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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苏东坡断案传奇-第205部分

小说: 苏东坡断案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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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正待退身,忽见万梨春、远素大师闪身出来,那铁双迎将上去,搂住妻子,那万梨春轻声抽泣道:“妾身恨不能亲手杀死此贼。”铁双柔声安慰妻子。那厢远素大师手把佛珠,低声道:“阿弥陀佛。我竟万万不曾想到祝公子竟邀请他来?”铁双叹道:“祝公子亦是为诸位诗友思忖,拉其入社,不过是想利用其二岭斋刻印诗集罢了。”万梨春呜咽道:“若是如此,我等宁可出银百两,亦不要见这厮。”铁双点点头,道:“我等此刻便去找祝公子商议。”

待铁双、万梨春、远素大师离去,苏公方才自桃树后闪出,心中益发疑惑。出得桃林,苏公回至烟月亭,却只见得花冕、叶来风、邵闻、曾识四人,不见了祝良夜、欧阳飞絮;亦不见了葛中区、铁双夫妇、远素大师踪影。

苏公近得烟月亭,闻得那邵闻怒道:“葛中区怎是这等人?我当他是云中白鹤,怎的这般阴险无耻?此事我当告知祝公子,将他逐出烟月诗社。”那叶来风思忖道:“可惜祝公子当他是贤士,若无真凭实证,焉会轻易信你,将他逐出烟月诗社?”

那曾识叹道:“曾某深知葛中区这笑面狼之为人,凶险狡诈,又极善隐藏。”那花冕恨恨道:“花某怎生咽得下如此恶气?此仇不报,花某誓不为人!”那曾识闻听,忽冷笑一声,幽然道:“若言报仇,端是曾某。”众人闻听,不觉愕然。

苏公闻听,心中暗自惊诧。

晚膳后,烟月诗社厅堂,祝良夜收来各人诗卷,一一置于案桌之上,又令人点了四壁油灯,端来热茶。堂内只苏公、祝良夜二人。苏公随手取过一卷,乃是叶来风之《来风集》,阅读几首,隐约觉得有哀怨之气,又有数首似抱负不凡,细细品味,觉得诗人心绪甚是矛盾、苦楚。苏公合上诗集,闭目思忖,眼前浮现叶来风面目,此人表面甘于平淡寂寥,但内心却汹涌澎湃。苏公幽然叹息,喃喃道:一个字便改变一个人一生之命运,上苍有时竟是如此不公,但又如此无可奈何。

祝良夜见苏公闭目思忖,悄然退身出去。堂中只余下苏公一人,忽然,苏公闻得有人在身旁低声道:“老爷。”苏公猛然惊醒,原来是苏仁。苏仁见苏公睁开眼来,忙看了看堂门口,低声道:“老爷,适才我无意间逢得一桩蹊跷事。”苏公闻听,浑身一震,忙问道:“何事?”苏仁低声道:“晚饭后,我在那花园深处无意偷听得两个人言语。”

苏公问道:“是何人?”苏仁道:“一个是那葛掌柜、一个是那欧阳掌柜。”苏公心中一动,问道:“他二人在言语甚么?”苏仁道:“那葛掌柜似在问欧阳掌柜索要甚么物什。”苏公疑惑道:“甚么物什?”苏仁道:“我闻得那葛掌柜冷笑道:‘欧阳掌柜若不肯给我,我将你那事散播于众,后果如何,欧阳掌柜好生掂量一番’。那欧阳掌柜似颇犹豫,好一阵时刻,答应了那葛掌柜,道:‘葛掌柜可要守信,此事不可再提。’那葛掌柜呵呵笑着,连连答好。”

苏公闻听,拈须思忖。苏仁猜测道:“定是那葛掌柜抓了欧阳掌柜甚么把柄,而后胁迫勒索于他。那欧阳掌柜无奈,只得应允其要求。”苏公点点头,道:“我亦如此思想,不知此事后隐藏着甚么秘密,亏得你机灵。”苏仁不好意思笑道:“我亦是凑巧偷听到的。”苏公幽然道:“今日诸多客人,颇多诡异。你须小心谨慎些个,留心每一个人。”苏仁闻听,惊诧不已,低声道:“每一个人?”苏公点点头,喃喃道:“每一个人……”

