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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明清十大奇案-第21部分

小说: 明清十大奇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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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理红丸案的过程中,方从哲是走一步错一步,只有这最后一道奏疏算是走对了。他上这道奏疏的目的一是以恳切的言词,严厉的自责来平息公愤,二是希望唤起一些朝臣的同情,能站出来替他说上几句话。结果两个目的都达到了。群臣在议论方从哲的奏折时,已有人为他鸣不平。不久,刑部尚书黄克缵、给事中汪庆百、御史王志道等纷纷上书,要求立即刹住追查大行皇帝暴卒之谜的舆论。他们的主要理由就是如果纠缠下去,朝廷不宁,且陷先帝以非善终之地,与皇家名声也不好听。这样的理由如果从方从哲嘴里说出,就能引起众怒,而从其他官员嘴里说出,就显得有些道理。但天启认为这种辩解并没有搞清红丸案的真相,一时难以决断。这时,一直缄默无言的阁臣韩终于站出来说话了。韩以一个亲历者的资格出现,把当时他目睹的一切事实都详细地说清楚了。特别是方从哲当时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的情景,被描绘得十分具体。最后,韩才提出“红丸”一案,纠缠了一年多,但真正置先皇于死地的崔文升和李可灼到现在也没有处置,这两个人虽然乱用药物,但也确实是奉旨进药,可以适当惩处,红丸一案则不宜继续深究。

韩在万历年间就是个有名的老成之臣,居官十余年处事公正,并绝不趋炎附势,很受群臣尊仰,而且他和刘一憬都是在进红丸的前几天才入阁的,与原内阁中的党派之争没有关联,入阁后又一直陪伴方从哲料理进红丸之事,说出的话是可信的。所以他的奏折报上后,很快地使一场风波平息了下来。不久天启皇帝圣旨颁下,“将李可灼削官流戌边疆,崔文升逐出北京,发往南京安置。”一场轩然大波,到此总算结束。但是朱常洛为什么在一夜之间猝然暴死?李可灼所献的红丸究竟是什么东西?却一直是个谜。三百余年来,尽管史学家见仁见智,设想了种种答案,但没有一种能令人信服,因此红丸一案成了千古之谜,而围绕着一代皇帝猝死所发生的一场宫廷政治斗争,却深刻地揭示了明朝末年上自后妃、诸王,下至宦官、外戚、阁臣、九卿、言官、外吏之间激烈的门户之争。透过它,我们终于看到封建社会晚期的种种陋政和积弊,所以直到如今还有人把发生在明末的“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列为理清明代政治斗争脉络的钥匙呢!

奇案七 康熙江南科场案

南京秦淮河北岸,系六朝繁华之地。沿贡院街东行,就会看到两组古建筑——夫子庙和贡院。这夫子庙始建于北宋景祛元年(1034),贡院则是明清两代试举的场所。人们来到此处,除了游览大成殿,登临奎星阁外,还总爱在旧贡院的旧址上寻找一下昔日考生会试的遗迹。懂得一点历史知识的人,还会兴趣十足地打听清康熙年间,发生在这里的一起震惊朝野的科场舞弊案。这场科场案起自江南,涉及督、抚两司,后来把六部、九卿、詹事、科道都卷了进来,案情忽而明朗,忽而晦涩,几上几下,迷离扑朔,成为清初轰动一时的大新闻,怪不得游人都希望听一听这案情的始末了。

这场大案发生在清康熙五十年(公元1711年)……深秋的紫禁城,落叶飘零,残花满径,深如海般的宫院内笼罩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已是深夜子时三刻了,但弘德殿暖阁还闪烁着摇曳下定的烛光。康熙皇帝在这里批阅奏折已经整整三个时辰了。尽管宫娥们悄悄地换了两次蜡烛,但皇上仍然没有要休息的样子,只见他忽而埋头阅疏,忽而起身踱步,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怒气。

康熙是一个很能自制的皇帝,此刻发火是因为他刚刚读罢一封江南巡抚张伯行的奏折。报称江南本届乡试出现了舞弊大案,副主考官赵晋受贿十万两纹银,出卖举人功名。阅卷官曰俞、方名通伙作弊,正考官左必蕃知情不举有违国法。为此江南才子大哗,舆论纷纷,民愤难平,请求从速查清弊端,严办贿官,以定江南才子之心。这封奏折好似一个晴天霹雳,使康熙震惊不已,他万万不会相信,在江南礼仪之乡会出现这样的劣迹。但是,事情好像专门和他开玩笑一样,他又于密奏卷内发现自己最宠信的坐探、苏州织造李煦的奏折,详细地讲述了江南科场舞弊,民情鼎沸的情况。奏折中说:举子们出于义愤,把考场匾额上的“贡院”两个字涂写成了“卖完”,还有一群考生竟将财神庙里的财神泥像抬到了夫子庙里,江宁城内万人空巷,观看考生们抬着财神爷游街。康熙看到这里已经怒火填膺,偏偏在奏折里面又飘出了一个小纸条,是李煦抄录的一幅揭贴对联:“左丘明双目无珠,赵子龙一身是胆”,这分明是指斥主考官左必蕃对舞弊行为视而不见,副主考赵晋胆大妄为,贪赃枉法。康熙再也无法忍耐了,手中的龙泉窑青花茶杯,被他狠狠地掷在地上,摔得粉碎。侍候在窗外的宫娥内侍吓得魂不附体,齐溜溜地跪下,战战兢兢地轻呼:“万岁息怒!”康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挥手令他们退下,自己坐在龙案前发下了一道御旨,令户部尚书张鹏翮、漕运总督赫寿为钦差大臣,火速赶江南,务将科场案彻底查清。

