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深不可测的金主大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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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包厢里已经换了个模样。
成少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的场景,不知道自己是进去还是出去,
白先生也喝了不少酒,双眼迷离地坐在门旁的沙发上,听到开门声,抬头,嘴角含着一抹笑意道:“成少,进来啊。”
成少在闪烁的灯光里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个脱光了上半身衣服的性感男人是白恩。
“您、您……”成少心情忐忑地坐在白先生旁边,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一句成型的话,他的心跳的飞快,仿佛下一秒血液就会从嘴里吐出来。他看着白先生英俊的脸和棱角分明的腹肌,说不清楚白先生现在给他的感觉是什么,就像是一位天真的公主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无尽的黑暗笼罩时的害怕。
是的,成少在害怕。
白恩嘴唇沾了些酒水,他伸出舌头舔舐——成少明显的觉得自己身旁聚拢的无数的视线,这些视线的意图都只传达了同样消息:嫉妒与仇视。
该死的!这个男人是怎么了?成少愤愤不平地想着,狠狠喝了一大杯的酒。
“慢点喝,一会该醉了。你也去玩呀,放心,”白先生侧过身子,将头倚在沙发上,无意中令旁人看清他微微滑动的喉结:“这里不会有人敢进来查的。”
“呵呵,我不是很喜欢玩。”成少敷衍道。
“你还年轻,不要活的像个老头子……”
白先生叫成少来,似乎只为了问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俩人正断断续续的闲聊着,荣少忽然跌跌撞撞跑过来,一头扎进白先生的怀中。
“你怎么过来了?”白先生还算关切地问道。
荣少不说话,抱着白恩的腰际的手缩的更紧。
这时,有个年轻的男人一把拽住荣少的衣服,拉了拉,没拉动,嚷嚷道:“愿赌服输!你还能不能玩得起?”
成少皱起眉头,这个男人身上的酒味很大,也很臭。
白先生拍拍荣少的肩膀,让他松开自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荣少扁扁嘴,往日阳光漂亮的脸蛋表现出十分委屈的神色来:“我和他们玩骰子,他们说这把哪两个人摇出的数字加起来是八,就要舌吻两分钟。”
“然后你输了?”白先生淡淡一笑。
那个喝醉的男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降临,很不耐烦地说道:“没错!别废话,舌头伸出来!”
荣少表情很气愤,冲那人大喊:“不过就是个游戏嘛!我不玩了还不行!我才不要和你亲嘴呢!也不瞧瞧你的模样!”转头看着白先生,瞬间变小鸟依人了,小声嘀咕道:“我不喜欢他,他长得一点也不是我那盘菜。”
成少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想看白先生如何解决,没想到白先生接下来说道:“阿荣,愿赌服输,他说得对。”
“你怎么能这样!”荣少惊愕地盯着白先生。
“你既然参加了这个游戏,就要同意游戏规则,”白先生冷冷说道:“还有,我并不是你的救命稻草,不要有事情就来找我。”
“你到底怎么了!平时你不是这样的,我……”荣少还想再说什么,一旁的人等的不耐烦了,抓住荣少的肩膀,把他扳过来就是个激烈的舌吻。
白先生就在两人身边,静静注视这一幕。
两分钟后,喝醉酒的男人直起身子站起来,打了一个臭气熏天的酒嗝后抹干净嘴角的口水,而呆坐在白先生腿上的荣少双眼含泪,委屈地简直要哭出来。
“亲完了?”白先生的声音依旧十分温柔。
喝醉酒的男人踉跄着脚步打算离开。
成少以为这个变故就要这么过去了,拿起杯子喝了口,然而就在这时,白先生突然一脚踹在男人两腿之间!
男人痛得大喊一声,倒地时表情还带着疼痛与无辜。
白先生走过去,对着男人捂住刚刚踩的部位的双手又用力碾压,成少含在嘴里的酒活生生被男人那变了音调的哀嚎憋在嘴里,咽不下去。
“呵呵……”白先生低笑,双脚都站在男人身上,蹲下,拍拍男人满脸是冷汗的脸,问:“疼吗?”
男人倒抽着气,眼珠翻白。
“阿荣,过来。”白先生道。
荣少明显也被白先生吓到了,抖抖索索走过来,差点脚步发软跪在地上。
白先生随手从桌上拿了个空的香槟杯,倒上烈酒,递给荣少:“用它漱口,别咽。”
荣少依言照做,烈酒辣得他脸蛋发红。
白先生拿过香槟杯,单手晃了晃,让口水与酒水融合得更彻底一些,然后……
他将男人的眼皮撑开,将酒水倒了进去。
成少被吓得后脊背发凉,咕咚一声,嘴里的酒被他咽下去,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吐出来。
包厢没有任何人说话,男人的悲鸣盖过了震耳的音乐声,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去救那个因为喝醉酒而做错事的男人。
把香槟杯里所有的酒水倒干净,白先生将酒杯直接扣在男人布满红血丝的眼球上,笑问:“你说,这只眼睛能瞎吗?”
男人被疼得只有哀嚎的力气,并没有答话。
白先生侧过,看向荣少:“说话。”
荣少这才知道白先生是在问自己:“会的……会的吧?”
白先生低笑,将酒杯用力——
血,从男人眼窝里喷涌而出全部都罩在了香槟杯中。
不是什么时候,音乐声被关了,所有人屏住呼吸,安静的包厢只有白先生神经质的低笑声。
“呵呵呵……阿荣,够了吗?”