苏仁茫然不解,正待询问,闻得堂外脚步声响,急忙扭身退至门口。却见廊下有人提着灯笼而来,近得堂门口,方看清来人是祝良夜、邵闻、叶来风三人。祝良夜入得堂来,便告知苏公:其余各位诗友皆已安置妥当,苏大人可在厅堂内室歇息,苏仁住侧房。苏公谢过祝良夜。祝良夜又道,邵闻、叶来风二位闲着无事,特来陪伴苏公。叶来风见苏公手中拿着《来风集》,笑道,叶某此番前来,有讨好之嫌。邵闻笑道,邵某可为见证。祝良夜笑道,苏大人素来公正不阿,你等便是讨好,亦无计可施。

四人言语,苏公逐一阅读,又取笔做些勾画。约莫戌亥时分,叶来风只道要如厕便溺,起身外出了,约莫半个时辰,方才回来。邵闻取笑叶来风,只道他那无根之水有如绵绵春雨,久而不绝。祝良夜哈哈大笑。

苏公拈须而笑,望那叶来风,却见他神色颇有些慌恐!不由偷眼暗察,但见那叶来风坐下身来,急急去端茶碗,五指兀自有些颤抖!叶来风极力掩饰,端过茶碗,将茶水一饮而尽。

那邵闻见状,又取笑道:“叶兄如此饮茶,待会岂非又要内急如厕?”祝良夜笑道:“想是叶兄呆得太久,口中干渴吧。”那叶来风放下茶碗,将衣袖擦拭了嘴角,勉强笑了几声。苏公心中思忖:叶来风此番出去,定非便溺,实另有他事。不知是何事,竟使得他这般慌张?

苏公暗自留意察看,那叶来风坐立不安,神情恍惚,不多时,假意打着哈欠,只道有些困意,欲先行回去歇息。祝良夜取过灯笼,点燃了,欲送叶来风往厢房。叶来风接过灯笼,只道祝公子且好生陪苏大人,他自行往厢房便是了。不待祝良夜言语,叶来风拱手而别,出堂去了。

苏公见状,忙唤苏仁,吩咐道:“你且跟上叶相公,好生照应,休要让他摔了。”苏仁见苏公眨了两下眼,心中会意,唯喏去了。约莫两三刻时辰,苏仁方才回来,只道叶相公已然睡下了。苏公点头。

约莫到了丑牌时分,祝良夜、邵闻已然奈不住瞌睡虫了,睡意浓浓,哈欠连连。苏公见状,遂合了诗集,伸了个懒腰,笑道:“二位陪东坡数个时辰,端的辛苦了,今只余下祝公子一人诗集了,明早再品读吧。”祝良夜忙道苏大人辛苦了。邵闻闻听,连连点头,道:“如此也好,苏大人还是好好歇息。”遂起身告退。

苏公送祝、邵二人出得堂门,祝良夜回身拱手道:“辛苦苏大人了,大人且好生歇息。”苏公点头,待他二人离去,回身取过祝良夜诗集,扉页书有“良夜集”三字,只是诗集甚薄,只有数页。苏公心中疑惑,不消多时便翻阅完了,一共才五首诗,与众人相比,悬殊甚大,且诗文平平,味如嚼蜡,远不及其他诗友诗文。苏公合上诗集,望着那幽幽灯光,喃喃道:“此非是祝良夜之诗文,但他为何要这般?”

苏公放下诗集,吹了油灯,持着一支烛火,与苏仁往厅堂内室。到得内室,苏公询问叶来风情形,苏仁道:“那叶相公举止果然有些蹊跷,我一路尾随他,见他入得厢房内,急急合上房门,而后独自一人在房中言语。”苏公忙追问道:“他言语甚么?”苏仁道:“我躲在窗格下,闻他言甚么‘怎的是他?’‘怎的是他?’反复言了五六遍。”苏公疑惑不解,思忖道:“此言是何意?他是何人?”苏仁摇摇头,道:“我亦不明白。后来又闻他笑了起来。”苏公一愣,奇道:“他笑了起来?”苏仁连连点头,道:“我听得分明,那笑声非同寻常之笑,笑得颇有些狠毒。”

苏公又一愣,喃喃道:“有些狠毒?”苏仁疑惑道:“却不知他在笑甚么?”苏公又问道:“而后呢?”苏仁道:“而后想是脱了衣裳上得了床,又吹灭了灯火。我兀自在窗格外偷头,闻得他翻来覆去,弄得床响,想是睡不着觉。”苏公点点头,吩咐苏仁去歇息。苏仁告退,自去隔壁侧房睡了。苏公脱了衣裳,吹了烛火,摸将上床,躺在被褥中,漆黑之中瞪着双眼,思忖白日种种蹊跷情形,竟怎的也睡不着觉。

