“尊使真是太瞧得起我了。男人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想来总是会长情一些的。我只不过恰逢其会,先入为主而已。实在谈不上什么手段。”

怜星使摇头道:“可是,我妖修却比人修更重情义,崇尚从一而终。若是遇到你这样的,一甩手丢开了,岂不是害了别人?”

夏飞飞突然有些心虚,勉强笑道:“尊使说笑了。”

怜星使肃然道:“我并非说笑。我有一个好姐妹,二十几年前她仗着自己修为高,善于伪装变化,去人修的地盘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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