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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罗布泊之咒-第141部分

小说: 罗布泊之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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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正要离开,那台脑电波仪上突然出现了画面——

一片荒漠,刮起了风沙,遮天蔽日,黑乎乎一片。

荒漠上有两个人影,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的身上背着很大的包袱,手里拎着两个塑料编织袋。她似乎不太情愿前行,不停地回头看。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出现了,奋力追赶着两个人。

那个男孩突然松开女孩,趴在地上,像老鼠一样挖掘起来,很快人就不见了。

女孩喊起来:“周老大,快跑啊!——”

中年男子没有跑,他原地转着身子,死死盯着脚下,观察前后左右。

突然,中年男子一下跳开了,他站着的那个地方,露出一张脸,平平地镶在沙子中,正在恶作剧地笑着……

“哗啦”一下,画面就没了。

护士神色慌张地嘀咕了一句:“这机器怎么播上恐怖片了啊……”接着,她快步走了出去。

正巧,她遇到了一个大夫,她说:“黄大夫,那台脑电波仪上怎么出现画面了啊!”

黄大夫说:“画面?”

护士说:“好像是恐怖片!”

黄大夫说:“不可能啊,那台机器里是脑电放大器,CPU芯片,墨水笔记录器之类,怎么可能出现画面?”

护士说:“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啊!一个人钻进地下了……”

黄大夫开玩笑地拍了拍护士的脑袋,说:“你该做一次脑电波测量了。”

黄大夫走开,护士愣在原地,又朝病房里的脑电波仪看去——那台仪器上再次出现了画面!

第42章 警察看到的不是白粉而是石膏

我开始回想我写过的一个故事《天堂芃》。

脑电波仪上就上演了这个故事。

不用投资,不用苦逼地寻找靠谱的导演和演员,我的故事就被拍成画面了。赞一个。

(写到这儿,我大脑里那根胡搞的神经又开始活跃了……)

回到碧碧的车里。

我说:“我们就像梦中的影子,进入了真实的吴城,他们更多时候对我们是视而不见的,或者说,我们更多时候是不存在的。但是,我们做的梦却无比真实地留在了他们的仪器里……”

郭美说:“周老大,你没梦见我哦!”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如果我梦见你,那画面肯定是污浊不堪的。”

大家继续看。

老太太输液无聊,很新潮地玩起了手机游戏。

旁边传来了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男:“谁?”

男:“你自己来的?”

女:“司机在楼下等着。”

女:“我刚听说,你光荣负伤了。”

男:“负伤了,但是一点都不光荣。”

女:“后天就通火车了,你这个样子走得了吗?”

男:“没问题……碧碧怎么样了?”

女:“他快好了。”

男:“我才知道,身体动不了有多痛苦……”

女:“碧碧有办法,他嗑药……这是秘密,你千万不要让我老爸知道。”

男:“回去之后,你最好离他远点儿。”

女:“你放心吧,我绝不沾那些东西。”

……

老太太使劲摇了摇脑袋,突然叫起来:“护士!护士!”

护士跑进来。

老太太说:“我是静脉曲张,怎么出现幻听了呢!”

吴城110报警中心。

电话响了,一个女接线员接起来。

电话里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喂!110吗?我报警!秋的度假村,3018房间的客人吸毒!”

接线员说:“几个人在吸毒?”

中年男子说:“一个。”

接线员说:“你在现场吗?”

中年男子说:“我在!”

接线员说:“请你留在原地等着,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接着,某派出所走出了三个警察,钻进了一辆警车,那是辆很旧的面包车。还好,警灯和警笛都没坏,车一开动,警灯就红红蓝蓝地闪烁起来,警笛就威风地响起来。

警车开进秋的度假村,高个警察到前台亮出了证件,然后说:“3018房间住着什么人?”

服务员在电脑上查了查,说:“3018没有客人。”

高个警察皱了皱眉:“你们派个服务员,帮我们把门打开。”

服务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拿着钥匙,带着警察上了楼。

高个警察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

高个警察给服务员使了个眼色,服务员就把门打开了。

三个警察冲进去,搜查了一番,发现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散着一些石膏碎块。

高个警察走过去,捡起一块石膏碎块闻了闻,又使劲闻了闻。

另一个矮个警察问:“是白粉?”

高个警察把石膏碎块扔掉了,说:“石膏。”

接着,高个警察掏出出警记录看了看,拨了一个电话,里面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他又在手机上查了查,说:“报警人用的是兰城的手机。”

另一个矮个警察说:“我们肯定被忽悠了。”

碧碧被抓走的这天,夜越来越深。

有个短发女孩独自出来旅行,她住在秋的度假村。在火车上,她认识了一个眼镜男,不知道是真是假,他说他也是出来旅行,两个人就结了伴。

住进度假村之后,两个人买了一堆啤酒回到房间,一边喝一边聊。那个眼镜男还给短发女孩唱了歌,祝她生日快乐。

短发女孩问眼镜男:“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眼镜男说:“我看到了你的身份证。”

短发女孩说:“身份证填错了,我下个月才过生日。”

眼镜男说:“那时候我们就该分开了,算是我提前祝你快乐了。”

短发女孩很感动。

看得出来,不出意外的话,眼镜男今夜要得手了。

两个人喝着喝着,都有点多了。

眼镜男就坐在了短发女孩旁边,轻轻搂住了她,短发女孩就顺势躺在了眼镜男的怀里,眼睛男很吃力地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两个人恩爱的时候,短发女孩的叫声太大了,好像一百年没有做过爱了。

眼镜男有点紧张,一边劳动一边低低地说:“别出声啊,宝贝!别出声……”

突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有个中年男子说:“你……怎么回来了?……你逃出来了?”