是夜,睡不着觉的人不只是叶来风、苏公二人!但有一人却长睡下去了!只因他已经死了……

第三章 诗友之死

次日,苏公正酣睡间,忽被一阵急唤声惊醒,睁开睡眼一看,却见床前站立数人,唬了苏公一跳,呼唤之人正是苏仁,其后立着一人,正是祝良夜。苏公急忙坐起身来,望着窗外日光,歉意道:“不想日头已上三杆了,一觉竟睡过了头。”苏仁急忙取衣裳过来,与苏公穿上,口中嘀咕道:“老爷,出大事了。”苏公一惊,正待询问,那厢祝良夜近得床前,脸色铁青,哆嗦道:“苏大人,葛中区死了。”苏公一愣,惊诧道:“甚么?葛中区死了?”祝良夜茫然点点头,道:“他被人杀死了。”苏公追问道:“便在昨夜?”祝良夜点头道:“端是昨夜,今晨下人发现他死了烟月园厢房内,尸首倒在地上。”

苏公急急穿了衣裳袜履,又匆匆盘了头发,问道:“可曾报官?”祝良夜连连摇头,道:“良夜闻得凶讯,便来报知大人,尚未遣人报官。”苏公点点头,道:“且引我前往案发之处一看。”祝良夜连连点头,道:“良夜已吩咐下人守在现场,待大人到得之前,任何人不得擅入,以免毁了凶手痕迹。”

苏公点点头,与祝良夜、苏仁出了厅堂,直奔烟月园。待来到园内,却见得一堆人议论纷纷,正是叶来风、邵闻、欧阳飞絮、花冕、曾识、铁双夫妇、远素师徒等人,厢房十余丈外兀自站着山庄家人。苏公留心察看众人面目神情,似乎人人平静得很,心中暗自思忖:凶手便在他等之中,或是一人,或是两人,亦或是三人。

苏公近得厢房前,问祝良夜道:“不知是哪间?”祝良夜指点道:“乃是临靠江面的西厢房第一间。”苏公点点头,又问道:“其余房间依次是何人?”祝良夜思忖道:“第二间乃是欧阳掌柜、第三间是曾识曾相公、第四间是邵闻先生、第五间是花冕花相公。”苏公问道:“其余他人住在何处?”祝良夜道:“有叶掌柜、铁员外夫妇二人与远素大师师徒等住宿在春水堂厢房内。”苏公点点头,问道:“是何人先发现命案?”祝良夜道:“乃是山庄下人祝冬。”苏公令祝良夜将祝冬唤来。

不多时,祝良夜引祝冬来得,那祝冬战战兢兢,兀自惊魂未定。苏公望那祝冬,约莫三十六七岁,一脸忠厚老实,微微笑道:“你便是祝冬?”祝冬连连点头,哆嗦道:“正是小人。”苏公道:“你且将前后细细道来。”那祝冬又连连点头,道:“小人适才来扫院落,到得这老爷房前,看见房门半开掩着,小人只当是这老爷已经起来,便想询问这老爷有何吩咐,推开门来,探头一看,却不见有人,再细细一看,不由唬了一跳,这老爷倒在地上,面目甚是吓人。”言至此,那祝冬不由又哆嗦起来。

苏公点点头,令祝冬退下,独自上得石阶,先察看了走廊并窗格,而后近得门槛前,但见两扇门半开着,房内左侧有一张床,蚊帐两侧拉起,床前有一床榻;房中有一张木桌并两把木椅,其中近门口那把木椅翻倒在地,桌上有茶壶茶碗。临西有一扇窗格,窗边又有一张案桌,案桌一端有笔架、砚台、镇纸。案桌旁倒着一人,面目狰狞,正是葛中区的尸首。

苏公察看门扇,并无撬撞之痕迹,低下头来,忽见门槛内侧地缝之中有黑色物什,急忙蹲下身来,用手指小心拨弄出来,却原来是两粒黑棋子。苏公急忙将其纳入袖中,而后起身抬步入得门内,又见得离门口六七尺远一处砸痕,细细看去,有些青石碎尘粒。立在房中,环视四下,见得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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