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荒马乱耍流氓[仙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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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这么醉,一个人怎么沐浴?”安敬思冷声道,弯身将她打横抱起,迈向澡房。
杜堇这下急了,拼命挣扎要下来:“你放我下来!安敬思!!”可安敬思像换了个人似的,脸色冷硬凌然,不管杜堇怎么挣扎都不肯放开,走进已氤氲水雾的澡房,将门紧紧拴了上。
此时此刻,杜堇也明白安敬思是真的动了气,看来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安敬思见她一脸觉悟的苍白,便放下她,抬手解起她的衣扣。
杜堇虽将这一场景幻想过千遍万遍,却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发生。就算现在让他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也不能改变他们之间的结果了。
她嘴唇微颤,撇开脸道:“我不习惯与人共浴,将烛火熄掉吧。”
安敬思像是没听见,面无表情地解下了她前襟最后一个盘扣,接着又解里面那层。杜堇皱眉瞪住他,正要推开他的手,反被他抓住手腕,一抽一扭,竟单手将她双手紧扣在后,另一手继续解她已半敞的衣服。
“安敬思!!你混蛋!!”杜堇像只小兽尖叫起来,可又根本挣不开束缚,眼睁睁看着上衣被他褪到手腕,将她赤|裸无遗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安敬思承认,今晚的他很不像自己。
比如本来他只是打算拉开杜堇一侧的衣服看看手臂有没被阿娘掐瘀,待会儿好给她上点药,可当他一瞥到杜堇那片细若凝脂的小胸膛,还有那颗紧缩竖起的粉色j□j,他的手便不听使唤将她全部上衣脱掉,好让他尽情浏览这诱人的小身子。
又比如,明明用眼睛就能看清她臂上瘀伤是否严重,可他就是非要用手去触碰,且得寸进尺地游移到她因呼吸急促而一深一浅的小巧锁骨,再顺着那纤细嫩白的颈项来到总令他爱不释手的美人沟下巴。
又甚至,杜堇像小兽一样狠狠咬住自己手指,明明被她咬出了血,可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疼,只感觉到她嘴中的柔软湿热,如此紧紧包含,就叫他痴醉沦陷,一股从未有过的热烈冲动浓浓汇聚在下|体,高涨勃立,有什么兹兹烧灼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第15章 他真的不是有心戳她
杜堇一尝到口中的血腥味,便立刻松口,可那手指却不肯离开她的嘴,一下一下地摩擦揉按着她的唇瓣,令杜堇冲口而出的怒骂变成了毫无威力的颤栗低叫。
“安敬思!别让我恨你!”
安敬思的眼眸盈闪着异光,不断扫视着杜堇脸上的每一寸,似不想看漏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嘴唇终于张了张:“谁让你总是神秘兮兮地不肯与我共浴,连个脖子都不准我看见,现在机会难得,我当然要好好把握……”说着,他的手指又滑下去,来到那片幼嫩平坦的胸口:“看看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杜堇咽了咽口水:“你现在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有什么发现吗?除了没有你那种比娘们还要大的胸,你还发现其他的吗?!”
安敬思勾唇一笑,手滑到了她的小腹:“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等我检查完下|身,再给你作总结……”
“你够了!!”杜堇气得胸膛都发了红,本就醺然的脸此刻更是像煮熟的虾子,双目水光潋滟,令安敬思痴看地不愿眨眼。杜堇对这样的安敬思完全没有招架能力,看来只好用另一种办法:“我知你不高兴我饮酒,我也知自己不对,现在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至多以后饮酒我先问过你,绝不再擅自一人去,这样你觉得好吗?”