户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张鹏翮,是在凌晨接到康熙的圣旨的。他自知皇上一向对自己绝对信任,而且他也知道康熙皇帝平生最重视网络天下士子,如果科场舞弊案不能彻底查清,必然会遭到皇上的痛责。于是不敢怠慢,接旨的当天下午就与赫寿一起赶赴江南。路上二人议定,一定要快刀斩乱麻,将行贿的人犯一起缉拿严惩。由于这个案子发生在南京,为了避免南京有关人员的纠缠,也为了不受江南各衙门的干扰,他们决定不在南京审案,而将行辕设在扬州。然而到了扬州后,他们才感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

第一次会审是在扬州钦差行辕进行的。两江总督噶礼、江苏巡抚张伯行奉旨陪审。也许是被大堂上的森严气氛所慑服吧,副主考官赵晋当堂供认受贿黄金三百两,阅卷官王曰俞、方名也供认徇私舞弊,将在卷中做了暗记的程光奎、徐宗轩、吴泌等点了举人。案情脉络清楚,三个考官当堂被革去功名,收监看管,下面只要取出吴泌等行贿者的口供,将受贿钱财数额查清,就可结案了。张鹏翮正为这个案子审得顺利而庆幸,却不料在审讯行贿人程光奎、吴泌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使得波澜突起,案情一下子又复杂起来。

程光奎、吴泌等被带进了大堂,张鹏翮先试了试这两名“举人”的学识,结果吴泌连两句《三字经》都背不顺溜。程光奎更加可怜,默写《百家姓》只“赵、钱、孙、李”四个字就写错三个,写对了的一个“钱”字还歪歪扭扭。钦差对这个只认识“钱”字的考生万分鄙视,含怒问道:“尔等到底行贿多少,才买来这举人功名?”程光奎自知难以抵赖,只好如实招供:“大人,息怒,小人出了黄金十五锭,每锭二十两。”吴泌也跟着供认自己行贿数额与程光奎相同。吴泌刚刚招完,只听得一声惊堂木响,江苏巡抚张伯行拍案而起,厉声喝问:“主考官赵晋只收到十五锭金,另外十五锭哪里去了?”程光奎支支吾吾推说不知,张伯行又问:“你二人的贿金可是亲手交给赵主考的吗?”吴泌答道:“是小人托前任巡抚的家人李奇代送的。”张伯行立即拿起一根火签,传令速拿李奇到案。总督噶礼起身阻止道:“李奇乃前任叶抚院的亲信,大人轻信供词,缉拿于他,恐怕叶巡抚面上不好交待。”张伯行正色答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李奇与御案有牵,焉能不问?”二位钦差也觉得应当穷追到底,于是李奇很快被捉拿到大堂上了。

张鹏翮与赫寿早就怀疑受贿者绝不仅赵晋一人,现在行贿数额与受贿不符,明摆着还有受贿者未查出,焉能不追?李奇一上堂,张鹏翮劈头就问:“李奇,你代吴泌等人行贿考官,赃银交给谁了?”李奇平日仗着叶巡抚的势力,只知到处胡作非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上堂就吓瘫了,听到钦差发问,更觉魂不附体,战战兢兢地回答:“交给赵大人了。”赫寿厉声驳斥道:“赵主考只收了十五锭,余下十五锭想是被你私吞了?”李奇慌忙分辨:“小人不敢,小人实在冤枉。”张伯行接过来把声音放和缓了一些说:“你把三十锭金的下落交待明白,本院从轻处置。”李奇说:“大人作主,小人实说……”话没说完,噶礼已经暴跳如雷,喝道:“分明是李奇私吞贿金,还有什么问的?拉下去大刑侍候!”李奇惊恐地望着噶礼连呼“大人饶命”。噶礼紧紧盯问:“是不是你吞下了?”李奇哆里哆嗦地说:“是小人……”张伯行欠起身来缓缓地说:“李奇不必惊慌,只要你讲明真情,本院自会按国法发落你。”李奇回过身来,欲言又止,张伯行把一脸一沉,说:“难道你还不肯讲?”李奇说:“小人愿招,只是……”又回头偷睨了噶礼一眼,“小人不敢说。”两位钦差见此情景,心中已明白了八分。张鹏翮说:“有本钦差与你作主,只管讲来。”李奇磕了一个头说,“还有十五锭赵主考让我交给了泾县知县陈天立,听说是留给……”张伯行紧盯:“留给谁了?”留给总督大人。”李奇一句话,使全场的人都愕然了。大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审来审去竟审到总督大人头上来了。张伯行的目光剑一般地射向噶礼,只见噶礼面色铁青,两目呆直,双手竟有些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拍案怒吼;“大胆刁民,竟敢当堂诬陷封疆大吏,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两旁衙役一阵喝喊,就来揪人。张伯行急忙站起身来喊声“且慢!”衙役们慌忙停下,张伯行对噶礼拱了拱手说:“犯人口供尚未录全,岂能轻易棒杀?大人心无芥蒂,何必怕人诬陷,不妨让他把话讲完,钦差在上自有定夺。”噶礼越发恼怒,吼道:“刁民信口雌黄,搅扰公堂,难道你就容他肆意乱咬?李奇如此大胆,想是有人指使,本督却容不得他。”说着把头转向不知所措的衙役,喝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与我拉下去加力地打!”张伯张把脸一沉威严地说:“有本院在此,你们哪个敢打!”公堂上气氛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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