荣少已经满脸是泪水,猛地点头:“够了,够了……”
第54章
二百四十七
郑和明明记得他睡觉前还是躺在一旁的看护床上的;不知为什么醒来后竟然蜷在白先生怀里,他很疑惑地用视线丈量护床到白先生这里的距离。
难道是我半夜梦游跑白先生床上来了?他很欢乐地想着;慢慢把自己的脸贴到男人耳朵上,唱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用……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
反复唱了好几遍,白先生终于睁开双眼。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白先生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困意。
“今天你要出院,咱们早点检查完;好收拾东西回家!”
“这样啊……”白先生将手搭在郑和腰上:“我再抱你睡会。”
“那怎么能行;一会桑北就过来接咱们了。”郑和道。
白先生很无奈:“你知道你昨晚睡着之后踹了多少次被子吗?我折腾到天亮才睡着。”
郑和很心虚;底气十分不足地反驳道:“怎么可能;我睡姿可好了;给我根绳子,我都能像小龙女那样睡一晚上。”
白先生没有回话,郑和抬头看他,男人又睡着了。
郑和愤怒地狠狠对白先生做了个龇牙的表情,翻身,把自己的双手双脚都搁在男人身上,白先生被他压得微微皱眉:“你好重。”
“嘿嘿。”郑和恶作剧得逞:“快起来,一会回家再睡。”
二百四十八
郑和在白先生出院时才知道桑北向成少给他请了两个星期的假,他觉得自己十分愧对公司,成少这么栽培他,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工作太不负责任了。
白先生看出郑和的顾虑,说道:“一会你回公司亲自和成少解释,我和你一起。”
“嗯,好的……但你跟着我进去做什么?”郑和很疑惑。
白先生拧了把郑和的鼻头:“傻瓜,你忘了我和你的关系了?”
郑和还真没想到这层,他从前是觉得自己的身份难以启齿,没有哪个男人能心甘情愿伏低做小,而现在则是他和白先生的相处太自然了,令他时常忘记两人是金主与情人的关系。
“啧啧,”郑和直咂舌:“我直到现在才有了一种被包养的感觉,有靠山的感觉不要太幸福好不好。”
“你天天小脑瓜里都在想什么?”白先生被郑和逗得笑个不停。
“我想的可多了,难道你没发现我脑袋有点大吗?就是因为数据太庞大了,我需要一个比别人宽阔的脑壳用来散热。”
“那我呢?你用了多少的地方想我?”白先生语气似在逗弄,但郑和有种感觉——白先生问的很认真。
郑和用双手比划了个足球大小的圈:“假如我的大脑有这么大。”他又伸出小拇指,道:“我会用这么点的地方用来想自己的事情。”
“我占了多少?”白先生淡淡问。
“你猜~”郑和表情很调皮。
白先生垂眸:“难道只有你一个手指盖大小?”
郑和摇着拇指:“不对不对!”
白先生皱起眉头:“我不想猜了。”
“猜么。”
白先生将视线投向窗外。
郑和看到白先生已经生气,基本已经可以肯定白先生刚才问自己问题时真的很认真,便也不故弄玄虚,喊道:“剩下的地方想的全是你!”他说完,‘哇’地一声扑到白先生腿上。
“轻点,车里这么窄,你也不怕磕着。”白先生心情转好。
二百四十九
公司里。
成少沉着一张脸,问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男人:“你来这做什么?”
“当然是有好东西给你~”宋制片人跟变戏法一样从他身后变出个保温盒:“当当当!你看!”
成少依然表情阴沉,没有接过保温盒。
宋制片人自动把成少的这番举动理解成‘他很害羞’,高高兴兴地把盖子打开,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小笼包给成少看:“你最爱吃的小笼包!我就猜你早上一定没吃饭,快吃吧,还热的呢。”
“很抱歉,我早上吃过了。”成少冷冷说道,话音刚落,一道‘咕噜噜’自他肚子传出来。
明显的,宋制片人也听到了。
成少羞得从脖子红到耳尖。
宋制片人更加坚持‘成少在害羞’这个理论,浑身荡漾着粉红泡泡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道:“你吃吧,我还有事,先走咯。”
“你放这里我也不会吃,拿回去。”成少丝毫不领情。
宋制片人无视这个细节,好心情地开门走了。
成少用力捶了下桌子!他被宋制片人三天两头的送食物行为气得肝疼,几天送点亲自做的烧焦的饼干,明天送点排好长时间队才能买到的老字号熏肉,无论他怎么推辞,怎么冷言冷语,宋然就跟痴呆一样看不出他的排斥,怎么来的怎么走,永远一副十分开心的模样。
成少的视线看向桌上的小笼包,冷笑。
想用这个收买我?想得美?
二百五十
郑和与成少共用一间休息室,因为太过熟悉,郑和忘记敲门直接打开进去了。
“咳咳咳……”成少吓得噎住,咳得撕心裂肺。
“哎呦喂,怎么了你这是。”郑和连忙接了杯水给他。
成少喝完水,顺了顺气,郑和看到桌上摆放着的小笼包,很稀奇的问道:“你不是不吃早餐么,怎么今天想起吃这东西了?”不经意瞧见保鲜盒上面印的‘元宝福’三个字,顿时把稀奇变为惊愕:“成少你没事吧,大清早到元宝福买小笼包!”
“元宝福的小笼包怎么了?”成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小笼包很好吃而已。
“要排很长时间的队,”郑和曾经买过,他想了想自己上次排队的经历,道:“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左右,你排了多长时间?”
成少合上保鲜盒的盖子,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你来这做什么?不是请假了么?”
“啊,对了。”郑和打开门,对走廊里正看挂在墙壁上的书法字帖的白先生道:“进来,他在里面。”
“怎么,你还带其他人来了?”成少疑惑的站起来,也跟着往门外看——
成少瞪大了双眼。
“白先生,您怎么来了,有事打个电话就好,您坐您坐。”成少殷勤地将椅子抬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