安敬思瞅着杜堇忽然变乖巧的样子,向她绽开个笑容:“乖,这才是敬思的好堇儿。”说着,就真的放开了她的手,轻轻捧过她的头,在她眉心位置印下了一个吻。
杜堇一得到解放就立刻拢上褪在手腕的上衣,可她这头才遮上,对面那人竟脱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杜堇盯着他解腰带的手,飞速扫了眼他身后的门,努力保持着镇定。
安敬思将腰带放一旁的椅子上,另一手解自己的衣扣,精壮的胸膛逐渐大片j□j,动作怎么看怎么邪恶,脸上却很是稀松平常:“这不废话吗,当然是沐浴……”话音刚落,身前的小人儿身形一闪,速度极快扑向门。安敬思早料到这一着,杜堇刚扑去,他的长臂就已横到了门上,于是杜堇便不偏不倚冲进了一只邪恶的手臂,门碰都没碰着,就整个人被悬空抱了回去。
杜堇的衣服本就没穿好,刚一跑又衣襟尽敞,紧接着又被安敬思这样揽抱,两人赤|裸的胸膛便紧紧贴合在一起,杜堇一挣扎摩擦,那柔滑温热的美妙触感顿时令两人倒抽口气。
看到彼此反应都这么羞人,两人不由满脸涨红,可目光又绞缠着不舍移开,眸里跳跃的灼人火光将两颗年轻的心烧地那么辣那么烫,全然不知窄小的澡房里充斥着他们加粗加急的呼吸声。
“堇儿……”安敬思原本清朗好听的声音此刻是又沙又沉,听在杜堇耳中极是撩人,不由痴迷盯住他的嘴唇。“你对我还存有戒心吗?你知敬思绝不会伤害你的,对不对?”这句话似乎在娈童话本里出现过……“我只不过想与你共浴,不是要做什么。”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还可以做什么?
安敬思见她撇开视线心里很是不满,将她又抱上来几分,托住她的臀让她双脚勾在自己腰上,让她的脸再也避无可避,微仰着头继续问:“究竟好不好?”
被安敬思像对玩偶那样揉来抱去地捣弄,杜堇那颗经不起挑逗的心早就酥化瘫软,抿嘴说了句:“把烛火熄了。”就将脸埋在了安敬思的项窝里。安敬思感觉到肩窝的那片灼热,脸上不由绽出喜滋滋的笑,抱着她迈到烛台前,轻轻将火吹熄。
而当安敬思那具高壮的身躯跨进浴桶时,原本能容下三个杜堇的浴桶顿时显得逼仄狭|窄,水也顿时溢出桶面,哗哗地倾洒在地。杜堇背朝着他,像只壁虎一样完全贴在桶壁,唯恐挨着安敬思的身体。
黑暗中传来安敬思的轻唤:“过来,堇儿。”
杜堇想也不想立答:“不要。”
“现在黑漆漆的,还会怕我看见?”
“反正不要!”
身后的人发出低低的笑:“你究竟在怕什么?就你那干扁如柴的身子,有什么好宝贝的?”
杜堇脸一热,恼怒道:“我就是宝贝!我这身子是要给我未来妻子看的,给你看了那我妻子不是很吃亏?”
“哈哈哈!”身后传来一阵愉悦大笑:“原来是学小娘子守身啊。”
杜堇身抖了抖:“你才学小娘子!你全家都学小娘子!”
“哈哈哈哈!谁让你这么扭捏害臊,只有小娘子才害怕被人看身子吧?”杜堇刚想回嘴,头上就摸来一只物体:“我帮你冲冲头发吧?”
杜堇从未在他面前散开过头发,因为她散开头发的样子实在太有女孩味,要被看见了定会起疑心,而现在漆黑一片,应不成问题。杜堇轻应了声,头上便感觉一松,满头青丝便如瀑散开。
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来,轻轻擭住杜堇的下巴,稍稍用力一抬,温柔的声音也从近距离传来:“仰头。”杜堇便顺从地仰起头,任后面的人一遍遍小心翼翼地给她冲洗头发。
“堇儿,你的头发真柔,摸在手上,感觉就像花瓣。”杜堇没出声,因为她根本集中不了精神说话,注意力全部放在不时擦碰到自己腰部臀|部的又热又粗又结实的物体。
究竟那是什么东西?他的腹部?他的腿?还是他的……
杜堇咽了不知多少次口水,心跳又重又快几乎像要爆开,很想伸出手去摸一摸,看看到底是什么物什,可又完全没胆,于是悄悄向后移了移身,想进一步感觉那东西的形状、触感。
敏感如安敬思,立刻感觉到杜堇在靠近,出声问:“仰累了吗?要不要靠在我身上?”