眼镜男停止了劳动,一下捂住了短发女孩的嘴。

门外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有点女里女气:“我恨死你了。”

中年男人又说:“其实……我并没想举报你……”

男孩叫起来:“虚伪!”

眼镜男慌乱地说:“完了,查房的!你叫什么名儿?快点告诉我!”

短发女孩说:“张月……”

眼镜男说:“是真名吗!”

短发女孩说:“你怀疑我?你他妈不是看过我的身份证吗?”

眼镜男说:“对不起……我叫李天梭,木字旁的梭,记住啊!”

短发女孩说:“你不叫李天?骗子!”

眼镜男说:“不就差一个字吗!”

然后,他爬起来,慢慢走向了门口。短发女孩擦了把汗,看着他。

眼镜男走到猫眼前,朝外看去,走廊里不见一个人影,却能听见说话声,中年男子说:“对不起,可能是我太多疑了……好了,你休息吧。”

男孩说:“还作家呢!坏心肠的作家!一辈子都不会买你的书!气死你气死你!”

然后,“啪”的一声,有人关上了门。

短发女孩说:“到底是谁啊?”

眼镜男轻轻打开门,朝外看了看,然后缩回来:“怪了,没人……”

说完,他再次爬到床上,短发女孩却推开了他:“滚开!”

然后,她匆匆穿上了衣服,离开了。

上午的时候,天气已经很热了。

开车的人躲在有冷气的驾驶室内,骑自行车的人躲在遮阳帽下,步行的人躲在树阴里……

有个司机在秋的度假村门口等活儿。他的皮肤白白净净,戴着眼镜,很像个知识分子。等了很长时间,不见什么人出入,他就把车开走了。

走出一段路,安全带警报突然响了,“嘀嘀嘀……”

司机低头看了看自己,他系着安全带。可是,警报为什么会响呢?

他靠边停了车,把副驾的安全带拉过来,扣上,警报这才解除了。

他挠了挠脑袋,十分诧异。

接着,他继续朝前开,前方有个女孩正在挥手拦车,他赶紧把车开过去。

这个女孩正是昨夜偷情的那个短发女孩。

可是,短发女孩似乎对这辆出租车视而不见,她使劲挥着手,朝后面跑过去了。

司机以为有人接她,从反光镜看去,她坐进了后面的一辆出租车。

这个司机很不理解,他想着想着,突然朝副驾看了一眼,副驾空着,却系着安全带……

他掏出电话,打给了另一个出租车司机:“我今天可能遇见鬼了……”

对方说:“怎么了?”

这个司机说:“我总觉得旁边坐着一个人……”

对方说:“哈哈,女鬼吧?你要是不想拉,把她交给我,我要。”

突然,车里响起一个电子女声:“前方去往目的地,吴城市政府。车辆位于洪洞大街,前方400米请掉头……”

这个司机真的害怕了,他赶紧掉头往回走。那个电子女声再次响起来:“路径重算中……前方200米请掉头……”

这个司机一边朝前开一边琢磨,终于,他狠狠心,掉了头,慢慢朝洪洞大街方向开去。

他一直按照那个电子女声的指令,经过很多街道,最后竟然开出了市区,来到了郊外,两旁是无边无际的毛乌素沙漠!那个电子女声又说话了:“前方接近目的地,本次导航结束。”

司机把车停下来,四下看了看,然后掉头,快速朝城里开去。

进城之后,他拉了两个乘客,情绪稍稍有所缓解。两个乘客都是女的,她们上车之后,都很自觉地系上了安全带。

接着,他又拉了一个男的。

这个男的坐在副驾上,一上车就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乘客:“小帅,你在哪儿呢?”

对方:“我和周老大出来兜兜风。”

乘客:“我也坐出租车兜风呢,要不,我去找你们,咱们锵锵三人行?”

对方:“我们回度假村了。”

乘客:“那好吧,我也回去了。拜拜。”

对方挂了电话。

司机把这个乘客送到秋的度假村,他付了车费,下车之后,这个司机的眼睛又落在了副驾位子上——

一路上,这个乘客都没有系安全带,可是安全带警报却一直没响。

这个司机再次掏出电话,打给了另一个出租车司机:“我今天真的遇见鬼了……”

对方说:“又怎么了?”

这个司机说:“刚才拉了个活儿,那男的就坐在我旁边,一路都没系安全带,警报却一直不响……你说,他是人吗?”

对方说:“你别拉活儿了,赶紧回家休息吧!”

镜头伸进了位于城北的吴城看守所。

黑漆漆的大门,国徽高悬。高墙之上拉着铁丝网,岗楼上的武警荷枪实弹,来回走动。不见乌鸦。

某个牢房里,总共11个犯人。他们都穿着黄色囚服,理着秃头。除了睡头铺的那个牢头狱霸,所有人都直挺挺地坐在通铺上,小声背诵监规。

灯光昏黄。

铁门“哐当”响了一声。

犯人们朝铁门看去,铁门锁着,并没有人进来。

睡在头铺的人十分瘦小,他裹着被子,懒洋洋地说:“真是法制社会了,多少天都没有新鲜玩物了……”

毫无疑问,他是牢头狱霸。

睡在二铺的人,长得五大三粗,头顶有道长长的刀疤,他说:“继续玩奶妈吧!奶妈,你他妈过来!”

通铺上一个胖乎乎的犯人立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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