杜堇身一僵,连声:“不用不用。”又啪一声贴回了桶壁。
安敬思再次忍俊不禁,这家伙就是爱面子,伸手抓过她的肩,往自己身上按:“别和我客气,只管拿我当凳子好了。”
这下,后面老触到杜堇臀|部的物体此刻是紧紧抵了过来,杜堇心刚窜上喉咙,另一侧臀竟抵来同样的物体。一对?杜堇心狠狠沉了下来。原来只是他的膝盖罢了。
“怎么了?”安敬思将她忽然耷拉下去的头摆过来,在黑暗中注视她。虽然四周漆黑,但透过窗口泻进来的月光,还是能朦胧地看见彼此。
安敬思一看见杜堇的模样,心里一直强压的悸动就完全失控。知道杜堇放下头发会很不一样,可没想到是这么美,柔亮黑发将她小脸蛋称地粉雕玉砌,像柔弱娇美的小女娃,让他怜爱,让他心动。体内一股勃发的冲动让安敬思情不自禁圈她入怀,可一碰上她柔滑细薄的身躯,那股邪火就轰然催烈,双手用力托过她的腰,略显粗暴地将她整个人移坐上自己大腿,半跪着从后面紧紧箍抱住她。
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心底莫名的渴望使他整个人炙热燃烧,一心只想抱这具柔到不可思议的小身子,甚至想将她揉入自己身体,狠狠占据掠夺。这种想法如此激烈,几乎让安敬思失去短暂意识,直到耳边响起杜堇一声低低的惊叫,他才幡然一醒,触电般松手退离:“堇儿,我……我刚才伤到你了吗?”
杜堇趴在桶边,水藻般湿漉漉的长发乱乱绞缠在雪白的背上,美地叫人屏息。四周很静很静,静地能听见杜堇微重的呼吸,说话声音却很轻很细:“没有……刚才……只是被你勒疼了。”
是吗?只是勒到她吗?可刚才明明好像还做了其他事……安敬思一深想,浑身又炙热起来,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堇儿,我们起来吧?”
杜堇的声音仍旧轻的不像平时的她:“你先起吧。”
安敬思很想过去看看杜堇是怎么了,可又不敢再碰她一根指头,害怕自己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仓促说了句:“你别泡太久,水已经凉了。”便起身跨出浴桶,动作略急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澡房。
他走后,杜堇趴在那里许久未动一下,望着虚空的眼睛却逐渐豁亮如晶石,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似在强忍着什么,仔细一听,会听见她一颤一颤的呼吸,若有火光,也能看到她的双颊,是从未有过的艳色。
安敬思冥思苦想许久,仍是不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但能肯定的是做了十分羞耻不要脸的事。
会不会是摸到杜堇的下|体?如果是这样,杜堇的反应绝对不会那么平淡。
难道是自己的下|体戳疼了她?这个极有可能,因为他第一次硬成那样,穿衣服看到时自己也吓了个半死。完了完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杜堇肯定以为他是个怪物,竟偷偷拿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戳她……
第16章 闯进来一个人
第二天清晨,天更蒙蒙亮,一夜都未睡着的安敬思动了动身,转头望向隔桌的另一张塌上,蜷缩贴墙而睡的小人儿。他呆呆望了一会儿,轻轻起床出了门。门刚带上,那缩在墙边的杜堇也缓缓睁开了眼,静听外面洗漱的声音。不一会儿脚步声回来,却顿在门外没了动静,杜堇心跳刚加速,那脚步又转了方向,消失在院子大门外。
杜堇噌地一个鲤鱼打挺,满头乱发地立在床上。她气鼓鼓地瞪着那张叠放整齐的空空小塌,纵身一跳,跑过去将人家整洁的床掀地乱七八糟,然后毫不客气钻进了被窝。
深深呼吸着被子上的味道,杜堇空落了整整一夜的心顿时踏实安稳,可一想到被子的主人竟丢下她不知去了哪里,心里又一阵不爽,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